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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佛心与凡情【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0:56  作者:佛心与凡情【完结】
  可我忽略一个细节,身为鬼怪的他,移动速度惊人,我跑的这几步路,可能只是他眨眼之间就能抵达的距离。
  我闷头快跑,砰的一下,一头撞在了眼前突然闪现的一个巨物上,还是有弹性的巨物,如果不是这巨物及时伸手拉住了我,我就要一屁蹲跌坐在雪地里了。
  “你跑得挺快啊,看来这段时间身体恢复得挺好。”他捏着我的胳膊,温柔地对我叹道,“我就不信,你还没猜出来我是谁。你再傻,也高低是靠实力考上大学的吧……真没猜到我是谁么?”
  “你是谁啊?你移动得速度这么快,你不会是妖怪吧?”我不肯看他的脸,歪着头看向路灯下的雪地,嘟嘴倔强地说道。
  都这样了,我还是不想跟他相认。
  他气得又深吸了一口气,抓我胳膊时,又加了一点力度,可很快又松开了一些力气,似乎是怕将我弄疼了。
  我趁机挣脱开,朝一侧横着挪动了几步路,噘嘴望天,不屑地对他说:“哼,妖怪我也不怕。我男朋友是鬼怪,比你厉害。量你不敢欺负我。不然小心他回来了,把你撕碎了喂野狗。”
  他被我气笑了,再次走到我跟前,对我笑道:“噗~你装傻的样子,还挺可爱呢。”
  说完,他再次霸道地将我捉到怀里,仅靠一只手就牢牢地将我控制在他怀里,另一只手抬到了我耳边,轻轻拂开我耳边的碎发……
  我注意到他的喉结在不停滚动,知道自己这是又惹动了他的情欲。可我也很无奈,这不能赖我,不管我对着他做什么,说什么,他总是这样一副没吃饱过的作态。
  我暗暗发过誓的,我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许邵清学长,请你自重。”我冷着脸,对他冷声说道。
  他终于松开手,放开了我。我本以为他这是要放弃对我穷追不舍了,未曾料到他后退两步后,直接屈膝跪在了我跟前。只是他下跪的姿势,有些过分霸气。
  正常人下跪,都是双膝并拢,含胸驼背低头。他不一样。他跪下时,他背部挺得笔直,抬头挺胸收腹,双膝大开着朝着身体两侧叉开,腿上的黑色西裤,将他那荷尔蒙爆棚的部位的线条勾勒得十分清晰,一双纤长的大手放在双腿上,他人虽是跪着的,但浑身散发着一股帝王的威严气魄。
  我感觉他不是在下跪,他是在给我“下药”,下的还是迷魂药……
  怎么会有人连下跪都如此“性感”?如此勾魂摄魄?他这到底是在下跪认错,还是在故意用特殊姿势“勾引”我?
  “原谅我好不好?”他保持着这个“气势凌人”的跪姿,抬眼看着我轻声问道,而他此刻的眼神里,溢满了哀伤和浓情。
  这……谁受得了?我呆在了原地,眼睛会不受控制地看向他那个部位……这不能怪我,谁让他挺直了上身,叉开双膝正对着我下跪的?他的脖子还微微后仰。这……什么意思啊?是在等我扑过去吻他吗?他干嘛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诱惑我?
