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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妻虞娘——雩不见【完结】

时间:2025-02-21 17:18:42  作者:雩不见【完结】
  楚烬这个狗东西还想着搬进来,坐拥渔翁之利,萧随想,除了他的殿下,谁都不配住在东宫。
  御书房,仍旧是那个时间。
  楚元虞紧抓着慕容蝉的衣服,却还是被迫分离,眼睁睁看着慕容蝉的尸体被抬走。
  皇帝心中动摇,良久叹了声,“朕不想要你的命。”
  楚元虞抬头看向他,目光有隐忍的恨意。
  “也罢,太子菩萨心肠,一心为民,没有做苟且之事,朕便饶了太子一命。”
  之后是谷丰的宣判。
  太子一党落马,连累所有站队的人。
  慕容府抄家,走了钟府的老路,男子弃市,女子为官妓,仆人发卖,有逃跑着家族连诛。太子贬为庶人,流放西北,
  京城贤诚公书府及与慕容世子妃的娘家等曾站队太子慕容党的家族接连下狱,一时间京城连抄数家,世家哀嚎遍野,惨不忍睹,刑场血液横流,血腥味久久不散。
  同时,西北战事平息又复起,鲁国仍吞噬楚国版图,于是皇帝答应求和,送与财物和美人,令五公主楚倾揽、封号蓉宪,和亲西北,两国暂时进入歇战阶段。
  “轰隆——”
  平地起了一声惊雷。
  楚烬被声音震醒,目光恍惚,觉得喉咙干涩,他咳嗽几声,惊扰了在外面守夜的人。
  “咳咳、咳咳……”
  “二殿下,您还好吗?”珠帘外,一佳人卷帘而入,到桌案上倒了杯热水踱步到床边,“二殿下,喝水。”
  楚烬掀开纱帐,看着美貌聪颖的丫头,心充实了些,“多谢温姑娘。”
  温榕将水递给他,而后默默偏头守在床边,目光中有些许悲伤。
  楚烬喝完后,见她面色黯然,以为是不喜在东德宫伺候,便问,“温姑娘还在怪罪我将你从皇后宫里要来?”
  温榕摇了摇头,“奴婢不敢,能被殿下赏识,是奴婢的荣幸,只是奴婢听闻昨日的变故,心里总不踏实,时常烦闷。”
  “温榕,你千万不要有郁结。”楚烬坐起身,拉着她的手,“你该庆幸才是,自己躲过一劫,皇后宫里的人都要去皇陵守着坟墓一辈子,你想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对着一座棺材,大好的年华就这样埋葬。”
  温榕闻言哭着抹泪,“奴婢该如何去做?”
  楚烬与她十指交握,“姑娘莫怕,在皇子的寝殿任职,前程总好过在皇陵。”
  “轰隆!”又是一声惊雷,闪电闪烁在温榕姣好的脸上,良久,她“嗯”了一声,慢慢回握楚烬的手。
  此时,牢狱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孤光成霜地,夜里寒彻入骨,楚元虞抱着膝盖坐在角落,旁边还有慕容归等人。
  慕容归眼泪都流干了,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正在跟世子妃努力造人,被锦衣卫突然杀进来,子孙根都软了,这会又惊又怕,回不过神。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我不要死……”他神神叨叨的,失了智一样,还没从富贵梦里清醒。
  楚元虞闭上眼,静静靠着墙,她脑子转动不了,从慕容蝉死后,她的心就空了下来,再也找不到目标了。
  突然,安静的牢狱传来一阵脚步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楚元虞抬眸看去,只见谷丰公公持着圣旨下了宣判。
  谷丰:“今,慕容府徇私枉法,残害人命,为非作歹,犯下滔天大罪,并王爷与皇后纵容,在朝中霍乱政务,秽乱后宫,持并罪,钦此。”
  慕容归此时毫无世家公子风度,他慌乱问,“公公,那我会怎么样啊?”
  谷丰冷笑,“斩首示众!”
