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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娘娘她摆烂了(清穿)——檀砚【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1:11  作者:檀砚【完结】
  老三胤祉悠哉地骑马跟在二人身后,看到这景象不免叹了口气,也调转方向跟上了太子。
  倒是胤G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尽管从进来到现在就只猎到一只野兔,但也没什么好自怨自艾的,从小到大皇阿玛打猎这么多次,他从没表现出彩过,一次两次还会懊悔自卑,可每年都这么整上几次,这方面的心态还真就磨炼出来了。
  这林子虽说树木繁茂,但到底算不得深山密林,就连此刻供皇子们狩猎的猎物,也是由底下人专门养好了圈在此地的,打猎哪里是有骑射本事就行的,以前的猎户带着干粮进山,在深沟里蹲守十来天都不一定能猎到一只活物,若真由着主子爷们这般随心所欲地狩猎,不说万岁爷等不起,底下人恐怕也要跟着遭罪。
  许是下人们在太子爷这边的安排更加尽心,胤i和大哥甫一分开,便瞥见灌木丛里一阵OO@@,定睛细看,竟是一只成年的鹿。
  胤i勒马停在原地,不动声色地从后背的箭篓子里取出一支利箭,屏气凝神,将弓弦拉至紧绷,而后干脆利落地松力,羽箭“咻”地一声在空中划出轻响,径直朝着那只鹿的脖子穿过。
  胤|今日原本抱着必胜的心态,势必要在康熙和众大臣面前拔得头筹,被这股心气驱使着,打马便要往密林深处寻去。
  谁料还未走出十步远,便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欢呼,细听之下竟是太子身边那个叫小柱子的太监,胤|打马驻足细听,便听小柱子扯着尖细的嗓子欢呼道:“猎着了!猎着了!太子殿下猎了老大一头鹿!”
  那边顿时喧闹起来,胤|一阵气闷,暗自发誓自己也要猎一头鹿将太子比下去。
  胤G不仅在骑射之事上天赋平平,就连对这项活动的兴趣他也是毫不热衷。随手打了几只兔子给皇阿玛交差后,他又挑了一只狐狸准备送给年O做围脖,年氏皮肤白,这狐狸毛的颜色肯定衬她。这般想着,四爷便准备结束今日的狩猎。
  秋日的天色比以往要黑的快一些,天色擦黑时分,一众皇子和随从们终于结束了今日的狩猎,满载着猎物骑着马从林子里悠闲地往回走。
  胤|今日的运气着实不好,他原本还想着林子深处猎物肯定会多,但谁想带着随从寻了大半日,竟连一只山鸡也没撞见,比起胤i的那头鹿,他今日可真是丢脸透了!
  “大哥!你回来了,你今日是不是猎到了大物件!太子二哥打了一头鹿和一匹狼回来,皇阿玛正高兴地命人给他摆酒呢!”
