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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她攀——光风动绮纨【完结】

时间:2025-02-24 15:03:38  作者:光风动绮纨【完结】
  齐淮朝着旁边站立着的管家模样的人招招手,
  “孙典仪,这是所为何事?”
  “回殿下,昨日是六爷满月礼,王爷说不必操办,可陈庶夫人出了月子,不知怎的记恨上了王妃,便擅自跑来幽兰苑大放厥词扰了王妃清修,好一顿耀武扬威,还故意把王妃最喜欢的拂尘摔断了,”
  “王妃倒是不甚在意,可王爷说过了,有关王妃的一应事宜都需日日向他禀报,这不今早听了这事儿,王爷说陈庶夫人的命也未必能抵王妃的拂尘,让小的必要带着陈庶夫人过来赔罪。”
  礼王妃这时也走出了憩室,只站在门前,挥了挥拂尘,仙风道骨、飘飘似仙,她开了口
  “放她回去,孙典仪,告诉王爷,不过是小事,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孙典仪却低眉顺眼、满脸堆笑却难掩苦色,
  “王妃不要为难小的,王爷说今个不把陈庶夫人打死在这里,便不准小的回去,是这些庶夫人可恨,得了王爷偶尔赏脸便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敢跑来打扰王妃宁静,妾不敬妻,恃宠而骄,此乃王爷生平最恨之事……”
  “他莫不是以为,我与他落得如今这般模样,是因为这些个庶夫人与通房恃宠而骄吧?”
  礼王妃纵是修行的面上,也看得出言语间的不屑。
  看把人绑好了,孙典仪都连忙叫人用烂布堵住了庶夫人的口,生怕她叫声打扰了王妃一般,挥手示意用刑。
  叶忆葡呆呆看着板子开始一板一板落了下来,只几下,那陈庶夫人便如同一滩烂肉一般只有进气少了出气,而她身上穿的里衣一看便知是极为上好的月华锦,钗环委地亦全是满满的珐琅镶宝石等一应上品。
  从此细节便可知,她应是个极为得宠的庶夫人,又刚刚诞下了小王子,保不齐礼王爷于床榻情浓间又许诺过她独一无二的海誓山盟也为可知。
  齐淮看着叶忆葡拉了拉自己的袖角,明白叶忆葡的心思,却只能颇为无奈的低声道,
  “父亲决定的事,,谁来说也是没用的,今日这位庶夫人的命,只能了结在此……”
  说完便拉着叶忆葡跟随礼王妃走进憩室。
  走进憩室,却见礼王妃端于蒲团上面静坐。
  齐淮默默走上前,叶忆葡也跟在后面向礼王妃行礼。
  “民女叶忆葡见过王妃。”
  礼王妃睁眼,眼中却落下了两行清泪,叶忆葡正不知说什么。礼王妃自顾自便开了口,
  “有一条人命,那也是为他生儿育女的人啊……”
  原来她在为院子里受戮近死的人悲伤,可这个王府终究是要依照王爷的命令行事,说是为了礼王妃的尊荣要打死的人,便是连礼王妃自己也救不得。
  看王妃摆了摆手,齐淮便带着叶忆葡默默退出了憩室,他直接揽过叶忆葡,用伟岸的身躯把叶忆葡与院中的惨状隔绝开,虽然早有耳闻父亲经常自顾自为了母亲的心情打死妾室,今天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在微微发抖,齐淮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毕竟,自己能给叶忆葡的承诺,也是让她做个庶夫人。
  父亲到底是过于狠厉了,自己断然是不会如此行事的。
  一会的功夫,五十板子已然行刑完毕,看着陈庶夫人被草席卷着离开,叶忆葡的心底是无限唏嘘,兔死狐悲,这怎么能叫叶忆葡不物伤其类呢。
  转眼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幽兰苑仍是清净洁雅,仿佛刚刚的庶夫人的惨状与血肉模糊是个梦一般,这时王妃差人出来叫请,
  齐淮刚要抬脚,便听嬷嬷道,
  “王妃只叫了这位姑娘一人,请殿下到亭中小坐等一会子。”
  叶忆葡走进烟气缭绕的功室内,礼王妃姜榕晏不再垂泪,面上自是仙风道骨,仿若刚刚并未发生任何事。
  “是你和齐淮说,中流击水,浪遏飞舟?”礼王妃眼神柔和,音色清雅。
  “见过王妃,是的。”叶忆葡礼数周到。
  “那你猜猜,我最喜欢《沁园春・长沙》的哪一句?”礼王妃示意叶忆葡坐下。
  “是……粪土当年万户侯?”可能是忍受这些王孙贵族过分压抑了,叶忆葡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现今最想说出的这一句。
  闻言礼王妃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再三打量起叶忆葡,
  “你穿来多久?”