  “啊!”慕容归如遭雷劈,心脏骤缩,顿时晕了过去。
  周围人乱成一锅粥了,独留楚元虞仰头望铁窗,眸中淡漠,脸上神情平和。
  门锁摇动,其中一屋子专门关着奴仆,里头的人全部被牵着出去了,乌泱泱一群,垂头丧气,面带苦涩,他们之中能有多少人能活下来,无从得知。
  就算是亲生的母女父子,也要凭缘分,才能相聚。
  这群人走后,衙役又来牵人,这一次是各府的妇孺及儿童,慕容归原本坐在里头,猛然间看到衙役推着熟悉的身影,他脸色一白,喊道:“夫人!”
  世子妃狼狈不堪,脸上全是灰尘,头发也乱糟糟的,掩盖住她绝色的容貌,她听到声响扭头看向慕容淮,未语泪先流。
  “夫人,是我和归儿对不起你——”慕容归哭得撕心裂肺,爱妻要发配为妓,自己也将命散黄泉,人间的悲事莫过于此。
  世子妃澹梨却回应他,“来世,再也不要嫁与你做夫人了!”
  “走走,不要在这里停留!”
  两波人彻底离去后,牢房空了大片,剩下的都是些即将问斩的人,他们面容灰白,脸上时而惶恐,嘴里叨叨着皇上开恩,更有甚者念起佛经,祈求死后飞仙。
  楚元虞身体劳累过度,体内还残余蚀骨散的毒,靠着墙休憩,听到衙役又回来带了人扔进牢房,她艰难睁开眼,看到了楚修成。
  “阿成……”楚元虞目光一顿,那估摸六七岁的孩子被扔到这肮脏的地方也没有哭闹,他隐约知道自己从此回不到皇宫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楚修成茫然四顾,看着陌生的大人,终于在角落看到熟悉的兄长,他声音可怜,“太子哥哥!”
  楚元虞站起身,脚步微晃,二人互相靠近,楚元虞蹲下身来将幼弟抱入怀中,眸中含泪,“皇上连你也没有放过吗?”
  皇帝早就知道楚元虞乃女扮男装代替皇子,也知道楚修成是皇后和国舅从宫外找来的替代品。
  因为楚修成的死就是他一手促成的,祝薇怜不过是个借口,若是皇后肯歇了这条扶持皇子登基的心,他还不至于那么快动手。
  楚元虞抱紧这个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命运早已经牵连在一起无法分割的弟弟,他们回到角落,夜里冷,楚元虞默默换了个方向挡住风口,不让他吹到风。
  “哥哥,我为什么在这里?”楚修成眼睛稚嫩,面上尽是不解,他正在睡觉,怎么被人拉过来了呢。
  楚元虞心里一揪,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楚修成的话,稚子何其无辜,但为了斩草除根,于是痛下杀手。
  她至今是不相信皇帝会放过她的,就单单慕容蝉以命换命,还不足以皇帝如此心大让自己有反击的机会。
  “修成,对不起……”楚元虞自责,若是当初拦住母后就好了,或者是自己把他送出宫,这样也好过一起死。
  “哥哥,不要道歉。”楚修成抓着她的手腕,眼睛湿润润的,还保留着孩童的天真。
  楚元虞是哭,自己没能早点带他出宫玩。原本计划带他出宫时让他抉择去留,可是她再也没有机会,带修成游玩了。
  牢房里没有被褥床榻,连草垛都要分着睡,楚元虞二人躺在冰冷的地上,蜷缩成一团,她半夜被冻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竟然起了高热。
  呼吸变得沉重了,带着呼吸道和喉咙火辣辣的疼,楚元虞心道不好,怎么这个时候发烧了,她去喊人,也没有人应答。
  楚元虞身体难受,心也跟着疲惫了,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活头,怎么样才能夺回自己的一切。
  “嘎吱。”
  门锁一动,楚元虞看到那身影,瞳孔骤然一缩。
  “殿下,别来无恙。”
  一条粗壮的蛇状似巨蟒,从蛇尾到蛇头蜿蜒缠绕在萧随一米九的身上,蛇头吐着蛇信靠在他的头边,吊诡的场面,萧随的眼神一瞬间似肩上毒蛇的眼一般,对着楚元虞虎视眈眈。
  楚元虞瞳孔一缩。
  “啊,殿下。”萧随见楚元虞似乎被吓着了,抬手抚摸着蛇的头部,冷血动物在他手里如温顺的猫儿顶着他的手心。“殿下,你也见过它的。”
  “每天夜晚,它在你的床底,我在你的窗边,陪着你。”
第27章 我求你,救救他。
  楚元虞眸中原本淡漠的情绪骤然着火, 染上了强烈的恨意和怒气。
  萧随此人竟然如此冷情冷心!
