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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佛心与凡情【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0:56  作者:佛心与凡情【完结】
  车门打开了,穿着黑色裤子的大长腿从车里伸了出来,光看这腿型,我就觉得似曾相识,当他整个人从车里下来时,我直接呆住了……
  是他!陈牧清。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要在我已经彻底从过去走出来时,又忽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你没事吧?”陈牧清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极为绅士地弯下腰,对我伸出手,示意我可以扶着他站起来。
  我读出了他眼神里的冷淡和客道,只一个眼神,我就确认,他不再是我的鬼阿清了。我忍着莫名的恨意,清醒地意识到,他是衿贵的富家公子,而我来自山野……
  我幽愤地瞟了一眼他那纤长白净的大手,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我不敢再看他的脸,只强作淡漠,低声道:“我没事,你快走吧。”
  此刻,脑海里突然涌现跟他朝夕相处的甜蜜往事。泪水不争气地涌入我的眼睛里,我越发不敢抬头了,赶紧背过身去,朝着人行道上走去。
  “等一下!”他突然高声对我喊道,并疾步追了上来,竟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揪到他身前,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满脸是泪的模样,慌张又失神地对我问道,“我们,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第24章 ……
  我用力丢开他的手,强行克制自己与他相认的冲动,冷笑着望着他讽刺道:“切,你这个泡妞的套路已经过时了,小哥哥。”
  我话虽说得挺风凉,眼底溢出的泪水却似乎在不停地出卖我。
  说完,我又狠狠转身,加快脚步逃离。
  “不是……你站住!”他迟钝了一会儿,突然又追了上来,再次抓住我的胳膊,见我哭着抬头瞪他,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太无礼,又松开了我的胳膊。
  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泪,更是做不到强装冷漠,根本不敢抬眼看他的脸。我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现场。我心底溢满了苦痛,我想不通,鬼阿清到底去哪里了,也想不明白,陈牧清看起来是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可又为什么还对我有熟悉的感觉,何必呢,将我忘干净不好么!
  “不要再追上来了,我求你了……”我加快脚步走在人行道上,一遍一遍在心里崩溃地祈求着。因为我知道,我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我好怕他再次追过来拦住我时,我会握起拳头砸他的胸口,质问他为什么消失这么久……
  “你等一下!”这个挨千刀的男人,这一次追上来直接拦在了我的前路上。
  我无奈顿住脚,本能地抬头望了他一眼,望着他熟悉又陌生的眉眼,用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理智,咬牙对他说:“你再这样,我就告你骚扰了……”
  “对不起……”他低声致歉,给我让路。
  我赶紧加快脚步,这一次我直接跑了起来,像躲债鬼一样,跑得飞快。
  我以为这次能躲掉他,可我错了。到了校门口的拐角处时,我看见他开着车,来到了校门口的马路边。
  我顿时又心慌不已,双腿陡然间变得僵硬,整个人愣在原地,看着他将车靠边停下后,开门下车,径直朝我走来……
  他每向我靠近一点,我的心跳就变得更慌乱一点。当他步步紧逼时,我只觉得手脚都变得格外沉,我跑不动了,甚至连后退时,双脚都有些不听使唤,感觉自己像快要窒息一般。
  “你怎么不跑了?”他走到我跟前,低眼阴幽地望着我,轻声问道。
  “两条腿跑不过四个轮子,我不跑了,你到底想干嘛?”我只觉得我此刻喘气呼吸都费劲,强忍着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有气无力对他回道。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看见你以后,心跳就快得不行,身上每一个部位似乎都在提醒我,我以前很爱你。我实在控制不住,才这么没有礼貌地追到你面前,我想问个明白。如果,我与你真是素不相识……给,你报警吧,让他们把我抓进去。”陈牧清轻声说着,掏出他崭新的手机,递向我。
  他真是……想要把我逼疯的节奏。我报什么警啊,那不是“自投罗网”吗?!但凡警察随便调查一下,就能查出来我与陈牧清交往过的种种痕迹。
  我没有接过他递来的手机。强烈的窒息感,已经让我没办法开口说话了,只有泪水不停地从我眼底滑落,我无奈又无助地望着他,想对他说,你不要缠着我,可张嘴刚说:“你……”
