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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我——喵画像【完结】

时间:2025-02-24 14:39:45  作者:喵画像【完结】
  在这之前,我听到几句风言风语,也不知道是谁先说得闲话,说宴修赫之所以不肯帮江家,是听了我的枕边风。
  这事儿其实挺难讲。
  我从未给宴修赫吹过枕边风让他不管江家,但宴修赫跟蒋政廷做了交易,他不管江家说到底也的确是为了我。
  我礼貌跟江娜娜打了个招呼。
  她没开口,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端详了好一阵子,“简小姐的确很美。”
  我没成想她开口是这么一句,直接把我给整蒙了。
  江娜娜得体微笑,但很虚假,并不真心实意,“晏叔叔安排我在晏家工作,特意吩咐了宴修赫照顾我。想到简小姐喜欢吃醋,所以特意先来告知一声。工作来往,免不了接触,希望不要让简小姐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晏叔叔,宴修赫。
  江娜娜以前从不这样称呼,她每次都是尊称晏董事长,晏总。
  我察觉她的敌意,没有接话。
  江娜娜也没再多说,然后直接转身离开。
  我郁闷几句风言风语就能被江娜娜记在心里,矛头直冲我来,反倒是真正害江家落败的蒋政廷,她都不敢去找。
  我从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驱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更加烦躁。
  再过几天就是宴修赫生日了,我一直在琢磨该怎么给他过。但今天江娜娜一出现,反倒是让我想起了去年宴修赫过生日时的不愉快。
  去年宴修赫过完生日的第二天我就跟他分手了,那应该是我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跟他分手。
  原因就是因为江娜娜。
  当时宴修赫过生日的晚上是在老宅过的,因为宴修赫的母亲要求他回家。
  俗话说,儿生日母难日。
  宴修赫在自己生日这天回家陪他母亲我没有任何话说,但问题就出现在江娜娜的微博上。
  那个时候我还有事没事就关注着江娜娜的微博,当时在宴修赫过完生日的第二天,江娜娜就在自己的微博上发了很多生日快乐的图片。
  没有任何合照,也没有任何老宅的背景,就是一些网图,一些happy birthday的图片。
  但这些图片在这个节点发出来让我怎么想?
  宴修赫没跟我在一起庆祝生日,回老宅了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然后江娜娜就这么发了这些意味不明的图片,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我就误以为是江娜娜帮宴修赫庆生了。
  当时我简直气/炸了。
  二话不说就跟宴修赫提了分手。
  宴修赫一脸懵,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也没长嘴,也不告诉他我为什么要分手。当时闹得特别严重,我把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要不是正好疫情,我想我那次跟宴修赫搞不好就真的彻底分了。
  但好巧不巧我得了新冠,宴修赫没白没黑的照顾我,最后连他自己也感染了。
  我记得我当时发着39℃的高烧躺在床上哭,一边哭一边稀里糊涂地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宴修赫这才知道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这么闹腾。
  后来宴修赫非常认真地跟我解释,说那天他过生日只是在家里陪他母亲,谁都没见,就只有他和他母亲两个人。至于江娜娜,宴修赫压根儿不知道她在微博上发了什么,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也就是从那次吵架之后,宴修赫跟我约定,以后彼此不准隐瞒任何事,有话就说,有误会就及时解除。
  时过境迁,我都已经忘了。但偏偏江娜娜又在这个时间段出现,逼我不得不又想起了这一茬儿。
  我驱车回到家的时候没立刻进门,在门外先调整了情绪,生怕宴修赫看出我不对劲儿。
  我不想跟宴修赫说江娜娜找我的事,说了就等于告状,到时候,枕边风这个谣言算是坐实了。
  但宴修赫实在太过了解我,哪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都能看进眼里。
  吃饭的时候,宴修赫问我:“怎么不高兴?”
  我提了提情绪,嘴硬说没有。
  宴修赫夹了一筷子西兰花放进我的米饭碗里,“我看最近工作室的成绩很好,为什么不开心?”
  我扒拉那块西兰花放进嘴里,嘴善如流,“又不是因为工作室的事。”
  宴修赫淡淡应了声,“所以,不是因为工作室的事,是因为什么事不开心?还是谁惹你了?”
  我后知后觉被宴修赫套了话,干脆不吭声。
  宴修赫伸手轻轻捏了下我的脸颊,“小年糕,你答应过我,不对我隐瞒任何事。”
  我筷子扒拉米饭,“是我让你不帮江家的吗?”
  宴修赫说不是。
  我用筷子将米饭一粒一粒压扁,“但外面都在传是我给你吹了枕边风。”
  宴修赫敏锐捕捉到细节,“江娜娜找你麻烦了?”
  我说没有,“她没有找我麻烦,只是好心来告诉我,说她以后要在晏家工作,让我别吃醋。”
  宴修赫好笑瞧向我,“那你会吃醋吗?”
