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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娘娘她摆烂了(清穿)——檀砚【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1:11  作者:檀砚【完结】
  “我没看法,皇上他老人家有自己的判断,总不能冤枉了谁去。”年羹尧懒得多说,一撩袍子便要走。
  “诶诶诶,年兄留步。你如今正是青云直上的好时候,你就真的不想押一把?”
  押对了,那可是从龙之功,何等的荣耀,恐怕一家几代都能就此飞升。这也是如今朝中为何划分派别急于站队的原因。
  年羹尧听到这话,脑子里率先冒出来的是妹妹和妻子的叮嘱。
  同僚说他如今青云直上,这话也不算假。去年翰林院留馆考试,四十人中留十个,他凭着靠前的成绩升了官,今年又被指去四川担任乡试主考官,这样的年纪被选去担任一省“座师”,确实令人艳羡。
  可不知道是不是被妹妹和妻子洗脑成功了,他如今的官做的越是顺,他就愈发谨慎,生怕这朝中你争我斗的火烧到自己身上。
  他只想干实事,不想掺和这些人的破事。
  “你这话以后莫要同我说了,在朝为官,为的是君主和百姓,又不是赌场,押什么宝?”年羹尧义正辞严地看了同僚一眼,不赞成地摇摇头,自顾自离开了。
  他没注意到的是,方才他们说话的时候,胤G恰巧立在一个视觉盲区等张廷玉,这番对话就这么一字不落地飘进了胤G耳朵里。
  胤G回到府上,一边陪四阿哥玩积木,一边把今日退朝后听到的话原封不动转述给年O。
  “我二哥真这么说?”年O停住手中的活,一脸诧异地问道。
  “句句属实,我骗你做什么?”
  年O啧了一声,继而摇头笑起来:“那我二哥成亲以后这性格可是变了不少,就方才那番话,我万万想不到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胤G随着她的话思绪飘远,若说成亲能改变一个男子,这话放在外面恐怕会被人耻笑,可就他自己的亲身经历而言,年O进府以后,他确实跟以前有了许多不同。
  譬如以前,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坐在地上陪孩子玩这些被涂了色的木块。即便年O在这屋里铺了舒适的地毯,他第一次见两人这么玩时还是觉得怪异。
  现在嘛......
  “阿玛,倒了。”四阿哥看了自己跑神的爹一眼,小脸上泛起不满。
  年O闻言也凑过去看:“呀,果真是,四爷把弘旭搭的房子给弄倒了,那弘旭今日有奖励,你阿玛没有!”
  年O说着在儿子脸上亲了亲,故意漏掉了一旁坐着的胤G。
  四爷神色微妙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认命地选择陪儿子重新搭一个。
  待奶娘把四阿哥抱下去哄睡,年O这才攀上胤G的肩头,开口问道:“那四爷可有觉得我二哥今日说的话有问题?”
  胤G:“谨言慎行,进退有度,不跟着那些老狐狸站队,于皇阿玛而言年轻的臣子就该如此,何错之有?”
  年O默了默,又问道:“您不会觉得二哥没有偏向您吗?”
  胤G哼了一声:“你二哥若是聪明,这时候就该装作和我不熟,我们离得远远的,皇阿玛才最放心。”
  年O笑起来:“是嘞,我也这么觉得,现在看来我二哥还是顶聪明的。”
  快入冬了,她身上不知抹了什么膏子,一凑过来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沁人的花香,再加上此刻笑得明媚,晃得胤G错开了眼。
  片刻,年O要起身,他又手上一个用力将人拉了回来。
  “怎么了?”
  年O不明所以。
  四爷面色如常,开口却罕见地有些委屈:“你方才只亲了弘旭。”
  年O哭笑不得:“那是因为你弄坏了弘旭搭的小房子啊,我不应该奖罚分明吗?”
  胤G不置可否,只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年O被他看得脸热,只得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敷衍道:“这样可以了吧?”
