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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盯上了恨嫁美人——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9 17:14:40  作者: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被擒住的蜀王突然放声大笑,那笑声猖獗诡异,宛若盛夏的邪风。
  笑完,他扯着嘴角,死死看向那三人,尤其是梁老国公:“梁回安,你与我父皇认识得有五十年了吧?可三十年前他死的时候你在哪儿?他可是死不瞑目啊,当时怎么不见你如此番前来?”
  板着一张脸,梁老国公不知如何作答。
  是啊,当时他在哪里来着。
  为什么对于当年那段记忆,他这么模糊?
  噢,对了,他那时被现在的这位陛下远派青州。
  当时不只是他,还有老兰和老陆。
  他们三个人碰巧都不在焰京。
  所以,这些只是碰巧吗?
  突然,有人适时出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乱臣贼子说的话也值得你想这么多,梁家祖训难道你忘了?”
  是陆老太师。
  如火如炬目光从鹰眼中扫出来,带着浓浓的警示意味。
  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彼此之间更是几十年的生死交情,怎么会连个眼神暗示都看不懂。
  于是,所有怀疑都只能默默吞下,他挤出一张可以让上位者安心的笑颜:“说的是,乱臣贼子的话我何须在意,我只会谨记陛下圣言。”
  其实,他需要做的是让梁家这一脉都活下去。
  至于真相……
  很重要,但也没那么重要了。
  其实蜀王山穷水尽之时还要多嘴,目的也很明朗,无非就是在最后关头再使出一次阳谋。
  他就是要明示出来,即使在场所有人都知晓他的意图也无所谓,反正他要的也只是君臣离心。
  这个计划没有漏洞,因为他一直都知道,在那三个人心里,父皇的重量比肩泰山。
  即使他们三个什么都不说,日后的君臣关系也注定不会像先前那般,除非那人退位。
  但这样,不正好是他的目的吗。
  所以这盘棋,还是他赢了。
  想至此处,笑意再次浮现,并且不准备压抑。
  看着被押送走的风华男人,梁城越的心里总隐隐有些不安。
  收起刀,他走到梁老国公身畔:“需要我派人送您回去吗?”
  梁老国公没急着回答,反倒是不紧不慢地看了眼那边被吓坏了的晟帝,喉咙沙哑,像是几天没进过水,干涩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扶光,剩下的事你来解决,我们先回去了。”出声的是振国公。
  纵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脸上也多了层阴影。
  毕竟当年那件事,是他们三个人心里持之以恒的伤痕,是每每回忆起来,都会辗转反侧痛不欲生的苦难。
  他们都是从泥泞中匍匐的稚子,是因为在对的时间遇上了相似的人,相互扶持才走到如今,若不是当年那个步步为营却一腔热忱的七殿下,想来也不会有如今的他们。
  在无人可见的角落,那只手早就握紧,还冒着青筋。
  ……
  从宫墙中出来,梁城越才发现居然下雨了。
  难得一见的急雨,根本不给他怀着侥幸跑回去的机会。
  苦笑一声,只能站在屋檐下抱着手臂等雨停。
  也有意外的事情,那就是有人来送伞了。
  他笑道:“这个时辰不用老婆孩子热炕头?”
  陆斯年懒得搭理他,将带来的另一把伞扔过去,指了指旁边那座还未打烊的酒肆:“走吧,陪我喝点。”
  雨丝毫无收敛,甚至愈演愈烈。
  滑落至屋檐最低端的一排小水滴本欲落不落,但奈何身后跟来的兄弟逐渐增多,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落入俗尘中。
  坐在阁楼小桌旁的梁城越向下眺望一眼,有些庆幸。
  还好听陆斯年的话进来了,若不然真顶着这场大雨回去,就算有伞怕是也成落汤鸡成精了。
  “我将小五送回侯府了。”
  男人端着酒杯,冷不丁来上这么一句,不容置否的语气,自然不会是询问意见。
  梁城越挑眉看过去,发现这人已经默不作声地将那杯中的剔透**一饮而尽,简直就是“自杀”的喝法:“也好。”
  重新给自己倒酒,陆斯年道:“不再多问点什么了?”
