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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妻虞娘——雩不见

时间:2025-02-20 14:38:34  作者:雩不见
  楚元煜:“……”
  后来是楚元煜沐浴完,被萧随抱回了寝室,理由是脚上没有穿鞋怕着凉。
  楚元煜看着干净的床松了口气,这萧随办事还挺细致,躺上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明日你要怎么对侍卫和宫女解释?”
  萧随目不转睛盯着她迤逦的脸,“就说是我干的,防御意识如此薄弱,那么怪不到我头上。”
  楚元煜听完黑了脸:“你好自为之吧。”
  萧随若是知道收敛的人就不叫萧随了,他回到自己的偏殿,双手捧起沾染血迹的床单,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他慢慢去闻那个味道,只觉得心旷神怡,带着点殿下常用的龙涎香,熟悉的香气让他满足感顿生,就像把太子抱入自己怀中一样。
  天光刚亮时,萧随拿着棍子将所有人打醒,侍卫打三棍,奴婢打一棍,所有人醒来看到萧随这张阴寒的脸吓得哆嗦起来,慢慢紧挨着彼此站在庭院中。
  萧随:“昨夜整晚皆是我一人守着东宫,你们若是没有用处,就趁早告老还乡,免得领闲钱。”
  侯仲站在众人之间怒道:“萧随,你是不是有病?闲得没事把我们所有人迷晕,自己充什么大头!真出事了你就完了!”
  萧随:“我不与手下败将讲话,尔等好自为之。”
  -
  “温榕姐姐,烦请您通报一声,就说东宫浅幽有事禀报皇后娘娘。”
  午后的天热了些,温榕正候在门外吹风,看到浅幽伶仃一人前来,先嘘寒问暖几句,“知道了,我这就进去请示娘娘。”
  浅幽低声应着,目光有些犹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
  温榕很快就出来了,对着浅幽说,“妹妹快进去罢,娘娘刚醒。”
  “多谢姐姐。”浅幽福身进去。
  蝴蝶帘轻飘着,浅幽隔着屏风跪下,向皇后请完安后,顿了一下,说:“奴婢近日来,觉着东宫内有一人断不可留,奴婢做不了主,恳请皇后娘娘出手,替太子殿下除害。”
  长筱摇着蒲扇的手顿住,目光移向皇后。慕容蝉微闭着眼,听了这话,她那双锐利的眼睁开,声音不紧不慢,“哦?是谁?”
  “正是太子殿下的正统领,萧随。”
  浅幽磕了头,继续道:“那萧随原是皇上让殿下挑选的二十一个侍卫中的一员,不知怎的就得了殿下青眼,做了正统领。”
  “可是他非但不守着殿下,还成日里到处跑,常常人不见人,昨夜更是胆大包天,将东宫所有侍卫包括宫女全部迷晕,独他一人醒着。”
  “若不是皇宫戒备森严,怕是误了事,我们也难知道啊。皇后娘娘,那男狐狸惹了殿下的眼,这样胡作非为都没有被殿下撵出去,怕是个不正经的狐媚子。娘娘要为殿下做主啊!”
