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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她又娇又作——番籽【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25 14:48:23  作者:番籽【完结+番外】
  陆括惊讶了一下,“会说话了?”
  二芙小声哼哼,背过身去,不理睬他。陆括虽久久没和她相处,也还深刻的记得这小东西的性子,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典型的缺管教,哄不得。
  “还不如一条鱼。”陆括懒洋洋的开口,看到小东西耳朵都竖起来,没忍住带点笑意,“鱼还能剁了吃,不会和我耍脾气,还要我哄。”
  二芙耳根儿都气红了,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不然我哄哄你,你乖一点让我剁了吃?”陆括眼底含笑,冷淡的眉眼都软了些,是难得的轻松。
  二芙没忍住又掉了几颗金豆子,揉着眼睛,仰起脖子看他,一脸的委屈,含着软软的哭腔,“你、你不要吓我。我找你,找你好久,你不知道在哪里,我找不到…”
  陆括怔住,沉默的看着她好半晌,声音微哑,有点轻,“那就不找了。”
  她慢慢靠过来捏住他衣服,闷闷的,“要找…”
  “找我做什么?”陆括低声问。
  二芙呆一下,仰头看他,“…玩儿?”
  “……”陆括笑了,“傻。”
  之后经过一番盘问,陆括才总算知道为什么她当初急着离开,又为什么会变成一条蓝鱼,也知道她的名字,叫二芙。
  至于她从哪里来,未来是否会离开。陆括都没深究,因为没必要,也不大在意,他们的相遇本就充满了偶然和巧合。
  后来陆括问二芙当初为什么偏偏找上他。二芙手指抵着下巴思索了很久,犹豫的说,“因为你好看吧。”
  陆括瞟她一眼,“你那大小,分得清鼻子眼睛吗?”
  “那就是你太幸运啦。”二芙兀自点头,为这个万金油回答感到得意洋洋,“刚好被我挑中!”
  陆括,“……”算他倒霉。
  自从家里多了一只麻烦精,陆括的业余生活就从书房公园健身房转移到了客厅。因为有一天二芙抱着平板看动画片,碰巧也看到小人儿,连连发出羡慕而好奇的惊叹。
  陆括在一边看书,随意瞥了眼她在看什么,是宫崎骏的那部借东西的小人。他并没有在意,帮她把屏幕亮度和声音调低了点。
  过了十来分钟,二芙拍了拍他大腿。陆括低头看她,以为电影结束了,“还要看什么?”
  二芙摇头三连,指着屏幕上暂停的画面,仰脸看他,一脸乖巧期盼,两眼亮晶晶的,“也想要。”
  陆括看了屏幕一眼,是小人儿的卧室,没什么好稀奇的。但他眼皮突然一跳,沉默了下,对上二芙雷达似的直勾勾的视线,“你要一样的房子?”
  二芙眨眼,乖巧一笑。
  陆括,“……”
  那之后,陆括不得不暂停下养老生活,订购了一堆原木,还拖人订做购买了一整套迷你的高档家具。其实他完全可以订购整套房子,但那只小作精不乐意,一定要亲眼看着她的房子成型才罢休。
  所以每天天不亮,陆括就会被闹醒。
  现在那小东西天天霸占他的一只枕头当软床,陆括虽然睡觉规矩,也担心胳膊一甩脑袋一扭把她压扁了,但拗不过她,多说几句就吸鼻涕要哭。小脾气倒难得收敛了一点,就是更娇气了。
  陆括一搬走她枕头,她就闷头掉眼泪,边哭边拖着枕头往他床上搬。
  陆括哭笑不得,答应让她睡,但半夜还是趁着她睡着给挪窝。开始还挺顺利,晚上搬走,白天搬回。毕竟那小东西白天闹,晚上睡得早。但有一回白天吃多了重口的零食,半夜闹口渴,醒了。结果一瞧自己窝被挪了,顿时就发大水。陆括就遭殃了,哄睡完后自己一宿没睡熟,半梦半醒都感觉耳蜗里环绕着嘤嘤的哭声。
  早上醒来听到小东西说话都觉得在哭,他觉得太阳穴很疼,埋头任劳任怨的给她做窝。好早点摆脱继续“共床”的现状。
  ……
  这一天,陆括刚接收了一批快递,学校发来通知说要补课,这周末不放假,为接下来的国庆长假补课。
  收到信息时二芙也在,陆括想到这周末本来答应她出去玩的,就随口就说了,“这周末我要去上课,不能带你出去玩,下次带你去。”
  二芙正翘着脚在平板上做数学题,小眉毛纠结得像蝌蚪似的,听到他说话,忙仰起脸来看他,咬字含糊,还有点小结巴,“下、下次哪一天呀?”
