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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狂妄/染指枭雄——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时间:2025-02-18 23:11:25  作者: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宋擎眉头紧紧蹙起:“你真没想过和罗绮联姻?”
  “没有。”
  “那徐白呢?”
  “徐白很简单,也很胆小。”萧珩说,“能帮一帮她,我愿意。她爷爷救过我的命。”
  宋擎确定了。
  不管是罗家还是军政府其他人,对萧珩的揣测都是南辕北辙。
  他们以为萧珩求权,萧珩却只是在求生。
  怪物要伪装人,萧珩光管住自己,就耗尽了力气。
  “宋擎。”萧珩突然声音有点淡,似哀伤。
  “你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觉得,徐茂清死得好,徐家落魄了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萧珩轻声说。
  宋擎打了个寒颤:“为什么?”
  “他们把徐白逼到了一无所有的境地。而她,需要我。”萧珩破天荒笑了下,“宋擎,这个世上居然有人需要我。”
  “很多人需要你。”
  “我又不在乎。”萧珩道。
  宋擎:“……”
  他有点被吓到了,转移话题。
  他问萧珩,最近很难压制的痛苦是什么。
  萧珩告诉他:“弑父。”
  宋擎:!
第23章 四爷的威望
  徐白的生活照旧。
  她与萧珠相处得很好。
  她买给萧珠的小蛋糕,萧珠很喜欢吃。投桃报李,萧珠给徐白送了一盒饼干。
  徐白打算带回去给妹妹。
  晚夕回到家,徐白换了家常衣衫,帮衬母亲洗菜。
  母亲手脚麻利,很快做好了晚饭。
  “我给你祖母先送饭,你叫西西下楼。”母亲说。
  西西是徐白妹妹徐皙的小名。
  祖母和堂妹徐皎不怎么出房门,一日三餐都需要徐白的母亲亲自送。
  徐白没多言,上楼去了。
  小妹却不在房间。
  她的书包也没瞧见。
  母亲送了饭出来,瞧见徐白脸色微讶站在门口,问她:“西西呢?”
  “她不在房里。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徐白问。
  母亲:“我和你都在厨房忙,没留意。”
  徐白急忙出门。
  她走到弄堂口的裁缝铺子,问老裁缝瞧见她妹妹何时进出的。
  老裁缝的女人很仔细:“西西呀?没瞧见她放学。”
  母亲脸色很难看:“别是出了事吧?西西从来不叫人操心。”
  已经天黑了,妹妹不会一声招呼不打晚归的。
  “我去找。”
  “我跟你一起。”母亲说,“免得你也丢了。”
  她上楼,跟祖母说一声。
  如果徐皙先回来了,叫她别乱跑,就在家里等。
  徐白和母亲奔向电车,周转乘坐了四十分钟,才到妹妹的校门口。
  学校早已关门。
  一片漆黑,母女俩面面相觑。
  “……先回家。说不定西西已经到家了。”徐白说,“她肯定不在学校,不是被留堂了。”
  母亲心中忐忑。
  两人赶回家,已经晚上八点,弄堂里最是热闹。
  有几个人在徐白家门口。
  是徐皙的同学,她母亲和哥哥陪着她来的。
  “西西被警备厅抓走了。我先回家,才敢来报信。”女同学说。
  女同学的母亲安慰徐白母女:“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打架。只是对方的父亲是警备厅次长,狗仗人势把西西抓走了。”
  又道,“你们想想办法,得把孩子救出来。警备厅牢里也是很乱的,要是住一夜……”
  徐白的母亲差点站不稳。
  徐白:“我来想法子。”
  母亲惊惶之后,很快镇定,对女同学母女说:“这么晚还叫你们跑一趟,多谢了。吃饭没有?”
  徐白没顾上后面的问答,急急忙忙出门了。
  她在公共电话亭打给萧珩。
  很不凑巧,副官说萧珩去了驻地,最近不在城里。
  徐白又问:“大帅歇下了么?”
  “还没,在开会。”
  “我想见大帅,你帮我说一声。”徐白道。
  副官很为难:“徐小姐,恐怕大帅不会见您的。”
  大帅嫌弃这个准儿媳都来不及。
  徐白再三叮嘱副官,无论如何说一声,事情紧急。
  她挂断电话直奔帅府。
  没有退亲,她就狐假虎威。
  徐白乘坐黄包车到了大帅府的门楼前。
  从门楼开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门楼内的甬道,约莫两里地,徒步走进去得小半个钟。
  徐白尚未靠近,哨楼立马有人呵斥。
  “我要见大帅,我是少帅萧珩的未婚妻。我打过电话了。”徐白高声说。
  哨楼的人铁面无私:“没有命令,入了夜宵禁,任何人不得进出!”