  浅幽声泣泪留说完,又磕了一头。
  屋内气氛沉重,长筱心里不上不下,看着慕容蝉指甲掐进手心,知道她是彻底动了怒了。
  长筱:“妹妹快莫哭了,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快快拿人,将那劳什子萧随撵出去。”
  慕容蝉开口,她的声音似沁了毒蛇的口液,“传太子。”
  “还有,去给本宫把那萧随杀了,抛去野外喂狗。”
  楚元煜急匆匆走到凤鸾殿,不知是发生了何事,长筱来传她时让她走快些,娘娘的身子似乎有碍。
  “姑姑,母后的身子还好吗?”这是这么久以来楚元煜第一次踏上去凤鸾殿的路,自从那次慕容蝉让她没事别过去,她就真再也没有轻易去见她了。
  乍然听到长筱说母后身子不好,楚元煜心里慌的紧。
  一进里屋,楚元煜还未来得及发话,就见长筱彭地一声把门关紧,紧接着是丁零当啷落了锁的声音。
  “娘?”楚元煜直觉有点不对劲,扭头看着四周,芙蓉帐内,熟悉的声音响起,“煜儿,过来。”
  “娘。”楚元煜又叫了一声,脚步有些沉重,这一幕何其相似,每当她要被罚时,就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直至她站到床边,慕容蝉又道:“把衣服脱了。”
  楚元煜一怔,难道是要看看身子然后重新喝药?没做多想,她把外衣脱下,只余里衣。
  “背过身去,双手递过来。”
  楚元煜照做,紧接着她就感受到双手手腕被绳子捆住,捆得紧紧,让她吃痛得双手颤抖,低声喊了句:“娘。”
  “躺进来吧。”慕容蝉的声音有点疲倦,楚元煜顺着她上了床铺,这才真切看清了她的脸,虽然不明白母后要做什么,她还是欢喜的,因为她很久没有跟母后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上一次躺在这里的,还是楚修成的替身。
  慕容蝉跟楚元煜四目相对,她疲惫的眉眼扫过楚元煜年轻,鲜活又天真的脸和身子,单纯是她给自己女儿下的定义。
  “你知道,男人在床上玩的都是什么吗?”
  楚元煜闻言错愕,“母后,您为什么这么问?”
  慕容蝉似是回想起了什么,笑容有些悲伤,“初时,你会觉得有些甜蜜,幸福,以为这就是爱,后来,你会发现,你的伤痛都是男人带给你的。”
  “二十岁了,煜儿,因身份特殊,母后给你安排的丫头都没有跟你真的来过,然后你就想要了,是不是?”
  “母后,您……!”楚元煜无语凝噎,这是哪里话?她成天忙得团团转,哪有空想这些。
  慕容蝉:“背过身,趴下,不用解释。”
  楚元煜觉得这屋里头太寂静了,静到有些吓人,她是太久没有跟母后亲近了,现在才会如此紧张,紧张到手心都在冒汗。
  脑子跟浆糊一样想不了多少,楚元煜依言坐好,顷刻间后背被藤条打得血迹横飞,白色的里衣都被打成布条状,破碎不堪。
  “啊!”楚元煜只叫了一声,后面紧咬着牙关不放,她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在母后的床上,嗅着亲近的香味,原本以为是爱,品下来才知道,还是规训。
  慕容蝉在她身后冷道:“你殿内那个叫萧随的,本宫已经叫人打死扔出去了,往后再有人敢引诱你、带坏你,就不止一顿鞭子那么简单。”
  楚元煜挣扎着转头,脸上是晶莹的汗珠,她目光悲戚,“母后,您!您不能这么做……”
  慕容蝉单手钳起她的脸,“为什么不能?他是你什么人,有本宫在你心里重要吗?”
  楚元煜摇头,“他是我宫里的人,您不能擅自将人打出去。”
  “你人都是我生出来的,哪件事情本宫做不了主!”慕容蝉指甲发狠掐着楚元煜的某处,看她疼得眼泪直下才肯罢休。
  “本宫就应该把你关在身旁,不然被人骗了去,还要说别人的好!”
  “不!”
