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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她攀——光风动绮纨【完结】

时间:2025-02-24 15:03:38  作者:光风动绮纨【完结】
  “哥哥?倒我竟不知你是姓齐还是姓姜?”
  齐淮自上而下扫过孟小公爷,语调明明平静的很,可通身透出的上位者威压令孟玉成的背又弯了三分。
  在孟玉成满含期待的乞盼中,他修长手指随意捏起白玉杯,还不等孟玉成松口气,他三指一翻,漫不经心得将酒直接泼掉。
  孟玉成那新制的织光锦鞋子登时变污了,礼王世子对不喜欢的人与事从不含蓄,厌烦谁了不用人猜,表现的明明白白。
  见齐淮确实生了气,连给个道歉挨罚的机会都不肯,心底恼恨着刚刚大家都笑,自己何必声音那么大呢,但又觉得委屈,谁知道能和他有关啊!
  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猜到与那小蹄子有攀扯的能是这位爷,孟玉成万般无奈只得讪讪踩着湿掉的鞋袜挪回了自己案内。
  回到案内虽然坐下了,可孟玉成感到股如坐针、心绪难安,只好改称,又不敢直接承认自己刚刚调笑了叶忆葡,生怕再触了齐淮霉头,
  “世子殿下,玉成……”
  正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的时候,孟小公爷目光落到身边李氏的身上,他突然暴起,抬起手就是结结实实得下了重手扇了过去,怒喝道,
  “贱人!瞎了眼的下流胚子,哪里有你乱嚼舌根的份?给你点脸面倒是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看我打死你这个胡言乱语的贱婢……”
  那李氏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钗松鬓掉,狼狈不堪中捂着溃肿的脸,满面是泪、难以置信得抬起头看着眼前人,明明是方才还视自己为掌上明珠的夫郎,此刻却面目狰狞,恨不得把自己打死当场。
  “爷,奴错了……”
  不顾李氏的戚戚哀求,孟小公爷直接一脚把李氏踹到桌外,当众拳打脚踢直到血崩淋漓,在场的人虽见怪不怪,但都觉得不体面,纵有哪个不忍心的,也畏惧齐淮怒意正盛怎敢多嘴,
  见状叶忆葡终于有了反应,她焦急得看向齐淮,穿来这久了也明白这些世族做派,她知道,此刻自己若是开口求情只会更落了孟玉成的颜面,回去后李氏性命就难保了。
  她切切望着齐淮,只盼齐淮能主动有所松动,就这孟玉成的台阶下来,可齐淮却目不斜视,像是被前头台子上乐师的声乐吸引了般,世子的面无表情落进孟玉成眼里更是催化了他打向李氏的拳头。
  台上敲冰戛玉,牵云弄雨,凤吟鸾吹,何其美妙,台下拳头横飞,乘威迫胁,纵暴杀伤……
  看着齐淮衣紫腰银、高不可攀的样子,叶忆葡的目光一寸寸冰了下来,视人如物,她替他们,感到难堪。
  说到底他是天潢贵胄,生来便享受封地万民之养,早习惯了自他以下人命如草芥。
  过了半晌还是察觉到叶忆葡的脸色不虞,齐淮明白了她定是对那个李氏心有不忍,便看在她的面子上吧,齐淮对着孟玉成轻吐二字,“好吵。”
  孟玉成见齐淮发话,忙不迭得向齐淮再次赔罪,齐淮看都不看他,只是摆了摆手,孟玉成瞬及明白这意思是看到自己心烦,便立即和主家告请,离席而去。
  那妾室李氏一瘸一拐蹒跚跟在后面、身影狼狈,身边的丫鬟仆妇对她视若无睹,无一人相扶,她与进门时的神气已判若两人,倚靠君恩,霎时天上登时地下,莫不如是。
  叶忆葡不忍再看,这样的因为一点小错便打杀妾室的主子书上没写,可亲自穿来才知道大有人在,主仆有别,妾终究只是下人,犯错了家主便得惩罚,惩罚重了自然便会没了命,没命得多了顶多主家名声差一些。
  而不愿意随意打杀妾室的那些人,倒不是因为有多么珍惜人命,他们左右不在乎宅子里多了少了那么一张吃饭的口,主人家不愿损失的,只是好名声。
  叶忆葡思考间仍心有余悸,齐淮的亲卫浪遏悄悄来到叶忆葡身旁,适时带来了齐淮的安慰,
  “叶姑娘,殿下让您别怕,您和她们,可不一样。”
  听罢叶忆葡反而冷笑难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浪遏,
  “你觉得,哪里不一样?”
