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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继室好爽爽爽——酉乙木【完结】

时间:2025-02-25 14:44:59  作者:酉乙木【完结】
  楼玉气得牙齿咬得吱嘎响。
  拳头捏得紧紧的,想揍这两个烂货。
  不打女人,不打女人······
  默念了好半天上辈子的原则,楼玉勉强把拳头的痒意按下。
  “哎哟爹的好女儿,你们果然是关心府里的,不像这个混账玩意儿!”高伯公心疼地拍拍大女儿,又嫌弃地看了一眼楼玉。
  “不用说了,就嫁楼玉!”高伯公一挥手,说道。
  两个嫡女听了,笑得褶皱都出来了。
  “谢谢爹,爹爹英明。”
  连忙爬起来给高伯公捏肩捶腿,一边幸灾乐祸地偷笑,一边得意地朝楼玉看。
  “就应该嫁楼玉,她个庶出的,能去当继室已经不错了。”大小姐轻蔑地说。
  “对对,姐姐说的对,爹爹最好了。”二小姐躲在高伯公背后,得意洋洋。
  “我不嫁!”
  楼玉都要被气笑了,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当即抄起旁边装饰用的大花瓶,往高伯公那边砸。
  “啊————楼玉要杀人了,要杀人啊。”大小姐尖叫着逃窜,一边躲一边不忘继续栽赃。
  “你!住手,孽障!”高伯公也害怕楼玉真的砸下来,一边大骂,一边四肢并用地往外面爬。
  楼玉此时眼角渗出些泪来,心口一酸。
  原身真的太可怜了,落得这般家庭。
  “来人啊,来人!抓住她。”高伯公爬到门口,大声高喊。
  十几个侍卫应声冲进来,把楼玉团团围住。
  “我说不嫁,就不嫁。”
  楼玉放下大花瓶,气愤地向门外冲去。
  “站住!你胆敢再走一步,我就毁了这个东西。”
  高伯公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漆盒,用一块掉了颜色的旧布裹着。
  楼玉一看,原身的记忆浮现,这个小漆盒是原身娘亲留下来的遗物,当年给娘亲收拾后事的时候,翻箱倒柜找了很多遍,一直没发现漆盒在哪里,以为弄丢了,原来被高老头藏起来了。
  “你要是不嫁,我现在就把这盒子给毁了。”高伯公一把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刀,对着漆盒就要砍。
  可恶!这东西对原身很重要,总不能真的不要。
  楼玉恨得牙痒痒,眼睛死死地瞪着高伯公。
  不再手下留情,干脆利落地用力几拳,砰砰三两下把十几个侍卫都打倒在地。
  “啊好疼啊,哎哟,啊。”侍卫倒了一圈,捂着肚子哀嚎。
  然后楼玉直冲到高伯公面前,高伯公害怕地连忙倒退两步。
  “你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啊。”
  “哼,我嫁可以,但娘的遗物,必须全部给我,不能有一丝保留。”见高伯公怂包一样,楼玉不屑地嗤了一声,随后狠狠说道。
  听到她愿意嫁,高伯公顿时松了一口气,背也挺直了。
  “没问题,都给都给。”不就一个破盒子吗?高伯公立即把漆盒往楼玉那儿一扔。
  楼玉伸手精准接过,揣好以后,又精明地一笑:“诶,我话还没说完呢,除此之外,还要再额外给我十万两银子的嫁妆。”
  什么?!
  十万两?
  高伯公听了,肉抽抽地疼,这可是整整十万两雪花银啊。
  “楼玉,你不要狮子大开口,府里养你十几年已经够意思了!”大小姐一听十万两银子,立刻跳脚。
  府里哪有那么多银钱,都给了楼玉,她到时候拿什么当嫁妆。
  二小姐也气不过,这个不要脸的泼妇。
  “你个没教养的/贱/蹄子,哪配得上十万两嫁妆!”
  “略略略~,我就要十万两,不给就不嫁。反正我娘的遗物都在我手上,看你们还能拿什么威胁我。”
  楼玉吐着舌头,做鬼脸,把两个嫡女气得恨不得过来撕她的脸。
  这钱,她必须拿,原身在府里这么多年受的罪,十万两都算便宜他们了。
  但现在一次别拿太多,免得他们跳脚不给了,剩下的账,她以后一一结清,慢慢算。
  “好了,别闹了···”高伯公捂着肉疼的胸口,艰难地说:“···给,十万两给你。”
  哎哟这个败家混账玩意,怎么养了这个糟心的孽障。
  要不是看在跟礼部侍郎结亲,他能获得不少好处的份上,他必定打死这个混账。
  高伯公想着飞走的十万两银子,脸色铁青。
  “哈哈哈哈哈哈~~~”楼玉畅快地大笑。
  该,叫你们欺负原身,狠狠地大出血吧。
  “爹!爹爹!!”两个恶毒嫡女,嫉妒得不行,不情不愿地跺着脚。
  婚期订得紧,这几天里,高伯府一直积极地筹备亲事婚礼。
  满府都是鲜艳的红色,大红双喜字都能贴到外头街巷口去,高伯公就差没把卖女换权的心思刻脸上。
  成婚出嫁当日。
  一大早,高伯公请来的吹拉弹唱班子,就开始敲锣打鼓。从外头的朱雀大道一直唱到伯府门口,喜曲儿响彻整个西金坊。
  都城里已经人人皆知,高伯公与克妻的礼部侍郎攀上了亲家,议论纷纷。
  “这是为啥呀?那宋侍郎都已经死了三个老婆了。”
  “害,不就是想捞好处嘛。”
  “听说这三小姐是个庶女,不受宠。”
  “哟,可怜啊,估计活不了几天。”
  有的/赌/坊,甚至已经开盘/赌/楼玉能活几天。
  赔率高达1:10000.
