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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佛心与凡情【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0:56  作者:佛心与凡情【完结】
  “你问这么多,不就是想问,我现实里,是否染指过她么?”慕兮道长面对着我,对一旁神情慌乱的阿清反问道。
  我忽然觉得手里捧着的茶杯有些烫手。
  “我去整理行李,你们聊。”我尴尬地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对他们师徒二人说道。
  “坐下。”阿清一把拉住我,将我按回椅子上。
  我慌乱无措,强作镇静,望向院门外的山景,一语不发。
  “师父大可把话说清楚。经历狐妖司言强娶豪夺的事件后,我已经想开了,只要夜宁不嫁给别人,她被谁惦记上了,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她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就行。”阿清黯然低声对慕兮道长说道。
  “既然不在乎,为何要问清楚呢?难道她跟你闹着要嫁给我?”慕兮道长面对着我,对阿清冷声反问道。
  我实在受不了这师徒二人相互耍心眼的这股劲,只能说他们不愧是师徒,各自身上都有对方的影子。想起狐妖司言和陈牧清的魂魄双双葬于他们师门的斩魂刀,我胸中就莫名翻涌起一股恨意……
  我抬手摘掉了慕兮道长的墨镜,幽愤地盯着他问:“你为什么要御刀斩杀狐妖司言和陈牧清的魂魄?你们修行人是这样滥杀无辜的么?!”
  慕兮道长眼神躲闪,忽又强作镇定,躁郁地望着我,义正严辞道:“我告诉你我斩魂的原因,先说狐妖的罪状:第一,狐妖蛊惑凡人,强娶民女;第二,狐妖公然与酆都阴兵对阵斗法,藐视天地公法。再说陈牧清的罪状:第一,生魂逃出地府扰乱阳间秩序,按照阴阳律法,该杀;第二,他与狐妖勾结,对抗阴兵执法,该斩。我道门,替天行道,龚行天罚,正义凛然。”
  “那他呢?!他为何能躲开阴阳律法的束缚?是你徇私枉法吗?”我躲开慕兮道长犀利的眼神,指着阿清对他问道。
  “他是酆都九爷,在屠魔大战里立了战功,得到了酆都大帝的特赦。那些凡夫俗子和妖魔鬼怪能跟他相提并论吗?”慕兮道长阴声对我回道,他眼底闪着泪花,伸手撸走我手里的墨镜,戴上眼镜后,面对着我低声问,“你为什么要质疑我们师徒二人呢?难不成你还想为那两个小妖小鬼报仇雪恨?想杀我呀?”
  说着,他竟抬手勾住了我的手指,吓得我直接站起身来,慌乱后退,转身就快步走向了厢房。
  “师父你又失礼了。”阿清在责怨慕兮道长。
  我关上了房门,坐在榻边,想起故人,闷声落泪。
  “是她摘我墨镜的。你知道的,我不能跟她对视,否则容易唤醒心魔。可她大胆……竟敢扯老虎的胡须。都是你惯的!”门外传来慕兮道长激动的声音。
  “师父,我们明早就走。你再忍耐半日。”阿清低声回道。
  我擦干眼泪,起身收拾好行李,拎着行李箱走到门外,对阿清说:“我们现在就走吧,这里,我一刻不想多待。你打电话联系山下的司机开车上来接我们。”
  “妖,都是惧怕道院和道士的。我理解你。我这就给山下的司机打电话。”慕兮道长靠在椅子上,伸手从桌旁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阿清!他说我是妖!”我气得跺脚。
  “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是说你太美太勾人,像妖。”阿清站起身走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在我耳边悄声说,“别跟我师父计较,他这两天心魔闹得厉害,精神上出了点问题……我们赶紧离开就对了。”
  “什么?你们的车明天才能上山?!”慕兮道长拿着手机严声问道,“我加钱,加一倍的价钱,你们今天能开车来把人接走吗?”