  也不知是副官怕担责没传话,还是大帅真不想见她。
  徐白:“我这边出了大事,还请替我传个话。”
  “后退,再次警告。数到三不后退,就会放枪。一、二……”
  便在此时,一辆汽车从帅府门楼开出来,车灯晃得徐白眼睛疼。
  她抬手虚挡,透过车灯的缝隙瞧见了开车的副官。
  她认识。
  她不顾一切往车头站。
  汽车刹住,轮胎磨得地面起了灰尘,差点撞上徐白。
  徐白跑到驾驶座:“副官长!”
  “徐小姐?”石铖手握方向盘,往后看了眼,又问她,“这么晚,你有事?”
  “我想见大帅。”徐白毫不拖泥带水,“我妹妹被警备厅抓走了,没有通知我们,也不算正当理由。我很担心她。”
  石铖有点为难,又往后座看了眼。
  后座的男人仰靠着,双腿闲闲打开,十分慵懒。
  暗处看不见他的脸,不知他是否睡熟。
  “……四爷,要不我帮忙说句话?”石铖沉吟片刻,朝后座问。
  后座终于有了响动。
  萧令烜声音懒:“关你什么事?”
  徐白的心凉了半截。
  “庙门都拜错,轮得到你同情她?”萧令烜又道。
  拦下他的车,居然还要去见大帅。
  怎么,看不上他、求不得他?
  徐白脑子一个激灵,立马也朝后座说话:“四爷,您帮帮我行吗?我欠您一个大人情,做牛做马报答。”
  “我的牛马遍地都是。”萧令烜嗤笑声。
  徐白脸色有点白。
  已经晚上十点了,再拖下去真是深夜了。
  “上车。”
  徐白如闻仙乐,立马跑到另一边,拉开后座车门。
  车子去了警备厅。
  萧令烜往大堂一站,当值的军警殷勤上前。
  石铖开了腔:“有没有一个叫……”
  “叫钱骏辰来见我。”萧令烜冷冷开了口,“半个小时不到,他等着脑袋开花。”
  钱骏辰是警备厅总长。
  军警有眼色,认识阎王爷,当即去打电话。
  钱总长的确是半个小时赶到的。可能已经睡下了,头发压得乱七八糟,帽子也戴歪了。
  好在制服穿得整整齐齐。
  萧令烜被请到了会客室。他翘着二郎腿抽烟,傲慢又恣意,完全把此处当私宅了。
  钱骏辰进来,先叩靴行礼:“四爷。”
  “我今天有点累了,不打算杀人。你可知道我来意?”萧令烜问。
  “知道,错抓了一个人。我已经安排放人。抓人的军警、连带着这件事的几个负责人,一个小时内全绑起来交给您发落。”
  钱骏辰利落干练,说话恭敬却不谄媚。
  他看上去不过四旬年纪。
  能年纪轻轻做到总长的位置,的确很有能耐。
  他话说完不到两分钟,徐皙被人带了进来。
  徐白站起身:“西西!”
  徐皙一言不发,扑到她怀里,死死搂住她的腰。她在颤抖,却又努力咬紧牙关克制,不叫人看出她的狼狈。
  徐白更用力搂住她:“不怕。”
  “这都十一点了,扰人清梦。”萧令烜随意按灭香烟,“事情你先办着,我睡醒了再来处理。”
  他看了眼徐白,“走吧,回去睡觉。”
  徐白搂着妹妹往外走。
  石铖送她们姊妹俩;萧令烜则由总长钱骏辰亲自护送。
第24章 不敢惹
  母亲煮了面。
  母女仨都没有吃晚饭,围在母亲房内的小桌子上吃着。
  吃饱了,母亲才问徐皙:“怎么回事?”
  徐皙镇定了很多。
  “周莹莹找茬。她与我在女子小学就是同窗,一直看不惯我。我让了她好几回。
  这次她不仅欺负我,还刁难帮我说话的密斯。她先动手的,我才还击。我按住她,揍了她一顿。”徐皙说。
  母亲:“你的脸都被抓破了。”
  徐皙面颊好几个指痕,已经微微肿胀了。
  “她伤得更重,鼻梁都歪了,眼睛也挨了我好几拳。”
  徐白:“很好。知道维护自己,也维护帮助你的人。”
  母亲:“别惯她!在学校念书,是不能打架的。”
  “姆妈,她这是忍无可忍,你看她像惹是生非的性格吗?”徐白道。
  母亲心中发苦,一时难言。
  孩子们从权贵门第落到如今,已经够懂事了。
  “……明天我要去趟学校。既然打架报警了,学校肯定也要处罚西西的。”母亲换了话题。
  徐皙低垂视线:“对不起姆妈。”
  “我知道你乖,是家里连累了你。”母亲道,“我去跟学监告罪。只要不开除你,其他都好说。”
  又道,“已经很晚,早点睡吧。”
  徐白洗漱后躺下,不太放心徐皙,去敲她房门。
  徐皙没睡,一个人坐在书案前发呆。
  “已经凌晨了,睡不了几个钟,就得起来上学。睡吧。”徐白道。
  徐皙抬起雾蒙蒙的眸子:“姐姐,你能陪我睡吗?”