  陆括,“国庆带你出去。”
  “不、不行。”二芙突然用力摇摇头,苦着脸要说什么,但又很苦恼,一脸纠结,“要、要…”
  “小结巴。”陆括点了点她头顶的发旋,“急性子。慢慢想慢慢说。”
  二芙抱住他的手指,慢吞吞的嗯嗯了几声,才又慢又软的说,“我、嗯我要补偿的。”
  陆括挑眉,带点儿兴味的问她,“要什么补偿?”
  小东西显然已经在心里头盘算好了,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朝他伸爪子,“要一个…嗯一个甜的…”
  她还没说完,陆括已经明白了。这小东西惦记着吃糖呢。前两天他拿糖果哄她,让她吃到甜头了,但怕她蛀牙,每次都只让她稍微舔几口尝尝味儿,就给扔了。
  小东西偶尔还算讲理,和她说吃糖不好她也听进去了。所以平常也不会任性哭闹要吃,真馋了也是眼巴巴看他,撒娇求他。估计她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吃一颗完整的糖。
  二芙结结巴巴说完补偿,没忍住咽了口口水,摇了摇他手指头。说是要补偿,明显心虚着呢。
  陆括佯装没瞧见,面不改色,“半颗。”
  二芙抱紧指头,急了,嗯了半天,“一、一个,你说、说好。”
  “我还没点头,你就先帮我答应了?”陆括乐了。作势要抽出指头,不让她继续抱着撒娇。
  但小东西摇头不撒手,软绵绵的脸也贴在上面蹭了蹭,小声求他,“你、你疼疼我嘛。”
  陆括感觉指尖都麻了一下,这小东西成天看了什么动画片,不会好好说话吗?
第8章 八只小人鱼 发烧
  “一半的一半。”陆括绝情道。
  二芙不知道一半的一半剩多少,但知道她的糖越来越少了,顿时红了眼圈儿,可怜兮兮的看他,“那半、半个,好不好?”
  陆括啧了声,把她放手心里,干燥的指尖抹了抹她眼角,果然有点湿了,不由低声笑骂,“哭包,吃糖牙齿长虫子。”
  “不、不会。”二芙怕他又要反悔,忙不迭龇牙给他看,“没虫子的。”
  陆括也不大确定她是不是和人类完全不同,但还是不想冒险。虽然最后,他还是答应补偿一颗糖,但也要求一颗糖分两次吃,一次只能吃半颗。
  可陆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悄无声息的发生了。
  平日里,陆括若是去上课,会将二芙单独锁在家中,而剩余时候,二芙也黏人得紧,两人基本都在一起。
  但就在陆括终于补完课,国庆终于到来时。二芙病倒了,高烧。
  这两天,陆括忙着补课和给学生看论文,确实没太注意到二芙,而二芙也是略显反常的不那么黏他,就是有点食欲不振。他也只当做她在家闷无聊了,加上天又热又燥。
  直到那天陆括在看论文,二芙忽然迷迷糊糊的歪倒在沙发上,陆括开始以为是睡着,但碰到她的脸才知道是烧了,指尖烫得要烧起来似的。
  陆括下意识就要叫医生,才反应过来应该叫兽医,后来还是没叫,用定做的绒毛毯把二芙裹得严实,采用物理降温。
  二芙也是鱼生头次发高烧,迷迷糊糊感觉额头凉凉的,就伸手要去摸,陆括正在翻医药箱,瞥见了,把她手拉下来塞被窝里捂好,又仔细看了她一眼。看到整只小人儿病恹恹的裹着一套短衫的奶白色睡衣,一张小脸通红,半边脸还肿了。可怜极了。还委屈的抿着嘴巴,估计难受的。陆括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小东西不哭比哭更可怜。
  “肿了…”陆括戳了戳她的右脸,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皱了皱眉,问她,“牙齿疼不疼?”