  胤G还是没放人。
  这地毯是羊绒的,为了隔绝地上的凉气特地选的比一般的地毯厚,可即便如此年O还是没一会儿便受不住了喊背疼。
  胤G没换地方,只伸手把人提了起来换位子,他自己皮糙肉厚,没那么娇气。
  年O哭着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死活也没想到这人会因为自己逗孩子的一句玩笑话这般欺负自己。
  第二日一早,年O醒来时,发现四爷已经命人将地毯换了。
  四阿哥自然也发现了这点,指着新地毯上的花纹惊奇道:“额娘,新的毯毯!没有花花了!”
  紫苏跟着在一旁解释:“四阿哥,原来带花花的地毯脏了,咱们换这个也挺好看的不是吗?”
  年O在一边闭了闭眼,她今日是没脸去和儿子讨论这新换的地毯了。
  
第64章 皇上的喜好向来是朝中站队的风向标。不过寥寥数月,朝中公然站出
  皇上的喜好向来是朝中站队的风向标。不过寥寥数月, 朝中公然站出来讨伐太子的声音就小了许多,反倒是有不少大臣罕见地出来夸太子。
  但是太子能被他们拿出来夸的优点实在太少了,你夸他仁慈吧, 太子曾经鞭打老师脚踹兄弟,你说他贤能吧,皇上分派下来的差事太子始终办的中规中矩的,比起八贤王这个弟弟来说实在是逊色太多。
  然而, 就在众人以为太子要重新获得康熙的青睐时,康熙大手一挥,又亲自把太子最大的靠山给掀了。
  年关一过, 康熙便以索额图结党妄行、对今上心怀怨怼为由, 将索额图移交宗人府拘禁。
  索额图一个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头,又是当年辅佐今上擒鳌拜的功臣,无论是出于君臣情谊还是人道关怀, 论理都不应该让他晚年如此凄惨的。
  所以皇上这招也算是项庄舞剑, 意在,志在沛公, 为的还是清除太子背后的靠山。
  而且索额图还是太子身后那座最稳固、也是唯一的靠山。
  太子得知这个消息时, 整个人愣了好半晌都没缓过神来。自上次病重,皇阿玛对他比从前和蔼了不少,他有时候依稀能从皇阿玛身上找回曾经父子和睦的感觉,可这一切在今天看来,终究只是他一个人的幻想!
  皇家本不该有父子, 太子到此才认识到这一点!
  待他反应过来,也不管自己太子的位子会不会坐稳当, 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穿好衣裳往乾清宫去给索额图求情。
  他这太子早就该当到头了,可叔公他有何错呢!叔公从小抱着自己护着自己, 是他额娘那边最亲近的人了,叔公不该因为受他的牵连落得如此下场!
  太子这辈子脾气躁性子冲,可若要说除了康熙之外唯一一个让他尊敬爱重的人,那绝对是索额图。
  可当他跌跌撞撞赶至乾清宫门外时,准备好的满腹的求情说辞却并未派上用场,皇阿玛压根没见他!
  “皇阿玛!皇阿玛您见儿臣一面吧!叔公他是额娘的叔叔啊,您不能这样对他啊!”