  这时,外头的小厮进来替孟小公爷通报,那李氏因诚心悔过,出了门不远便跳运河了,闻言叶忆葡用口型问浪遏,
  “他会派人救她吗?”
  浪遏摇摇头,不再看叶忆葡的眼睛,也无辩驳的意思,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其实不用问,只看孟府奴仆对李氏如待弃子的表现,叶忆葡也大抵猜得出李氏的结局。
  这就是做一个有体面的妾!
  叶忆葡垂下眼眸,仿佛入定般,不知在想着什么。
  齐淮向老祖宗告罪后便径直走到叶忆葡案前,拉起她的手离开了宴席。
  看着齐淮拉着叶忆葡离去的身影,谢照虞失魂落魄的坐了下去,心头如巨涛拍涌,死寂如割的痛却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抵得谢照虞一口呛咳了起来,耳边传来谢大奶奶的惊呼,
  “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她的手上是谢照虞咳出的血,一片模糊的红色中,看着母亲急切汹涌而出的泪,谢照虞颌目晕了过去。
  姜母老太君看着齐淮离去,又看着谢照虞气的呕血,整个宴席乱了起来,直到把谢府和众人都送走,她才和两个媳妇叹起了气,“这回,可是把谢府得罪了。”
  老太君看了看二儿媳妇,倒是忍了又忍,“你这外甥女,倒引得淮儿动了心意……”
  勤二夫人忙答,“媳妇如今也是糊涂了,竟不知何时世子也与她有了瓜葛。”
  事已定局,如今叶忆葡无论如何都是齐淮的人了,大家都不方便把话说的太重了。
  看着老太君欲言又止,勤二夫人自己倒也不知说些什么宽慰的话,只在心底计量着过后如何是好,总之不管是伯爵府还是礼王府,搭上哪一个,倒都可以给勤二爷一个交代了。
  勉大奶奶倒是有些心焦,毕竟她才是姜府的当家主母,
  “母亲,前几日的消息却是真真的,今早圣上又去了冷宫,这次宁庶人应是表现乖顺了许多,圣上非但没有拂袖而去,两人倒还稍微说了会话,怎么看,宁庶人复宠,都是有盼头的。”
  勤二夫人正是昨天听了大奶奶的指点,那谢家复宠在即,若真的宁庶人能够复宠,那……之前的议亲也未必不保证有变化,为避免夜长梦多生了变化,所以才安排了刚刚宴席上假孕这一出戏码。
  可现在,倒被齐淮这节外生枝,弄巧成拙了,看那谢二郎,恐怕对叶忆葡也是个志在必得的。
  而在齐淮带着叶忆葡走出荣府朱红门扉外,望着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马车、轿子络绎不绝,达官贵人、商贾巨贾、仆人护卫,一片繁忙景象。
  齐淮才反应过来今个并没有乘车来,只骑了马来,他有些为难的看向叶忆葡,而叶忆葡有了身孕总不好再和他骑马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世子殿下,感谢您接受采访,我想请问,未破身的男子是如何让女子怀孕的???
