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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娘娘她摆烂了(清穿)——檀砚【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1:11  作者:檀砚【完结】
  年O打量着二哥的神色, 见他不是在开玩笑,心下稍微安定, 又拿着官场上的事情细细嘱咐了一番。
  历史上的年羹尧纵容手下贪污钱财, 还收人贿赂替人买官,年O需得确保这些事不会发生。
  “二哥给你发誓还不成吗?”年羹尧见年O还是一脸紧张,直接举起三根手指对着天:“你说的那些事莫说我不会去干,便是干了你二嫂也会第一个把我扫地出门,你放心, 我晓得你们的担忧,这些年在官场都小心翼翼的, 绝不会做半点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年O见二哥这番作态,这才打住了接下来的话头, 朝他露了一个笑。
  年羹尧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佯装后怕地拍了拍胸口:“这宫里可真是个吃人的地界,我原以为你都混到贵妃的位子了,合该耀武扬威不知天高地厚才是,怎么看你竟然跟吓破胆子一样,你放心,年家不会倒的,有二哥在一日,便不会让你和孩子们在宫里受欺负,年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眼见要走到分别的地方了,年羹尧说着话原本是想逗年O笑上一笑,谁料一转头,发现妹妹竟然因为自己这话再次红了眼眶。
  “你果真在宫里过得不好!”
  年羹尧这次无比笃定自己这个想法。
  年O笑着打了他一下:“二哥胡乱说些什么呢,皇上待我挺好的,只是我想着这次和二哥分别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年羹尧心疼地看了眼这个从小跟在他身后长大的妹妹,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安慰,最后只能干巴巴道:“你想我了就写信,皇上又没禁着咱们兄妹的书信往来,待我把兵权一交过两年某个京城里的小官回来做做,你也能常召你二嫂进宫来同你说话。”
  年O笑着点点头。
  跟在后边伺候的太监这时候适时上前,笑着朝年羹尧行了个礼:“大将军,到了出宫的时辰了,还请让奴才送您一程。”
  年羹尧点头,朝立在原地的年O挥了挥手,转手迈上了皇上亲赐的马车。
  /
  庆功宴后年O的生活恢复到了寻常。
  只景仁宫乌拉那拉皇后的病愈发重了,太医院的太医们使尽浑身解数也只能摇头,眼看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
  “大阿哥这几日下了学便都去他皇额娘跟前守着,想来这样皇后的心里到底能宽慰些。”昔日的耿格格也就是如今的裕妃,提及皇后的病也只是叹气,皇后虽然为人挺让人诟病的,但到底姐妹一场,裕妃这时候也不会去踩一脚。
  自上次造化和百福从火场救了大阿哥后,皇后对大阿哥频频往年O宫里跑的这件事便睁只眼闭只眼了,年O对景仁宫的一切向来是不予置评,巴不得离得远远的。
  裕妃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年O道:“说起来,皇后病重这么久,皇上可有召其母家进宫?”
  年O摇了摇头,皇上跟皇后在亲王府的时候就不怎么说话了,夫妻感情淡薄成这样,皇上政务又繁忙,自然不会想* 到这点。
  “我抽空同皇上提一提吧。”
  年O想了想这般说了一句,人之将死,她不过是带句话的事情。
  /
  景仁宫里,大阿哥红肿着眼眶,正趴在皇后榻前跟额娘说话。
  乌拉那拉氏形容枯槁,只一双眼睛亮的惊人,仿佛还撑着最后一口气不肯罢休。
  “弘晖,虽说额娘这么说你心里定会不愿意,可额娘还是希望你将来的性子不要这么宽和,你就当是为了额娘,争一争......成吗?”
  乌拉那拉氏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因为气短,她甚至要说一句歇上好半天。
  弘晖闻言跪了下来,双眼通红,只说出去的话并不让乌拉那拉氏那么如意。
  “额娘,阿玛当了皇上,我成了皇子,您便日日劝我争一争,可先帝朝九子夺嫡的惨状您也看到了,如今八叔九叔的结局,您看着就不心惊吗?”
