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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佛心与凡情【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0:56  作者:佛心与凡情【完结】
  说完,我怕自己露怯,强作洒脱,走向对面的厢房。
  “你回来!”阿清一把缠抱住我的身子,他眼底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哭着对我说,“你因为他而负我,我认命,我不怪你,你不许离开我和孩子。”
  他抱我时太用力,碰到了我手腕上的刀伤,伤口再次溢出鲜血,我疼得蹙眉轻叫了一声……
  “你受伤了?!”他才在夜色下看见我手腕上的伤口,慌忙拉着我走进了慕兮道长的道房里,给我翻找出止血的纱布和药物,快速地帮我包扎伤口。
  我看着榻上孩子恬静的睡脸,想到自己荒唐的过往,想着自己决心离开,猛然心痛,泪如雨下。
  给我包扎完伤口后,阿清满眼含泪,望着我低声问:“伤口很痛吗?你是怎么受伤的?是谁伤的你?”
  “我在池底打捞斩魂刀时,不小心被刀锋划破了手。”我抬眼看着阿清紧张的神态,低声回道。
  “斩魂刀堕魔了,谁碰它,谁就会被魔化,它喝了你的血,更是会激发出你的魔性。你是受伤以后,才跟他在池中情难自控,是吗?”阿清用手指抬起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迫切地问道。
  “是。”我避开他深情哀怨又滚烫的眼眸,低声回道。
  “是魔刀害了你们,我不怪你,你不许走。”阿清痛哭着将我抱进怀里,惶恐地对我说道,“我不要你离开我。明早我们就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回去以后,我们谁也不提这里发生的一切。好不好……”
  我看着他一脸痛苦不堪的模样,不忍心再说狠心的话,只默默点头,可我心里明白,这根刺永远扎在我和他的心底,也许哪一天,它还会生根,发芽,结出魔果。
  我坐在榻边,握着孩子的小手,努力劝服自己要冷静,要多为孩子考虑考虑。
  阿清坐到我身旁,低头将吻凑到了我唇边,我本能地躲开他,为了不让他多想,赶紧对他低声解释道:“我身体很难受,想睡会儿。”
  “你睡吧,等天亮了,我们就离开这里。”阿清扶着我躺下,轻声对我说道。
  可我一闭眼,脑海里就闪现出自己在池底与慕兮道长痴缠的画面,我心神难安,浅睡着,熬到了天亮。
  山下来接我们的车子准时达到院门口,我们匆匆带着孩子,拿着行李,坐进了车,来到山脚的小镇里,在卖米粉的早餐店里吃了早餐,继续坐车赶路去机场。
  一路辗转奔波,下飞机后,阿清带着我们去机场的停车场开着我们的车回到了学校里,将车停在楼下的停车场。我们顺利回到家,看着家里六只猫安然无恙趴在猫架上,高冷地看着我们仨,我长吸一口气,进门后,直接来到了浴室。
  我将浴室的门反锁,我知道这道锁挡不住阿清,我只是想用这样的行为告诉他:最好不要打扰我。
  洗完澡和头发,我穿着睡裙,在卧室里吹着头发,阿清也刚给孩子洗完澡吹干头发,他牵着孩子走进卧室,低声问我:“你有什么别的地方想去游玩吗?我们休息几天,去旅游散散心好吗?”