第17章 楚元煜艰难爬前一步,反缚的手腕还被慕容蝉拉着。    ……
  楚元煜艰难爬前一步,反缚的手腕还被慕容蝉拉着。
  “是为娘教育你太少了。”慕容蝉忽然累了,“过几天搬回来住,皇上那边我去说。”
  “娘,我已经长大了,真的。”楚元煜将脸埋在枕头里痛哭,这是她第一次在慕容蝉面前如此崩溃,选择在床上教训她,像对娼/妓的一样,是对她尊严的侮辱和磨灭,以此来达到烙印她灵魂的效果。
  萧随说的,难道是真的吗……
  慕容蝉要的就是她不敢跟男的勾扯,那些男的是什么货色,当她不清楚么?一个侍卫也想爬到主子头上。
  “父母之命,岂容你想如何就如何?与侍卫拉拉扯扯,若你不是女扮男装当了太子,当年和亲西北、现在死了的就是你,哪里轮得到慕容秋?”慕容蝉居高临下看着楚元煜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心里半分不动。
  楚元煜一身皮囊白如凝脂,手抚摸过的地方还会敏/感得起一身颤栗,抖上一抖。慕容蝉很早就知道,自己女儿生了一副好相貌,若不是她看得紧,人人都想沾指。
  男人都爱勾引女人,又不对女人负责。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
  楚元煜被浅幽扶着下了轿子,一脚深一脚浅走进殿内。
  侯仲和静鸾见了帮忙去搀扶楚元煜,静鸾眼中含泪,而侯仲则略微焦急询问浅幽,“这是怎么了?殿下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有萧随,刚刚来了一伙人,说是凤鸾殿的,一群人气势汹汹提着刀要杀萧随。”
  楚元煜被扶着坐到椅子上,背后和屁股都疼得吓人,于是又被搀扶到软榻上躺着,她面容苍白,唇色也极淡,即使声音哭到哑了也要问,“萧随呢?去哪了。”
  静鸾抹了泪去翻药箱,浅幽看了眼侯仲,想叫他出去,毕竟殿下要上药会脱衣,可是殿下又叫住人问问题。
  所幸侯仲语速极快,“萧随跑了!他也是个机灵、呃,贪生怕死的,一看来者不善,溜得比兔子还快,后来凤鸾殿的人发动我们所有侍卫一起抓,都没抓到他。”
  “不过他也没讨到好,胸口被禁军捅了两刀,眼下不知去哪里疗伤了。”
  楚元煜像是被这句话逗笑了,笑得可怜,是啊,也就只有她,被打还心甘情愿给人绑了手,打到怕了也不敢跑。
  “好了,侯统领先出去罢,我们来给殿下换药了。”浅幽轻轻扶着侯仲的胳膊,侯仲红着脸就说,“好好,姑娘们先伺候殿下。”
  静鸾和浅幽明面上是皇后派来给太子开荤的宫女,实际上是皇后的暗线,毕竟楚元煜也真没有那能力去通房。
  楚元煜的外衣被揭下来,露出狰狞的伤口,静鸾心疼得紧,“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殿下疼得脸都白了。”
  浅幽心里有愧,却也说不出什么话,因为不往严重了些说,怕皇后不愿意出手除掉萧随这个祸害。
  只是没想到,皇后动了那么大的怒火,把楚元煜责罚得那么惨。
  二人忙着给楚元煜上药,却听楚元煜喃喃道:“本来不该如此的,也许再过几日,孤就能让萧随放下仇恨……”
  浅幽闻言拧眉,“殿下,您怎么还想着他?这样的男人,一没担当,二没权力,哪值得您去挂念呢?”
  静鸾捅了浅幽一下。
  楚元煜淡淡看她一眼,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跟萧随之间什么也没有,却还是要遭这趟罪。
  母后宁愿信她一面之词,也不愿意信我,萧随离开东宫,之后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也是,毕竟她不是慕容蝉的亲生女儿,还没有楚修成好掌控。
  楚元煜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她还没有看到,那日,去摘月阁前,萧随说要给她看的把戏是什么。
  -
  夜里,楚元煜侧躺在床上,看着静鸾要将蜡烛熄灭,她出声,“诶,别熄。”
  静鸾把蜡烛轻轻放下,莲步微移到床边,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殿下可是哪里不适?告诉奴婢一声。”
  楚元煜说:“把蜡烛放床边这张桌子上吧,孤还没有睡意,等孤要睡了自己吹灭。”
  闻言,静鸾也不好多劝,顾忌着殿下的身子和心绪,她补充了声,“殿下莫要熬太晚了,仔细身子。”
  “嗯,知道了,你去歇息罢。”
  “是。”
  等静鸾走后,楚元煜手撑着床艰难起身,牵扯到背后的伤口,她疼得“嘶”了一声。
  窗外明月皎洁,如霜雪,如美梦。楚元煜望着圆月,目光一寸寸移过屋内的布局,直至熟悉的桌边,萧随都会站在那里。
  以后再也没有了。
  楚元煜心内觉得十分孤寂,分明是位高权重的太子,可是仍似形单影只,没有人站在自己身边,唯一的萧随,虽然不那么听话,但也不在了。
  楚元煜一双凤眸蓄着泪水,将落不落,她慢慢抱紧自己,喉中哽咽声近似于无。她觉得好累,好累。
  萧随说自己不是慕容蝉亲生的,她翻出来慕容蝉的衣物,双手紧紧攥着它,出了层层褶皱,楚元煜的目光留恋不忍,终于是低泣出声。
  你不是我的娘亲,那我的娘亲是谁,家又在何处?