  徐白:“好。”
  她们姊妹俩相差五岁,幼时徐皙很黏徐白。
  只是留洋几年,姊妹俩生疏了。
  “姐姐,我不知道前路如何。我眼前一片混沌。”徐皙低声对徐白说,“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徐白也不知道。
  她只是告诉徐皙:“做好眼下的事。”
  又道,“像骑车,上坡有上坡的艰难,下坡有下坡的陡峭,你我无法左右命运。唯有拼尽全力。”
  还说,“眼下你该做的,是保护自己,不要叫任何人欺辱你。受到了威胁就要反击。
  在学业上用心,争取拿好的名次,得到密斯的器重,将来推举你去参加公派留学生的考试。
  而我要赚钱,寻找机会去医院工作,赡养母亲、辅佐小弟,以及为你留洋存钱。”
  徐皙的头靠着她的:“姐姐,你痛苦吗?你离开的时候,还是大小姐,回来却要自己谋生。”
  “痛苦。但瞧见姆妈精气神都被抽空,我又没时间痛苦。她是旧式的女人,像藤蔓一样需要依仗。三个孩子,只我年纪大,我有义务做姆妈的靠山,叫她不继续心慌。”徐白道。
  所以她在找机会、寻出路。
  当下最要紧的,是赚钱。
  “姐姐,我同学都会说,你不可能嫁给少帅。”徐皙突然道,“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心里有数。”
  “你想嫁给他吗?”徐皙又问。
  “不想,他看不上我。我们不太熟。”徐白道。
  徐皙慢慢睡着了。
  翌日,徐白凌晨五点醒过来,发现母亲已经起床,在楼下厨房忙碌着做早餐。
  母亲以前也是做少奶奶的,持家有度;如今,家务大部分都落在她头上,帮佣的老妈子做些浆洗、打扫的粗活。
  她吃苦耐劳。
  徐白起来,去厨房帮忙。
  “不用,你再睡一会儿。”母亲对她说。
  吃早饭时,祖母终于下楼,堂妹徐皎搀扶着她。
  “西西在学校惹了什么祸?”祖母问。
  母亲如实告诉了她。
  “周家仗势欺人。你爷爷在的时候,周家都没资格登门,如今骑到你头上了。打得好。”祖母说。
  徐皙诧异看一眼她。
  祖母拿出一个金镯子,递给母亲:“你拿去当了,换一点钱。西西学校那边,打点一番。至少保住她的学业。”
  母亲眼中泛泪:“不用。儿孙应该孝敬您的,怎么能拿您的体己?”
  “是我生的儿子不争气,害苦了你们。”祖母道。
  徐白低垂视线,没做声。
  这话是徐白讲的。
  祖母待孩子们不错的,一向慈爱宽厚。
  徐白和妹妹念书,花钱花时间,祖母从来没说过二话。
  她时常说,新世道了,孙女不能像她们老一辈那样,做个睁眼瞎。
  “您收着吧。”母亲把镯子还回去,“一切有我。”
  早上,萧令烜的副官石锋来接。
  徐白请他送一程,先去妹妹的学校。
  她先给萧珠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晚到两小时。
  萧珠叫她不用着急。
  徐白母女赶到学监办公室时,周次长居然已经到了。
  他身边跟着他太太、他鼻青脸肿的女儿。
  “……都是我们家孩子不懂事!”周次长语言特别恳切,“徐太太,学校的事周莹莹一力承当,绝不连累徐皙。我们下学期就给她转学。”
  母亲微讶。
  徐皙面露错愕,看向徐白。
  徐白表情镇定,淡淡回视周次长。她不知道事情原委,怕露底,故作高深不出声。
  周次长的笑容越发殷勤。
  周太太也是满脸堆笑:“这是三十大洋,给徐皙的补偿。怪可怜的,被伤成这样了。”
  徐皙:“……”
  和她的抓伤相比,周莹莹可太惨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周太太居然说得出她可怜这种违心的鬼话。
  徐皙不惹事。但惹毛了她,她打架很拼命。
  “快点,向徐皙道歉!”周太太用力搡女儿。
  周莹莹踉跄两步,站在徐皙面前。她满眸不甘,又不敢造次:“徐同学,对不起,我不该挑衅。”
  徐皙:“你道歉了,我愿意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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