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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苗疆少年当夫君攻略——竹为笔【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1:54  作者:竹为笔【完结】
  蛊会随主人走,从各种缝隙溜进来,主人能通过蛊知道它们触碰过的一些人与物,他这话倒也不算说谎。
  “哦。”云心月终于放心了,向已经迈出衣橱,弯腰递出手掌的少年搭上自己的手。
  她腿软,全靠楼泊舟用力把她揪起来,搀扶着站定。
  站定后,她便收回自己的手,尴尬得不知往哪里放,只好背在身后捏紧,一双眼四处乱瞟,就是不看少年。
  楼泊舟听她心跳慌乱,呼吸不稳,长腿一抬,绕过屏风,打算找个地方给她歇一阵再说其他。
  少年离开半包围的狭窄空间,云心月轻吐出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让温度消散一些,稳了稳呼吸,跟上。
  外间桌凳歪斜,已然完全变了个样子。
  楼泊舟抬脚勾起一张凳子,让云心月坐下。
  云心月光是想到刚才所听就怕了,根本不敢坐,连忙推辞:“不了不了。”
  鬼知道这凳子会沾上什么。
  她干笑:“我坐累了,想多站一小会儿。”
  楼泊舟默默盯着她斟酌真假,总觉得对方这话存疑。
  蓦然,响起“咕噜”一声叫。
  云心月按住肚子,想找个洞钻进去。
  这链子掉得可真不是时候。
  楼泊舟垂眸看了一眼她瘪进去的肚子,抬眼寻吃的,却发现吃的都掉到了地上:“想吃什么,我去其他厢房看看有没有。”
  “不用了。”云心月掏出刚才那块糕点,掰开两块,递了一块给少年,“我们先将就一下吧。”
  楼泊舟:“我不饿。”
  话刚说出口,肚子就背叛了他,“咕噜”作响。
  云心月憋住笑,终于不觉得尴尬了,将糕点塞进他嘴里:“吃吧,少吃半块还不至于饿死我。”
  她将剩下的半块塞进嘴里,拍干净手,下意识扯住了少年袖子,四下张望。
  “我看这幻天楼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不就是黄……”紧急刹车后,她轻咳一声,“把所有玩乐的东西,全部聚到一起的地方嘛。”
  楼泊舟慢条斯理将糕点嚼完,吞进肚子里,在云心月头顶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温柔笑意。
  是么,他倒是觉得,这地方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有意思。
  “不过也是奇怪。”云心月嘀咕,“也没听到开门的动静,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呢?”
  难道是她转移注意力太厉害,这么厚重的门拉开也没听到?
  楼泊舟看向床板,唇角加深:“你想看看他们都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云心月总觉得少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垂钓的渔者一样,在吊钩上挂鱼饵。
  而她,就是他想钓的那条可怜鱼儿。
  “有点好奇,但也不是非得知道不可。”
  她悄摸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干笑着离少年远一些。
  还没离远,手腕蓦然一热,被紧紧圈在干燥的掌心里。
  云心月怕弄疼自己,轻轻挣了挣,没能挣开,就果断放弃了。
  她命都系在对方的好感度上了,还能真跑不成。
  楼泊舟朝她靠近几步:“你怎么还是怕我,我不是没在你跟前杀人,也没让蛊虫在身上待着了。”
  云心月脚下控制住没逃,但是腰却不由自主往后折,躲开了一些。
  她实在很想呐喊,危险是一种感觉,不是外在的东西。
  但是她不敢。
  “我不怕啊。”云心月讪讪,“我怎么会怕你呢,我们不是联姻对象嘛。”
  楼泊舟悬停在她面前半掌处,温柔吐出两个字:“是吗?”
  他这话说得像是一块在冰窖冻了八百年的肉,外面瞧着像是被春风暖阳融化了,内里却依然藏着冰,若是丢进油锅炸,直接就能爆火花。
  “是啊。”云心月把自己僵硬的脑袋缩下去,挪到一边再冒出来,反手抱住少年的手臂,“我的确对他们怎么消失的不感兴趣,但要是圣子感兴趣的话,就算赴汤蹈火,我也一定陪你寻找消失的他们。”
  楼泊舟随她动作侧眸,定定看了她半晌,才轻笑一声:“好,那就下去看看。”
  下去?