  “好。”慕兮道长挂了电话,躺在摇椅上,懒声对我们说,“一会儿车就上来了,你们别着急啊。”
  “把行李先拿进房间吧……”阿清拎着行李箱,拉着我的手进了厢房,关上门,低声对我说,“我师父心里其实很苦,他特别怕与你对视,明明舍不得我们离开,却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千万别再摘了他的墨镜,那是他对你设的防线。这一劫,他渡过去了,可能就能获得仙位,如果过不去,很可能会堕魔……”
  “这么说,我是他的劫?”我不安地看着阿清问道。
  “嗯,准确地说,是我俩都是他的劫,一边是师徒情,一边是前世情,左右都是他的磨难……这两样纠缠在一起,他更是痛上加痛。我很担心……”阿清忧虑地看着我解释道。
  “很少见你这样焦虑,看来这件事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很多。”我惶恐地看着阿清说道。
  “爸爸!”门外传来小夜樱的哭喊声,孩子午睡醒了,在找爸爸。
  我和阿清随即开门快步朝睡在竹床上的孩子走去。
  “宝贝不哭,爸爸在呢,爸爸在啊……”慕兮道长抱起了哭闹的孩子,轻轻拍着孩子的脊背,温声安抚道。
  我和阿清面面相觑,顿时都发觉慕兮道长有点要犯病的征兆……
  “师父,把孩子给我吧……”阿清上前伸手要抱孩子。
  “你俩一回来就撇下孩子,着急去厢房里你侬我侬,这两日,可怜孩子每次哭闹找爸爸,都是我在哄,昨夜你们一夜未归,若不是我搂着她哄了一整宿,她估计要哭破了嗓子。你们就是这样做父母的啊……”慕兮道长不肯把孩子交给阿清,并开始絮絮叨叨教育我们,“早晨回来了你们也是先进厢房颠鸾倒凤,弄那么大动静,整座道院都回荡着你们的叫声,我实在没办法就捂住了孩子的耳朵。”
  “师父教训的是。其实我们平时在家不这样的。都是等孩子睡着了再……今日,是我,是我太疯癫了。”阿清低声跟慕兮道长解释。
  “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慕兮道长幽愤地对阿清斥道,“你是牲口吗?大白天你忍一下会死啊?”
  慕兮道长虽然是对着阿清责骂,但我自觉羞愧难当,退到了阿清背后,不敢看墨镜道长的脸色。
  阿清低头认错,坐到了慕兮道长身旁,帮着他一起哄孩子。我不敢招惹道长,默默转身,快步逃离现场,回到厢房把门关上,焦急地等着山下的车开上来接我们离开。
  可等了好久,直到窗外的山景被暮色笼罩,也没听见门外有人喊车来了。
  一股浓郁的烤肉味,在四处蔓延。
  阿清推门而入,淡
  然地对我说:“车子在路上抛锚了,今天估计上不来了,我们要等到明早才能出发。师父为了给我们践行,把他养在后山的黑猪烤了一只。出来吧,今晚我们吃烤乳猪。”
  我站起身来,突然脑袋里袭来一阵剧痛,我在脑海里听见了一个呼救声,是陈牧清的声音,他在喊:“夜宁救我,我被封印在斩魂刀里了,救我出去……”
  紧接着,尖锐的耳鸣声,让我顿觉头晕难耐,差点跌倒。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阿清扶住了我,搂住我的腰,忧虑地望着我问道。
  我看着阿清的脸,可我脑海里再次响起陈牧清的声音,他在苦苦求我:“夜宁救我,我在雪山之巅的石洞温泉底下,在那把刀里。”
  “你听不见有人在说话吗?”我慌乱地看着阿清低声问道。
  “没有啊,你脸色突然很差,我让我师父给你把把脉。”阿清拉起我的手,走向了门外,来到了院落里的篝火旁。
  孩子坐在木马上,手里把玩着慕兮道长给她用草叶编制的鸟雀。
  “来啊,烤乳猪好了,趁热吃,才香。”慕兮道长戴着墨镜,将架在火上被烤得金黄的乳猪取下来,放在了餐盘里,开始用刀分割烤乳猪的各个部位。
  “师父,她有些不舒服,你帮她看看。”阿清拉着我的手,坐在了慕兮道长身旁,惴惴不安地望着道长说道。