  “五个月了。”
  “果然是因为时间太短了,不过你也是足够有趣,我可是礼王府的王妃,你竟敢当着我的面念出这句诗,换做别个,你的小命是要也不要了?”
  叶忆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封建王朝说这种话对既得利益者来说确实是大逆不道的。
  不待叶忆葡多想,礼王妃倒是从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中看出了叶忆葡并不过分懊恼,更无惧怕之意,
  心下对这个女孩更多了几分欣赏,
  “我倒觉得,这一句更适合我们,”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两位来自现代的女子相视一笑,眸色深深,一切尽在不言中。
  笑罢,叶忆葡的心底倒着实是有些轻松,至少进了王府,婆婆是个好的,还是个万中无一千载难逢的好的,或许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老天看自己太惨了,所以至少给自己一个好婆婆吧,若能得她护佑,是不是即便有一天色衰爱弛,也能在王府留的一命与一息之地,想到这叶忆葡的心底绝望中又升起了几分指望。
第30章
  ◎有的选吗◎
  “进了王府,又何谈自由呢,”叶忆葡叹了口气,带着点点认命的语气。
  “一入侯门深似海,庶夫人叶氏,你准备好了吗?”礼王妃端量着她。
  “想必王妃了解我的出身,于我,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叶忆葡眼中的惆怅难掩。
  “所以,你并未心悦淮儿?”礼王妃抬眸。
  “低微之人的心悦,又值几何呢?”忍着难过叶忆葡自嘲道,
  “终究是以色侍人,不会长久。”她认真的抬起头,“如今我们倒可堪称两情相悦,只是我怕……怕爱消恩散时,男人们转投她怀,而我们女人却只剩老死空庭。”
  叶忆葡的话将姜榕晏的思绪带得很远,那是很久之前的她的过去。
  “晏晏,你当真要嫁给齐铄?”那是还很年少的皇帝穿着便服来见姜榕晏。
  “是的,我心悦他。”姜榕晏狠下心回答。
  “那朕呢?明明朕感觉得到,你心里是有朕的,为何……”
  “陛下,前尘往事我已经忘记了,榕晏此生只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齐铄与我,情投意合,还望陛下成全。”
  “好,好一个愿得一人心,只是因为朕无法全了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你才选他是吗?”
  “陛下,榕晏之前年少无知,现在对齐铄是真心的死生相许,心内唯有齐铄一人。”只是?姜榕晏心底嗤笑,自己最在意的,到了男子的口中不过是“只是”而已,比起皇帝后宫三千,齐铄至少并无通房且愿意承诺。
  “朕成全你,希望他也能成全你,朕倒要看看,这世上究竟有没有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
  一娶九女、得备八妾,这样一个对男子如此放纵宽容的时代,宗教礼法禁锢的更多只是女子的自由,反而所有的人都在不停劝诱着一个男子可以拥有多个女子。
  齐铄也曾信誓旦旦,但最终也不□□俗。
  男子的嘴,姜榕晏此生都不会再信了,,而他与自己的儿子,齐淮,前几日的话依旧声声在耳,他对自己说
  “母亲,淮儿这一生,绝不会违背誓言,不会像父亲这般让生死相契的女子失望一生。”
  从回忆中抽离,姜榕晏像是在回忆前生一般,无悲亦无喜。
  叶忆葡的声音很低,“我怕齐淮他只是一时情浓,我怕自己以色侍人终成空……”
  “你怕,落得和我一样?”
