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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夜北星【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7:25  作者:夜北星【完结】
  好,好啊!
  双喜临门啊!
  “徐大人,杨宜人,今日大喜的日子,陛下可以托洒家前来沾沾喜气呢。”鸿喜笑眯眯地合上圣旨,看着面前的一对佳偶。
  “两位,接旨吧。”
  徐辞言浑身一个激灵,赶忙挽着杨姝菱快步上前,接过圣旨小心翼翼地奉在高堂之上,才对着鸿喜难以压抑地笑着行礼。
  “有劳鸿喜公公了,还请公公留步,喝杯喜酒。”
  徐辞言眼神一侧,白巍心有灵犀地一抬手,被老奴推着上前来,和手行礼。
  鸿喜这般身份,今日又是代表皇帝而来,寻常人反倒不好招待了。
  徐父已去,林西柳又不方便,好在他这个老师在这,也还算够格。
  “不敢不敢,侯爷这就是折煞洒家了,”鸿喜赶忙笑眯眯地回礼,朝着徐辞言一摆手,“那洒家今日就厚着脸皮沾一沾徐大人的喜气了。”
  “婚姻大事,您自便,不用在意洒家。”
  鸿喜一脸笑意,身为御前大太监,他的出现,就意味着乾顺帝的意思。
  一时间众人心底明悟,这徐无咎盛宠正眷呢,可不能在大喜的日子里愣在原地给人找不痛快。
  崔钧几个也赶忙招呼起来,一时间欢声笑语,驱散了圣旨带来的压抑。
  徐辞言如愿能把杨姝菱送到洞房安置,小姑娘被这意外之喜惊住了,直到进了屋被侍女搀扶着坐下,才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啊……”
  “噗嗤,”徐辞言听见声音,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先出去陪客,待会有人送吃食进来,你饿了便先用些,别等我。”
  “嗯。”
  杨姝菱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方才在花轿上才吃了点徐辞言递来的点心,眼下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饿的头晕眼花。
  说要出去,面前影影绰绰的红影却没动,隔着盖头,杨姝菱抿着嘴想了想,迟疑地开口说了一句,“再见……?”
  只是被洞房的布置惊了一下,四处打量着的徐辞言:“…………嗯?”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抬脚往外头走,“好呢,再见。”
  洞房门一关上,屋内的几个丫鬟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洞房入成这样的,也只有她家小姐和姑爷了。
  ………………
  外头已经喝上了。
  徐辞言一进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几杯满满当当的酒就已经逼到他面前了。
  “少废话!喝!”杨家几个兄弟气势汹汹,仔细一看,有几杯酒分明是自己人准备的。
  “哎!你们几个!”
  徐辞言好笑开口,嘴一张,酒液就已经灌到肚子里了。
  大好的日子,徐辞言酒量向来不错,干脆挽起袖子来者不拒,面上一片飞红,心底却有些半醉半醒的清明。
  崔钧几个说是来帮他挡酒,到最后也灌了起来,一时间闹哄哄地一大片,还好殷微尘靠谱,眼疾手快地卡着时间把徐辞言拽出来了。
  “呼……”估摸了会时间,和他设想地差不多,徐辞言心底大定,一拍殷微尘肩膀,目光真诚,“好兄弟,靠你了!”
  那些醉成一团的杨家子弟们,又端着酒踉踉跄跄地过来了。
  “别跑啊!喝!”