  这话若放在小时候,定能唤起康熙对赫舍里皇后的悼念,进而网开一面对索额图开恩。
  可此时的皇帝已经不是那个根基未稳需要皇后佐臣在身后周全的皇帝了。他的心不仅硬的容不下一丝挑战,就连能与他并肩的皇后,在赫舍里之后也已经换了两位了。
  “太子,您请回吧,万岁爷今儿一早就说了,除非政务上的大事,闲杂人等他一概不见。”梁九功苦笑着一张脸,拦住了太子想要继续往前的路。
  见皇阿玛是铁了心不给他求情的机会,胤i垂下了手臂,深深地朝乾清宫紧闭着的殿门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地往毓庆宫的方向回了。
  太子妃听到消息,第一时间迎了出来。
  胤i拖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走了一路,回来看到太子妃殷切担忧的目光,苦笑了一声:“皇阿玛这下,是真不准备让我继续做这个太子了。”
  朝中大臣们原本还被康熙模棱两可的态度闹得摸不着头脑,如今康熙的想法如此清晰明了,手腕如此果断,下面的大臣们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于是乎,弹劾索额图的折子如同雪片一样飞向了御前,纵容亲弟肆意妄为、包庇手下侵占田宅、结党营私弄权争斗......数不清的罪名被安在了索额图头上。
  年O是从四爷嘴里得知这件事的。
  皇上把搜集索额图罪证的事情交给了老三和老八去做,四爷虽算是个旁观者,但太子后台一倒,剩下的几个皇子蠢蠢欲动,四爷作为年长皇子其中的一员,自然也要受到关注。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年O听完以后握住了四爷的手,不知是在说给四爷听还是在给自己打气。
  胤G禁不住笑起来:“这才哪儿跟哪儿,你只管和弘旭在西小院过你们的日子,外面的事情有我呢。”
  年O顺势靠在他的怀里:“爷有什么不高兴的也要和我说,咱们都是一体的,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
  随着越来越多的罪证被搜刮到康熙面前,康熙对索额图仅存的那点君臣情谊也终于被消耗殆尽,四月初的时候,宫里连下了两道折子,索额图被赐死在宗人府。
  太子得到索额图的死讯后痛哭了一场,这一举动自然没有瞒过康熙的耳目,康熙把太子叫到御书房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并驳回了太子要去给索额图送葬的请求。
  皇上心情不好,不光伺候的人战战兢兢的,连每日在御前侍奉的几个皇子都提心吊胆的,以至于年O能从四爷每日回来的疲惫程度感受到皇上今日的心情指数。
  好在五月便是康熙的生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去年南巡大病受到了刺激,万岁爷下令今年生辰要大办,不仅王公贵族要到齐,连远嫁蒙古的女儿和额驸们也被康熙下旨召了回来。
  福晋近日被惠妃和德妃叫去宫中帮着置办宴席事宜,年O去前院请安时,都能明显感觉到福晋的气色比以往少了许多。
  可见对于福晋而言,繁琐的工作并不会让她觉得疲惫,反而能让她在掌权做事的过程中受到鼓舞,抛开私人恩怨不说,年O打心底佩服福晋这一点,这要是在现代,福晋最少也得是个工作狂。
  寿宴这日,胤G一早便需要去宫里,晨起简单拉着年O交代了几句,便带着苏培盛匆匆离开了。
  年O同四阿哥一辆马车,福晋带着大阿哥、三阿哥、二格格一辆马车走在前头。
  大阿哥孱弱、二格格本就同福晋不熟,便是一向顽劣的三阿哥在福晋这个嫡母面前都老老实实的,因而一路下来,反倒是年O和四阿哥这边最活跃。
  四阿哥平日里也会被胤G抱着出门,但是进皇宫还是头一次,故而一路上总是抬起一张稚嫩的小脸拉着年O问东问西。
  “额娘,皇爷爷很凶吗,阿玛跟我说在皇爷爷面前要乖巧,也要恭敬。”
  年O手下的动作一顿,想了想回道:“皇爷爷是会比普通人威严些,你阿玛叮嘱你乖巧是怕你惹了皇爷爷不高兴,但我们弘旭平常最聪明懂事了,你只要和平常一样,皇爷爷不会不高兴的。”
  弘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瞬间被外面庄严肃穆的建筑吸引了注意力。
  康熙姗姗来迟的时候,众人已经到齐落座了。