  弘晖看向榻上的人,终究是有些不忍心:“儿子身体向来不好,皇阿玛平日里对我的要求也是健康明理便好,至于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孩儿只需做好自己,其他的皇阿玛自有定夺。”
  “你......”皇后咳了好几声,方才开口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不需要额娘替你打算了。不过也好,你去认年氏做母,皇上便会因为那贱人的缘故对你高看两眼,也不失为一种机会......”
  “额娘!”弘晖听到她还在这样说年额娘,想要反驳,又在触及一旁桂嬷嬷不赞成的目光后闭上了嘴。
  皇后没有理会一脸痛苦的儿子,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言自语:“便是跟年氏亲近又如何,他日你做了皇帝,我照样是圣母皇太后,乌拉那拉氏的荣耀,总不会在我这里断开的......”
  弘晖只觉自己额娘魔怔了,想要去唤太医,被桂嬷嬷拉着离开了景仁宫主殿。
  “大阿哥,娘娘已经没几日光景了,不管您心中怎么想,您这几日就顺着她吧!啊?”桂嬷嬷近乎是在求大阿哥。
  弘晖心头一震,两行清泪自脸上划落,怔怔地往外走了几步,才想起还没应桂嬷嬷的话:“好,嬷嬷,我会顺着她的。”
  九月的时候,乌拉那拉氏女眷奉命来宫中探皇后的病。
  九月二十九,乌拉那拉氏崩,雍正命显亲王衍潢料理丧事,将皇后葬于清西陵之泰陵,以册宝谥曰孝敬皇后。
  皇后一没,当今圣上原本就清冷的后宫越发显得寥寥,有大臣看不过皇上如此独宠年贵妃,大着胆子谏言选秀,被皇上指着鼻子骂了一通,还把人扔去了江南查账,那差事又得罪人又费力不讨好,大臣们一听如此,也纷纷熄了要把女儿送进后宫的念头。
  年O把孩子们全部赶过去陪大阿哥了,大阿哥虽然嘴上说着他没事,但失去亲人的痛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还是有些过于沉重了,年O想了想,把爱兰珠和弘旭弘昼叫过来嘱咐了一番,这才安心去料理皇后的丧事。
  裕妃和熹妃(钮祜禄格格)这几日也在翊坤宫帮她一起忙活,这一日,熹妃一坐下便神色不自然,年O看了她几眼,熹妃才吞吞吐吐开了口。
  “我听闻昨日早朝有人弹劾你哥哥,那隆科多说你哥哥手握重兵必然是一大隐患,有大臣便趁机说你哥哥如今接连升官于礼不合。”
  年O拿着账本的手一顿。
  钮祜禄氏见状连忙继续说道:“但皇上和十三爷马上就否了隆科多的话,那所谓的弹劾也没有实证,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一件事,我也就是听到了这个消息,随便跟你这么一说。”
  年O朝她笑了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她只觉得自己后背都在发冷。
  待裕妃和熹妃走后,年O便一头钻进了书房里,提笔匆匆给二哥写了一封信,却又在写好后纠结该不该将这封信寄出去。
  皇上此时并未表现出对年家的猜忌,她若在中间一味劝二哥放弃权力,岂不是反倒成了那个破坏君臣情谊的人?年O想了想,最终还是将这封信夹好放在了书架子上。
  只是这天夜里,她梦到二哥穿着囚衣蜷缩在天牢里,前来传旨的太监说要赐他白绫毒酒,问他选哪个。
  梦里的二哥似乎是受够了折磨,接过太监递来的毒酒便一饮而尽。
  “二哥!不!”
  年O满头大汗地自梦中坐起,动静惊动了一旁熟睡的人,胤G守夜的下人点了灯,将她揽进怀里轻拍:“怎么了?又做噩梦了?你二哥都已经打了胜仗了,你怎么还没走出来呢,嗯?”