  我的亲娘,也会像慕容蝉一样,用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我吗?
  烛光跳映在楚元煜的脸上,隐约照亮着她,饱含绝望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滴落。
  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样对待我,是不是我不应该出生。楚元煜找不到留恋不舍的地方,处处受人牵制的生活,如何能开心起来?
  “哒!”
  “谁!”楚元煜哭得正伤心,听到窗边传来声响,将手中的衣物赛到被子里,一双湿润的眼顿时锋利投向那边,这一看,她看到熟悉的人影,怔住了。
  萧随这次进宫费了些功夫,因为带伤,但好歹是进来了,他看到坐在床边上的殿下,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殿下,是我……”
  走近一看,他才发现楚元煜的脸上带着未干涸的泪水,萧随当下心里一沉,三步化作一步半跪在楚元煜脚边,“发生了何事?殿下为何半夜如此伤心。”
  楚元煜从怔愣中回过神,后知后觉去抹脸上的泪水,一抬手,宽大的袖子顺着胳膊滑落,露出狰狞的红痕,她又是肤色白的,哪怕在黑暗中,萧随也一眼能觉察到。
  萧随握住她的手,拿到自己面前发现真的没有看错,楚元煜的手上有被捆绑过的痕迹,他又拿过另一只手,同样发现了。
  “这是怎么回事?殿下,是谁捆的你!”萧随脸上带了怒容,恨不能将那人千刀万剐。
  他那么珍视呵护的宝贝,是谁欺/辱了她?
  楚元煜忍了又忍,终于是哭出声,像无助的孩童遇到替她出头的人,她哭的太急了,上气不接下气,“萧随,我,我……”
  “殿下!”萧随看她哭的模样心揪痛起来,生出绵密针扎的痛感,他连忙起身坐到床边去拥抱楚元煜,但不知道碰哪儿了,手刚搭上去,楚元煜就喊着疼。
  “不要碰我的背。”楚元煜说,“疼。”
  萧随震住,慢慢把手收了回来,心里的暴戾直升,已经想好要如何凌迟仇人的血肉。“是皇后,还是皇上打了你,又或者是慕容王爷,慕容世子……”
  楚元煜听他跟报菜名一样念人,禁不住笑了一下,“噗。”萧随拿了帕子给她擦脸,“殿下认真告诉臣,臣替你报仇。”
  一听这会,楚元煜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浮现出一种毫无生机的绝望感,“报仇,孤找谁报仇?报了仇以后呢。”
  “元煜。”萧随拧眉,“你看着我,你不是太子,我也不是下属,我们是自由的,你只要想,我就带你走。”
  泪水再一次滑落,楚元煜咬唇慢慢摇头,“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就算逃得了慕容府,也逃不过父皇的手心。”
  萧随:“只要你信我,我就一定有办法带你走,带你远离一切不开心的人和事,再也不会有人打你,骂你,欺压你。”
  楚元煜:“我不相信……我位置比你高,还尚且如此,更何况你背负血海深仇,莫要再说了。”
  萧随目光深深看着楚元煜,疯狂的占有欲和侵略性被他艰难压在心底,不能吓着他的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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