  骤然间情绪上头,想起过往种种,在这巨大的变故和冲击之下,猛然眼前一黑……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病房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给我查清这个陌生女人的底细,为什么我一看到她,身体就起反应……”陈牧清说话的语气有些疯癫躁郁。
  “牧清,我已经帮你调查过这个女孩了,她是你母校大一的学生,最近在咖啡店打工,你之前一直在医院治病,醒来后就随同你母亲去美国做心脏支架手术了,你刚回国。按道
  理,你们不可能有交集啊。你确定你以前见过她?“这是一个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
  “我对她没有任何记忆。但是,看见她时,就感觉我认识她,并且莫名有种很想抱她的冲动。当我的手碰到她时,身体里有很明显的反应,心跳加快,甚至忍不住想要强吻她。特别是当我看见她哭时,我的心竟跟着抽痛起来……”陈牧清在门外轻声感叹。
  “啧,哎,有没有可能是这次心脏支架手术的后遗症呢?其实跟这个女孩没有关系……”中年男子阴声回道。
  “不可能是心脏支架的问题,她给我的感觉太特别太猛烈了。这个女孩,一定跟我有某种深刻的关系。舅舅,你先回去吧,我想再陪陪她。我看出来她当时看见我时,情绪明显很不正常。我要问问她……”陈牧清语气阴沉。
  随即,门被推开了,我慌张闭上眼睛,假装还未醒来。不是我想装病,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这个男人,竟在我未睁开眼睛的状态下,偷偷抓住了我的手,用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手心,还用指腹轻抚着我的手背,我真想睁眼骂他两句!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你以后,我的心会这么难受?我触碰你时,为什么会有即刻就想拥有你的冲动?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想哭?”他悲伤地轻声感慨着。
  听到这些,我原本想骂的冲动一下就消失了。我刚原谅他摸我手的行为,他竟俯身上来,直接偷偷吻了一下我的唇瓣,气得我差点从病床上坐起来,可随后落在我脸上的几滴热泪,又将我心底刚燃起的怒火迅速扑灭了。
  他哭了,轻轻吻我时,他痛苦地抽泣起来,在我耳边哽咽道:“你到底是谁?我们一定见过。我以前是不是特别爱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刚才在马路上,你看我的眼神里,分明就有爱意,你在躲什么呢?是我曾经伤害过你吗?你还在恨我?”
  我努力保持理智,只在心底感慨:“这又是一个被鬼怪折磨成精神病的可怜人,和我一样,甚至比我还可怜。”
  我该如何向他解释,我甚至都不确定,他到底是谁,是陈牧清本人,还是鬼阿清依旧附魂在他身上,只是出了某种意外,鬼阿清失忆了?一时间想不起我是谁了?我也很困惑,很无助。
  我睁开了眼睛,他立刻就松开了我的手,站直了身,用一双泪眼望着我问:“你……可不可以对我说实话?”
  我怎知从何说起啊?我坐起身来,从一旁的包里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下床穿鞋,强作淡漠,对陈牧清说:“太晚了,我得回学校了,再不回去,宿舍楼大门就要被锁上了。”
  但其实,这个点,宿舍大楼已经锁上了。我着急离开,想着哪怕在大学里的椅子上凑合一晚,或者去24小时营业的餐厅坐一宿也行,只要不跟他再这样待下去就好。
  “我送你。”他轻声说道。
  “不用。”我立即拒绝。
  可我这样的态度,反而直接逼疯了他,他径直走到病房门口,用他那高大宽厚的身躯,挡住了我的去路,霸道地盯着我慌乱无助的模样,轻声说:“今晚你不说实话,就别想回去。”
  我咬了咬下嘴唇,忍着情绪看了看他,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那段往事,百般无奈,我直接一屁蹲坐在了地上,崩溃大哭起来,边哭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大晚上不让我回学校,你是想干嘛呀?你吓着我了,你知道吗?呜呜呜~”
  “好了,我错了,你别哭了。对不起啊,是我太冲动了,我这就送你回去,好不好?这么晚了,让你自己回去,我也不放心啊。”他赶紧上前,蹲在我身前,愁眉苦脸地低声对我道歉。
  “行。”我不想再纠缠下去,立即答应道。他顺势就用手握住我的胳膊,将我从地上搀扶起来。
  刚走出医院大门,就在他走向他的车时,我趁他不注意,拔腿就跑掉了,为了躲他,我刻意跑到了附近的灌木丛里,蹲下身来,将自己藏了起来,他追过来找了我一圈,茫然无措地叹道:“这个女生太奇怪了,一定有事瞒着我。”
  我蹲在草丛里不敢出声,见他找了我半天也无果,看着他走向他的车子,直到他开车走远了,我才从草丛里站起身来。
  我走在初冬的深夜里,想起往事,又默默哭了起来。忽然,身后亮起一束光,我一开始以为是过路的车辆恰巧用车灯照到了我,可我多走几步路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束光一直在我身后,慢慢悠悠跟着我的脚步,不靠近,也不曾离开。
  我站住脚回头望去,果然还是那辆白色越野车,是他!