  老九胤K兴冲冲地迎上来,还伸着脖子去看胤|马背上的猎物,结果除了几只兔子竟别无他物。
  胤K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抬头一看,胤|的脸色果然已经黑如锅底。
  胤K立在原地,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说些什么替自己找补,便见胤|马蹄一扬,怒气冲冲地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老九本来想提醒他营帐这边禁止跑马的,天色也黑了恐会撞上什么人,但一想大哥方才的脸色和往日的脾气,胤K还是选择了闭嘴。
  年O和女眷们听说几位皇子打猎回来了,便开始由河边往回走,紫苏见天色晚了,便率先回帐子里去取灯笼,年O和耿格格聊着白日里的见闻,正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一行人正走着,忽闻一阵尖锐的马鸣声,紧跟着,一匹骏马如同疯魔般撒蹄子朝她们这个方向狂奔而来,年O走在最前列,眼看就要被这疯马踩了去。
  胤|原本是心中不快,想着纵马狂奔一番散一散心中的不平之气,谁料许是他今日抽鞭子下手太重,素来温驯听话的马竟像受惊了一般开始朝河边狂奔。
  宫人们眼下都在宴席上伺候,河边黑突突的,胤|忙着安抚受惊的马,冷不防看到前面一群女子迎面走来,眼见就要被他踩入马蹄之下。
  此刻若费力调转马头恐怕会将自己摔下马背,这宫中有头有脸的女眷此刻正在皇阿玛身边伴驾,眼下的几个便是被他因为失误踩伤了也无碍,电光火石之间,胤|便做好了选择,任由马径直朝着前方冲去。
  随行的女眷里瞬间爆发出一声尖叫。生死面前,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女子下意识往旁边躲,年O站着的位置是最危险的那个,眼看躲避不及,她用最快的速度卧地蜷缩,尽量用前世学到的姿势护住自己的心肺。
  飞扬的马蹄近在咫尺,不远处的草皮被踏翻,裹挟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向她扑来。
  年O想,她这辈子恐怕就要到头了,被马这么踩一下,不死也要瘫痪,到时候吃喝拉撒无法自理,四贝勒府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就去求四爷让她回年家等死,阿妈额娘哥哥姐姐都对她很好,就算她瘫了也不会不要她的。
  身体在极度恐惧之下,五感都归于麻木,但年O还是听见了马的嘶鸣,还有嘈杂混乱的人声,有太监在喊“主子”,有女人在尖叫,好像还有男人的怒吼。
  等等?男人?
  年O睁开眼,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只觉自己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上,继而身体腾空,她被那只手轻轻松松地捞到了马背上。
  “你没事吧?”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声线里还夹杂着几分焦急。
  她认出来了,这人是胤G,他救了自己?
  胤G控制住座下还在狂奔的马,将怀里的人扶正,冷不丁对上了年O那双惊慌失措的水眸。
  她似是还没反应过来,发髻全散了,衣领上还沾着泥,全然不见平日里的精致淡定,此刻就这么眨巴着眼看向自己,看起来像个受了惊的兔子。
  胤G莫名觉得心底一软,一种名为心疼的陌生情绪萦绕在胸口,他略怔了片刻,又将怀里的人揽紧了些。
  另一边,胤|的马被四爷这么一阻拦,一个奋蹄将他摔了下来,好在他从小骑术精湛,以最安全的姿势落地翻滚了几圈,站起来便要冲着拦他的人发怒。
  可待他看清那个马背上的人,瞬间顾不得自己身为大皇子的怒气了。
  “老四?”胤|从头到脚写满了震惊。
  一旁的苏培盛这时终于跟了上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是跑得太快还是方才那场面给吓的,他觉得自己一颗心快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天爷啊!他跟了四爷都十几年了,他从未见过爷的骑术有那么好的!
  
第9章 一定是幻觉
  直郡王的马失控了,差点踩死了四爷府上的一个格格,这个格格还是湖光巡抚年遐龄的女儿,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此事无可避免地惊动了康熙,在场的几个下人被叫去御前问话。
  康熙原本十分生气,营帐区人员密集,本就是禁止跑马的,大阿哥明知故犯,显然是不把宫规章纪放在眼里,当着一堆臣子后妃的面,康熙便要处罚大阿哥。
  惠妃这个时候自然不会任由儿子被罚,当即便开口道:“皇上息怒,保清此次差点闹出人命来,理应受罚。只是此事有几点让臣妾疑惑,一来保清一向骑术精湛,这一点整个皇宫里有目共睹,他骑马出去从未出过此等失误,二来那马儿训练有素,本不应该出现发狂的野性,三嘛......臣妾也算是看着四贝勒长大的,这孩子什么时候骑术这般好了,竟能从马蹄子底下救人?”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皆是一愣,方才的下人只说四爷恰好赶到将人从马蹄下救了出来,至于怎么救的,可没有说清楚。
  康熙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当即看了看在场的皇子们,里面没有老四的身影。
  “老四呢?他怎么不在?”
