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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在逃小妾——也望【完结】

时间:2025-02-21 14:40:35  作者:也望【完结】
  她心中警铃大作,飞快垂下眼睫,怯生生地答:“我生长在锦州,不曾想过离开。”
  卫辞亦是想到贸然带个外室回京,他亲娘怕会第一个杀入府里,还需从长计议,便呼出一口郁气,停了追问。
  见宋吟仍旧低垂着头,小脸煞白,卫辞揉揉她的头:“别怕。”
  宋吟不知他是提哪一茬,识趣地弯唇笑了笑,假模假样道:“有公子在,我不怕。”
  玉蕊婚期在即,无意大肆操办,是以婚服各项皆由自己安排。宋吟病愈后也帮着过过眼,劲头十足。
  这日,两人聚在一块绣喜帕,却见线筐里平白多了张字条。宋吟摊开看了看,上头写道——桃红病重,命不久矣。
  她心惊胆战地环视一圈,压低声音问玉蕊:“这筐从哪儿来的?”
  玉蕊茫然地摇摇头:“五日前买的,我昨夜还未瞧见有东西。”
  桃红与宋吟素来亲近,却与玉蕊半生不熟,字条只可能是奔着她而来。明明能光明正大地上卫府,为何偏要用这般隐晦的方式?
  宋吟起身:“我得先走了。”
  “莫慌。”玉蕊将她送至院外,“万事都和卫公子商量商量,高门最重规矩,若是下人闹出点什么不该有的动静,杖责至死都是常事。”
  “好。”
  听闻周环山不日便要启程回京,锦州有头有脸的人家皆设宴相送,卫辞亦是忙着赴宴,忙得脚不沾地。
  宋吟同车夫道:“去郑员外家。”
  诚如玉蕊所言,唯有卫辞才是真正的主子,与其自乱阵脚上周府要人,倒不若先去寻他。凭着眼下的荣宠,只要宋吟吹吹枕旁风,与桃红见上一面当不是难事。
  如此想着,她渐渐冷静下来。
  郑员外在城东有一处百花山庄,春日里满山缤纷色彩,成了锦州名胜之一。只是去路狭窄颠簸,骑马倒无所谓,坐马车却有些折腾。
  香叶亦道:“且慢些,莫要颠了吟主子。”
  这具身子毕竟长在深闺,当真脆弱得紧,不过一盏茶时间,宋吟胃里翻江倒海。她掀开车帘,苍白着唇:“先歇一会儿罢。”
  她扶着粗枝干呕两下,长睫很快惹上水渍,晶莹透亮,颤颤巍巍,可怜又可爱。
  “笃——笃——”
  并不宽阔的小道上行来另一辆马车,蓬顶略高,气派不凡。见宋吟几人堵了前路,主人家探出头来,竟是李知应。
  宋吟遥遥颔首,简单行了一礼,转头唤车夫将马车牵至岔路口,以便他人通行。
  “宋姑娘。”却见李知应下了马,视线落在她脸上,关切道,“可是身体不适?”
  香叶横在她身前,代为答话:“谢大人关心,我家主子只是受不住颠簸,您且先行罢。”
  李知应并不将香叶放在眼里,当即长眉微挑:“主子说话,哪有丫鬟插嘴的份儿,你们卫府便是这样教的规矩?”
  宋吟不动声色地拉着香叶后撤,心道,卫辞在时,这姓李的半点脾气也无,今日怎的摆起官威?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福身道:“李大人应是要去郑员外的庄子里赴宴吧?我家公子半个时辰前便出发了。”
  原以为搬出卫辞,李知应会知难而退,不料他嗤笑一声,五官隐隐有扭曲之势。
  香叶推宋吟一把,厉声道:“跑!”
  然而李知应早有准备,两位身高马大的侍卫轻易擒住了香叶,将人径直扔下山。而宋吟仓惶走出五步远,后颈便抵上一柄冰冷长剑。
  李知应悠悠踱步过来,交待提前收买过的车夫:“告诉卫让尘,就说,他心爱的外室要和我私奔。”
  “你!”宋吟满脸愠色,顾忌着刀剑无眼,软下嗓音,“你想做什么?”