  路过的行人朝着我们投来异样的眼光。我好怕我会心软啊,赶紧转身,头也不回地逃远了。
  他再次追上我,仍是霸道地一把将我捉进怀里,盯着我抑郁地问道:“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
  雪越下越大,我不禁又回想起那场发生车祸的雪夜,想起陈牧清倒在车轮底下时,那一双深情灼人的眼睛,我的心又开始抽痛起来。
  我不想让鬼阿清轻而易举就得到了我的谅解,咬牙对他狠心说道:“我已经放下过去了。”
  许邵清似乎被我这句话刺激到了,他气得咬牙切齿,抬手强行捏住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抬起脸,与他对视……
  “看着我,把你刚才说的话,再对我说一遍。”他气得眼中溢满泪水,躁郁又苦痛地望着我说道。
  “我……”我看着他眼底的伤痛和悲情,根本没有办法重复刚才的话。
  眼底不停滚落的泪水,将我彻底出卖了。
  许邵清趁我情绪失控毫无防备时,再次低头试图强吻我……这一次他如愿吻住了我,他疯魔又哀伤地吻着我,边低声哽咽道:“你骗不了我的,你爱我……”
  该怎么办呢?怎样才能让他暂时放过我呢?我突然心生一计,捂住嘴开始干呕,装出想吐的模样……
  “你,你怎么了?”他紧张地问道。
  我双手叠放在嘴前,作出更严重的干呕症状,可是啊,假装干呕会引发真正的干呕,本来是演戏,演着演着怎么就变成真的呢?
  我干呕得泪水都跑进了眼眶,把许邵清吓得呆住了,扶着我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低声问:“你,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吗?”
  “好像没来。”我突然呆愣住了,仔细想了想,对许邵清补充道,“就超了七天没来,不会有事吧……说不定一会儿就来了,我得回家去了。”
  我赶紧起身,准备回家了,想着这下能脱身了吧,我都干呕上了,他的情欲应该被吓跑了吧……
  “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孕早期,查血能查出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低声对我说道。
  “这么晚了,还查什么呀,不用查啦,我不想大晚上往医院折腾,我累了,还很冷,我要回家。”我跺了跺脚,用嘴往手上哈气,对许邵清回道。说完,我就开始走在回家的路上了。
  “行,我送你回去。”许邵清紧跟上了我的脚步。
  我知道一旦他对我展开了追求,我就休想轻易甩掉他,我默许他将我送到了小区楼下。
  “我到了,你回去吧。我们小区不让陌生人进去。”我站在小区门口,再次狠心,装着生分,对许邵清催道。
  我就等着他气急败坏地对我说:“小傻瓜,我是你的鬼阿清,你怎么不让我跟你回家……”
  然后我再装不相信他,再摇头拒绝,再看他如何崩溃发疯……嗯,这是我的报复计划。
  “不让我进去吗?”许邵清很平静地走到了门口的门卫室,客气地问门卫大爷,“我能进去吗?我朋友住在这个小区……”
  门卫大爷看了看他的模样和穿着,客气地给他把门打开,还罕见地说了句:“您请进。”
  就这样,许邵清先我之前,靠刷脸进了小区。我迈着越来越沉重的脚步,进了小区,发现许邵清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坐电梯上楼,在走廊和门口也没看见他的身影。
  走到门口刚拿出钥匙,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许邵清已经换好了拖鞋,像个主人一样,给我看门,一脸暖笑,对我说:“你回来啦。”
  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我不肯进门,而是后退到墙根,拿出手机,装出一副被吓坏的模样,盯着手机,随便按了几个号码,假装打通了电话,无助地说:“喂,井茶叔叔,有坏人闯进了我家里……我家的地址是……”
  许邵清站在门口,落寞地盯着我看了看,换下拖鞋,自己走出了门,缓步来到我跟前,轻声说:“对不起,是我太唐突,吓到你了。”
  说完,他双手插兜,迈着闲散的步调,走过长廊,进了电梯。我立即站起身来,跑进了屋,将门关上反锁。
  屋子里静悄悄的,可我的心却在慌跳。这一局,我胜了吗?可我为什么没有胜利者的欢喜?