  胤G动作亲昵地亲了亲她的鬓角,灯下的君主看起来耐心又仁慈。
  年O没有说话,只是在呼吸顺畅之后往他怀里缩了缩,看似信赖的动作背后,其实是一整夜的无眠。
  /
  又过了几日,年O精神不错,难得皇上也有空闲,一家人聚在翊坤宫准备吃锅子。
  宫里的下人们要赶着做冬衣,年O既要负责开支又想给宫人们选个比往年好些的料子,便让皇上先带着孩子们在正殿等,自己带着紫苏去了尚衣局。
  “皇阿玛!蒲公英又把额娘的书房搞得一团乱!”爱兰珠哭丧着脸跑进来,一副要完蛋了的表情:“额娘平日不让它进书房的,今日是我看它可怜把它放进去了,可它方才毁了额娘好几副字画!”
  蒲公英是年O从御花园捡回来的那只小猫,如今被年O养的毛发蓬松脾性顽劣,除了不捉老鼠什么玩意儿都想伸爪子抓一抓,因为尾巴蓬松炸毛,被爱兰珠起名叫“蒲公英”。
  胤G好笑地被爱兰珠拉进了年O的书房,一边走还一边安抚爱兰珠:“莫怕,皇阿玛库房里字画多的是,你额娘若是生气了,咱们赔给她便是。”
  爱兰珠犹不放心,一边走还在一边替自己和蒲公英祈祷。
  胤G同女儿一起检查书房的损失,除了两个画册被抓出毛边,两副字画沾了猫爪印,其他物件儿只是被蒲公英从高处推到了地上,并没有什么大的损伤。
  “真是只不让人省心的小猫!”爱兰珠一边松口气一边说道。
  胤G心道你额娘平日也是这么抱怨你的,正要笑着接女儿的话,突然视线一瞟,看到一封信从书页里掉了出来,信封应当是被蒲公英撕烂了,露出里面写满了的信纸来。
  “咦?是写给二舅舅的信,为什么没寄出去?”爱兰珠凑过来,还不忘寻求皇阿玛帮忙:“得给额娘换个信封,不然我和蒲公英都得挨罚。”
  胤G没有看别人信的爱好,只拿起信去书架上寻新的信封,准备把信重新折好装进去的瞬间,无意间瞥见了纸上的几个字。
  “功臣不可为......古今挟震主之威者,若不韬光养晦,鲜有以功名终者......”
  【1】
  胤G拿着信愣在了原地。
  
第97章 年O同紫苏一路回到翊坤宫,今晚喊了孩子们来吃锅子,按理说……
  年O同紫苏一路回到翊坤宫, 今晚喊了孩子们来吃锅子,按理说八仙桌前应该热闹的很,可待年O打帘进去, 殿内却静悄悄的。
  孩子们不见踪影,连在一旁伺候的下人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年O意识到不对,转头往殿内走,远远瞧着胤G立在窗前, 那影子莫名有些孤单。
  “爷来了怎么不让人掌灯,黑黢黢地立在这儿怪吓人的。”年O笑着让紫苏去点了蜡烛,一抬头却瞥见了放在胤G手边的那封信, 原本绽开的笑凝固在了嘴角。
  “下去。”胤G扫了身后的紫苏一眼, 紫苏犹豫了一下,在看到年O安抚的眼神后默默退了下去。
  胤G抬眼看向年O,冰冷的语气里未带什么温度:“原来你这些日子神思不属, 竟是在担忧朕会忌惮你哥哥的权力。”
  年O未答, 在原地跪了下来。
  不知为何,虽然刚看到那封信的一瞬间她是有些害怕, 可如今四爷把她心里的话说出来, 她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胤G冷笑了一声,开口讽刺道:“亏朕还成日里想着与你哥哥要做一对好郎舅,不是在给年家赏爵位就是送东西,原来在你心里,朕便是这样一个心性狭隘容不得功臣之人, 朕自问将一整颗真心都给你,而你呢, 你待朕,可曾有半分真心?”