  我吹干了头发,疲倦地躺倒在床上,轻声对阿清回道:“暂时不想去旅游,我好累,想在家好好休息。你把孩子先交给我吧,你也去浴室好好洗洗。”
  “好。”阿清把孩子抱到了床上,从衣柜里找了套睡衣,走进了浴室。
  孩子也是由于长途奔波,乏累了,在我怀里躺着,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阿清洗完澡吹干头发后,将熟睡的孩子抱去了儿童房,回来时坐在床边,轻轻牵起我的手,查看我手腕上的刀伤,惊诧地叹道:“伤口痊愈得真快,你越来越像我了……”
  说着,他将目光落在他自己胸前的刀伤上,那道刀伤也已经完全愈合了,长出了一条新鲜的疤痕。
  他抓起我的手,吻着我的手指……
  我收回手,枕着双臂,闭眼轻声叹道:“我困了。”
  他没有继续凑过来激吻我,而是走出卧室,去外面擦地洗衣收拾猫窝去了。
  我睡醒时,已是傍晚,他做好了晚餐,在喂孩子吃辅食,见我起床了,温柔地望着我说:“来吃饭吧,吃完饭,我们下楼去学校操场散散步……”
  我坐在餐桌旁跟阿清一起吃完晚饭,换掉身上的睡衣,简单地打扮了一番,跟着阿清和孩子来到了楼下的操场,看着孩子在操场上欢快地奔跑,才猛然发现她真的长大了好多,过年时,才刚学会走路,这会儿已经能跑起来了。
  我和阿清各站一端,孩子在我们中间,来回欢跑,整个操场上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孩子玩累了,夜里回到家,洗完澡,喝了瓶热牛奶,就甜甜地睡着了。
  我由于白天睡够了,晚上没了睡意,洗完澡以后,穿着睡衣来到书房,打开电脑浏览各大网站,突然某论坛弹出一条社会新闻:高速公路发生特大车祸,一道长徒手将两辆侧翻的大巴车推起,拯救数十人性命……
  我定睛看了看新闻图片,光看这位道长的背影,看着他背上背着一把大刀,刀虽然被安放在刀鞘里,可刀的形状,我很熟。
  我心里暗自感叹:“他不是说他要成大魔头了么?怎么下山来当救世主了?”
  我有些懵,盯着有他背影的那张新闻图片呆住了。
  “想他了?”阿清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旁,弯腰凑到电脑前,看着里面的图片,沉声叹道,“连背影都这么帅呢,难怪你看入神了……”
  我挪动鼠标,关掉了这个新闻网页,我预感到我家醋王又要发作了。
  我回头看着他看似波澜不惊的面容,轻声解释:“我在看新闻热点,凑巧看到他了……没有一直盯着他看,只是在想一些问题。”
  “看这条高速公路的地址,他应该就在我们附近,可能随时都会出现在你眼前,你期待吗?”阿清躁郁地看着我,阴声问道。
  “你吃醋的样子,像没有拿到糖的小孩。”我调整情绪,强作轻松,勾着嘴角,望着他淡淡笑道。
  “是么?那你是不是该给我这个上千岁的老小孩发糖了?”阿清苦笑着噘嘴,抬手捏起我的下巴,轻声反问道。
  “小孩不能吃太多糖,容易消化不良。这还是你教我的呢。”我向后仰,躲开他的手,浅笑着望着他回道。
  “不肯给我,是不是?”他一副委屈的作态,伸手将我从椅子上抱起来,勾紧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深呼吸,轻声对我说,“给我糖,我要吃糖。”
  说着,他焦渴地抬头吻住了我的唇瓣,见我微微张开嘴,迎上了他的吻,他瞬间像是尝到了那口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鸣,抱起我就快步走向了卧室。
  直到看着我沉醉闭眼的模样,他才心满意足,用力地吻着我,在我耳边哑声道:“你还是很爱我,你给的这口糖,很甜~”
  我怎么能不爱他?他顶着神似陈牧清的模样,内在是鬼阿清的灵魂,他这样的男人,我要如何才能对他祛魅?我做不到。可我怎会在池底那样贪欲,跟道长痴缠……
  我捧着他的脸,哭着吻着他说:“对不起……”
  他吻着我的舌尖,满眼爱怜,轻声对我说:“这颗糖也甜,但是有点酸啊,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怪你,都是那把魔刀惹的祸,不哭了好不好……”
  我难过地看着阿清深情缱绻的眉眼,哽咽道:“我想忘了他……你是酆都九爷,你有没有办法把我的记忆抹去一段?”
