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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佛心与凡情【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0:56  作者:佛心与凡情【完结】
  “可我想要你嫁给我啊!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你不与我对拜没关系,一会儿马上进洞房了,在洞房里,我会想办法让你与我对拜的,我就不在这高台上对你动手脚了,让人看了笑话。”他幽怨地望着我说道,说完,拉着我同他一起站起身来。
  我趁他刚站起身来时,用力甩开他的手,朝着高台下快步跑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赶紧逃……
  他疾步上前,再次拽住我的手,忽地一道闪电劈下,落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手背上瞬间出现类似刀痕般的伤口,可他仍是咬着牙忍着痛,不撒手。
  黑色的天幕里传来惊雷声,大雨瞬间倾盆而下。
  “阴兵摆阵。”半空中的雨雾里忽现一身影,在闪电的照耀下,我看见他的容貌,他正是鬼阿清,只见他身披龙纹玄色战甲,手执弯月大刀,正在给他身后的一行阴兵发号施令。
  底下那些观摩婚礼的各路妖怪顿时吓得四散逃开,大喊道,“是酆都战神!快逃,快逃!九爷来了!快跑!”
  司言见状,一把将我捉进怀里,在暴雨中嘶吼着,分化出九条狐尾,狐尾拍地而起,高扬在半空中,与天幕中的阴兵对阵斗法。
  鬼阿清手持长刀,从雨云里腾云落地,满眼怒火,用刀锋指着司言警告道:“放了她,我饶你一命。不然,本尊一刀下去,你身死魂消,你上万年的修为即刻散尽。”
  “她都说了,跟你分手。你还来抢她作甚?”司言的九条狐尾变成了九把长剑,剑悬于头顶,剑锋直指鬼阿清。
  “夜宁,我错了,不该因为我师父的事跟你发脾气,你原谅我,跟我回家好不好?”身披战甲的鬼阿清,在大雨中,对我低声下气地说道。
  “司言,你放开我,我要跟阿清走。”我挣扎着,对将我禁锢在怀里的狐妖司言厉声道。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你不是不要他了么?”司言气愤至极,仍是不肯放手。
  “你这狐妖,强娶豪夺,本尊这就替天行道,斩了你!”鬼阿清挥刀与狐妖斗法,单刀劈九剑,大雨中刀剑碰撞出无数花火,场面惊心动魄。
  几个回合下来,九尾狐妖被酆都战神斩掉了三条尾巴,狐妖认清事实,在斗法的过程中,他始终不肯将我放开,为了保存实力,他抱紧我,转身逃遁进茂密的原始森林中。
  狐妖司言将我抱在怀里,一路逃窜,从山底一直逃到了雪山之巅,由于雪山之巅常年覆盖着白雪,见我衣着单薄,冻得直发抖,他将身后又宽又大的狐狸尾巴摆放到身前,用狐狸尾巴盖住我的身子,抱着我躲进了雪山深处的一处温泉石洞里。
  他眼神满是爱怜和不舍,阴幽地望着我说:“他会杀了我的。”
  我心酸地看着他满眼的痴意,轻声劝道:“你逃吧,把我放下,他能找到我。”
  “我不会放下你了,除非我死了。”他阴郁地痴看着我的眉眼,轻声说,“你我本是山中一起修仙的山怪,我是狐,你是蛇,我们共修上千年化为人形,结为夫妻,可我一时迷恋上京都的繁华,在京都云游时,被王府郡主看上,我被权**惑,成为王府赘婿,将你弃于山林木屋中,你恨我至极,自断魂骨,只为将我从你的记忆里剔除,等我迷途知返,再回山中寻你时,你早已身死魂去,遁入了轮回道。是我对不起你……”
  看着他眼底的泪水里掺杂着鲜血,我抬手轻轻擦着他的血泪,对他劝慰道:“都过去了,不必再跟我致歉了。我早就不记得你了,我心里爱着的人是阿清,你放下过往的恩恩怨怨吧。千万别为了我散尽修为。”
  狐妖司言皱眉哭道:“我知道你不会再爱我了,所以我求着陈牧清,让他同意我上身,你爱他,我就当你是爱我了。我不在乎修为散尽,哪怕只能再拥有你片刻的爱意,我死而无憾。你好好看看我的脸,看看我的眼睛,我就是他,你叫他的名字,你一定能感应到他的存在,你试试看……”
  我强忍心酸,看着他的眼睛,迟疑片刻后,轻声抽泣,凄然问道:“陈牧清,你还活着吗?”