  殷微尘看着那一壶壶的酒,额角青筋一跳,当仁不让地把徐辞言拦在后面,硬生生地拦出了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自从带着罪证上殿状告蔺家之后,殷微尘一直“凶名在外”,一身杀气地往那一站,若是往日这群温柔书生可能还怕他一怕。
  但是现在,呵。
  “喝!”殷微尘还没反应过来,酒水就已经铺天盖地地下来了。
  徐辞言怜悯地看了看几个被灌得不省人事的好兄弟,崔钧还好些,周翌泽是已经神志不清呆呆愣愣地抱着柱子装蘑菇了。
  趁着殷微尘吸引火力,他赶忙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到了后院,先去厢房里洗漱干净,又站在廊下吹了吹残留的酒味,徐辞言才推门进去。
  “姑爷来啦!”几个丫鬟见着他进来,眼前一亮,捂嘴偷笑地躲在一边。
  掀盖头,交杯酒……等到一系列流程走完,丫鬟们快步退下,屋内就只有徐辞言两人。
  灯下看人美三分,更别论杨姝菱本就貌美,去了盖头之后,人比花娇地站在那,面颊飞红。
  徐辞言定定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到底醉没醉,半响缓缓地笑笑,显出几分呆愣模样来。
  正可道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
第77章 大婚(二) 四明书院
  如同往常那般, 第二日一早,杨
  姝菱早早地睁开眼睛。
  她睡得朦朦胧胧的,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坐直身子唤人, 方一动弹,唇间便溢出一丝痛呼。
  “呜!”
  “怎么了?”徐辞言飞快睁开眼,紧张地把人扶住, 睡眼蒙,下意识脱口而出,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
  话一脱口,两人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半晌都红了脸。
  “咳,咳咳, ”徐辞言故作自然地掩了掩唇,不好意思地笑笑, “是我睡糊涂了。”
  他往外头看了眼天色, 晨光透过绢白的纱纸传过来, 照在地上影影绰绰地一片,丫鬟小厮听见动静, 进屋打起了纱幔。
  杨姝菱想起出嫁前嬷嬷的教导,下意识就要下床起身, 被徐辞言嗳一声唤住,“时辰还早,让惜枝她们侍奉你起来罢。”
  他站在帐前笑笑,自个取了架子上的外袍往身上披,“我自己来就好,用不着服侍。”
  杨姝菱的大丫鬟惜枝初楹几人闻言一愣, 本来迈向徐辞言的脚步一转,向着床幔处去。
  “小姐……”几个丫鬟默不作声地对了对眼神,悄悄地捂嘴笑起来。
  虽然薛夫人早就和她们说过徐家不要通房的丫头,但是也怕人只是口头上说说,特意让她们几个见机行事。
  是以,从昨日起,几个丫鬟心底便直打鼓。
  万一姑爷嘴上一套实际一套,她家小姐往后的日子便难过了。
  好在眼下这么看来,倒像是真心的,一时间,她们不由得替杨姝菱高兴几分。
  “嘘……”
  见几个丫鬟面上止不住的笑意,杨姝菱也忍不住红了脸,她从帷幔里探眼去瞥,徐辞言动作飞快地穿好衣裳,戴冠佩玉,洗漱一新。
  怕他在屋里不方便,这人极其自然地冲她笑笑,转身到了屋外等候起来。
  “我们也快些,”杨姝菱起身穿衣,繁复的衣裙层层叠叠,隔着纱幔剪出妙曼剪影来,“别让娘他们等急了。”
  等到浅浅地上了妆,她推开屋门,被徐辞言牵着朝正堂里走去。