  二芙久久没吭声,陆括以为是睡熟了,过了好久,睡得极不踏实的二芙闭着眼就开始抽泣掉泪,伸手要揉眼睛又被陆括拉住,顿时委屈加难受,眼泪掉得更凶了,上气不接下气,“难、难受,嘴、嘴巴疼…”
  陆括都担心她把自己哭岔气,无法呼吸。但听到她哭嘴巴疼,又有点气。这会儿他心里也已经大致有数了。应该是牙齿发炎引发的高烧,至于发炎的原因,不言而喻。他有些后悔答应让她吃那么多糖了。没想到她这小身板和她性子一般娇气得不行。
  “以后不许吃糖。”陆括看她闭着眼哭,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哭一哭好,哭一身汗。退烧。”
  二芙也着实觉得闷热了,身上汗的黏糊糊的,开始不乐意的踹被子。陆括早防着她来这招,直接把小人儿包裹好,卷成条,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带着奶白色帽子。
  小东西挣脱不开束缚,不乐意的哼哼嘟囔两声,没多久,就抽抽搭搭的睡着了。
  陆括看这回真睡着了,又换了张湿纸巾给她擦花脸,还掰开她嘴巴看了眼牙齿发炎情况,顺便拍了张照发给他做牙医的朋友看。
  之后收到回复果然是蛀牙引起感染发炎,最后导致高烧的,要及时就医。
  陆括一看,挺为难,那么小一只人儿一看就稀奇,哪里能轻易带出去。再说,也没有适合她尺寸的医用道具。
  但牙疼起来最要命,更别说这小娇气包。估计能把屋顶都哭掀了,他也别想好过。
  陆括很头疼,面对这小东西他只有大大的无解。
  ……
  二芙高烧一晚,早上刚有点退烧,但整个人儿精气神都被烧走了似的,小脸苍白,恹恹的,平日一双发光的大眼睛都黯然失色了,浑身散发着委屈可怜的气息。
  陆括喂她吃饭时,她指着肿成包子的右边脸摇头不吃,低头含糊的嘟囔,“我、我肿了……”
  陆括也知道牙疼时吃饭都难,看她委屈又不敢抱怨的模样也知道她是心虚了,为了让她长教训,故意面无表情的说,“我记得我说过吃太多糖果会蛀牙。”
  二芙闻言,着急的摆手,“肿、肿了,不长虫、虫子!”
  陆括拿她能怎么办?贯会装傻卖惨,又不经说。想了想,他神色软下来,“你能变成人这么大吗?”
  “欸?”二芙仰脖子看他,“多大呀?”
  陆括想了下,“大概我这么大。”
  二芙,“喔。我、我试试。”
  ……
  半小时后,陆括怀里揣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娃娃。娃娃里面套着他的短衬衫,外面用一件薄薄的小毯子裹着,一头又浓又密的黑头发不安分的挤出来,糊在他脸上。
  “……”陆括沉默的把糊他一脸的头发塞进毯子里,掂了掂手臂上的重量,“你为什么觉得我是这么大?”