  他眼底的泪猛然滚落,捧着我的脸颊,强吻着我的唇瓣,哭着哽咽道:“我活着,我还活着,我爱你……”
  我哀怨地抬手抱住他,哭着嗔叹道:“陈牧清,我爱你。”
  我身上的狐尾忽然消失不见,他身后的狐尾也尽数消失,他疯吻着我,见我冻得发抖,抱起我,直接跳进了山洞里的温泉池中,我们拥吻着,沉入池底,抵死缠绵……
  一把长刀飞入池中,陈牧清在池底推开了我,张开双臂,笑着迎上那把长刀,我在池底,亲眼目睹,那把长刀对着他穿胸而过。
  等我奋力游到他身边时,他身上流出的鲜血已经将周遭的池水全部染红,我哭着将他拽出水面,推着他来到浅水区,看着泡在血水里的他,崩溃大哭,痛苦地祈求道:“你不要死,只有你爱我最深最真,你从不在乎我心里到底有没有别人,从不在意我的身子是否被别的男人染指过,我只能在你的眼睛里看见最纯粹的爱意,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许你死啊!”
  他闭着眼睛咳着血,猛地睁开双眼,起身吻住我,将一颗滚烫的珠子喂进了我的嘴里,还捏开我的嘴,强行让我吞下了这颗珠子,凄楚地落着泪,哑声对我说:“我爱你。这是我的妖元,临死前,我将它赠与你,护你余生无病无殃,容颜不老。我……走了。”
  “不要!不要走!”我捧住他的脸,绝望地哭喊道,“你不要丢下我……”
  可他还是躺倒下去,沉沉闭上了双眼。我坐在水池边,抓着他的手,靠在他胸口,大哭不止。
  身披战甲的鬼阿清,手执弯刀,从山洞门口踱步走进来,见我趴在尸体上痛哭,一把将我从尸体上掀
  开,我随即滑入水中,抬眼望着他问:“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何时见我杀他了?你看看我的刀,上面有血吗?”鬼阿清眼神抑郁至极,他抬起手里的弯刀,示意我仔细查看一番他的刀。
  我观察了一下他的刀,刀上雕刻着一条飞龙,刀锋上并无血迹。我立即沉入水底,在池底找到了那把杀死司言的长刀,我想把杀人的凶器打捞出水面,可这刀太沉,我一时抬不动,只能在水底与其周旋……
  鬼阿清扑通一声跳入水底,将我捉出水面,惊慌地揪着我胸口的衣襟问道:“你在干什么?!你要沉池殉情是吗?!”
