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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娘娘她摆烂了(清穿)——檀砚【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1:11  作者:檀砚【完结】
  爱兰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年O今日实在是累极了,跟女儿说完话后便让人带着爱兰珠去睡了,自己洗漱后躺在床帐里,回忆了一番皇上今日生气的样子,本以为会失眠,没想到竟这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接下来半个月,紫苏和品月她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主子会难过伤心,也怕皇上突然传来个旨意要罚主子,可左等右等,年O照旧和以往一样处理宫规事物,皇上那边也是静悄悄的,除了每日宿在养心殿,也不听什么旁的动静。
  “真难得,主子这次和皇上吵架,两人竟能冷着对方这么长时日。”
  品月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廊下同紫苏整理库房单子,一边干活一边忍不住叹气。
  紫苏闻言笑道:“以往两人那哪里算吵架,顶多是为了阿哥公主们的事拌个嘴,不出半日咱们娘娘便被哄好了,可这次两人是实打实吵,以咱们娘娘的脾性,皇上不低头,她也不会主动去养心殿的。”
  品月一时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所以赵嬷嬷上次说,满后宫找不到同咱们娘娘一样脾气好的人,我当时就摇头,娘娘的脾气好只是对着底下人,在皇上那里,娘娘脾气可大着呢!”
  话还没说完便被紫苏打了一下,紫苏瞪了品月一眼:“你真是胆子越发大了,主子的事也敢编排,娘娘惯着你不罚你,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品月吐了吐舌头,忙低下头没敢再说话。
  /
  养心殿里,胤G刚刚批完折子,揉了揉发酸的鬓角,就看见苏培盛立在一旁欲言又止。
  “怎么,牙疼?说不了话了?”
  苏培盛笑起来:“谢皇上关心,不是奴才牙疼,只是想着皇上这几日一直闷在养心殿,奴才怕皇上过分劳累伤了身子,想着可要劝皇上去外面走走?”
  胤G一眼便看出来了他的小心思,哼了一声道:“贵妃那边没派人来瞧瞧朕?也没来认错?”
  苏培盛一愣,一时之间不知该说实话还是编个善意的谎言。
  见苏培盛这表情是年O没派人来了,胤G的心底又郁闷了几分,原本还稍稍和缓的面色再次阴沉下来:“既然她不主动来喊朕,朕便不会低声下气去求她。”
  说罢将手中的玉如意摔在了龙榻上,又坐回了案前。
  苏培盛只觉得自己的命比黄莲还苦,这都什么事儿啊,皇上跟贵妃娘娘置气,后果就是这半个月来皇上饭也不好好吃,觉也睡得少,连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都来问他是不是养心殿这边伺候的不尽心,可差点没把苏培盛这个总管吓死。
  昨日三公主刚刚来养心殿看皇上,父女俩说了好一会儿话,苏培盛想着皇上总该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去看看贵妃娘娘吧,谁料皇上不仅没消气,今日又窝在御书房生闷气了!
  苏培盛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只盼着翊坤宫那边先低头,好让他敢在养心殿大口呼吸。
  就在胤G和年O冷战的间隙,年羹尧在西北带亲兵追缴叛军残余势力,一个不留意腿上中了一箭。
  待他满身血污被下属抬回去的时候,田琴霜吓得脸都白了。
  偏偏年羹尧还有心情打趣,抬起头朝妻子露出一个笑:“我这次受了重伤,这腿恐怕会留下后遗症,就算再掌兵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皇上这下不会推辞我的兵权了吧?”