  齐淮面无表情冷冷扫过,关上了车窗。
  作者挠挠头,咋串台了,刚刚那分明是达康书记的眼神。
第27章
  ◎关心他?◎
  “我派人和姜府借一辆马车,”
  “不必了,就骑马吧,”叶忆葡想的是,反正现在他们两个不绑定也是绑定了,自己也没什么好名声的,倒是让齐淮抱着自己骑马,开心一会是一会。
  “骑马的话,会不会伤到你的……”他的目光落到了叶忆葡的肚子上。
  叶忆葡心底好笑,嘴上却故意说,“那你骑慢点就好,应该不会伤到。”
  于是在京城的街上,人们看见礼王世子怀里如珍似宝地环着一个天姿国色的女子,比行人步行还慢的骑着他那高头骏马。
  齐淮抱着叶忆葡,心底却像安定了一般,先前纵有百般愤懑质疑,现在倒不想急着问她为何骗自己了,她毕竟无力自主,没有勤二夫人的安排哪里会有这样的事呢,何况,一直以来,齐淮对叶忆葡爱慕自己这件事,是果于自信的,不管是她嘴硬说的只贪图美色也好,毕竟以他如此超群拔萃、轩裳华胄之人,一个小孤女怎么可能不为之倾倒呢。
  马行轻缓,好不惬意,难得的平静,
  叶忆葡终于问出了一个她想问很久的名字,“你那个女亲卫,叫什么名字?”
  “浪遏。”
  “浪遏?哪个浪遏。”叶忆葡只觉这名字也怪。
  待齐淮在她手心写下了这两字后,她却觉得如此眼熟。
  “那盼儿跟着她,最近还好吗?”
  “盼儿改名了,叫击水。”
  击水……浪遏……
  “中流击水,浪遏飞舟?”叶忆葡又感到胸口澎湃、心脏跳动得激烈,“是谁起的名字?”
  “我母亲,”齐淮倒感受到了怀中人的激动,
  “你怎么也知这一句,正好我们的事我已和母亲说了多次,我自是想着,还是由她出面和姜府商量更好些,对你姨母照顾你这么久也算是个交代,可她却仍未表态。”齐淮还未放弃让母亲帮自己提亲的事,
  “我有机会见一见王妃吗?”为了使自己的目的显得更加合情合理,她又补充道,“或许亲自见到我或许王妃就同意了也说不定。”
  “嗯,倒也是个办法,她让女子学武,你也让盼儿学武,你们一定会投缘,近日我会安排你来王府见上母亲一面,”
  叶忆葡现在十分期待见一见齐淮的母亲了,或许,她也可以像浪遏一般,习武做亲卫,怎么看都比嫁人好得多。
  虽说行的慢也是终于走到了郊外,她一说不骑了,齐淮便紧张地翻身下马,他还不等搭手,叶忆葡自行跳了下来,唬得他赶紧护着她的肚子。
  “你不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齐淮神色认真极了。
  “但这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紧张什么?”叶忆葡声音故作忧伤。
  “刚刚在席上,你没听见?不都已经说是我的了,”齐淮好看的眉眼全是真挚,“你……当心些。”
  日光和煦,山间林木葱郁、枝叶婆娑,微风拂过沙沙作响,河流潺潺中碧波荡漾,鱼儿自在游弋,风吹起叶忆葡的发,为她平添了几分柔美而温婉,
  齐淮看着眼前人,心底情绪复杂,眸色几经变幻,语气倒是轻松的,
  “你,说的等我,是骗我的对吧。”
  “嗯。”叶忆葡只是看着水里的鱼儿,羡慕着他们偶尔可以跃出水面的自由。
  见她答得干脆,齐淮肚子里本就少少的火气倒是全然发不出来了,他顺着她的目光看着河面,倒是觉得也不必去追究那许多,反正她如今是自己的人,没被别人抢走便是了,
  “可现今,你……你嫁不成谢照虞了,你只能嫁我。”
  叶忆葡转头看了齐淮一眼,复又望着前方,
  “嫁?做妾怎能用嫁呢,”事已至此,叶忆葡无喜无悲,她能决定的事情,实在是太有限了。
  “你只是不想做妾,还是不愿意和我……”齐淮眸光一闪,到看不出有多么在意,但又不能说是完全不在意,
  “现在何必还说这些呢,”叶忆葡冲齐淮安慰的笑了笑,“我不是已经是你的了吗。”
  可这话被叶忆葡说的颇没滋味,齐淮只叹息,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看着她嫁给别人,他抬手把叶忆葡打横抱起,像是再次标的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刚刚席上你应是没吃过什么,这附近有一家湖边食楼,味道尚可,我们过去。”