  “你想忘了谁?”阿清将我搂
  在怀里,凝神望着我问道。
  我思虑片刻后,对阿清认真回道:“我想忘了过去的一切。”
  “我和孩子呢?你也想忘掉?”他眼底泛起泪迹,委屈地望着我问道。
  “关于孩子和你的记忆,那些岁月里还掺杂太多别的人和事,为了将过往的纠缠忘干净。我只能将你们全都忘掉。”我蹙着眉头,无奈地对他解释道,并恳切地望着他追问,“你能帮我吗?”
  “不能。”阿清眼底溢出泪水,憋屈地望着我哭道,“你休想忘掉我。我并不觉得你的过往有哪一段是不堪回首的,相反,只有你当你历经各种悲欢离合,探知了前世今生的秘密,回过头来,发现你自己依然爱着我,这样的你,何尝不是我心尖上的至宝。”
  说完,他再次狠狠地吻住我的唇,抱起我泄欲。
  直到我筋疲力竭,没了说话的力气,他才心安地拥着我,陪我入睡。
  阿清和孩子对我毫无保留的爱,日日治愈着我,一年后,我顺利通过毕业答辩,拿到了毕业照。拍毕业照那天,还特意给小夜樱定制了一套小礼服,陪我一起拍毕业照,参加了我的毕业典礼。阿清穿着白衬衫,拿着相机,还单独给我们拍了照片,让同学帮着给我们三口人拍了合影。照片定格了我们温馨美满的画面。
  我们搬到了市区公园里的别墅中,我每日修篱种花,养猫遛狗,我加入了市青年滑板协会、古典音乐协会、诗歌散文协会,每天都过得充实而快乐。
  李佩在一个深夜给我打来电话,我不想吵醒一旁熟睡的阿清,拿着手机悄然小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接通了电话。
  李佩在电话那头伤感地说:“宁啊,我离婚了,他出轨了。我带走了所有的钱,带着儿子,在我爸妈的帮助下,定居墨尔本了。以后可能都不打算回国了。”
  我很震惊,她曾经可是为了爱情放弃了学业,却只落得被辜负的结局,但我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压制着复杂的心情,对她轻声回道:“好好爱自己,你那么自信阳光,我相信你走到哪儿,都能收获幸福,也能活得很潇洒。”
  李佩在电话那头爽朗地笑了起来,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其实啊,我给你打电话,主要不是想对你说我的这些事。是有一个秘密,我压在心里好多年了,在国内,我不敢说出口,现在出国了,我终于有勇气,把这件事告诉你了。”
  “什么事啊?”我好奇极了。
  “你还记得我们的辅导员朱老师吗?”李佩神秘兮兮地问道。
  “当然记得啊。”我迷糊应道,忽而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我,一转身,看见阿清站在我身后,他双手插兜,歪着头温柔地看着我……
  “朱老师在你们毕业后,就辞职了,回他老家考上事业编,做村官去了。你知道吗?”李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哦,这,我不知道呢。”我转过身,漫不经心回道。
  “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啊?那他喜欢你,你也一点都没察觉吗?”李佩兴奋又惊讶地感慨道。
  阿清坐到了我身旁,伸来一根细长的手指,点开了我手机通话界面的扬声器……
  “别胡说啊,又造谣啊,你。都到了国外,还这么八卦。”我强作镇静,对李佩回道,看着阿清平静的眼神里猛然生出了几分醋意。
  “你可真是当局者迷啊。那些年,他对你那么偏心眼,大家可都看得明明白白。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手机上跟我保持联系,时不时就会通过我,打听你的消息。至今,他还是单身。你没有他的手机号吗?”李佩的语气严肃又认真。阿清的脸色阴沉又抑郁。
  “毕业后,我再没联系过朱老师了。”我看着阿清深邃眼眸里烧起来的醋火,淡然对李佩回道。
