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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苗疆少年当夫君攻略——竹为笔【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1:54  作者:竹为笔【完结】
  瞧他那红眼睛,都成兔子了。
  楼泊舟转回来:“可是谢礼要送什么?”
  他也不懂。
  楼策安撑额思索:“要不,兄长亲手做个镯子,可以防身又好看那种,镯子上打的花样,最好带点儿公主喜欢的样式。”
  楼泊舟细想了一番,觉得可行,这才放过楼策安,让他继续安睡。
  只是楼策安刚放心躺下,又被抓了起来。
  “兄长还有别的事情吗?”楼策安叹气,撑手坐起来,无奈道,“我真的困了,有事的话,一次说完可好?”
  放过他吧。
  他已寝,不是未寝。
  “镯子非一日之功,明日要如何是好?”楼泊舟抿唇,“她若驱赶我,不让我同车,不让我牵手……”
  想到这点,他看旁边卷着窝在阴暗角落的金蛇都不顺眼了。
  感觉到浓烈杀气的金蛇,吐了吐信子。
  “嘶――”
  下一秒,金蛇顺着那股气息对上了自家主人,开始怀疑蛇生。
  不是,它都被降伏多久了,为什么还要对它有这么强的杀气!
  楼策安竭力睁开磕碰的双眸,启动浆糊似的脑子,好脾气道:“公主心软,要不――”他试探道,“兄长试试可怜一些看着她,真诚道歉,说你错了,请她原谅?”
  楼泊舟默然无语看着他。
  他?
  可怜看着谁?
  谁会觉得他看起来可怜?
  对上那双看猎物似的黑沉眸子,楼策安顿时歇了让他扮可怜的心思,但是――
  “总得认错吧……负荆请罪乃真诚第一,随后才是其他挽回的手段。”
  楼泊舟听进去了:“请罪之后呢?”
  “问问公主喜欢吃什么东西,兄长去买或者亲手做?”楼策安想了想,“不过明日车驾不停,还是买比较方便,只是诚意不足,不知公主会不会意动。”
  楼泊舟沉吟片刻,觉得对他而言,应当不成问题:“还有吗?”
  “再带她去做一件她想做的事情,应当就差不多了。”楼策安生怕他直白的兄长一次把事情办完,什么也没兼顾上,不敢多说,只叮嘱,“反正,尊重公主记得放在第一位,她愿意的事情才办,她若不愿意,就别勉强。”
  “嗯。我懂了。”楼泊舟总结,“明日先请罪,再送她她喜欢吃的东西,最后带她去做一件她想要做的事情。等镯子打好,送礼道谢。”
  楼策安熬了好几夜配解药,好不容易睡上一觉,脑袋已经一点一点往下坠,他迟缓地回想了一遍他兄长刚才的话,觉得并没有问题,便点了头。
  “嗯,可矣。”
  楼泊舟终于放过他,回榻上躺下安睡。
  翌日。
  天色蒙蒙亮时,云心月便被春莺喊醒,说要赶路。
  “好。”她艰难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去穿衣,“马上好。”
  春莺扶着她,替她绑好衣带,欲言又止了一阵,才道:“公主,圣子一早就立在门外,带了一托盘的武器,说要向你请罪。”
  云心月迷糊着,没能听懂。
  等洗了把脸,梳好头发,拉开房门,看见立在门中的少年,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扫了一眼托盘上的针、刀、蒺藜、鞭子、棍子……她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你――”云心月抬起眼眸,“这是干什么?”
  怒了,让她选一种死法?
  楼泊舟道:“我是来请罪的,你选一样惩罚,我绝对不躲。”
  云心月:“……”
  谢了,但她没有这样的特殊喜好。
  看她不为所动,楼泊舟蹙眉。
  果然,不脱衣的负荆请罪,在她看来还是不够诚意。
  楼泊舟把托盘放到春莺手上,脱了上衣,主动选了鞭子塞到她手里:“你若实在生气,都来一遍我也受得。”
  “!!”