  殊不知美人怯怯,最能激起男子保护欲。
  李知应扯了扯唇,示意手下收剑,故作谦和道:“外头风大,美人且随我去马车上慢慢谈。”
  说着便要伸手去搀,宋吟不着痕迹地避开,快步钻进马车。
  李知应的目光阴毒且又直白,如两道蛇信子,从她身上每一寸滑过。
  宋吟忍下恶心,佯作镇定地搭话:“李大人为何要说‘私奔’,就不怕惹火烧身么?”
  “美人关心我?”
  李知应大笑两声,径直坐于她身侧,见宋吟面色惨白,倒是没有猴急地做些什么。
  他不屑道:“卫夫人凶名在外,你以为,他日你家公子会带你回京?”
  又动之以情:“倘若跟了我,将来诞下子嗣便能抬作侧室,何必埋没在这穷乡僻壤。”
  宋吟心中恐惧,止不住地发抖,眼泪簌簌掉落。
  李知应的心遭她哭软了一分,温声安抚:“我不会伤害你,别怕。”
  听言,宋吟微微抬眸,极尽娇怯地问:“此话当真?可、卫公子若要追究该如何是好。”
  女人之于他们,不过锦上添花,谁又会真正大动干戈。且卫府二小姐不日便要嫁入李家,卫辞再狂傲,岂能因小小外室扰了自家姐姐的亲事。
  李知应原想等上一等,待卫辞忘了锦州忘了宋吟,再将美人掳回去悉心宠爱。
  谁知,卫辞昨夜竟主动向周环山取经,道是如何安顿正妻进门之前的妾室。言下之意,便是要带宋吟回京。
  倘若卫夫人盛怒,宋吟怕是小命不保。可若卫辞护住了她,李知应便永无机会。
  于是趁着两家结亲的节骨眼,李知应兵行险招,主动骗了宋吟入瓮。
  至于“私奔”,则是要让卫辞厌弃宋吟,方能断去美人的念想,从此心中眼中只有自己。
  李知应眸中闪过一丝阴鸷:“县令府那日,原本你是要跟了我,若非卫让尘从中作梗,我今日岂会舍得让你受这般惊吓。”
  宋吟以帕掩唇,装作遭受不住颠簸,昏昏欲吐,免得李知应生出强行吻她的冲动。
  所幸很快到了山庄脚下,李知应引着宋吟入了凉亭,取来清水递于她,极尽体贴。
  “多谢大人。”她勉力笑笑,心中却盘算着如何能让卫辞相信自己。
  上回,周环山多看她两眼,卫辞便勃然大怒。脾性如此急躁,若真信了李知应的话,再占有欲发作,宋吟岂不是要被乱棍打死?
  见宋吟沉静不语,一张极美的脸添了病弱之意,愈发勾得人心火旺盛。
  李知应忍耐了一路,早已蠢蠢欲动,抬指重重碾过她的唇。
  这时,山庄大门“哐啷”遭蛮力踹开,宋吟下意识抬眸望去,对上卫辞冷若寒霜的眼。
第12章 脱险
  少年仗剑而来,袖袍鼓风,眉目凛冽,身后跟着十余名劲装侍卫。
  宋吟见状往后退了半步,错开李知应的手,佯装害怕:“大人可要保护吟吟呀。”
  李知应半边身子麻了麻,不自觉挺直腰杆,将宋吟护在身后。一边心道美人既已被策反,说服卫辞虽要些功夫,却颇有胜算。
  转眼间,卫辞已行至跟前。
  两拨侍卫剑拔弩张地牵制住彼此,仿佛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要拼个你死我活。
  李知应虚揖了一揖,眼里满是张狂:“二小姐冬末便要嫁入李家,将来我也需称她一声嫂嫂,你我二人可就要亲上加亲了。”
  “滚、开。”卫辞一字一顿道。
  目光却紧锁着小脸惨白的宋吟,见她珠钗微乱,泪迹斑斑,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登时火冒三丈。
  宋吟担心李知应发狂,将她揽作人质,启唇无声地说:救——我——
  也不知卫辞瞧清了没有,但他盛怒的眉眼竟奇迹般冷静下来,看回李知应,勾唇一笑:“听说,我的外室要和你私奔。”
  “不怪吟吟。”
  李知应背过手,摸索到腰间暗藏的匕首,“这世道,女子本就不易,与其让她在卫夫人手里悄无声息地死了,倒不如跟了我。公子身份尊贵,将来正妻必是高门贵女,知应愿为公子瞒下锦州的种种,如何?”