  田琴霜哭着扑倒在了他身上,寻着他没伤的肩膀狠狠给了他一下。
  
第98章 “那贼子当时已经投降,年大将军打着收编的目的去,没想到旁……
  “那贼子当时已经投降, 年大将军打着收编的目的去,没想到旁边濒死的贼人突然跳起来放了冷箭,好在年大将军反应快, 这才生生避开了要害。大夫说,这腿上的伤极深,恐怕得歇上半年,大将军先前作战时便攒了一身旧疾, 这下一伤真是浑身没个好处。”
  年羹尧的部下跪在银针吗面前,说完后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枚虎符:“大将军说他如今心力交瘁,西北大军的统领权还是交给皇上为好, 大将军还嘱咐属下一定要把兵权交回去, 说朝中如今因着皇上的新政多有怨尤,皇上自个儿拿着兵权才是镇压这些朝臣的长久之计。”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胤G哪里还有不接的余地。
  而且年羹尧受伤后他已经派人去了解了经过, 确实属于意外, 年羹尧也是顺势给自己某退路。
  罢了,身为帝王, 他也不能一味地意气用事, 年O那日说的话,其实才是最符合为君之道的。
  “兵权朕收回来了,你回去嘱咐年羹尧好好养伤,朕会派御医带着上好的金疮药去给他治伤,务必要把他他新伤旧伤都给治好了。”
  那部将连连应是, 带着御旨恭敬退下。
  胤G这些日子同年O还是冷着,算起来, 他已经许久没去看过她了,整日里像个没感情的木头一样把自己窝在养心殿见大臣批折子,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日子枯燥乏味。
  老八前些日子跟老九撺掇着一起生事,被他革了爵位,老十四虽与他一母同胞,但言语行为处处是要维护自己八哥的意图,胤G一气之下又把他丢去守皇陵了。
  为此太后也就是昔日的德妃指着鼻子骂他无情无义不仁不孝,好在胤G并不在乎自己额娘骂什么,只是那日走出寿康宫,总觉得自己周身廖廖,成了彻底的孤家寡人。
  老十三近来在前朝忙的不轻,但碰面的时候还是敏锐地看出来了四哥的不对劲,为此十三专门在府上攒了个酒局,盛情邀请四哥去他府上坐一坐。
  胤G想了想,带着苏培盛去了。
  到了怡亲王府上时十三正在陪孩子玩,手里拿的是几个造型奇特的小木船,那木船样式栩栩如生,看起来甚是新奇。
  “这是哪里造的船舶模具,怎么以前未曾看到过?”胤G好奇地拿过来打量。
  十三笑道:“说起来巧,这小玩意儿还是年家长子年希尧琢磨出来的,他平日里最喜欢琢磨这些匠造奇巧,你瞧瞧,他这船旁边还设置了炮筒,若是真造出来果真威风。”
  听闻是年希尧送的东西,胤G脸上的笑淡了些,但还是道:“今年年希尧回京述职的时候不妨问问他,若能投入生产,或许能给海上作战一点启发。”
  十三笑道:“一个孩子的玩具都能让皇兄琢磨出这个门道来,来来来,咱们兄弟今日只吃酒,不说旁的!”
  胤G端起酒杯朝他笑了笑。
  见他连连饮完了几杯,十三皱眉问道:“皇兄近来可是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如今政事推进顺利,按说皇兄该比往日欢颜不少,可我怎么瞧着人都清瘦了?”
  胤G斟酒的手一顿,但他也不能把他和年O的事随意说给弟弟听,只好状似无意地说道:“朕只是在烦闷,朕明明待年家没有任何忌惮,为何年家众人一个个跟吓破胆一样,生怕朕哪天一个不小心掀了他们的门楣。”
  怡亲王一愣,他原本还想是什么大事惹皇上烦忧,没想到竟然是为着这桩,再一想贵妃娘娘如今在后宫的地位,十三灵光一闪,明白过来。
  “皇兄您这就是只从自己这里想了,莫说年家,您看看朝中大臣,如今得宠的张廷玉、田文镜、隆科多,哪个不是恭敬中掺杂着畏惧的,皇兄是天子,本就是让天下人既信赖又敬畏的存在,年家如今这么做,我倒是觉得是好事。”
  胤G皱眉看向弟弟:“如何说?”