  云心月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儿,就被拉着跳落,环抱在一方怀抱里,顺着木板滚落。
  恍惚中,除了木板咯嘣碰撞的响声,她似乎还听到一声铜铃悠扬。
  晕乎乎被拦腰提起来站定,一睁眼便是一堆麻袋似的、堆叠一处的赤身男子。
  那场面,又吓人又辣眼。
  “啊――呜――”
  怕自己惊叫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刚出口的尖锐爆鸣被她转身嗑到了楼泊舟肩膀上。
  少年衣领在滚落时被扯开一个大口子,她这一咬,毫无阻隔。
  刺痛、微温与濡湿传来,楼泊舟眸中弥漫开薄薄一层水雾,湿意将少年眉目晕染,如四月水汽漫布的清峻山林。
  雾愈浓,色愈艳。
  青筋淡淡缠布的微颤手掌,自云心月后脑勺穿过,牢牢扣住,一手掌控。
  咬吧,咬深一些才好。
  他低头,将鼻尖抵在少女发顶上,眸子却澹然抬起,望向堆叠人体之后,手持染血利刃的、肌肉虬结的健壮大汉。
  猩红的眼尾,跳动着雀跃的、温柔的笑意。
第17章 他的亢奋
  窄室灯火昏昏,薄薄的烟雾缭绕。
  白花花的躯体沾惹上泥土与粘腻不明液体,堆叠在脏污得看不清楚原色的木板上,旁边零落散着他们本来的衣物、斗篷和面具。
  地上乌漆一片,角落还摆着几个浑浊的水桶,气味着实有些不太好闻。
  持刀男子对上楼泊舟双眸,像是触了浮冰一样,冻得缩回眼神。
  下一刻,头顶落下一条细幼的银蛇,盘缠他脖颈,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眼前一眩,刀子坠落在地,他便失去了意识。
  楼泊舟拍了拍云心月的后背:“他已经晕过去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云心月松了嘴巴,紧紧闭上眼睛,拼命摇头:“不了不了。”
  这等辣眼睛的场面,她还是不见识了。
  白花花一片的,不用看清楚,她都知道那会是怎样的情形。
  楼泊舟眉头微蹙起,摸不准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只好直接把人拦腰半举着,走向持刀男子方向。
  陡然升起,云心月吓了一跳,抬手抱紧他脖子,有些瑟瑟。
  “圣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你不是说想要看看人都去哪里了?”楼泊舟把人放下,伸手将持刀男子刚才合上的木盖打开,露出里面穿着整齐的一位公子。“就在这里。”
  什么?!
  云心月用手掌捂着自己的眼睛,慢慢转过来,缓缓裂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往外觑。
  看见竖躺着的人身上还有衣裳和斗篷,她才放心移开手掌,露出一双眼睛。
  “奇怪,他这是……”过于放心的她,扭头看了一眼,再度倒吸一口凉气,屏气扭头,狠狠闭上眼睛。
  天哪,好多人,她的眼睛怕不是要瞎。
  “不过只是一堆白肉罢了,为何这般惊吓?”楼泊舟不能明白她的情绪。
  红的也好,白的也好,与寻常物件何异,值得这样大惊小怪?
  云心月干笑,小声嘀咕:“大概是我们脸皮厚度不一样吧。”
  皇叔男主的脸皮不厚,都不够资格当男主,她怎么比?
  “我能听清楚。”楼泊舟弯腰逼近少女,“你在说我脸皮厚?”
  云心月吓得瞳孔也哆嗦。
  她猫腰往下,离他那张i丽的面容远一些,才仰头道:“怎会,我的意思是,是我脸皮太薄了,心理素质也不太行,不如圣子这般镇定自若,气度从容。”
  “你倒是能伸能曲。”楼泊舟伸手把她提起来,揽进怀里。
  云心月用胳膊横在两人之间:“圣子这是作甚?”
  “十五日之期已过,”楼泊舟振振有词,“这里也没有第三双眼睛,我们可以拥抱了。”
  他双眼危险地眯了眯,似乎在说:怎么,你敢骗我?
  云心月:“……”
  见她不反驳,楼泊舟满意了,舒心了。
  “还想玩吗?”心情好的少年,说话的语气都舒缓不少,又似春雨般酥润温和了。
  云心月扫了一眼竖躺着,胸口如他们这般扣着面具的公子,不知为何,总觉得对方颇有些眼熟。
  “嘶――”她迟疑道,“这是不是那位打架的兄弟之一?”
  楼泊舟:“嗯。莫非,你想杀了他?”他斟酌了一下,手掌往上一摊,“也不是不行。”
  虽说有些麻烦,但是也不算难处理。
  “??”
  这转折未免转得太折了吧。
  小说都不敢写得这么随意潦草。
  “不要!”云心月赶紧把他的手拉回来,握成拳,牢牢抓着,“我没有这个意思。”
  对方不就是抢帖子的时候,不小心划伤她虎口而已,再晚点儿伤都好了。
  区区小事儿,怎么就要人家命了。
  楼泊舟他的脑回路,是不是稍稍有些不太正常。
  “不杀便不杀。”
  少年垂眸看了她一眼,见她并非违心,便收回眼神。
  云心月从他短短一句话中,听到了某种遗憾。
  “……”
  为了转移对方注意力,她挑起别的话:“这幻天楼还真是奇怪,把人都弄到这里做什么?”
  楼泊舟轻笑一声:“想知道?我带你玩玩。”
  “啊?”
  玩玩?
  云心月懵。
  楼泊舟把木盖重新合上,捡起地上的刀,往高处悬挂的铜铃敲了敲。
  铜铃一响,木盖哐啷往下落去。
  不,不是木盖,应该是方形的长盒子才对。
  ――毕竟叫棺材不太吉利。
  长木盒掉下去以后,一口一模一样的长木盒从后弹到眼前,旁边的木盖子也往前送了送。
  云心月张大嘴往地面看了看,寻找出口。
  自、自动贩卖机?