  我说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涉及宴修赫,我的情绪一点都不稳定,间接性发疯。
  宴修赫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吃醋的。”
  我赌气说无所谓,“我现在想开了,你要是跟别的女人暧昧,我就去跟别的男人暧昧。”
  宴修赫被我气笑,“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气人了。”
  我不理,低头扒饭。
  宴修赫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只能自己叹气,又夹了一筷子鸡翅放在我的碗里。
  这之后的第二天,宴修赫亲自通知人力资源部将江娜娜调任到了晏家的一个地方子公司,工资福利待遇不变,只是工作地点离得宴修赫很远。
  江娜娜没吵没闹,宴修赫调任,她就接受。
  有风言风语说这是我容不下江娜娜,恃宠而骄,公开跟晏董事长叫板。毕竟江娜娜在晏家的职位是晏董事长亲自安排的,结果上任还没出满月,就被宴修赫给调走了。
  我没把这些风言风语放在心上,左不过就是我容不下她。但我为什么要容得下她?我忽然就想通了,既然这么喜欢传我给宴修赫吹枕边风,那我就吹个够。
  我没再关注江娜娜的破事儿,然后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最近蒋政廷撤资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只剩了两份文件签完了就可以。我原本以为蒋政廷会在最后这会儿出面说两句官方客套话,但他并没有。
  蒋政廷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只有助理全权负责。
  我听到传闻,晏董事长分了几家子公司给蒋政廷管理,然后那几家子公司的员工算是倒霉了。
  蒋政廷一上任就开始裁员,闲职不要,35岁以上的非技术性人员不要,已结婚但未生育的女性非技术人员不要。
  一系列操作下来,几家子公司都怨声载道。
  但蒋政廷根本不管这些。
  他只本着成本最小化,利益最大化的基本原则,半点人情味儿都没有,主打一个谁强谁上。
  有人调侃蒋政廷分管子公司的员工,说他们女的当男的使,男的当驴使。
  但蒋政廷虽然刻薄,所分管子公司的业绩却非常出色。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以前赔钱的局面扭转为了盈利。
  我没管理过那样规模的企业,也没坐到过那么高的位置,所以我没资格评判蒋政廷的对错。
  但我第一次觉得,蒋政廷这个人真的挺可怕的。
  我跟蒋政廷的助理把所有文件都签署完毕,这就算是两清了。
  田甜特别不舍,觉得蒋政廷撤资对我们工作室没什么好处。
  我没跟田甜解释太多,毕竟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白。
  但大抵田甜对蒋政廷的滤镜太厚,一个劲儿地替蒋政廷说话。
  田甜说:“虽然蒋总在商业方面风评不好,但他对我们没得说。当初我们的工作室不挣钱,蒋总也从不抱怨,还倒贴带我们投资项目,相当于变相给我们增加资金。而如今我们工作室挣钱了,就要让人家蒋总撤资,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我冷漠说蒋政廷不在乎这点钱。
  田甜有些生气,“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态度的问题,如果我是蒋总,肯定会觉得心寒。”
  我便没再说话。
  从某种意义上讲,田甜说得也没错。
  蒋政廷的风评不好,城府深沉,精于算计,但他实打实地给工作室带来过好处。至于他也许会利用我之类的,那些都未曾真实发生,充其量也只能算是猜测。
  下班后,我去了一趟购物中心。
  宴修赫快要过生日了,但我还没想好要送他什么礼物。
  其实对于宴修赫过生日这件事,我实在是有点阴影。我甚至都不确定他会不会跟我在一起过,毕竟去年他就回老宅陪他母亲了。
  宴修赫一直都不知道,我去年给他准备了一个生日party。我提前买了好多彩带、气球,想着等宴修赫生日那天趁他上班,我就在家里装饰。可谁曾想我装饰到一半,宴修赫给我打来电话,说晚上要回老宅。
  我到现在依然记得那天我自己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被我装饰了一半的家,又默默起身把那些彩带和气球都给收拾干净了。
  我不知道今年宴修赫会不会还回老宅,如果晏夫人要求他回去,我也没资格说不行。所以今年我不准备再干一遍那些傻事儿,就只给他买份礼物,如果他不回老宅,我就跟他出去吃顿饭。
  我心情不算太好,随便走进一家品牌男士服装店。
  买衣服是最不会踩雷的礼物,而且还实用。但过生日送衣服,又显得没什么心意。
  我兴致缺缺。
  一旁的店员倒是十分热情给我介绍着各种新款。
  我一一扫过那些衣服,说实话风格不太适合宴修赫。宴修赫适合正装,禁/欲/系的那种,这些新款都太花哨了。