  “我在找凶器……”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
  “别找凶器了,先看看他还能不能活吧……”鬼阿清的玄色龙纹铠甲上浸满了水渍,发出白色的幽光,他单手将我抱到谢朗清的尸体前坐下,用手指按在了他的眉心,低声道,“完了,两个魂魄都被打得七零八落了,怕是永远都回不来了。我的情敌,一下就少了俩。”
  我听完这话,越发心痛了,趴在尸身上,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
  “别哭了,孩子还在道院里等着我们呢。”鬼阿清抱起我,阴郁地望着我轻声劝道,“跟我回家吧。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跟你置气了。”
  我摇着头,哭着看着鬼阿清说:“回不去了,阿清,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你来之前,在池底,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他了,这下你心里对我的芥蒂,只会更深了,我不想余生都活在你质疑我的声音里。你我就这样分开吧,或许还能给彼此留存一点美好的记忆。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说完,我推开鬼阿清的怀抱,继续俯身靠在尸体的胸口痛哭起来,绝望地哭道:“这人世,最爱我的人,已经永远离开我了。”
  “最爱你的人,是我啊,傻瓜。”鬼阿清在我身边悲痛地哽咽道,“真正爱一个人,绝对只是想独占她的身心,没有谁愿意跟别的男人分享自己心尖上的女人……”
  “你走吧,我们之间结束了,再纠缠下去,只会让彼此越来越疲惫不堪。”我趴在尸体的胸口,用手擦着尸体眼角的血色泪迹,对身旁的鬼阿清凄然回道。
  “我不走。”我身下的尸体突然张嘴说话了,我慌地看向他的脸,竟发现他睁开了眼睛,还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在我的瞩目下,坐了起来。
  我慌忙环顾四周,发现鬼阿清不见了。
  “你是……阿清?”我哭着望着他忧郁的眉眼,低声问道。
  “是啊。”他哀伤地望着我说,“怕你面对这副尸体会哭坏身子,我只好上他的身,希望这样,你能好受一点。”
  “你……出来。”我突然哭不出来了,懵兮兮地看着他命令道。
  “我就不。”他低声拒绝道,阴郁地望着我说,“我若出去,他将永远都是一具尸体……你又要大哭不止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让我现在想哭都不知道该对着谁哭……”我被情绪猛然反扑,望着眼前人痛哭起来。
  “把我当成他的替身吧……”他用力将我抱进怀里,在我耳边无奈又悲痛地轻声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愿意做他的替身。”
  “我不要,我不要替身。”我哭着望着他拒绝道。
  “你不要也得要……”他深情地吻住我的唇瓣,轻声叹道,“嘶~身上的伤口好疼啊,到底是谁暗刀杀人啊?我刚附魂在这副身躯上,就疼得差点喘不上气。”
  “很疼吗?让我看看,还在流血吗?”我低头心疼地用手扒开他伤口上的衣物,发现他的伤口竟还在流血,遂心痛地抽泣起来,恐慌地问,“怎么还在流血?你不会也会死掉吧?”
  “啊?你怕我也会死啊?”他抬手捏起我的下巴,抑郁地望着我惶恐痛哭的模样,轻声叹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关心我的死活呢……我疼死了就疼死了吧,反正你要跟我分手,这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你就会说这样的话刺痛我的心。我恨你。”我泪如雨下,看着他嗔怪道。
  我再次将吻扣在我的唇瓣上,低声道:“你别哭了,再哭,我就又要起反应了……”
  “你!”我恼羞地躲开他的吻,推了他一下。
  “啊!好痛……”他一脸痛苦,捂着胸口的刀伤惨叫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道歉,用发抖的双手去捂住他那还在流血的伤口,情急之下,用牙撕烂自己内衫的一角,用撕下来的布条帮他包扎着伤口。
  我慌乱地处理完阿清身上的伤口,发现血终于止住了,才稍微放松一点,抬头看向他,恰巧迎上他满含深情又溢满了狼欲的目光……
  不敢再推他,也不忍心再凶他。
  他躁郁地将我捉到怀里,狠狠地吻住我,用手挤开我的唇瓣,深吻着我,哑声道:“给我!”