  “你找什么?”楼泊舟往长木盒抬了抬下巴,“你若是想知道他们都到哪里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上去瞧瞧。”
  跟去瞧?
  对方未免高看了她。
  昏烛,烟雾,昏迷的人,刀与棺材。
  只差一把唢呐,吹响之后就是典型的中式恐怖场景。
  更不用说长木盒的未知去向,她何德何能可以承受住这种刺激。
  “跟上去就免了。”云心月往后挪了两步,一脸勉强笑意,僵硬转移话题,“话说回来,这里是不是都是男的啊?有女孩子吗?”
  楼泊舟伸手把人拽回来,回头仔细看了一圈:“没有。”他眼眸扫过其他地方,“看来,女子都是这楼里的人,已经离开了。”
  这里,肯定还藏有通往别处的暗门。
  “那可不一定。”云心月有些不太高兴地嘀咕,“就准你们男人来寻欢,不准女的来?说不定这第三层伺候的人,就全是男子。”
  精准划分目标客户群体,也没毛病。
  楼泊舟垂眸,弯腰,语气温和而动人,低低道:“你很想找男子伺候你吗?嗯?”
  淡淡的白茶气息扑在脖子一侧,明明是微温的呼吸,撞碎之后却带着无比冰冷的气息,钻进衣领里,就像浸在热水烫过的冰一样。
  随着呼吸落下的,还有一根朝向自己衣领的手指。也有可能目的不是她的衣领,而是她的咽喉。
  好像只要她敢说“想”,就要被就地正法一样。
  “呵呵呵,没有。”云心月一把抓住那只刚松开没多久的手,死死扣着不放,“本公主向来洁身自好,没有这种不良习惯。”
  她搞纯爱的人,皇叔别闹,谢谢。
  “我嘛,只是单纯好奇她们的去向而已。”
  单纯二字,她格外嚼重。
  楼泊舟不知是听出了她的意思,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原因,忽地笑了。
  这声笑不似他惯常糊弄人的轻笑与温和,蕴藏了一种古怪的愉悦。
  云心月说不清楚,只觉得后脊骨有点儿凉。
  “你又在怕我。”楼泊舟对情绪的感应,出乎意料之外的敏锐,他抽出手指,抬高,将少女散落额角的发丝往后挑了挑,“为什么呢?”
  明明,他对她并无杀意。
  “哪有怕。开玩笑,我怎么会怕圣子?”云心月赶紧把那滑落耳垂的手抓住,“我怕的是这个阴暗狭窄的地方,我们快找找有没有别的出路。”
  楼泊舟垂眸,看向她的手。
  “你这样抓着我,是想我踩着你的脚走?”
  他们如今相对站立,他环着她的腰,她紧抓住他腾出来的那只手,两人连成了一个圈。
  “哦。”云心月赶紧松开他的手,手掌往自己腰后的手臂往下兜过去,将那手扒拉下来,缩在后头紧紧抱住,“抱抱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一直劳烦圣子,我来就行。”
  楼泊舟眼眸往后瞥去,审视一般打量了她一眼,才转头去找暗门。
  暗门倒也不算太隐蔽,只是与墙身融为一体,找起来颇有些麻烦。
  墙后是一间摆上许多梳妆台的屋子,一目了然,没什么遮挡。
  他们在梳妆台翻了翻,两人谁都不熟悉那些个物件,只能认个囫囵。
  “闻起来有点劣质。”云心月打了个喷嚏,“这是什么化妆品,不会烂脸吧?”
  楼泊舟拿走她手上的瓷瓶,放下:“劣质就别闻了。”
  有什么可稀罕的。
  不等两人再找其他路,背后暗门便传来熟悉的木板撞击声。
  “有人。”云心月拉着楼泊舟找地方躲。
  但是这地方除了梳妆台,还是梳妆台,根本无处可藏。
  楼泊舟带她飞身躲上横梁。
  没一会儿,便有一位女子提着裙摆,满脸慌张,踉踉跄跄往外跑。
  云心月见她拉开门,才反应过来:“完了,她发现有人闯进来了!快,拦住她!”
  持刀的男子还在窄室躺着,不管对方发现别的蹊跷没有,一旦喊人来救醒他,他们的踪迹就会暴露。
  “不用拦,被发现才好。”楼泊舟眼中有兴奋情绪在雀跃跳动,“这样,才刺激不是?”
  有人发现了他们的所在,那他就能顺理成章,将他们都、杀、了。
  他在说什么?
  云心月抬眸看他,却发现他现在的状态似乎不太寻常。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脸这么红?”
  隔着斗篷与衣物,她都能感觉到掌下人的高温* 。
  “约莫是中了一些助兴的药物。”楼泊舟端着无比平静的口吻,说,“通俗些说,应当叫……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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