  不少闲着没事的人跟风/投/赌,全都押楼玉七天之内必死无疑,赌她能活着的,一个人都没有。
  宋府派来接人的喜车,平静地按时到达高伯府门口。这流程他们宋府都已经走了三遍了,熟的不能再熟,个个态度不温不火。
  宋温文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一身大红新郎官服,淡然地走在队伍前。
  翻身下马,文雅地和高伯公行礼。
  “小婿拜见泰山大人。”
  清冽的嗓音如初冬的一抹晨风,叫人心旷神怡。面如冠玉,鼻梁高挺,唇色淡红,气质清俊。
  玉树临风的相貌一下子勾起了大小姐浓浓的嫉妒之心。
  她别扭地掐住掌心,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揉烂了。
  “礼部侍郎这么帅,怎么没人告诉我?让那小贱蹄子捡了便宜。”大小姐恶毒地想:“哼,好看又怎么样?克妻,那贱货活不了几天!”
  “就是,到时候把她往乱葬岗里一扔,叫她做个孤魂野鬼。”二小姐也心里酸,凭什么她的相公那么好看。
  “哎哟好好好,温文快快请起,以后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哈哈哈哈。”
  高伯公春风得意,连忙扶起宋温文,这可是自己的乘龙快婿啊,以后能给自己带来大把大把的好处。
  面对高伯公的恭维,宋温文不太搭理,只客客气气地拱了拱手,随后按照流程,接了楼玉上喜车,仍是来时那副淡淡的表情,打道回府。
  “小姐···粉桃害怕,我们会不会死啊,听说礼部侍郎克妻啊。”小侍女抱着贵重物品,依靠在楼玉身上。
  “不会的,小姐不会让你死的。”楼玉握住粉桃的手,安慰着说。
  克妻算什么,这就是封建迷信,谣言!她是现代社会的人,科学红旗傍身,马克思主义护佑,区区古代迷信,动不了她!哼!
  一切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
  她刚才可是瞧见了,就宋温文那温温柔柔文文雅雅的样子,她可以直接生吃了他。
  不过,说到吃······
  楼玉舔了舔唇。
  嘿嘿,宋温文的声音真好听啊~
  这该死的盖头质量真好,遮得严严实实,害得她都看不清楚,未来相公长什么模样。不过听声音,看隐约透露出来的身形,应该是个美人。
  竟然是美人,就休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看她今晚就‘吃’了他!
  嘿嘿~
第4章 宋府,喜房里。铺了……
  宋府,喜房里。
  铺了红布的圆桌上,摆了几盘花生瓜子枣子、一壶温酒、两个酒杯,还有挑盖头用的喜称。
  楼玉翘着脚坐在喜床上。
  “粉桃,给我拿块吃的,饿了我一天。”楼玉呼出一口气,累得往后仰,顺手把盖头扯下来。
  “啊,小姐,盖头不能提前掀的。”粉桃急得连忙摆手。
  “哎呀,别管那些有的没的,快点,给本小姐拿吃的,大不了等美人···啊不,宋温文来了,我再盖回去。”楼玉打掉粉桃乱挥的手。
  “哦,好的,小姐。”粉桃听话地从包袱里翻出一个事先藏好的苹果。
  楼玉接过苹果,一边啃,一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挺嘈杂的,起哄声一浪接着一浪,应该到了新郎官敬酒的环节。
  又啃一口苹果,嚼嚼嚼。
  嗯,起哄声往这边靠近了,应该要聚众闹洞房。
  再啃一口苹果,嚼嚼嚼。
  嗯?起哄声音没了?
  一个沉稳又缓慢的脚步声,逐渐向喜房走来。
  靠,不会是宋温文来了吧。
  楼玉连忙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抛给粉桃,再急匆匆地拿起帕子一抹嘴,最后赶在宋温文脚步声停下前,叫粉桃给自己补了红唇脂,并一把揪过旁边的盖头放回自己头上。
  吱呀————
  喜房门被缓缓推开,一只绣祥云龙纹的喜靴踏进来。
  !!!美人进来啦~
  楼玉激动地搓了一下小手。
  宋温文表情平静地走进喜房,白皙没有瑕疵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淡淡地拿起喜盘里搁着的挑盖头用的喜称,不说话,默默地走到楼玉前面。
  楼玉看着一根系着红绳的细杆子缓缓伸进盖头里,半天不动弹,也不挑盖头,就这么静静地停在那里。
  急得不行,哎呀美人怎生的如此磨叽,还掀不掀盖头了?