  明面帮衬,实则威胁。
  “此话当真?”卫辞懒散开口,黑眸有意无意地掠过宋吟,似是在考量个中利弊。
  见他态度松动,李知应撤了手,堆起假笑奉承道:“敢骗卫公子的人,可还不曾出生。”
  “好。”卫辞干脆地收了剑,抱臂觑一眼宋吟,“李大人是个怜香惜玉的,你可愿真心服侍他?”
  李知应在京中亦是有头有脸,自负惯了,大方地侧过身,让出宋吟:“你如实说便好。”
  “我……”
  她方要作答,卫辞蓦地神情变幻,铆足全力踢上李知应的胸腹。虽是成年男子,在他脚下却如断线风筝,直直飞出凉亭外,在地上翻滚两下,咳出一滩淤血。
  宋吟得了自由,当即扑入卫辞怀中。两具身子皆在发着颤,以至于她心中疑惑大过惊惧,遂抬眸看了卫辞一眼,心道他也害怕?
  是怕搅黄他二姐的亲事么?
  “闭眼。”
  卫辞说着,一边抽出佩剑。
  此时李知应的侍卫占了下风,根本匀不出精力救人。待看清卫辞的动作,他吓得拔高音量:“你你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太傅嫡子,你疯了吗?”
  闻言,宋吟倏然仰起头:“不要……”
  似是未料想过她会求情,卫辞沉郁地看了回来,目光仿若锐利兵刃:“怎么,你当真要和他私奔?”
  “你没听到吗?他是太傅之子。”宋吟急急解释,“要是真伤了他,你回京后该如何交待,别这么冲动好不好。”
  “哦,我不会伤他。”
  卫辞顿了顿,语气森然,“我要杀了他。”
  利刃出鞘,眼前白光骤闪,如若长了眼睛般插入李知应的身体,发出沉闷“噗哧”声。
  她不堪惊吓,两腿一软,就此昏了过去。
  宋吟整整睡了两日,醒来时,见卫辞侧卧在一旁,长臂随意搭在她腰间。
  察觉到动静,他几乎是顷刻间睁眼,清亮瞳仁被红色血丝包裹,俨然疲惫到了极点。
  “可还难受?”卫辞嗓音亦是哑得不成样子,支起身,目露担忧地看向她。
  宋吟喉头一梗,忆起昏迷前的事:“香叶,香叶……”
  卫辞伸臂将她抱入怀中,动作轻柔,仿佛是触碰着易碎的瓷器,他道:“找到了,在你院子里养着,并无大碍。”
  闻言,她终于放松下来,回抱住卫辞。
  余悸令宋吟变得缠人,小脸埋在他的颈窝,明目张胆地嗅着熟悉气息。卫辞喉头微动,压下某些反应,掌心轻抚过她的乌发,出声安慰:“以后让苍术跟着你。”
  宋吟怔忪片刻,抬眸瞥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说‘以后不要出府’之类的话。”
  “倒也是个法子。”
  “……”她两眼一闭,假模假样地哼吟两声,“头好痛,什么也没有听见。”
  卫辞眸中久违地露出点点笑意,垂首在她恢复色泽的饱满唇肉咬下一口。亲密相触给予了无尽的安全感,宋吟忍不住迎上去,小手勾住他欲往后撤的肩臂,含糊道:“还要~”
  顾念着她的身子,卫辞一改往日的猛烈攻势,轻轻柔柔地碾着唇珠。
  宋吟难得呼吸顺畅,反客为主,用舌尖轻轻撬开他的牙关,如同两尾鱼儿,若即若离地勾弄、撩拨。
  殊不知,她生涩动作之下,含着对卫辞的渴望与依赖,反倒令他莫名情动。
  尽管有意克制,然而温香软玉在怀,君子引以为傲的种种教条与规矩,俱脆弱得宛若灰烬,微风一吹,便“轰然”四散去。
  宋吟不满地按了按,控诉道:“公子成日里净想着这些么?”