  “趁热吃,吃饱了,再看她的病。”慕兮道长泰然地回道,给我们递来了食用烤乳猪的餐具。
  我忍着身体里的不适,陪着他们吃完了晚餐。天彻底黑了,慕兮道长熟练地给孩子冲了一瓶热牛奶,把孩子抱在怀里,一边给孩子喂牛奶,一边轻声哼唱着悠扬的山歌,孩子喝完牛奶后,在他的臂弯里甜甜地睡着了。
  “来,让我瞧瞧你的病。”坐在火堆边的慕兮道长,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抬脸面对着我,掐指算了算,严声说,“你吞了狐妖的妖元,导致斩魂刀无法将实力发挥到极致,只能把原本应该破碎的魂魄封印在刀背里。今晚,有一场大劫难……”
  慕兮道长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抱起孩子走进了他的道房,随即出来关上道房的门,还在门上贴了一张道符。
  “你,守在门口看住孩子。”慕兮道长对阿清冷声命道。
  “你,跟我去一趟雪山之巅。”慕兮道长面向我阴声说道。
  “师父,我想跟你们一起去。”阿清忧虑地对慕兮道长回道。
  “你走了,谁守着孩子?把你的心上人交给我,你是不放心么?”慕兮道长漠然问阿清。
  “不去雪山之巅不行么?我不想跟她分开。”阿清阴郁地问慕兮道长。
  “我再想想办法吧……”慕兮道长无奈地叹道。
  而我,脑海里那个声音越来越强烈,在声声呼唤我去救他,我的心也开始刺痛,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利刃,在刺着我的心口。潜意识在告诉我,只有走出道院,走向雪山之巅,我身体里的痛苦才会减轻……
  在他们师徒二人还在商议权宜之策时,我已悄然踱步,快步跑下了道院里长长的石阶,像一头身手敏捷的灵兽,眨眼的功夫,就跑进了山林里,朝着雪山之巅一路狂奔。
  很快,我就来到了雪山之巅的那处石洞里的温泉边……
  “别跳!”慕兮道长追到了石洞门口,慌张地对我惊呼道。
  可已经来不及了,一股魔力在催眠着我,身体里的痛苦在告诉我,只有跳进去,去抱住池地的那把刀,我才能解除我体内的苦痛。
  我纵身一跃,一头扎进了温泉池中,潜入池底,找到了那把大刀,用双手去打捞沉重的大刀,慌乱中,手腕不小心碰到了刀锋,顿时,手腕处被割开一道伤口,鲜血不停地从伤口里溢出……
  诡异的是,我流出的鲜血并未被池中的水冲散,而是化成了一股血色细流,血流缠绕着斩魂刀,被刀身吸食。
  只有我的手碰到这把刀时,我头痛和心痛的症状才会顿时减轻,为了缓解痛苦,我在水底用双手握住刀柄,用力拖着大刀,企图将它带出水面,可它死沉死沉,似乎比一块巨石还沉……
  慕兮道长潜入了水底,一把抓起我的胳膊,将我往水面上拽,挣扎中,大刀从我的手里脱离,瞬间,我痛得拼命挣扎,想挣脱慕兮道长,再次潜入池底去拿那把刀,可我是人,不是鱼,我明显有些缺氧了,为了这把刀,差点把自己淹死。
  就在慕兮道长即将把我拽出水面时,我发现我的脚踝被一股红色的血流缠绕,血流的另一端在池底的刀上,这股血流像一根坚韧无比的细线,将我的脚踝死死缠住,阻止我被道长带出水面。
  昏死的边缘,慕兮道长在水底直接抱住我,在水底下吻住我的唇瓣,给我渡气,我恍惚地看着他的脸,发现他的墨镜不知何时被流水打落了,他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时而给我认真渡气,时而又动情地深吻着我,我贪婪地从他的吻里掠夺氧气,求生欲让我抬手抱住了他,就像抱住了唯一能给我输送氧气的氧气罐。
  可我把他当初氧气罐,他却把我当成了他发泄情欲的恋人。在仙与魔之间,他癫狂地选择了为情堕魔,狠狠撕开了我与他之间最后的一层“防线”。
  狂热的覆雨翻云过后,为了将我带出水面,他沉入水底,一只手拎起大刀,另一只手抱着我来到了池岸上。