  “我的天,你们竟然都没有再联系过啊。他却偷偷爱了你这么多年,昨天晚上还给我发短信,向我打听你最近的情况,问我,你过得好不好,你结婚了没,你男朋友对你怎么样,等等。我告诉他,你没再婚,但是你男朋友把你宠得像个孩子。他就回了句,那就好。都这么明显了,你不会还认为他对你没感情吧?”李佩的语气越来越重。阿清眼里的醋意越来越浓。
  我深吸一口气,惊讶而无奈,这种事,只是李佩的一面之词,我只能装糊涂,对李佩回道:“那是老师对学生的关怀罢了。你想太多了。”
  李佩沉默了片刻后,严声对我说:“你去看看他吧,我感觉他最近状态不对劲,好像得了抑郁症。”
  “我不会去的。”我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是哟,暗恋明恋你的人,多得去了,如果每个人都因为你得了抑郁症,你岂不是要忙飞了?”李佩阴阳怪气地说,“你就当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是个屁,你不用管朱老师的死活,他走不出来,是他活该。”
  可李佩分明生气了,幽愤地继续对我说:“你真没良心。以后,咱俩也别联系了。”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将手机放在茶几上,调成静音模式,淡漠地瞥了一眼阿清眼神里流转的醋意,站起身来,走向卧室,轻声说:“困了,睡觉吧。”
  阿清紧跟着我来到卧室,见我侧卧在床上,他从我背后抱住我,轻声问:“要不我带你去看看朱老师吧?”
  “不去。”我阴声拒绝道。
  “那,那心里就不难受吗?”阿清低声追问道。
  “不难受。”我木然回道,可脑海里忽然不停闪现曾经在校园里,与朱老师相处的每一个画面,心中猛然袭来一阵酸楚,不敢相信,他对我会藏着那样一份情愫。
  “我感觉李佩可能是婚姻破裂,导致精神出了问题。我觉得朱老师只是在关心你,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正常情况下,这么多年了,如果他爱着你,一定会联系你的。我也是男人,我最了解男人了,根本忍不住的。”阿清吻着我的耳垂,温声对我说道。
  “嗯,睡吧,别胡思乱想了。”我忍着复杂的心绪,轻声回道。
  “李佩说的是气话,你别放心上,她过段时间又会找你的,她总这样,风风火火,神经兮兮。”阿清对我安慰道。
  “不联系也罢,夫妻都会走散,更何况是朋友呢。我累了,阿清,我想睡了。”我藏着心事,漠然回道。
  阿清拥着我,我沉沉闭上双眼,枕着幽幽往事,缓缓入梦。
  盛夏时节,阿清带着我和夜樱开始自驾游,我们来到景区里的一家客栈下榻,我发现客栈的老板竟是朱老师。
  他见到我时,整个人都愣在了柜台前。
  “老师好。”我习惯地跟他打了声招呼,转而看向一旁的阿清,猜出来了,这多半是阿清特意安排的相逢,因为这次自驾游路线,都是阿清规划的。
  “我早就不当老师了。别叫我老师了,叫我的名字吧。我叫朱言城。”他眼神里闪着柔亮的光,浅笑地望着我轻声说道。
  “好久不见啊。”阿清笑着伸出手跟朱言城握了握手。
  “哟,这是谁啊?长得跟咱家老板娘也忒像了吧。”一个胖乎乎的阿姨端着茶点,从客栈后厨走出来,笑着望着我打量一番。
  我只是对着这位阿姨点头微笑,并未回应她的话。
  “是么?你们老板娘在哪儿呢?”阿清笑着问道。
  “她怀孕了,在睡觉呢。”朱言城淡淡地说道,用一个冰冷的眼神警告了一下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位阿姨,阿姨随即低着头,匆匆走进了后厨。
  我们在朱言城的招待下,入住进客栈的山景大床房里。他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不似从前在学校时,为了教育工作,总是絮絮叨叨婆婆妈妈。
  他不让我叫他老师,可我又喊不出他的名字,导致我几乎不主动跟他说话,全是阿清在负责跟他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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