  二芙的小脑袋从毯子里冒出来,有点害羞的抿嘴巴,奶声奶气的说,“没、没力气啦。”
  陆括,“……”
  两人在出发去看牙齿前,先去了一趟商城,给二芙买衣服。虽然不知道她这个模样能保持多久,但陆括还是让售货员挑了几十套衣服。
  那售货员是个年轻女孩儿,显然十分喜欢小孩,一看到二芙眼睛都亮了。
  漂亮的孩子她不是没见过,但长得这么精致灵动还真是头回见,鼻子眼睛处处都跟捏出来似的,又白又嫩,一脸嘟嘟的婴儿肥,那头浓密的长发还天生带点卷儿。
  售货员给二芙挑衣服时偷偷瞄了几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由感慨:“有这样俊的爸爸也难怪孩子漂亮…”
  挑好衣服鞋子等小孩全套衣物后,东西一次性打包让商店送回了小区。
  二芙身上穿着一套奶牛睡衣,黑白相间,帽子还带牛角的,她一眼瞧见就稀罕的不行,非要陆括给她穿这个。
  陆括也随她,生病的最大。但随后问题又来了,二芙不穿鞋,嫌弃不舒坦,非要光着脚丫在地上跑。
  在家里,二芙也从来不穿,但她多半都在床上沙发或鱼缸里活动,用不着鞋。
  “要、要走。”二芙嘟囔,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扭,要下去走路。变成‘大人’二芙也是鱼生头一回,恨不得一下尝遍所有新鲜事物。
  “穿鞋就让你走。”陆括一只手就包起她两只凉凉的脚丫,拿了一双厚袜子给她套上。
  “不、不嘛。”二芙现在撒娇的本领见长,张口就来,“你、你疼疼我,疼疼我嘛,好不好?”
  陆括吃惯了这一套,丝毫不心软,凉凉道,“那你在这里慢慢走,我先回家了。”
  二芙傻眼了,红着眼圈儿抱住他脖子,小声哭,“呜那、那不走了。”
  “先生,这小孩子也是要哄的。”售货员看二芙被镇压得可怜兮兮,没忍住出声劝道。
  结果陆括眼皮子都没掀,淡淡的说,“她发烧。”
  售货员有点尴尬,人家显然就不领她好意,好像是她多嘴了。
第9章 九只小人鱼 出游
  因提前预约好医生,两人一到医院就直接看诊。
  二芙伏在陆括肩头蔫蔫的,听陆括和医生讲了会儿话,才被放在牙床上。但仰天朝着一盏冷冷的白光让二芙有点不安。
  “她还在换牙期,直接拔牙会比较好。”穿白大褂的牙医看了眼二芙,“要打点麻药吗?”
  二芙立马就爬了起来,八爪鱼似的埋在陆括怀里,陆括低头让她张口,手指抵在她发疼的牙齿上,轻晃了晃。二芙痛得小脸一皱,一口咬住了他指头,给吐出去了,又惨兮兮的窝在他怀里不说话。
  陆括想了想,“那麻药药效多久?”
  “一两小时就好了。”医生看了眼二芙,逗她,“这么黏人啊?”
  二芙不理会,抱得更紧了。还张口咬住了陆括的衬衫扣子。
  “那打吧。”陆括说着,要把怀里的人儿放回牙床,但跟黏住似的,拔也拔不动,无奈了,“黏糊糊的,属小狗吗?”
  二芙已经咬开了他一颗扣子,蹭一蹭,就利索的咬住了他胸口结实的肌理,磨牙。陆括嘶了声,捏了捏她发肿的脸颊,低沉道,“不拔牙也行,以后不许哭疼。”
  二芙松开牙齿,又讨好的舔舔他胸口的牙印,小声说,“不…不疼。”
  陆括明白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必须要吃教训才听话的。所以这次牙齿也没拔成,两人无功而返。
  但当晚果不出陆括所料,他刚睡着不久,就听到耳旁一抽一抽的啜泣声。他打开灯,眼睛极不适应的眯着,就见半夜偷哭的罪魁祸首抱着枕头傻兮兮的坐在床脚,见他醒了,立马就委屈的爬过去趴在他身上,鼻音浓浓的,“牙疼…”
  陆括眼一眯,“……”好得很。
  最后,陆括大半夜怀里掂着个孩子,软硬并施,哄骗齐上,把人哄睡了。自食恶果的陆括第二天不由分说把人带去拔牙,任由她哭啊闹啊都不顶用。
  总之,二芙拔完牙后陆括神清气爽。当晚,一夜安好。但小作精也狠心的赌气了足足半天,不同陆括有半点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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