  萧随一改之前落魄侍卫的模样,身着貂皮绒毛大袄,足靴上刺绣精雕细琢, 他慢慢抬手, 中指上戴着的玉扳指闪烁,身侧的侍卫立马打开牢门,将瘫倒在地上的楚元虞强行捂住嘴拖了出来。
  楚元虞挣扎不能,被按着跟在萧随身后, 去到了密不透风的审讯室,这里气氛阴森,墙上挂满了对待罪犯的刑具,让人看了遍体生寒。
  直到门关上, 楚元虞才被松开, 她站不稳摔在地上, 喘了几声后说, “萧随、是你。”
  “是我。”
  萧随在她身前踱步,身上的蛇微微蠕动, 蛇头摇晃,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他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殿下看来,不太想见到臣。”
  楚元虞字字寒意,心底压下恐惧,“萧随, 你算计我到如此地步, 还要在我面前装什么忠仆吗!”
  她撑着身体想站起来,还没站稳, 萧随逼近她一步,那蛇也近了,好似要贴到她身上,肉眼可见蛇身的纹理,楚元虞猛地后退倒在了椅子上。
  “殿下,你落到今天这个境地,乃被慕容府所拖累,与臣何干?”萧随气势逼人,高大的身形站在楚元虞身前挡住了一片光。
  蛇盘旋着从萧随身上下来,绕着椅子上的人和站着的人爬行。
  楚元虞眼前骤然昏暗下来,她不愿服输,还要说些什么,突然喉中急促过了阵风沙哑得疼,激得她咳嗽起来。
  “咳咳咳……”
  萧随察觉到她面色不好,脸顿时一沉,手背仔细贴着她的额头,触摸到温热的烫意后悔从心里,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楚元虞。
  “殿下,您受凉了也不说与臣知道。”萧随觉得殿下真的瘦了好多,小小的一个,裹在外袍里都要看不到了,煞是可人。
  楚元虞冷得直哆嗦,脚心突然一凉,她余光见蛇贴着自己的脚,心里逾越崩溃,面上尽力不显,“我已经、不是太子了,你没必要虚情假意,在这里嘘寒问暖,只让我觉得恶心。”
  萧随静静听她说话,不紧不慢从衣襟里掏出一枚药,“说完了?先吃药吧。”
  “萧随,你有没有!”楚元虞话未说完,被掐着脸颊强行咽下退烧药,她虚弱地靠着椅背,再也不看萧随一眼。
  “殿下,你要怪臣,臣便是罪该万死。”萧随单膝跪着,手慢慢抚摸着蛇背,蟒蛇察觉到主人的意图后不情不愿挪动身子离开楚元虞的脚。
  随后,萧随将楚元虞冰冷的双足踹在自己结实紧致的腹部暖着,感受到温度差,楚元虞不适地蜷起白皙的脚趾,脸上有着因发烧而出来的红晕。
  她没有力气去争执,生病的人精神往往都不好,更遑论楚元虞还受到了男人及他的爱宠的惊吓。她偏头看着闪烁的烛火,慢慢说,“我也要死了。”
  楚元虞看不到未来。
  萧随似被逗笑了,“殿下怎么会死?就算是皇帝要判你死,我也能找人来替你死。”
  “不。”楚元虞皱眉,声音逾越低了,“我的命也要到尽头了,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会死的。”
  萧随捂住她的嘴,阴沉着脸,“烧糊涂了,说这么多,病好了?”