  “你亲自把她送回去的,我自然不需要多问,让她先回去也好,左右明天辰时,梁国公府的聘礼也就送过去了。”
  终于得了准信,陆斯年压抑住那股欣喜:“以为你还要用蹩脚理由拖下去。”
  他果然都看出来了。
  梁城越哑然:“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自然要把这件最重要的放到前面来,我若是再不去提亲送聘就说不过去了。”
  陆斯年颔首,夹了口菜后才慢悠悠地掏口袋,将那只被两层手帕裹好的物件推到他面前。
  “九年前你托我保管的东西,现在还你。”
  揭开层层叠叠,果然是那块“大吉”牌。
  因为时间太旧,质量本就算不上太上乘的木料已经有些变色,摸起来的质感也不如当年,但好在,上面的“大吉”二字风采依旧。
  梁城越没跟宋窕说过,其实当年他投军离京前也抽到过一次差不多的牌子。
  不过他不是在焰京的灵阑寺,而是在琅琊的青莲观。
  当时他图好玩,在签箱里抽了七八次,但每次不是“小凶”就是“大凶”。如此这番可是打击到了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不服,就趁着晚上一个人躲在道观角落雕了个新的。
  只是手法粗糙,颇为不尽人意。
  但不知是不是老天有意捉弄,他做的那块在用早饭期间被一对求子孙的夫妻先一步抽走,断了某人想作弊的念头。
  但他就是倔,临走前又抽了一次。
  与先前求功名不同,他这次求的,是娘子。
  当大吉签牌握在手里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这是神明的恩赐。
  不只是一块牌子。
  出发前,他将大吉签牌放到了陆斯年那里,还说成亲的时候再来拿。
  现在,的确可以物归原主了。
  拇指搓揉着上面的“吉”字,老狐狸摇晃着硕大的尾巴,笑眯眯道:“我查过日子了,这月二十六号,是极好的,宜嫁娶。”
  说完,端着酒杯与面前人手中的轻轻一碰,又一饮而尽。
  留给陆斯年的是胜券在握的悠然笑意。
  这笑容有点欠揍。陆斯年如是想着。
  盘算该怎么杀杀这家伙的锐气,省得将来与小五成婚他非得骑到自个儿头上。
  于是,男人放下筷子,摆出一张格外正经端正的表情:“对了,你们梁家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啊,不然怎么世代都子孙伶仃?”
  “……”眉毛一抖,梁城越都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自幼读圣贤书的陆斯年口中说出来的。
  他咬紧牙关:“我身体非常好,你大可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一天!
  最后两章在老时间发,明天早上六点咱们正文完结!
  
第51章 喜烛吹
  陆斯年还是认可了梁城越的提议。
  跟外祖父商议后, 婚期正式定了下来。
  之所以跟外祖父说,还是因为他不想跑一趟侯府找那个人,反正左右老/二老四都会知道, 他说与不说没差。
  但毕竟侯府没了陆斯年与贺氏,侯府的很多事情处理的并不好,虽说有管家和三嫂王氏, 到效果到底是不如多年管家的贺氏。
  想着小五出嫁只有这一次, 陆斯年难得服了软, 带着家人暂时搬回了侯府。
  不过为了省去麻烦, 他没有单独跟广陵侯见面。
  毕竟那件事在他这边永远不可能翻篇。
  日子敲着打着,到了月底的二十五号。
  已经入冬的焰京气候早就寒气逼人,两天前还下了场持续十几个时辰的大雪, 大半个焰京城都是白茫茫一片。
  美虽美, 但路上裹着皮袄的路人也是匆匆而行,没有闲心去欣赏。
  这段时间宋窕一直没见过梁城越,除了“成亲前七日不得相见”的俗礼,更多的原因还是她太忙了。
  每天要跟着大嫂三嫂数嫁妆试婚服, 忙活了一整天后基本是沾了枕头就着,可谓是半点。精。力都分不出来。
  但她挤不出时间, 有人可以。
  扫了眼被吓得目瞪口呆的鹿耳, 梁城越又看向旁边看热闹的绀青, 应是反正本性曝。光, 她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小心翼翼。
  收到眼神指令, 绀青笑嘻嘻地把鹿耳带离了房间。
  见没了碍事的人, 他一手撑着窗户, 开始卖惨:“阿窕, 能让我进去吗?外面好冷。”
  软绵绵的语气, 这哪里是那个挥刀砍人的梁国公。
  无奈地笑出声,宋窕点头。
  从宽大的窗户中跳进来,梁城越宛若个轻车熟路的老手。
  乌头长靴踩在少女的闺房中,隐隐有些飘飘然,但也不忘转身将窗户合上。
  宋窕站在他旁边,手里揣了块软帕,指了指落在他发梢间的雪:“小心着凉。”
  没有接过来帕子,梁城越故意垂着首,还晃了两下那双真的冻得直泛。红的冰凉手:“我好冷,手都是僵的,阿窕帮我擦吧。”
  这家伙!
  被他步步逼得没脾气,宋窕佯装惆怅的叹了口气,还是指挥他坐到旁边的圆凳上,然后捏着质地柔软的小帕在他的头发上细细拭雪。
  于礼法上,他们是不该这时候见面的,用长辈的话来说就是反正明天都要住进一间屋里。
  但扪心自问,宋窕的确有点想他了。
  看见他来,无比欣喜。
  而且她还有点享。受这种瞒着家里人做坏孩子的刺。激。
  二人于烧了暖炉的房间内没有说话,就这样一坐一站沉静了好一会儿。
  见头发上已经不再沾有白雪,宋窕满意地勾起唇,收起帕子,但还不等她将已经用过的帕子归置到一边,纤细的手腕便被人钳住,硬生生拉了回来。
  但跟之前一样,虽然是被迫靠近,但拉她的人没敢太用力。
  小心翼翼的眼神,像是怕弄坏了什么了不得的名贵瓷器。
  梁城越望着那对近在咫尺的眼眸,笑意愈浓:“想到明日,当真如做梦一般,阿窕马上就是我的夫人了。”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她赶忙将脸埋下去,又伸出手去打他,但如此做派,只让梁城越玩心更甚。
  趁着宋窕出于小姑娘的害羞不敢跟他对视,他将那块特地带来的木牌塞进了她手中。
  柔软的掌心突然多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小物件,宋窕挑眉看过去,狐疑道:“看着不像我给你的那块,是你自己抽的?”