  诸位公主因着好久未回来,这次被安排在前头敬酒,年O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些抚蒙远嫁的公主们。
  说是抚蒙,但并非所有公主都常年居住在蒙古。譬如最受康熙宠爱的二公主,康熙便专门差人在京城给她和额驸挑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宅子,平常出去游玩举行宴会都要把二公主带上,当真是把二公主当掌上明珠一样疼。
  年O顺着看过去,大公主已步入中年,长相十分温润富态,额驸就坐在她身侧,从二人之间互动的小细节不难发现,大公主和额驸的关系十分亲密。
  年O听胤G说过他这个大姐,大公主当年并非康熙亲女,而是从康熙的兄弟恭亲王府里抱养过来的。当年康熙生的几个孩子接连早夭,自打大公主来了以后,后面的孩子便都立住了,大公主因而也成为了康熙和太后眼里的福星,不仅以公主的规格出嫁,婚后还准许她来去自由,大公主便是带着额驸在紫禁城随便逛,康熙也不会让人说出一个“不许”。
  大公主察觉到年O的视线,也朝着她看了过来,回了年O一个和煦的笑。
  年O这边正忙着认人,一个没留意,发现弘旭不知何时被胤G牵去了御前,此刻正在仰着个小脸跟康熙说话呢。
  “你叫弘旭,弘旭便是你?”康熙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砌的小娃娃,今晚第一次有了跟孙辈说话的兴趣。
  弘旭看着眼前这个满身黄袍的老人,脆生生回道:“回皇爷爷话,我是弘旭,我的名字还是您起的!”
  康熙当然知道这名字出自自己之手,甚至这名字还是老四当初给他千里送药得来的,因而看着眼前这个孩子,他不禁又想起了老四当初给他送药时的急迫与孝心。
  但他给孙子们起了这么多的名字,还是头一次听到孙子的反馈。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可喜欢这个名字?”
  年O在下面把手里的帕子都捏紧了,这可是来自一国之君的亲自考问,她终于理解前世那些送娃去参加考试的家长是何种心情了。
  胤G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眼里的焦急,隔着虚空往她这边看了一眼,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没关系。
  座上的康熙还在好奇孙子的回道。弘旭今年七月才满两岁,虽然这娃儿看着长得灵巧,但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半还是在乳母怀里哭,哪里懂什么名字喜好,他只是好奇,却并未对孙儿的回答有过高的期待。
  “孙儿喜欢,额娘说这名字是太阳初升的意思,孙儿每日睡前都会盼着明早太阳升起来,读新的书、吃新的东西、学新的字,这都是好事,额娘说我就跟这名字一样,阿玛额娘看到我,也会像我看到太阳升起来一样高兴。”
  一个两岁的小娃娃,立在皇上面前不怯不闹地说了这么一长段话,胤G还未来得及给儿子解释,康熙倒是率先笑了:“倒是奇了,你阿玛一个冰疙瘩一样的性格,怎么生出来你一个小太阳的?”
  这话惹得满屋子的人都跟着笑起来,德妃虽不喜年O,可这种时候没必要对自己孙子冷淡,也跟着接话道:“估摸着是万岁爷名字起得好,这孩子便也朝着那暖呼呼的方向长了。”
  康熙没接德妃这句话,继续问道:“那小弘旭,你可知今日是来干什么的?”
  “给皇爷爷祝寿。”弘昼达道。
  “哦,既然如此,你的祝寿词呢?”
  弘旭抬眼朝阿玛看了看,得到阿玛鼓励的眼神,跪下来稳稳当当地给康熙磕了个头:“孙儿祝皇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康熙满意地笑了起来,先是让梁九功去取了赏来,而后把弘旭抱在怀里细细问他这么小是在府里读什么书,学什么字。
  于是年O这顿饭都没盼到儿子回来,反倒在不经意间发现了直郡王几个看向台上时嫉妒又艳羡的眼神。
  年O恍惚了一瞬,决定当做没看见。
  “连环画是额娘画的,字是阿玛教的,阿玛说我一天学五个太慢了,要多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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