  我站到了路边,等着他将车开过来,他摇下车窗,将头探出来,望着我说:“你继续走吧,我在你后面护送你,不勉强你上车了。”
  我实在是累了,不想挣扎了,站到门前,一动不动,打算就这样接受命运的安排,是折磨也罢,是盛宠也罢,让该来的,都来吧。
  他见我站在车门前不动了,随即下车,来到我身旁,殷勤地给我打开车门,欣然说:“请上车。”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浑身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轻声对在开车的陈牧清说:“把我送到校门口就行。”
  “我刚才打电话到你们学校保安处问过了,这个时间,你们女生宿舍的大门已经锁上了。你回学校,晚上住哪里呀?”陈牧清温声询问。
  “我有办法进宿舍,我在大门口使劲叫喊,将宿管阿姨喊醒,叫她一声妈妈,我不信,她不给我开门。”我闭着眼睛,半死不活破罐子破摔,胡编乱说道。
  其实我根本不会这么做,第一这样太扰民,没道德,第二,我们的宿管阿姨耳朵背,晚上过了十一点,外边打雷她都听不见。
  “当真?不管用吧?如果一个个都像你这样,那你们宿管阿姨晚上就不用睡觉了。”陈牧清不敢相信我的话。
  “管用的。”我敷衍道,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的景象,却发现车子并不是往我们学校的方向开,我顿时急了,望着陈牧清质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凯思康大酒店。那里有我俩的入住记录,我舅舅刚给我查到的。我想,你对那里应该还有印象吧?”陈牧清稳拿方向盘,沉声对我回道。
  我当然有印象!可他这是要干嘛?带我去那里重温旧梦吗?我当然不能同意。
  “你们,查得挺急,查得挺细啊……不过,我这次不会住进去了。”我哭笑不得,无力解释,逃无可逃,可只要我不就范,他就算是将我领到酒店大门口又能怎样?
  “不进去,那今晚就住车里吧,我这是新车,很干净。”陈牧清将车停在了路边,摇上车窗,轻声说,“车玻璃是带防窥功能的。你安心睡吧。”
  说着,陈牧清怕我冷,还打开了空调,然后又选了一首舒缓的车载音乐。
  “行,那我先睡了。”我强作淡定,但根本不敢直视陈牧清的双眼。
  陈牧清温柔地按着车上的按钮,给我将车座放平。我侧过身,背对着他,假装着自己在安心睡觉,可整个人都无比紧张。
  忽然,他的手伸了过来,碰到了我的手背。这猝不及防的触碰,让我犹如触电一般,惊得身子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轻轻捏住我的手,温声说:“别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想摸一下你的手凉不凉……”
  说完,他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我身上。
  我将双手叠放在身前,这样他就不容易碰到我的手背了。我没搭理他,装睡着了。因为实在尴尬,不知该如何跟他相处了。当陌生人吧,他都查到了我们
  的开房记录了,当旧相识吧,他连我的名字都是通过求他舅舅帮忙调查,才知晓的。
  我在装疯和装傻之间,选择了装睡。
  “夜宁,我知道你没睡着。我想问你一件事,只求你能如实回答。”陈牧清温柔的嗓音打破了车内的静默。
  “你问吧。”可我终究不是那等麻木冷血之人,我没能装睡成功。
  “我以前是不是特别爱你,爱到骨子里了?”陈牧清黯然地问道。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其实我跟你不熟。”我无奈地回道。
  “不熟,你能跟我开房?”陈牧清咄咄逼人地追问道。
  我依旧保持侧卧背对他的姿势,不是我不懂礼貌,拿背部对着别人沟通,而是我太蠢钝,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状况。我怕我一旦转过身面对他,就会丧失最后的理智,因为我的身心早就习惯了毫无保留地去爱这副皮囊,我怎么敢直面他?我不敢啊!
  我停顿了片刻,编出了我自己都没办法信服的谎言,对他说:“我们之前开房是去研究院系里工作的事,不是为了别的事,你不要想歪了。”
  可能是被我这样弱智的谎言侮辱到了智商,陈大学长有些受不了了,伸过手来,像给王八翻盖一样,一把将我翻了过去,突然欺身而上……
  他低头深吸了一口气,面露沉醉的神态,哑声道:“你让我有种想做禽兽的冲动,如果我接下来做的事,冒犯到你了,我不求你原谅,我愿意接受一切后果和惩罚。”
  说着,他从车底下摸出一把匕首,将匕首塞到我手里,压着我的身子,用饿狼一般的眼睛盯着我,狠声说:“如果你不愿意,你就用这把刀刺我的胸口。”
  我瞬间慌了神,握着匕首,心乱如麻,我怎么可能对他下得去刀啊?!
  最可怕的是,我的身体,她不会撒谎,她诚实得不能再诚实了,她像一株被扔在荒漠里的玫瑰,等着这一刻的浇灌,已经等得几近枯死了。
  爱欲汹涌倾泻时,我手里握着的匕首被我颤动的身体抖落了。
  他用大手挤开我的嘴,看着我的牙,含泪疯笑道:“你这小牙,跟我脖子上的咬痕,完全吻合呢!这就是你我相爱过的证据!”
  陈牧清彻底疯了,似乎终于在我身体的反应下,找到了他一直在追问的答案,他开始疯癫泄欲……
  天亮时分,他才罢休,他像一头吃饱喝足的野兽,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我狼狈地收拾好衣裳,趁他睡得正沉,打开了车门,跑回了学校,在学校附近的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一路哭着干咽了两颗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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