  卫辞哑口无言,退开些距离,挑高了眉尾看向她。
  一张惊觉艳绝的脸直直怼在眼前,宋吟登时没骨气地咽了咽口水,眼神逐渐迷离。
  他却坐起身,一本正经地问道:“想吃什么,米粥还是肉汤?”
  宋吟将小脸埋入锦被,以免卫辞瞧见自己欲求不满的神情,闷闷地答说:“米粥。”
  敏锐如他,瞬时察觉到宋吟的情绪,复又坐了回去,耐着性子:“怎么了?”
  她露出一双水意盈盈的眼,极具暗示性地朝卫辞不安分的某处瞥去,贝齿紧咬着下唇,别别扭扭不肯出声。
  兴许是同床共枕多日,彼此在无知无觉间熟悉。卫辞竟当真读懂了她的意思,不由得轻笑一声,揶揄道:“成日里净想着这些。”
  “……”
  宋吟愤然偏过头,彻底不理他了。
  卫辞掀起被角钻了进去,汹涌火气使他周身散发出热意,宋吟可耻地拢紧双腿,扭身熊抱住他,不忘叹谓一声:“好舒服。”
  “可还想更舒服些?”他故意贴着她敏感的耳廓低语,温温的鼻息将她蒸得滚烫。
  幸而他无意为难,不必宋吟当真回答,便长指一挑,熟练地插入唇肉,寻到湿软舌尖,或轻或重地抽弄。
  晶莹水意沾惹上如玉指节,藕断丝连,于灯下泛着光。偏生卫辞坏心眼的唤她去瞧,宋吟小脸通红,连眼皮都泛起淡粉颜色。
  “可惜。”
  卫辞邪邪一笑,“今日只能用这个满足你,待你好了,再、三天三夜,如何?”
  宋吟已然神智昏昏,顾不得害臊,软声哀求:“快点嘛。”
  将她伺候得眉目舒展,卫辞唤来米粥,自己去浴房草草解决,顺道换了身清爽衣物。宋吟病中这两日,一贯喜洁的他几乎寸步不离,脸也不曾洗过,实在难得。
  吃饱喝足,宋吟支着下巴同卫辞商量:“公子,我最好的姐妹桃红跟了周大人,你能带我去瞧瞧她么。”
  提及桃红,自然也难以避免地想到了李知应,她一阵恶寒,既是因那黏稠的目光,亦是因头一回亲临血腥现场。
  卫辞爽快道:“明日让她来府里见你。”
  “多谢公子。”宋吟解释,“我那日原是在同玉蕊学刺绣,结果有人往线筐里藏了张字条,写着桃红病重。我当时吓得脸都白了,便想去找公子商量一二,岂知中了李知应的圈套。”
  她即便不提,卫辞也已查清了来龙去脉。
  来锦州时只带了一位车夫,宋吟用的乃是后来于当地雇的,是以并非亲信。如今车夫身首异处,也算付出了代价,但卫辞无意说与她听。
  宋吟亦忧心卫辞将来不好同李家人交待,却不敢贸然打听身份,于是支支吾吾地问:“李……李当真死了?”
  “没有。”
  佩剑原是对准了李知应的头颅,想着宋吟胆子小,往下偏了几寸。岂料她又噙着泪花求情,卫辞难得耐住火气,仅断了李知应一手。
  但宋吟仍是吓得昏了过去,如今,在卫辞眼里,她称得上“胆小如鼠”。
  要知道,高门深墙之中,女子为了稳固地位,谁人手上不曾沾过鲜血。
  他胡乱想着,腿上蓦然一重,香香软软的身子又黏了上来。宋吟环上他的后颈,坏笑着问:“公子,车夫说我与旁人私奔的时候,你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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