  “乱来。”
  道歉就道歉,搞什么惩罚。
  云心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推开他,跟提着衣摆跨上二楼的夏成蹊打了个照面。
  “呃……”夏成蹊有些不自在缩回自己的脚,转身就要走,走下两级台阶,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转身提醒道,“你们别玩太久,要启程呢。”
  说完,他就扶着楼梯木栏,摇摇晃晃快步离开。
  仿佛晚一步就要掉层皮似的。
  云心月:“……”
  “楼!泊!舟!”
第33章 很想与你亲近一些
  她好像更气了。
  楼泊舟举着托盘, 望着少女离开的背影,不知自己又搞错了什么地方。
  春莺和一众侍卫心惊胆战地冲他施礼,赶紧跟上云心月的脚步, 往停靠马车的后院去。
  独留下楼泊舟一人,缓缓将托盘收回房里,丢进行囊中。
  楼策安为了让他多露面,已提前收拾好上车, 将自己困在一方窄小木厢内。
  他将行囊丢给侍卫安置,一晃身离开了租住的宅院,不知去了哪里。
  夏成蹊没找到他, 只好去找楼策安坐上圣子的车驾, 安定人心。
  不过――
  “什么叫秋蝉不见了?”云心月看向春莺,“你们住在一起,知道她不见之前去哪里了吗?”
  春莺着急道:“属下去喊公主起床的时候, 她说去厨房为公主取来食盒, 很快就回。”
  谁知,沙曦将军点完人, 却发现少了她。
  厨房的人却说:“秋蝉闻到外面飘来的酱肉味道, 说公主爱吃,她买一份就回来。”
  “那她回来了吗?”云心月追问。
  负责厨房的厨娘和伙夫都摇头:“没有,食盒还是我们拿过来交给春莺的呢。”
  有个大娘说:“我出门看了几眼,没有看到秋蝉,就到对面问了卖酱肉的店家。店家说, 他的确看到一个我们这样装扮的年轻小娘子去买酱肉,但是对方买完就跟一个白衣的仙子走了……”
  她也就没过问了。
  哪曾想, 点人头的时候居然少了她一人。
  云心月疑惑:“什么白衣仙子?”
  大娘心慌:“我……以为是圣子。”
  楼泊舟?
  云心月眉头一碰:“怎么会是圣子,他今日穿的不是黑紫圣子袍吗?”
  “老婆子哪里知道圣子穿哪套衣物……”大娘也急了, “那人不会是骗子吧?”
  云心月沉眸思索了一下,拍着大娘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您老人家也别着急,说不准只是走远了,需要晚点回来而已。您先去忙活您自己的事情,这件事交给我们就好。”
  大娘提着一口气,始终不放心,临走前还要丢一句:“若是找回来了,劳烦公主遣人跟老婆子说一声。”
  云心月含笑应下:“好,一定。”
  春莺欲言又止。
  她觉得秋蝉应当不是走远了。
  对方性子沉稳,不像她这般跳脱,知道车驾马上就要远行,不可能离开太久。
  看大娘走远,云心月转向沙曦:“走,去找圣子问问,看看他有没有见过秋蝉。”
  她大步流星而去,敲响了圣子车驾。
  楼策安在内看医书调药,温声放下东西前去开门,见来人是云心月,有几分讶异。
  对方居然没和兄长在一起么。
  “公主找我有事?”
  云心月看着他一身金线白衣,有点儿怀疑自己的记忆力了。还是说,他这么快又换了一身白色圣子服?
  然。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直言:“圣子有见过秋蝉吗?”
  楼策安摇头:“不曾,怎么了?”他扫向脸色凝肃的沙曦和扶风,眉头轻轻夹了一下。
  再开口,声音低沉些许。
  “出什么事了吗?”
  云心月悬着的心还是吊得更高了:“秋蝉不见了,最后见过她的店家说,她和一个白衣仙子走了。”
  楼策安双眸微扩:“秋蝉性子稳重谨慎,若非熟悉的人,怎会与其同往?”