  “很久以前得来的,感觉挺灵,想着明日这么重要,不如阿窕带着。”
  小小的木牌一只手就能握住,还不足她掌心川字纹的个头大小。摸起来也略显粗糙,像是槐木雕的。
  小木牌似乎经历了很多事情,连上面两个“大吉”字眼也被蹭上了不少刮痕。
  她向来是会珍惜他人好意的性子,这次也不会例外,更何况送东西的人还是他。
  正想得入神,她突然感到脸颊一凉。
  是梁城越看到她鬓边有不少散乱的头发,下意识就伸出手想帮她捋顺挽到耳朵后面。
  但突然的心血来潮,让他忘了即使已经进来好一会儿,在这之前也已经是被冷风裹了七八层的。
  嫌弃地后退一步,宋窕嗔瞪他,脱口而出的声音又娇又嗲:“凉。”
  柔柔。怯怯的表情乱了他的心,感觉有成千上百只小虫蜂拥而上,不约而同地围着他的心啃食。
  “阿窕是我见过最美的人,若世上真有瑶池仙女,怕是也不敌你分毫。”
  被突如其来的情话打得措手不及,宋窕红着推搡:“我知道啦,你快些回去。”
  最后梁城越还是趁着长夜幽寂时分离开,轻飘飘地从墙头跃下,在屋内窗后看着他消失不见的宋窕却不淡定了。
  他临走前所说话语还在耳畔回荡,宋窕安抚着那颗跃动不已的心,面容上是不加修饰的欢喜。
  翌日,金光大照。
  于雪飘后的冬日里,这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喜庆的红绸挂满了广陵侯的每一寸屋梁,连于府内来回穿梭的小厮侍女也是纷纷换上了喜庆的新装。
  在一片吵嚷起哄中,梁城越总算穿过那一帮拦路的兄长,将心爱的姑娘接上花轿。
  人潮涌动的大街人挤人乌泱泱站了几层,翘首以待地等着花轿过来。
  还有好几个个头不够的孩童,因为心急看热闹,只能撒泼打滚坐在家里长辈肩上。
  “好俊的新郎官,那宋家的姑娘可真是有福气。”
  “我倒是觉得那梁国公才是有福气的那个,谁不知广陵侯府的幺女貌美无双。”
  “瞅着后面的嫁妆怎么说也得有一百多抬吧,这广陵侯府还真是大手笔。”
  坐于花轿中的宋窕听不清路边的谈话,只是闭着眼睛安坐,因今日起的太早又匆匆忙忙,她已经有些疲,甚至生了想要小憩片刻的念头。
  她也觉得奇怪,明明昨夜还心潮澎湃难以安眠,可自从被他从侯府背出来起,那颗起伏不定的心就已经平稳下来了。
  入梁国公府后,一切流程都显得与众不同,因情况特殊,梁城越与宋窕拜的高堂除了老国公,还有梁氏夫妇的牌位。
  从辰时开始忙活,直到申时才总算能送入卧房。
  梁城越被抓走喝酒,宋窕则是规规矩矩坐在新房等待。
  总算待周遭安静下来,宋窕如释重负地掀开盖头。
  “姑娘!”
  鹿耳惊呼一声:“这样不合规矩,盖头得让姑爷来掀。”
  宋窕没好气地看过去:“反正除了你也没人知道,怕什么。”
  “我看到了哦。”
  突然乍起的笑声吓宋窕一激灵,缓过神猛地看过去,才发现居然是梵靡。
  梵靡端着一盘点心,笑嘻嘻地走过来:“梁城越找人来给你送吃的,我想趁着离京前再跟你见一面就替她们过来了。”
  看了眼盘中的点心,宋窕问:“你要走?”
  “陛下给北疆边境拨了一万人,可能得去个两三年。”
  心里有些空落落,宋窕有些难受。
  梵靡更干脆,揪住她的脸:“干什么啊,一副苦瓜相,我是去建功立业的又不是去送死,再说了又不光我一个人。”
  “啊?”
  怕她误会要去的是梁城越,梵靡急忙解释:“还有振国公的那个老来子啊。”
  是兰殊。
  宋窕下意识想起那张懒散至极的脸,在印象中那位小公爷好像经常是一副对很多事情提不起兴趣的没精打采。
  见她不说话,梵靡转移话题:“关于他的事也算是焰京的一套故事了,毕竟是振国公的老来子不说,他母亲还比振国公小了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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