  我转了一圈全都没看中,准备离开去下一家。途径一个货架,我脚下没留神,被货架底端的支撑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就要直直往前栽去。
  我的前方就是一根柱子,咫尺之遥的距离我根本收不住脚,我下意识惊惶尖叫一声闭上眼,腰间却在这一瞬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一捞,利落往一侧撤离。
  我重心不稳无力撑住自己,只能任由那只手将我往后控制。我感觉自己的后背由于惯性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慌乱之中,我的脚踩了后面那个男人的脚,他默不做声从我的脚后跟下抽出鞋尖,然后将我扶稳。
  男人高出我一头还多,居高临下俯瞰着我:“我还以为简总只是在工作上毛燥,原来在生活中也这么毛燥。”
  我扭头,看清男人的脸,是蒋政廷。
  他见我站稳之后便松开了手。
  我赶紧礼貌跟他道谢。
  蒋政廷迈步走近货架,他逆着货架斑驳的光影,迷离地灯光落在他的脸上,看不清表情。
  他手指灵巧拨弄着衣柜上的那些新款男装,语气没有任何波澜,“给宴修赫买衣服?”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
  专柜的光束不间断虚晃浮荡,蒋政廷的眉眼、唇、鼻梁都染了几分朦胧。
  大抵是我看错了,蒋政廷的眼眸里有几分落寞,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他的眼眸又恢复了澄清。
  他半真半假,“我与宴修赫不睦,你会不会也跟宴修赫一样,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我怔住。
  没想到蒋政廷会忽然说这样的话。
  但说实话我不会。
  蒋政廷跟我无冤无仇,我没道理恨他。
  但我没有吭声。
  蒋政廷深邃的眼窝弯了弯,邪魅又危险,“继续选吧。”
  他留下这么一句官方客套的话,然后便转身离开。
  我这才发现他不是一个人,在不远处的店门口,还等了一个商务装的男人,是蒋政廷的助理。
  蒋政廷走到店门口,助理跟他说了什么,蒋政廷点头,反方向向购物中心的侧门走去。
第32章
  蒋政廷离开后, 我又一个人在购物中心逛了半个多小时。我逛了好几家店,但始终都没有选定要给宴修赫的礼物。
  我只好先作罢,等明天或者后天再继续慢慢选。
  我回到家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宴修赫没在家,今天晚上他有应酬。
  我一个人简单吃点饭,吃完饭就开始在家里打扫卫生。
  其实我平时不怎么做家务, 每周日都雇了家政阿姨, 一个月来打扫四次。但家政阿姨不负责卧室和宴修赫书房的卫生, 主要是我觉得让陌生人打扫卧室不太合适, 至于书房,是宴修赫要求不必打扫的。
  这两个地方,我和宴修赫一人负责一间, 我打扫卧室, 他打扫书房。偶尔也换着来,他打扫卧室,我打扫书房。
  宴修赫从不避讳我任何事,他书房里的所有东西我都可以看, 但即便让我看也没用,我压根儿就看不懂。
  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 就莫名的特别想干活儿, 一个人把卧室打扫出来之后, 又去打扫了宴修赫的书房。
  但我特别讨厌擦书柜, 主要是宴修赫的书太多了, 书本沉, 我得一本本拿下来, 等擦完书柜之后再一本本摆上去。
  我之前之所以主动负责卧室的卫生, 就是不愿意给宴修赫搬书。
  我曾吐槽他, 说现在都是电子时代了,什么书不能在电脑手机上看,非得买这些纸质书?
  宴修赫在这方面特古板,说电子书跟纸质书看起来的感觉不一样。
  我故意杠他哪里不一样?
  宴修赫知道我是故意抬杠,调侃说电子书伤眼。
  我擦完书柜又开始擦书桌。
  在书桌的抽屉里,我无意间发现了好几份文件,不过不是原版,而是复印件。上面密密麻麻的内容像是账本子,但我不太懂财务,也没看出写的是些什么玩意儿。
  在这些文件下面压了一份人事调动表,我无意间一扫,就看到了江娜娜的名字。
  我下意识将那份人事调动表拿起来看。
  之前只知道宴修赫为了避嫌把江娜娜调离了晏家总部,但现在看到这份人事调动表才发现,江娜娜原本在晏家的工作地点就不是总部,而是一个叫锦诚实业的子公司。
  如果我没有记错,锦诚实业被晏董事长划拨给了蒋政廷,就是前段时间被蒋政廷疯狂裁员的子公司之一。
  宴修赫此举调离了江娜娜,从某种程度上讲,根本不是为了避嫌,而是帮江娜娜远离了蒋政廷。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说生气倒也没有,但心里憋着劲儿,不是很舒服。
  我将人事调动表和那几份复印版的账本子文件通通放了回去。
  活儿忽然不想干了,马马虎虎随便擦了几下桌子,然后便离开了书房。
  宴修赫是差不多深夜十一点多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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