  我们从水岸边痴缠到了温泉池里,像对发了情的野兽,在雪山之巅的山洞里,歇斯底里地发泄着魂灵深处的情欲。
  嫁衣被他撕成了碎片,鞋也早就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天亮时,我们走出了山洞。
  下山时,我身穿着一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长衫,打着赤脚,在雪地里奔走着,竟丝毫感觉不到冷。
  “穿上!”阿清追上我,要给我穿他的外套和鞋袜。
  “不穿,我不冷。”我躲开他,快步往山下跑。
  我还发现,自己奔跑的速度比往常要快许多,不过阿清是鬼怪,他能轻易追上我的脚步。
  跑下了雪山后,来到了绿色的丛林里,气候变得温暖潮湿起来,阿清给我领路,带着我快步走回了道院。
  太阳洒在夏日的道院里,我们恰巧撞见慕兮道长带着孩子在院落里骑木马玩耍。
  慕兮道长没有戴墨镜,他抬眼打量了我一番,望着我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打着赤脚的模样,神色凝重地对我说:“女人这样……很危险。”
  “师父,我们回来啦。”阿清挡在我身前,用手指着厢房的门,示意我赶紧回厢房里去洗漱换衣服。
  “哟,你这是上了情敌的身呐。打不过情敌就变成情敌?!还是你手段高哦。”慕兮道长阴阳怪气地对阿清打趣道。
  我走进厢房,关上房门,从行李箱找出衣裙,正准备去卫生间洗头洗澡……
  “那棺材里那副宫宴清的尸体怎么办?”隔着门,我听见慕兮道长在跟阿清商讨。
  “帮我厚葬吧。他早就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了。”阿清沉声对慕兮道长回道。
  我拿着衣物站在厢房里又多听了几句。
  “你的女人身上有妖气,你知道吗?”慕兮道长阴声对阿清提醒道。
  “有妖气我也喜欢。师父你管得别太宽。”阿清乖戾地对慕兮道长回道。
  “呵,我师兄的斩魂刀呢?我用那把斩魂刀帮你杀了两个情敌,你怎么不把刀给我带回来?”慕兮道长冷笑了一声,对阿清问道。
  “你用仙诀御刀杀妖,刀丢了,别赖我啊,我可不会负责替你把刀捡回来。”阿清淡漠地回道。
  “孽徒!”慕兮道长阴声骂道。
  “孩子跟你待得挺开心啊,师父你可真是带孩子的高手。我去洗澡了,待会儿再来聆听您的教诲。”阿清笑着回应慕兮道长。
  很快,阿清推门而入,见我手里拿着衣裳,愣在原地。
  他随手关上房门,大步走到我跟前,轻声问:“怎么,在等我帮你洗澡么?”
  “在听你们师徒对话,听他骂你时,我觉得很痛快。”我抬眼瞥着他的眉眼,面无表情回道。
  “痛快吗?那下次,我想办法让他多骂我几句。”阿清嘴角勾着一抹阴鸷的笑,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走进了卫生间。
  关于阿清帮我洗澡的诸多细节,我就暂且不做详细描述了。
  事后,我被他抱到榻上,乏累地睡着了。
  等我睡醒时,已是正午时分,他们师徒二人带着孩子做好了饭菜,我刚走向餐桌,就见慕兮道长赶紧转身,拿起他的墨镜戴上。似乎只有我出现时,他才不得不戴上这副墨镜。
  吃过饭,坐在院子屋檐底下喝茶聊天,孩子在一旁的小竹床上午睡。
  阿清对慕兮道长说:“师父,你最近替我忙前忙后,上午又帮忙厚葬了宫宴清,我给你的银行卡里转了一笔辛苦费。”
  “多谢。”慕兮道长冷声回道,戴着墨镜靠在竹制摇椅上,翘着二郎腿。
  “明日清早,我们就回去啦。实在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你清修了。”阿清温声对慕兮道长说道。
  “好啊,到时候我打电话让山下的人开车来道院门口接你们,送你们去机场。
  我就不送你们了。我破戒了,一年内都走不出长寞山了。不能送你们下山了。“慕兮道长沉声叹道。
  “破戒?师父破什么戒?”阿清脸色一沉,匆匆扫了一眼正在喝茶赏景的我,转而望着慕兮道长问,“我不记得我们师门还有什么特殊戒律啊?”
  “色戒!”慕兮道长冷声回道,“你是我收的俗家底子,当然不必遵守我师门的戒律。”
  “色戒?师父,何时破的色戒?”阿清脸色变得幽暗起来,盯着靠椅上的慕兮道长紧张地追问道。
  慕兮道长坐起身来,面对着我,不慌不忙地对阿清回道:“梦里破的。”
  阿清狐疑地望着慕兮道长追问道:“梦里贪欲,也算破戒?师门的规矩如此森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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