  十三笑起来:“人家满大家子低调谦虚,觉得皇兄给的赏过头了,又想要长长久久做皇兄的忠臣,这才会推拒权力啊,若换作那些贪慕权力而非真心忠君的,早就尾巴翘过天了,害,皇兄聪明一世,怎么在年家上偏偏糊涂了!”
  胤G沉默着不语。
  十三又道:“旁的不说,皇兄想想咱们当年做阿哥的时候,皇阿玛连自己儿子都忌惮,这样数不胜数的先例在前,你让年家怎么敢高枕无忧呢?”
  胤G看了眼十三,定神道:“可你应该知道,以咱们兄弟二人的情分,十三,我不会疑你。”
  十三也收起笑,正色道:“那是自然,弟弟这辈子也只想为皇兄鞍前马后,做一个干实事的亲王。”
  胤G恍然意识到,十三和年家又何其相似,想要得到他全然的信任,便在前朝行事谨慎有分寸,不该碰的绝不插手,这无关情义深浅,只是君臣不对等之下,臣子自保的本能。
  “你比我活得清明。”胤G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与十三的这次喝酒让胤G想明白了许多,只不过政务繁忙,他到底没想好怎么同年O开口,俩人就还这么冷战着。
  一直到驻外的大臣们回京述职,胤G在养心殿见了年希尧。
  年希尧长得像阿玛年遐龄居多,五官眉眼更温和,穿着官袍往御前一站,还带着一股读书人的清隽。
  述职完毕,君臣二人说着话在御花园散步。
  待同他聊完船舶制造,胤G不经意道:“你和你二弟的性子倒是迥异。”
  年希尧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皇上是同他在聊家常,不由得笑道:“是,二弟率性顽劣,小时候在家中没少惹事,说起来也唯有皇贵妃在家中时能与他匹敌。”
  胤G拧眉看向他:“皇贵妃自来朕身边后性子一贯温和随意。”
  年希尧依旧是那副清浅的笑意:“毕竟是在宫里,想来小妹也会收敛一二。在家中时比起二弟,小满反倒是那个最令额娘头疼的,爱吃爱玩是其次,主要是一身反骨满脑子稀奇古怪的见解,常常气的额娘哭笑不得。”
  胤G还是头一次听人这般说年O,没忍住追问道:“比如呢?”
  年希尧一愣,诧异地看向他。
  胤G咳了咳,说道:“咱们只当是郎舅之间聊家常,你自在些说话便是。”
  年希尧也是经历过儿女情长的人,哪里看不懂皇上脸上的神色,见状也放下心来,想了想说道:“譬如小妹当初曾放言终身不嫁,若额娘敢给她找个妻妾成群的男子,她便绞了头发去道馆做姑子去。”
  胤G:......
  /
  胤G还是第一次同年希尧畅谈,二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谈年O在家中的事,待年希尧离开时,已经是入夜时分。
  胤G今日心绪不宁,本就计划着先去翊坤宫一趟,这几日他早就想通了,二人这么多年情义,何必在意谁先低头,若他真去年O那里摆什么帝王威仪,那他以后的日子可就真的是高处不胜寒了。
  可没想到他这边还没动身,翊坤宫先来人了,来的是翊坤宫大太监德喜,看样子急匆匆的,脑门子上跑出来一层汗。
  “皇上恕奴才莽撞,我们娘娘今日午后便有感不适,日暮时分发起了高热,赵嬷嬷让奴才来请您去看看!”