  看着叶忆葡不解的抬头,礼王妃语气却无甚在意,
  “白白等待一生,也等不到爱人的一心一意?”礼王妃一字一句,她懂得她。
  “只怕,我还不如王妃。”叶忆葡嘴角有一抹苦涩,她是王妃,有爱重她又借的上力的母家,而自己不过是个庶夫人、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罢了。
  礼王妃敛了笑意,“你小瞧了淮儿,”她目光悠远,“我教出来的孩子,他至少该懂得,若要爱人便容不得不专一。”
  “王妃是要我相信齐淮的诺言?”
  “不,我更好奇你们都会做什么样的选择?”若不是从齐淮口中得知叶忆葡说过的话,怀疑她也有可能来自现代,姜榕晏恐怕都不会与叶忆葡见面。
  “王妃,我有的选吗?”叶忆葡面有失落,
  “你没有吗?”礼王妃的声音幽幽,颇有深意。
  她微微抬眉看着王妃,忽的那诗句又传入了心间,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叶忆葡立即朝地上跪下,在看到礼王妃瞬间微微皱起的眉头后却没有迟疑,
  “王妃,忆葡拜您不为身份高低,只是求您给叶忆葡一次自由的机会,”
  “哦?”闻言王妃眉头立即荡开,
  “我不愿进王府为齐淮妾室,或者说,即便是嫁为正妻,我亦不愿,”
  “求王妃给我一次和浪遏一样的机会,我曾学过格斗颇有心得,若有机会假以时日,我也可成为一名亲卫。”
  “你可知,即使只做个王府侍妾,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行动起座得人伺候,而你所求的,不提艰难危险,女扮男装,此生却只能耗尽于武场。”
  “我情愿,若有机缘让我入伍为兵亦可,我宁愿被甲持兵、亲冒矢石、椎锋陷阵、靴刀誓死。求王妃助我。”
  “勇气难得,这个忙我帮了,按你所求,给你一次选择的自由。”
  “当然,为了我儿子的感受考虑,我也不好把你直接送进兵营。”礼王妃说的心安理得,似乎把齐淮已经决议纳进门的女子只是放走,就算很为儿子考虑了。
  “叶姑娘,击水和浪遏,我这还有一名暗卫影安,亦是女子,她们以后就跟着你了,北城是礼王封地,在那里民风淳朴,女子习武也不在少数,想去的话,浪遏有办法。”礼王妃噙着微笑,
  “至于齐淮……你们的事,我不干预,他要做什么,我亦不会阻拦。”
  叶忆葡心知肚明,如果惹恼了齐淮,保不齐他会如之前一般,直接用世子之威强行把自己抢进王府,囚禁于世子院内做他的禁脔,想到这叶忆葡不禁打了个冷战,
  “但求王妃替我保密。”
  礼王妃垂眸当是同意了。
  摆一摆拂尘,礼王妃敛眉打坐,有送客之意。
  叶忆葡默默退了出来,便看到在外等待的齐淮。
  看到她,齐淮的眼中现出烟花绽放后的碎光,星星点点诉说着他的爱意,叶忆葡在心里思量着要如何应付他的询问呢,可他连结果都不询问便带她去往位于王府东侧的世子所。
  齐淮不过是想带叶忆葡看一看自己为她准备的屋子里还缺少什么,叶忆葡却心生紧张,她怕齐淮今天就把自己扣在这里,于是开始想法子找话题,
  “你为何不问一问王妃都和我说了什么?”