  不掀,她来!
  猛地一把掀翻红盖头,楼玉睁大着眼往面前的男子看去。
  好漂亮!!!!!!!!!
  美人~~~~~~~~
  哈哈哈哈哈哈赚到了,斯哈斯哈,楼玉吸溜了一下差点流出来的口水。、
  宋温文本来在思考要不要掀,前头三次成婚已经给他带来了心理阴影。反正这次他已经打算各不打扰、相敬如宾,就···不用···掀盖头了吧。
  手里握着的喜称正打算撤回,面前的盖头就被猛地掀开了,带着香气的盖头飘到他脸上,这香味好甜、又好霸道,丝丝绕绕地缠紧了他的心神。
  恍然间,他只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面好似有星河。
  刚喝的酒,似乎有点上头,他好像醉了······
  诶!不对,她自己把盖头掀了?
  自己掀了?
  掀了!!
  “你你你,怎可自行掀开盖头,于礼不合。”宋温文舌头有点打结,不是说伯府的三小姐仪态万千、端庄优雅的吗?
  怎会······
  哟,美人还有点小刺刺,本楼爷更喜欢了嘿嘿嘿。
  不管了,先享受再说。
  楼玉猛得飞扑,直接撞进宋温文怀里,宋温文没有丝毫防备,被撞得连退三步,跌坐在身后的椅子里。
  “你···”宋温文闷哼一声。
  “嘘———”楼玉捂住他的嘴,“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别浪费了哈。”说完,飞快伸手朝宋温文的腹部袭去。
  哟~~~看不出来啊,这么清雅君子的人,竟然还有腹/肌。
  嚯嚯嚯,楼玉擦了一把嘴角,另一只手放开宋温文的嘴,也拿下来,双管齐下,又/摸/又/捏/地揉/他的腹/肌。
  嗯/~爽,这手感,软硬适中,真不错。
  宋温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她她她···在干什么!!!
  “你你···你放开。”宋温文脸颊爆红,羞得几欲滴血,这个女人怎可以···
  他用力挥开楼玉的手。
  楼玉哪是这么简单就能打发的。
  刚被挥开,双手就又抓上了男子的/胸/口:“乖啊,美人,让本楼爷摸摸啊嘿嘿。”
  更妙了,还有/胸/肌,可以可以,捡到宝了,这身材不错!
  已经不叫相公了,直接叫美人,楼玉恶魔的爪牙磨刀霍霍向宋某羊。
  捏了捏。
  楼玉兴奋地眼睛冒光。
  感受到温热的纤纤玉手在对自己上下其手,宋温文彻底烧红了脸,耳朵都是红通通的。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夫人自重!”
  他完全坐不住了,当即把楼玉往外一推,起身就想跑。
  猎物进了笼,还想跑?哼,跑得掉吗。
  都这样了,还能叫宋温文跑了,她女大佬的面子往哪儿搁。
  楼玉提气收腹,立马稳住身子,长腿一扫,刚跑出一步的宋温文就被绊倒了。飞旋转身,楼玉再伸出手,搂住了宋温文的腰。
  两人目光对视。
  时光在此定格,对于宋温文来说,短短一分钟显得无比漫长,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的眼眸,烛光在里面跳动,好似有星辰大海,漩涡不停地旋转,再旋转,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腰间的手上。
  喜房里满屋的红色,泛着羞人的浪漫。
  “你···放开!”宋温文嗫喏着,常年守礼克制的他承受不住这么直白的接触。
  很想大声批评楼玉的不知羞耻,但她是女子,有礼君子不应该对女子大吼。宋温文忍着羞耻叫楼玉放手。
  “美人,你真的要我放手吗?”楼玉勾唇,狡猾一笑。
  “对,夫人,大家闺秀应当端zhuang————”
  宋温文听见楼玉这样问,以为她真的要放手,心里松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拿出礼部侍郎的威仪,对楼玉劝诫着说。
  楼玉可不吃什么劝诫,脑子自动过滤后面一长串巴拉巴拉,只听见了一个‘对’字。
  瞧,我可没逼他啊,是他自己邀请我的哟。
  坏笑一声。
  楼玉趁宋温文放松的那一刻,抓着他的腰带,往前一转,用力一推,宋温文就满脸错愣地倒向前面的喜床。
  白净清雅的君子,一身新婚红装,陷进了大红色的婚床里。
  “夫人,不可无礼,唔!”
  宋温文阻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迫不及待的楼玉扑压在了身下。
  全身压在宋温文身上,楼玉手指卷起他的一缕发丝,绕啊绕。
  “刚才相公问我,为什么自己掀盖头,还不是相公你一直停在那里不动。”楼玉埋怨似地撒娇。
  一边撒娇,一边盯着他的眼睛:“相公是不会动吗?那要不我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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