  林西柳已经坐在主位上喝茶了,身旁跟着的嬷嬷眼睛尖,小声地喊了一句,“老夫人,老爷和夫人来了。”
  林西柳眼睛一亮,就看见他们两个牵手而来的身影,一时间心底也越发地欣喜。
  杨姝菱见婆婆一脸笑意地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抽了抽手,徐辞言面不改色地用力几分,牵着她到了屋里,才接过嬷嬷端着的茶盏给林西柳敬茶。
  “娘请用茶。”杨姝菱笑盈盈地拜下。
  “哎,”林西柳止不住的笑意,接过茶水饮了一口,又从袖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红封,递到托盘里,“姝菱啊,咱们家没有那些规矩,晨昏定省什么的,你都不必遵从。”
  “还有亲家那边,你若是想了,回去也住也好邀亲家母过来也行,娘不介意,血脉之间,哪里是嫁人就断了呢。”
  “规矩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咱们自家人过得舒坦就行。”
  “儿媳记住了。”杨姝菱脆生生地应下,嫁前她就和林西柳相处过几次,彼此印象都很不错,眼下见婆婆这么和善,她也放下心来。
  “还有言儿,”林西柳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徐辞言,笑着打趣,“娘素来知道你的品行,但是婚姻大事,到底对女儿家更苛刻些,娘便少不得提点你两句。”
  “家和万事兴,姝菱是个好的,千万不可辜负的人家。”
  徐辞言笑道:“儿子谨遵母亲教诲。”
  拜完了婆母,徐辞言又给她介绍了徐出岫。
  说起来也用不着他多费口舌,杨姝菱城外的庄子里收养了好多弃婴,这些孩子大多身患疾病,有几个病情罕见,杨家请来的大夫看了,也疗效不佳。
  早在两家相熟之前,杨姝菱就十分庄重地下了帖子,请徐出岫去诊病。
  京城里愿意为弃婴重金求医的太少,还是闺闺女子,徐出岫一时好奇,欣然前往,一来二去的,两人缟之交,情如金兰。
  知道两家结亲那日,徐出岫比徐辞言还激动,逼得林娘子止不住狐疑地看她,悄悄提点两句。
  “出岫,这是给你哥哥娶嫂子,不是给你。”
  小姑娘“哇”地就哭了。
  “嫂嫂好!”眼下,面对兄长打趣的神情,徐出岫瘪嘴瞪他一眼,笑嘻嘻地转头朝杨姝菱行礼。
  杨姝菱也很是高兴,回礼之后从身后丫鬟手里取过见面礼,递给徐出岫。
  一本杨家珍藏的古籍医书,绝品,就连太医院的藏书阁也没有的稀罕物。
  “谢谢嫂嫂!”
  只一眼,徐出岫面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捧着东西欢快地往司三娘子处去了。
  “这丫头……”林西柳哭笑不得地别了眼女儿,和声对着两人开口,“别管她了,今日起了大早,你们也累了,先去休息休息,待会一家人一起吃午饭。”
  这才敬了杯茶,还能累着了不成,身后传来小丫鬟低声的笑语,杨姝菱面颊一热,随着徐辞言告辞出了院子。
  “要回去休息吗?”徐辞言侧身问她,嘴角笑意盈盈。
  “不回去了,”杨姝菱摇摇头,“嗯……去院子里走走吧。”
  “也好。”徐辞言点头,身后几个丫鬟知情识意地慢下半步,留两人在徐家小院里散步,走了一会,便在湖心亭里支起棋局,手谈起来。
  今天是个难得的晴日,冬日绵延不断的阴寒都在暖融融的日光下消散,杨姝菱侧坐在软垫上,素白的指尖持了颗白玉白子,认真地观摩着棋局。
  亭壁挂着的碧色轻纱被风拂动,卷过腕间,一时间说不出来人和玉谁更莹润些。
  “嗯?”小姑娘眉目一扬,落下磕棋子,开心地笑起来,“我赢啦!”