  我一个人在大房子里静坐,可我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过去的他,现在的他,他在我的脑海里走来走去,不管我用怎样的姿势放松自己,都始终无法将他的影子从我的脑海里驱散。
  我睡着了,连做梦都是在跟他手牵手漫步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可梦境忽然切换到那条发生车祸的马路上……悲伤重演,我哭着从梦中醒来。
  天微微亮,心微微凉。我意识到自己得了心病,我需要努力自救,尽快自愈。
  清晨,还是扎了一个能提精气神的高马尾,穿着宽松舒适的运动装,背起书包,在小区的保安大爷那里花钱租了辆自行车,骑上自行车进入校园,春风拂面,马尾在脑后飒飒飞扬,此刻我感觉我就是校园里最酷的崽崽。
  忽然一辆山地自行车从我身旁飞过,看他的发型和背影,我就知道是我的大冤家,又开始在我面前找存在感了。
  我故意
  放慢了速度,拉开与他距离,心里想:“是想让我一路上都看着你潇洒的背影吗?偏不让你逞心如意。”
  我骑着自行车拐到了小路上,宁愿绕路去上课。
  骑车来到教学楼的楼下时,我看见他坐在他的山地自行车上,用他的大长腿点地刹车,他神色清冷,目光灼灼,目送我进小学楼,忽然在我背后说:“我还以为你又迷路了呢……”
  “哼~”我背对着他,高举了一下中指,大步上楼。上完上午的课,中途换了三处教学楼,也没再见到大冤家的身影,我长舒一口气,暗自感叹:不像以前那样粘着我挺好啊,他以前总是做一些让同学们瞠目结舌的事,我也会有心理包袱的……
  中午来到食堂打饭,端着餐盘刚坐下,他又来了,他斜挎着书包,端着一个装满了食物的大餐盘朝我走来了,没皮没脸地坐到了我旁边,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块全是肉的牛排骨,轻声说:“吃好点,把身体养好,脑子也会变得聪明些。”
  我立即端起自己的餐盘,快速地将他夹给我的牛排骨抖进他的餐盘里,很是不屑地瞟着他冷声说:“你吃吧,你们外国人多吃点,补脑。”
  “我不是外国人,我母亲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江南女子。父亲的生母是英国人,但是他自幼就生活在中国,是中国国籍,所以,我和你一样,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他轻声细语对我说道,然后开始斯斯文文地吃起饭来。
  我没再搭理他,埋头吃饭,吃饱饭,端起空餐盘,抬腿离座,将餐盘送往食堂门口的餐盘回收箱,快步走在去往自习室的路上,他很快又跟了上来。
  我在自习室里预习下午的课程,他坐在了我对面,与我面对面,静静地看着书,为了不打扰其他人学习,他在纸上写下他想对我说的话,再将纸张推到我眼前。
  “为什么不肯认我了?是讨厌我这副新皮囊吗?你对外国人有敌意?他的基因很好的,我千挑万选才挑中了他。他的身体也很好,只是他考研究生时,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他一直想自杀,在他从高楼上一跃而下时,我上了他的身,及时救下了这副皮囊,不过他本人的魂魄已经在坠楼时魂飞魄散了。”他在纸上写下这一片话。
  我推开这片纸,不予回应。他又继续在纸上写了几句话,给我递过来:“他是学霸,在世时有亲密恐惧症,据我调查,他没谈过恋爱,我去医院做过体检,身体很健康,也很干净,所以,你不要嫌弃我,我就是一张白纸,你在这张纸上画下什么,我就是什么。”
  “陈牧清的身体呢?在哪里?”我终于没能忍住,将心中最大的疑问写在了自己的便签上,递给他看。当我向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其实就表明了我知道他是谁,让他心里有了一份确信。
第42章 ……
  他看完我写的便签,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呼出一口气,忽然伸过手来捏起我的下巴,阴幽地盯着我的双眼,哑声道:“小傻瓜,终于肯认我了是吧?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答案。”
  我很惧怕与他近距离对视,因为他的眼神极具魅惑。我还是很没出息,只需要与他有短暂的对视,就能很快被他深邃忧郁又饱含深情的眼神勾去了魂。
  可是如果为了要一个答案,而主动去吻他,这我做不到。凭什么要我委身求他?我要他求我!求着我听他的解释,求着我原谅他,我要他求我爱他!