  这般冰冷又不留情面的样子, 胤G往日是从没在她面前展现过的,年O如今见着了,也才知道为何以前外面都传四爷是个冷面冷清的人。
  “皇上明鉴,信上所言不过是臣妾自己的揣测,同我哥哥没有半分关系,我哥哥一心为主,并没有对皇上生出任何怀疑和不臣之心。”
  “朕问的是你的心!”
  胤G的声音陡然提高,让跪在近处的年O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自然留意到了这个细节,一颗心仿佛被针扎一样弥漫着细细密密的痛。
  “你怕我?”
  胤G犹带几分怀疑问道。
  那倒还是不怎么怕的,只是被他突然一嗓子吓到了。
  年O缓了缓自己的思绪,勉强让开口的话显得平静:“皇上是天子,便是要同臣妾理论真心,臣妾也只能跪着答话,整个年家都是皇上的奴才,奴才和主子之间,只需要忠心便够了,不是吗?”
  “呵。”胤G都要被气笑了:“你我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你如今却说对我只是奴才的忠心?”
  年O跪在地上抬眼看他:“便是我有了别的心思,也不敢拿整个年家的未来去赌,提醒二哥是因为我是年家的女儿,是年羹尧的妹妹,皇上是个圣明的君主,就算对我付以真心,难道还会因为我影响前朝决策不成?”
  说罢这句年O的声音低了些许:“更何况,涉及到前朝,这时候还谈什么儿女情长。”
  胤G的脸色随着她的话愈发阴沉,但还是压抑着脾气道:“我什么时候要求你跪下了,你自可以站起来回答我的话。”
  年O自然也不会委屈自己跟身体过不去,跪了许久双腿都发麻了,她扶着桌角站了起来,抬眼去看立在一侧动怒的男人。
  “既然皇上也看到了,那我索性就把心里话说了。二哥性格莽撞率性,若长久身居高位,难免会在官场里得罪人,届时若有官员捏着二哥的错处日日弹劾,二哥手中的兵权便会成为烫手山芋,到那时,皇上敢说自己不会对二哥不满心生忌惮?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不若趁着现在把那埋下的引子拔除了。”
  句句不谈她和四爷的感情,句句都是前朝的利弊权衡,看似理性冷静极了,却偏偏让胤G一口气闷在怀里,不上不下膈应得他心口疼。
  但他又偏偏知道她说的没错,若真有一日年羹尧犯了错,他真的会第一时间收回兵权,但那时候若年羹尧不愿上交兵权,可就不是如今这副君臣惺惺相惜的和睦样子了。
  胤G看向她在烛火下姣好的侧脸,冷声开口:“你今晚所言,若是按照后宫律例,都能废了你的皇贵妃之位。”
  年O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皇上向来以奉法严明著称,后宫不得干政,臣妾违背规矩良多,无论是废了臣妾还是其他责罚,悉听尊便。”
  不愧是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人,便是气起他来都知道说什么最有效,胤G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只觉得自己再在这翊坤宫里待下去能被她气的升天。
  “好。”胤G接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看着年O道:“既然你要主动同朕疏离,那朕便全当以前的情分喂了狗!”
  说罢,也不顾年O立在原地作何反应,转身便大步离开了翊坤宫。
  苏培盛跟在后面一路小跑着才追上皇上的脚步,头一次见皇上在贵妃娘娘这儿发这么大的脾气,苏培盛虽然心里好奇却又不敢问,只能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波及。
  待皇上走后,紫苏通报说爱兰珠来了,年O让人进来,这才看见一双眼跟兔子一样的爱兰珠。
  爱兰珠今日原本还在担心额娘要罚她,可皇阿玛看完额娘书房里的信便生气了,方才又听紫苏说皇阿玛同额娘吵了架,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爱兰珠瞬间觉得还不如让额娘罚自己好呢,没忍住便哭了出来。
  待年O听爱兰珠抽抽搭搭说完今日的事情经过,反倒抬手摸了摸爱兰珠的头:“别哭了,额娘和你皇阿玛吵架不是因为这个,这是大人的事,和你没关系,和蒲公英也没关系,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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