  “母亲既然没有叫我进去,那自然是不反对你与我的事了,她应该很喜欢你吧。”齐淮不以为意,只是一边看着屋内各处,一边吩咐旁边的舍人长添置摆放物件。
  “王妃说怕我以后被欺负,会派女亲卫到我身边保护我呢,”叶忆葡故作一派天真欣喜模样,
  闻言齐淮也跟着心情大好,“果然我没有看错。”他自是早已说过这个女子与他人不同,母亲这次亲见后总算是相信了。
  “殿下,我该回去了,”叶忆葡小心得观察着齐淮的脸色,看他心情愉悦,方才敢提出自己想回去的话。
  齐淮却一把捞过她的腰,双臂环住她,与她头顶头用气声说道,
  “要说你几次方肯好好改口呢,你该叫我什么?”
  “淮郎,”叶忆葡赶紧讨好的回答着,声气温柔的一唤倒让齐淮身子一滞,叶忆葡再接再厉,纤白的手指缠上齐淮的脖子,稍一用力便把男子的唇按到自己眼前,不由分说夹着肆无忌惮,迅疾便吻上了齐淮的唇,
  齐淮立即摆手,屋内的随侍们立即推出了房间,余光瞥见门已关的严丝合缝,方才全心全意沉醉这一吻中,叶忆葡看到齐淮漆黑的眼眸中蕴满了炽热,下一秒嘴唇被他堵住,开始了攻城略地,直到,无比绵长的一吻。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只是捏着她的腰,缓了缓心神,又意犹未尽的在她的耳边吻了吻,叶忆葡柔着声音问,“若不是不合规矩,我想现在就留在这,淮郎,我们何时可以,”叶忆葡的手抚着他的下巴,嫣红的嘴一张一合,说的却是直白露骨,“真的共赴巫山啊?”
  听了叶忆葡的话,齐淮的喉结上下浮动,好久才忍耐着出声,气息却挠得她耳朵痒痒的,
  “等我正式接你进府,我送你回去。”叶忆葡偷偷在心底松了口气,故技重施,是因为真的好用啊,一番狂狼发言,终于等到齐淮的古板礼教脑上线了。
  叶忆葡像八爪鱼一般缠在齐淮身上,贪恋着他的身体,心底却想的是,今晚回了荣国公府要不要连夜就带着浪遏她们逃了。
  下午回了荣国公府后,姜菀院内的妈妈也安排着收拾出了几间下人房供给浪遏、影安、击水居住。
  三人的行装十分简便,不稍片刻便收拾停当,叶忆葡这面更是心急,派了阿藤来找浪遏三人,要他们一刻钟后到叶忆葡的房内,浪遏和影安都答应了,而击水便直接说要跟着阿藤回去。
  叶忆葡在屋子内好不容易坐定,听见门响,转头便看见阿藤笑眯眯的领着击水来了,击水看见叶忆葡便忙忙下跪,
  “小姐相救之恩,击水没齿难忘,今后定当誓死相随。”
  叶忆葡连忙拉起击水,仔细端量着发现她明显比几个月前壮实了不少。
  说了几句话后,叶忆葡忍不住开始朝门口张望,另外两个人怎么还没到?
  小击水倒是个聪明的,她眨眨眼说,
  “小姐,影安我不知道,但我师傅行走仍只当做是男子,她不能直接进您的闺房的。”
  话音刚落,后窗便开了,浪遏一个翻身便进来。
  “属下浪遏,参见小姐。”
  浪遏抱拳,叶忆葡笑的开怀,然后又开始好奇,
  “还有一位影安师傅在哪里呢?”
  浪遏摇着头笑了笑,指了指梁上,忽的一个黑影便一跃而下,伴随着阿藤的惊呼,站定到叶忆葡面前。
  “影安在此。”叶忆葡这才定睛看清眼前人,
  影安是个身量十分娇小的女子,着一身黑衣,目光锐利、身形矫然,也不知何时她潜到了梁上,行动如隐匿于风中之刃,堪称为神出鬼没。
  “若无必要,影安无需现身,还请主子明白。”说完便又跳回了梁上,一气呵成看的叶忆葡目瞪口呆,她仰着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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