  走进烟波庄二楼的雅间,推开门,便是一片豁然开朗的景致,依水而建,三面环水,河水悠悠,楼影倒映其中,视野开阔,水天一色尽收眼底。
  一顿用餐完毕,齐淮倒是没见吃什么,只一味看着叶忆葡大快朵颐了,吃饱喝足漱过了口,叶忆葡舒舒坦坦的歪倒在窗边的茶榻上,倒是毫不在意,甚至故意解释,
  “这有孕了的女子,着实是吃的变多了呢。”
  “吃吧,礼王府应当还是养得起的。”齐淮坐在她旁边,恨不得和她黏在一块。
  “可是这个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呢?”叶忆葡婉转低眉看着自己的小腹,“他毕竟不是殿下的……”
  “无妨,过后再生一个我的便是了,”齐淮高挺的鼻梁探了过来,轻轻蹭着叶忆葡的头发,
  叶忆葡却反客为主抚上了齐淮的脸,从他的入鬓剑眉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指腹揉搓着他的唇瓣,直揉搓到世子的眼中盈满了浴火熊熊,
  齐淮把叶忆葡按在榻边,她却心满意足,媚眼如丝游走在他已泛红的面上,逗趣儿似的挑眉,呵气如兰喷洒在男子鼻尖,她眼中的欲望渐浓,主动环住他的腰身,肆意感受着阔肩窄腰、精壮的□□,看着齐淮如潭深眸中被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直到他已无可忍耐,
  他俯下身,收紧手臂,把她环在胸前,似要阻止她乱摸的手又似乎在贪恋着她手的游弋,在她的耳边低语,声音微哑却包裹着涌动的情愫,
  “别动,”齐淮忍了忍,眼角因为忍耐变得微红,昭示着他心底的爱火,“现在还不行。”
  古人说了,饱暖思y i n欲,叶忆葡又一次看着到手的肥鹅要溜,有点气,
  “齐淮,你是不是不行?”刚刚是谁夸下海口说的要再生一个的啊,虽然叶忆葡并不想生孩子,但现在就是想把齐淮吃干抹净,她现在倒真的没什么好顾忌的,反正名声上,他们也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不是。
  世子抬起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有些气恼的按着叶忆葡,从齿间挤出,
  “还不是因为你有孕了,”顿了顿,“听闻女子初孕是不能……”
  叶忆葡似笑非笑瞧着,这世子殿下知道的还不算少,之前那样古板,相处来倒是个体贴的,
  这时外头亲卫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殿下,姜府送信来了。”
  叶忆葡双臂搂着齐淮的脖子不许他起身,齐淮只得平复了声调,对外头道,
  “说吧。”
  “姜府请您三日后过去有事相商。”
  嗯,定是为了今天宴席上的事情,“无妨,三日后就算母亲不去,我自己去和老太君告罪便是了。”齐淮低头看着叶忆葡,眉眼尽是温柔。
  “还有一事,殿下,属下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叶忆葡正在用鼻尖蹭着齐淮的下巴,痒痒的,
  “殿下走后,谢家公子吐了血,晕过去了……”
  “什么?!”叶忆葡急着起身直接和齐淮的额头撞到了一块,她一把推开了齐淮,捂着额头就站了起来,她焦虑的在塌边来回走着,全然不顾齐淮倏然就沉了脸色,顶着额上的渐渐鼓起的红痕,手却紧紧得握拳连抚一抚额头都不肯,他眼底的热逐渐被失望替代,那对叶忆葡一心只爱慕自己的信心开始有了一丝动摇。
  “你就这么关心他?”
  “他吐血了,还昏过去了,”叶忆葡是真的担心谢照虞,虽然自从相识后除了觉得谢照虞体弱一点,但并未看到他长期患病的影响,现在她方明白,谢照虞是真的常年抱病的身子,受不得这许多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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