  胤G的瞳孔猛地放大,待德喜反应过来,才发现皇上早就把他丢在原地径自往外面走了。
  年O的体质一向好,上次生病还是在亲王府,刘太医这几年许久不被年O传召,今日偶然来看病,心间还觉得惊奇。
  “心气郁结,多思亏损,这病说是寒凉之症,归根到底是娘娘的心病。”
  刘太医看了眼立在一旁面色慌张的皇上,没什么遮掩地交待病情。
  “那可还凶险?”胤G想起年O上次发热时的险状,没忍住一阵后怕。
  刘太医笑着捋了捋胡子:“不大凶险,皇上且安心,老臣开几服药吃了便好。”
  胤G松了口气,但旋即又意识到年O这病多半是和他置气气出来的,一时之间愧疚不已。
  太医吩咐的时候,赵嬷嬷就在一旁看着,如今见刘太医嘱咐完,过来给胤G行了个礼:“今日是老奴自作主张把皇上请来的,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胤G:“嬷嬷说的哪里话,我今日还要谢谢嬷嬷。”
  赵嬷嬷摇了摇头,示意他娘娘醒着。
  胤G此时反倒有了近乡情怯的荒谬感,隔着一层帘幕,也不知年O会不会怪他。
  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抬脚进去了。
  踏上的年O刚刚出了一身汗,浑身的难受感比下午时好多了,只脑子还晕晕乎乎的,浑身都有一种生病时的无力感。
  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冷不丁被人握住,年O翻身看过去。
  胤G握着她一只手,面上是和那日迥异的愧色,年O听见他说:“OO,是我的错,你如今可还生我的气?”
  年O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皇上真是说笑了,您是天子,谁敢生您的气。”
  
第99章 大结局
  见她这样, 胤G反倒笑着再次去拉她的手:“别人或许不敢,但翊坤宫绝对是有一个人敢的,不仅敢同我置气, 还敢把我晾在养心殿一个多月不闻不问。”
  年O再次转过来,见抽不动自己的手,瞪着他道:“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这一整个皇宫都是你的地盘, 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又没人敢拦着你,怎么就是我晾着你?你来翊坤宫我还能拦着不成?”
  话还未说完便看到对方嘴角噙着笑, 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喉咙一痒咳嗽了几声。
  胤G这下可笑不出来了,忙将被子往上面提了提:“是我不好,是我先前没设身处地替你考虑, 你处在我和你母家之间, 本就要操两份的心,可我不仅不理解你, 还三番五次同你置气, 是我愚不可及了。”
  年O的气话硬生生被堵在了喉咙里。
  接下来又听胤G继续说道:“你二哥已经将兵权交了回来,接下来朕会命他继续接任四川巡抚,以后若有别的军情再让他领兵便是。既然你们一家子骤然获宠不安心,朕想了想,便给你二哥赐一道丹书铁券, 效仿前朝,只要他不背弃朕, 这丹书铁券可永远保他和后辈一命。”
  年O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向了他。
  “怎么了, 高兴傻了?”胤G抚了抚她的脸:“你先前不信任我,我能理解,想来若是换作我到那个位置,为了自保估计会防备更重。但是OO,我是想要同你白首偕老的,我不想百年之后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你二哥并非像你担忧的那样触怒我,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去猜忌他,现在我又跟你承诺无论将来如何会保他一命,如果这样,你愿意给我个机会吗?”
  胤G这话早已在心里盘算了好几日,如今骤然说出来,竟然还带着几分不确定。
  他看向年O,等待她的答案。
  年O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忽的一下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开始痛哭,胤G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抬手将她环住。
  年O这一次哭了很久,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提心吊胆和委屈全哭光了不成,在前朝雷厉风行的皇上颇有些手足无措,把人抱着又是哄又是安慰,一时之间也是心酸无比。
  年O自到了他身边后便很少掉眼泪,便是上次他发火时也没见她因为害怕掉一滴泪,如今却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孩子,胤G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喜悦。
  OO能这样哭,是不是代表总算可以心无忌惮地依赖他了。
  “你还没回我方才的话呢?”胤G将她脸上的泪擦干,不依不饶地问道。
  兴许是在病中,年O竟有些脸红心热:“我以为我早就回答过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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