  “许是年氏受了惊,四贝勒少不得要哄一哄。”身后的宜妃嫌弃地看了惠妃母子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康熙先是眉头微皱,觉得这话有些降老四的身份。但随后想到年氏是自己前段时间给四贝勒府送过去的,年氏若入了老四的眼,是不是说明他这个皇阿玛挑人的眼光不错。
  一想到平日里冷面冷情的四儿子此刻要耐着性子去哄一个汉人的小姑娘,康熙爷觉得自己瞬间不生老大的气了,反而被满腔的好奇所取代。
  随手指了一个方才在场的宫人,康熙说道:“来,你来给朕细说说,方才四贝勒是怎么从直郡王的马蹄之下将人给救起来的。”
  /
  胤G此时确实跟年O待在一起,但也谈不上哄,方才摔得不轻,年O的手腕上有几处擦伤和瘀青,此刻正请了太医来给她上药,胤G就站旁边皱眉看着,全程一言不发。
  那药油涂抹在伤处,刺激得生疼,年O疼的龇牙咧嘴的,眼看四贝勒的脸跟着越来越黑,奉诊的刘太医连忙解释道:“格格稍微忍耐些,这药膏有镇痛消肿的功效,不出半个时辰便会起效。”
  刘太医嘴上一边说着,心间却在纳罕,方才来的路上,听人说四贝勒今日从直郡王马下救下了自己的一个格格,他原本还道这些宫人胡诌,四贝勒平日里多稳重的性子,哪里会跟这等惊险的事情扯上关系,准是底下人眼花认错人了。
  谁料今日一来,一看此处情境,那传言少说要有八分真。
  这位年格格虽然样貌不俗,却不像宫里的贵人们那般娇气,纵是刚刚经历了那般凶险的场面,现在还是笑着跟他们有说有笑的,刘太医在皇家行医问诊多年,见过不少昙花一现的美人,有人今日得宠,明日便能被抛到脑后,刘太医今日却莫名觉得,这位年格格在四贝勒心中的分量,恐怕和那些女人不大一样。
  待伤口处理好,紫苏扑通一声在年O面前跪下:“小主,奴婢该死,奴婢不该把小主一个人丢在那里,女婢疏忽大意了,请小主责罚!”
  说着便一个劲儿地磕头,那额头磕在地上的动静,听得年O心惊肉跳。
  年O连忙将人拉起来:“快起来,我又没怪你,当时天色昏暗,你惦记着回来给我取灯笼,后面的事谁能料到。”
  年O说着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四爷,这是替紫苏求情的意思了。
  胤G看出了她的小九九,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他真想不通年遐龄怎么教女儿的,这人方才差点死在马蹄子底下,大哥那马当初可是从一众汗血宝马里挑出来的,若是被那畜生踩上一脚,莫说年氏一个弱女子,便是军中将士遇上了都要断上几根肋骨,要是踩到要害处恐怕当场小命不保。
  方才太医来诊治的时候他跟着看了,虽说没伤着筋骨,可那皓白腕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怎么看都称得上触目惊心。都这时候了,她居然还顾得上替一个丫鬟求情?
  胤G本想装作没看见她的意图,谁知年O蹬鼻子上脸,竟凑过来拉住他衣袖一角晃了晃,撒娇道:“爷,不知者无罪,紫苏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平常伺候我也是尽心竭力的,若您今日罚了她,我身边可就没人用了,您说是不是呀?”