  我慌乱又心虚地整理自己的衣衫,靠着石洞的石墙,无助地痛哭起来,心里只觉得自己再也没脸面对阿清了,怪自己怎么可以像一头野兽一样,那般贪生又贪欲。
  他握着刀,跪坐在我身前,哀伤地对我说:“这把刀已经入魔了,我要用我的毕生修为压制住它的魔性。从此以后,只要我握着它,你就不会被刀里的魔魂干扰,就不会感到头疼和心痛了。不过,我也和它一样,堕魔了。我不会再回道院了,很快,我的师门里所有的师兄弟都会为了追杀我而找到我的道院里。你的阿清,也会想杀我。我和他的师徒关系,彻底解除了。”
  “对不起,道长,都是我害了你。”我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里,羞愧地对他哭道。
  “以后都别叫我道长了,叫我大魔头吧,呵~”他凄然冷笑起来,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心慌意乱无助痛哭的模样,阴幽地说,“你快逃吧,逃到山下的道院里去,趁我现在还有一点理智,待会儿我彻底化魔了,你很可能,就走不掉了。”
  “我……我没有脸回去见他了。你走吧。别让追杀你的人找到你。”我苦痛地看着他通红却满含泪水的双眼,绝望地对他说道。
  他一手将刀立在地上,一手将我强行揽抱进怀里,深吸一口气,吻着我的唇瓣,哑声说:“那你跟我走。我早就爱惨了你,我不在乎你爱过谁,更不在乎你心里有谁……”
  “你快走吧。我不能跟你走。”我哭着看着他疯魔的眼神,抽泣着回道。
  他轻轻触摸着我的脸颊,苦痛地望着我的泪眼,轻声道:“我不会丢下你自己先走的。你要么跟我走,要么去道院跟他一起离开长寞山。这荒山野岭,你不能一个
  人乱跑,很危险。当然,现在的我,也很危险……”
  说着,他再次紧紧抱住我,疯吻住我的唇瓣。
  我克制住自己纷乱的情绪,奋力躲开他的疯吻,哽咽道:“不要,不要这样,我回去,我回道院。”
  说完,我用力推开他,站起身来,跑出了山洞,一路跑下山,到了分岔路口,一条路是回道院,另一条路去山下的远方。
  就在我决定一脚踏上去往陌生的远方这条路时,我隐约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一回头,看见了慕兮握着大刀,将刀尖立于地面,一脸痴意。
  我知道,一旦我选择走那条去往陌生远方的路时,他一定会跟上来,最后,我还是选择走上回道院的路。
  刚走到道院门口,就看见了阿清立在夜色中的石阶上。
  看见我的身影后,他快步上前拉着我的手走进了道院,来到道房门外的屋檐下,借着屋檐下昏黄的灯光,他打量了一番我一身狼狈的模样。
  他幽深的眼眸里有太多情绪在流转……
  “他在水底下给我渡气时,我们没克制住。阿清,是我负了你。我们分开吧。孩子平时都是你在照顾,你带走她吧。”我率先打破了我跟他之间的静默,低着头,苦痛地对他坦白道。
  “没克制住?我就说了,你对他动了情,你之前还不承认。他没回来,我就知道,出大事了。没想到你会这么快主动跟我承认你们之间有私情。呵~你也不怕我心碎啊。”阿清抑郁至极,凄然苦笑道,我能听见他语气里的呜噎声,他在哭……
  “没什么好隐瞒的,你说那是私情,并不恰当。说到底,我只是一个丧偶的寡妇。我承认,我贪欲,是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酆都九爷你的一片痴心。你我之间这份情,就到此割裂结束吧。你回酆都,求一碗孟婆汤喝下,把我忘了。从此你便能离苦得乐,自在快活。”我低着头落着泪,悲绝地对他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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