  楚元虞手腕伸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他的胳膊,“萧随,能不能……帮我一次。”
  “好,帮你什么?”萧随目光染上喜色,他很久以前,就想着殿下向他求助,哪怕是一件很小的事。
  “你说……你能够偷天换日,那你能不能,带走楚修成?”楚元虞恳求道,“你知道为什么当日在马车上,我会信你的话吗?”
  “因为我以为,楚修成是你的弟弟,怕你们错过,才留你。”
  楚元虞的记忆好像拉回了那辆马车上,第一次见面明明是兵戎相对的,可她偏偏因为楚修成而心软,留下了祸患,引狼入室。
  萧随听着她的话,心里疯狂嫉妒,就这么担心别人?你自己呢!
  楚元虞近乎卑微,手慢慢垂下,“算我求你,你救救他吧,他才六岁,不应该丧命。”
  “好,我答应你。”萧随应下,伸出手揩去楚元虞眼角的泪水,拿自己的殿下没辙。“不过,请殿下答应臣一个请求。”
  “你说。”
  “臣想带殿下离开。”
  此言一出,楚元虞看着萧随深邃的双眼如坠冰窖,她一眼识破萧随想要做什么,但是装做不知道,“你有能耐?皇帝圣旨,谁能逃脱。”
  萧随笑得喘不上气,“皇帝?他坐不稳了。”
  “什么意思?”楚元虞心急问,莫非萧随还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竟然连天子都动得了手。
  萧随暖她的脚暖到差不多了,他缓缓起身,眼中有蚀骨的仇恨,“殿下,你莫要怕,臣永远在你身旁。”
  “伤害你的,对不起你的,都会付出代价。”
  “那你呢!”楚元虞尖叫,“萧随,你敢说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去死吧!”
  萧随攥着她的胳膊压制着她,让她挣扎不能,四目相对,他阴鸷着说:“是,殿下,为了得到你,臣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
  “这辈子,殿下都休息离开我。”
  楚元虞手腕被捏得红了一片,萧随还是不松手,反而拉着她贴近自己的怀中,重重嗅着她颈肩的香气,唇瓣一寸寸吻过楚元虞下巴和脸颊,逐渐逼近她的唇瓣。
  “萧随,你会后悔的!”楚元虞眸中有怒火,却无可奈何,被迫掐着脸张开唇瓣,紧紧咬着牙关无力抵抗着,萧随的舌尖一下又一下舔着她的唇,鼻息交融。
  “牙齿张开,殿下。”萧随如一头恶狼馋食,发现怎么样她也不肯开口后,笑了,宽大的手钳制住她的头颅,唇瓣往她温润的耳朵去。
  熟悉的触感唤醒楚元虞的噩梦,她极度恐惧喊着:“不要,萧随不要,你不要碰我的耳朵,啊!”
  萧随坏心眼含住她的耳垂重重一吸,吓得怀中的人当场尖叫,楚元虞被困在椅子和男人筑成的围墙中间无法逃生,蛇不安分地从二人的脚边挤进去,张口便能咬上她的肉。
  而她只能无力地被迫接受着,身体都哆嗦不停了,嘴中含糊不清的求饶,却怎么离不开这噩梦。
  楚元虞妥协了,老实放开牙关,任由男人的唇覆盖住,伸出舌尖搜刮她唇舌间的香蜜,女人的舌头如死寂的冰一样躺着,被他用舌尖一次又一次挑逗勾起,再用力一吮。
  “唔、哼……蛇!”楚元虞头皮发麻,双目紧闭着,眼角沁出一滴泪水,萧随的双眼时而享受眯起,时而狠泪紧盯着楚元虞的每一丝反应。
  萧随脚一勾将碍事的蛇踢走,继续采撷。
  直至所有的香蜜被萧随采撷完毕,他仍然不愿意退出去,舌尖再次入侵,这一次直击深处,他要让殿下知道,亲吻并不止于浅尝止渴,还可以要更多。
  楚元虞连连干呕不停,胃里激起反应,纵使喉头再如何绞着,那入侵的舌头也不愿离开,反而越激越勇,可是这苦了楚元虞,本就高寒,还要承受男人的凶狠的欲望,锤着男人肩膀的手无力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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