  这一招还是年O穿到年家后学会的,前世她就是颗在风雨里独自坚强的小白菜,别说跟家里人撒娇,就是嚎啕大哭估计也没人管。这辈子到了年家这个富贵窝里,有爹娘疼,有哥哥姐姐宠,竟也让她学会了撒娇卖痴,平日犯了错只要拉着她额娘袖子缠磨一会儿,总能让她得逞。
  方才想替紫苏求情,竟下意识对着胤G用了这一招,年O意识到这点,连忙松了手,尴尬地往后退了退。
  胤G注意着他一连串的小动作,冷哼一声:“你倒是心善,无时无刻护着主子安危,这本就是奴才的本分,她今日将你的性命暴露在危险之处,就是她的失职,便是拖下去打死了也不为过。”
  这话说得跪在下方的紫苏身形一颤,连呼“饶命”。
  年O不忍地转过了头,声音不复方才的娇软:“奴才的命也是命,他们也是爹娘生爹娘养的,便是今日紫苏在场,也不能让她替我去挡这一下。”
  这话语中的观点放在当今的世道来说过于离奇,听得跪在地上的紫苏和胤G一起瞪大了眼。
  “真不知道你这脑瓜子里整日在琢磨什么歪理。”过了许久,胤G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跪在地上的紫苏道:“你起来吧,念在出门在外你们主子还需要你服侍,先免了你的责罚,待回了府里自己去领十个板子,这件事便到此了结了。”
  紫苏忙叩谢四爷宽恕,擦干眼泪退了出去。
  这下帐子里只余下年O和胤G二人了,年O咬了咬唇角,大着胆子凑上去拉住了胤G的手。
  “爷不生气了?”
  胤G冷哼一声:“你看出来爷生气了?那还有胆子求情?”
  年O狗腿子道:“我虽看出了爷生气,却也知道您不是不讲理的人,今日的错本就不能全怪紫苏,我知道四爷您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说罢又凑近了些,一脸真诚地看向胤G:“刚才有外人在妾没来得及说,今日多谢四爷出手相救,若没有您,我这小命就交代了,妾往日都不知道,四爷的骑术竟然这么好。”
  想起傍晚那处年O就心有余悸,这是封建时代,她虽投身在年家,可比起皇帝的亲儿子来说,她也只不过是四贝勒府一个连宗族册子都上不了的格格,踩死了顶多给年家一些补偿,甚至都不会在这世道溅起一丁点水花。
  当时的情况那么凶险,换个骑术精湛的人都不敢冒然上前营救,可胤G不仅去了,还真的把她从马蹄下救了下来。可能是人在濒死状态下诱发了“吊桥效应”,胤G把她捞上马的那瞬间,年O觉得自己心底某处发生了震颤,这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1】
  今晚,她比过去这些日子里更加肯定了一点:眼前的男子不是历史传记里那个单薄片面的剪影,也非各种改编传闻中薄情寡义的君王,无论他以后对年家如何,此刻,他还是一个有些有肉的人,她不应该把预设的那些标签强加给他。
  听到她把太医和下人们称为“外人”,胤G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动,任由她拉住自己的手。
  “你知道就好。所以以后对自己这条小命上点心,别辜负了爷这么冒险救你。”
  年O乖巧应是,正准备再问问耿格格她们有没有受伤,就听苏培盛在帐外通报道:“主子,万岁爷那边来人了,说是直郡王坚持称自己没错,万岁爷派人来唤您过去呢。”
  苏培盛到现在腿还是软的,场面惊险不说,出了这么一场乱子,主子头一件事不是去给万岁爷禀报情况,竟然是着急忙慌地给年格格请太医,这可让他说什么好。
  正胡思乱想着,就见胤G从帐内出来,见他杵在外面,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吩咐道:“走吧。”
  苏培盛弯腰应是,边走边往身后的帐子看了一眼,年格格不得了啊,方才进去的时候主子明显动怒了,怎么现在觉得他心情还不错呢?难道自己今晚被吓出来了幻觉?
  
第10章 臣子的思量
  胤G进入御帐的时候,就感觉众人都用一种戏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康熙抬了抬眼,盯着恭恭敬敬给自己请安的四儿子,说道:“朕往日总说你骑术不佳,今日倒是让所有人刮目相看了。”
  这话半分赞赏半分探究,莫名让胤G后背一凛。
  “儿臣惶恐,皇阿玛这番夸奖儿臣实在愧不敢当。今日能从大哥马下救下年氏纯粹是儿臣冲动之举,往日听别人说,人在紧张冲动之下做事会爆发出往日不曾具备的潜力,儿臣想着,今日那骑马捞人的骑术恐怕就是应了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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