  一抬眼,就见徐辞言持黑,也在看着她笑,鞠手作揖,一副甘拜下风的模样,“夫人好棋力,某甘拜下风。”
  “这自然是棋逢对手,棋艺便也酣畅淋漓地显出来了,”杨姝菱笑着回敬他一句,又有些不好意思,软了声音,“好端端地,打趣我做什么。”
  “不闹了不闹了,”徐辞言也笑了好一会,才收好棋具起身,抬眼望了望小院中间的日晷,向她抬起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嗯。”杨姝菱把手搭上,有些不好意思,又颇感甜蜜地一同迈步到了花厅。
  徐家确实没什么规矩,也不似别家那样,新媳妇进门要站着伺候婆母用膳,徐辞言牵着她在位置上坐下,不一会徐出岫几个也都来齐了。
  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吃了午饭,便各自忙碌起来。
  徐辞言午后在书房习字,杨姝菱便被几个嬷嬷邀着,进屋清点嫁妆,她进了门,林西柳也没有掌着府中中馈的意思,早早唤人把账本等等送来。
  杨姝菱名下铺子不少,都是自个在打理,在家里也随着薛夫人学了不少,她上手很快,不过一会便把事情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
  这般过了一日,第二日一早,徐辞言便提出想带妻子到白家拜访的事情。
  “老师待我如亲子,正礼那日虽然拜过,但碍于礼数,未能周全,”徐辞言看向杨姝菱,“今日既然无事,我便想着带你去给先生行礼。”
  “这是自然,”杨姝菱干脆地点了点头,露出几分仰慕神色来,“父亲常读大儒的文章,我虽未得一见,却也仰慕许久。”
  两人一拍即合,唤人收拾了礼物,便架上马车出了门。
  白巍正在家里教孙儿读书,一听徐辞言夫妇来访,立马笑开了花,推着轮椅往外赶,“快,快把人请进来。”
  等徐辞言进了屋,就见到他神采奕奕地坐在那,翘首以待。
  “老师。”徐辞言笑笑,庄重地后退一步,和杨姝菱一起行了大礼。
  “见过先生。”夫妇两人齐声开口。
  白巍笑得阳光灿烂,亲自转着轮椅上前把人搀扶起来,仔细打量杨姝菱两眼,心底满
  意,“好,好,快坐下。”
  他从一旁小厮手里取过一个盒子,推给两人,“你如今成亲,也算是真正长大成人了,这是为师的心意,收下吧。”
  “这是……”徐辞言打开匣子一看,一对玉质莹润,色泽鲜明透亮的同心环摆在其中,不尚雕琢,古朴大方。
  光论成色,这玉环比乾顺帝赐下来的那块还要好上不少。
  “当年拜师的时候,为师便欠你块玉,”白巍笑呵呵地摸了摸胡子,“眼下也算是补上了。”
  怕徐辞言不收,他还沉下面孔敦肃开口,“长者赐,不可赐,你自个不爱用那些好玉,还不许夫人用了。”
  “快收下,别让为师说第二遍。”
  “我哪有这般意思,”徐辞言哭笑不得,还是收下匣子,白巍满意地哼唧一声,和善地朝杨姝菱一笑,“家里早听闻宜人雅名,你师娘今日在院里煮茶,若夫人不嫌弃,不妨让浔儿待你过去坐坐。”
  白浔听见自己名字,便乖乖地从爷爷椅后转出来,朝杨姝菱一行礼。
  “侄儿见过婶婶。”
  杨姝菱心思一动,明白这师徒两个必然有话要说,闻弦知雅意地起身告辞,牵着白浔走了出去。
  “老师这是?”徐辞言一愣,白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师伯百般相邀,陛下也意有所指,可为师思来想去,还是不愿意去那国子监。”
  白巍目光平淡又坚定,“与其进去,倒不如我自个开家书院,若是能再培养出几个你这般的人才出来,也算是为大启尽了绵薄之力。”
  徐辞言沉默片刻,“老师可想好了,书院选址何地,聘师何人,这些可都是问题?”
  白巍点点头,“倒也不必多远,出城往南百里,有一四明山,风景秀美,虽在山中,离城倒也不远不近的,刚刚好。”
  群峰之中,上有方石,四面如窗,中通日月星辰之光,故曰四明。
  白巍把书院选址于此,也是将余生志向托付于此。
  “还有你之前和我说的新式学堂,”白巍看了看徐辞言,“我仔细想了想,若是真有人能研发出那什么农药化肥的,便是造福全天下百姓的大事。”
  “只是这般学校,必然会受到反对和制止,倒不如先隐藏起来,等到日后有了什么成绩,再展示出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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