  为了不让他用眼神将我的魂全都勾走,我扭过脸,躲开他的手和他的眼神,在便签上写道:“我目前还不确定你到底是谁,希望你自重。”
  他看完后,奋笔疾书,在纸上写下一段话,用力将纸推到我眼前:“刚才与你对视时,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你还要继续装傻是吗?你都不敢多看一眼我的眼睛,你倔强的底气是什么呢?我如果想让你就范,你对我设下的那些防线,简直不堪一击,你知道吗?”
  “我看你是有些自信过头了。”我冷着脸,在新的便签上写下这句话,将便签拍在桌上,起身收拾起自己的书本,挎着书包就转身离开了自习室。
  下午上完课后,我早早回家,联系了卖锁的商家,将家里的门锁换掉了。这样,那个大冤种手里留着的那把钥匙就失效了。这是我正式与他博弈的第一步。
  晚饭我在家里给自己煮了碗炝锅肉丝面,吃过饭来到书房为院报写稿。被我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来到客厅拿着手机回到书房,看着陌生的来电号码,隐约猜到了是谁……
  我并未及时接通电话,很快他便给我发来了短信:“我喝酒了,我很难受,我想去找你。”
  “我不在家。跟同学在外面聚会。”我愣了一会儿,编了一条短信回了过去。
  他随即又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根本不敢接通他的电话,怕听见他的声音,怕听见他痛苦的话语,怕自己会心软。
  见我仍是不肯接电话,他再次给我发来短信:“你又骗我,你家里的灯是亮着的,我知道你在家,我就住在你对面的楼栋里,站在窗户前就能看见你家书房的窗户。”
  我看着这条短信,抬头看了看书房的窗户,走到窗户前,看见对面楼栋有户人家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人影,像他。他看见了我在窗户前看他,对着我挥了挥手。
  我慌乱地拉上了书房的窗帘,坐回书桌前,又收到了他的短信:“看见我了吗?没有住到你的隔壁,已经算是很克制了。让我见见你行不行?我喝多了,太想你了,要疯了,求你了……”
  我怕自己会心软,狠下心编着谎言,给他回短信:“我来月事了,今天血量有些大,还伴随着痛经,晚上不想出门见谁,也不希望被打扰。你喝多了就早点睡。我要关机休息了。”
  关机,关灯,睡觉。睡不着?硬睡!明天又上崭新的一天。
  早晨骑自行车去上课的路上,又遇到了大冤家,他先是骑着山地自行车超到我前面,又忽然调头朝我迎面骑来,故意与我擦肩而过,绕到我身后,放慢速度与我保持一段距离,一路默默送我来到教学楼的楼下。
  中午在学校食堂,再次遇见他,和昨天一样,端着餐盘坐到了我身旁,看着我餐盘里偏素的菜品,他将一块大肉排和一只大鸡腿夹到我碗里,轻声说:“来月事了要吃点肉,补血。你若不吃,我就当着食堂里这么多人的面,喂你吃。”
  这一把,我被他拿捏,他不怕丢人,我还是怕的。我埋头吃下肉排,刚咬一口大鸡腿,突然就觉得有些恶心反胃,心中犯怵,想着自己的月事推迟一个多星期了,还没来……
  可大冤家就坐在我旁边,我是心惊胆战,不敢露馅,强行吃光了这只鸡腿。下午没课,朱老师打电话让我去宣传部写一份新闻报告,说我们院系的篮球队最近在学校的篮球比赛上打入了决赛,让我写新闻宣传一下这个喜讯。
  我一心扑在工作上,很快就将月事推迟没来的烦恼抛到了脑后。等我写完新闻,离开教学楼里的宣传部办公室,刚骑上自行车,被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的辅导员叫住了,他对我说:“明天下午三点,我们院系的篮球队要打决赛的第一场比赛,你带上院系的啦啦队,还有相机,去给他们打气加油,拍些照片回来,做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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