  难道,那人是他们南陵这边的人。
  沙曦有些着急:“公主、圣子,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了。当初与大周说要借道,歇息补充粮草的地方并不包括这里。”
  他们此行所带的都是兵马,不是商队那种江湖打手,拿的过往城池的凭证,也不是商号所有,若是没有按照约定行事,恐怕会惹大周皇帝不满,影响两国外交。
  要是大周皇帝昏庸一点儿,被奸佞进了谗言,说他们两国假借和亲,实则联手探清大周边防,那就更糟了。
  扶风也劝说:“是啊。如今不比在奉城遇到山匪严重,不见的只是区区一个侍女,为此耽搁行程,实在无法交代。”
  这番话,云心月听得不太舒服。
  可她也知道,出于扶风将军的立场,这么选择只是职责所在,趋利避害。
  “然后呢?”云心月转头看向扶风,“将军打算怎么处理?”
  扶风理所当然道:“将此事报给当地府衙,若是寻到人,还请帮忙送还。”
  云心月:“不留人?”
  扶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不留。不管是南陵还是西随,都对大周不熟悉,将此事交给当地府衙就好。南陵和西随都与大周交好,寻人一事,可安心交给他们。”
  楼策安看云心月垂眸,问道:“公主目中似有隐忧,不知担心何事?”
  云心月抬起眼眸,扫了楼策安一眼,才缓缓转向扶风:“不知扶风将军是否听说过拐卖的事情?”
  “自然听说过。”
  “那想必将军也知道,救人最要抓紧的就是这一时半刻,否则――”云心月顿了顿,有些不忍心细说,只草草道,“后果不堪设想。秋蝉是你们南陵派来照顾我的侍女,也就是我的人。”
  沙曦蹙眉:“公主……”
  她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当然,考虑到这里是大周境内,大队伍是必定要离开的。但圣子精通蛊术,他手上的虫蛇可以寻人,我希望圣子能留下帮忙。”云心月抬手打断了沙曦的话,看向楼策安。
  扶风急了:“圣子尊贵,岂可……”
  “可矣。”楼策安颔首,打断扶风,“我与公主留下寻人。”
  沙曦和扶风都炸了:“公主不可!(圣子不可!)”
  “你们放心,我们不会用这个身份留下,你们分别在南陵和西随找一个身材、面容都比较接近我们的人,换一下符牒,就说我们出了意外,需要在这里养伤几日再追上你们。”云心月转身往回走,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样,“我去换一身侍女服。”
  楼策安看了一眼追上去的沙曦,转眸看扶风,笑道:“将军放心,此事有长兄在,不难。”
  他转身回车内,将腰上挂着的紫玉短笛吹响,让金蛇把楼泊舟找回来。
  不过一阵,楼泊舟就像风一样,带着脸上几道灰出现在车驾内:“你出什么事了,有人危害你?”他眉头压低,显得双眸十分黑沉,“我去杀了他。”
  “不是。”楼策安赶紧把他手腕抓住,取出怀中的手帕,给他将脸上的灰擦干净,顺道说了刚才的事情。
  楼泊舟接过祛味的香囊挂在腰上,去掉自己身上的焦味:“她想找回秋蝉?”
  “嗯。”楼策安仔细看他脸上,确认没灰了,便将帕子收起来,“长兄会御蛊寻人,与公主一道前去,比我合适。”
  楼泊舟应了。
  “长兄这身黑灰是――”
  “煮卤肉失败。”楼泊舟直言,“烧干了。”
  干了??
  天天煮药的楼策安不太能理解:“长兄不是会做饭吗?”
  虽说味道一般,也不至于这般凄凉才是。
  他将翻出来的便服递给对方换上。
  楼泊舟抿唇,拆掉身上项圈和腰链:“教我的人说,要炖肉至咬起来不韧不柴。”
  他一下没控制好。
  楼策安扶额:“兄长只要给水时没过肉,收汁时不能干就好。”
  起码不至于弄出黑灰,成了炭。
  楼泊舟摇头,脱掉长袍,换上短袍:“我还是多看几遍,用手捏捏肉,看它有多散,撕开又是什么模样,比对一下比较好。”
  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十次、二十次、三十次,总有能成的时候。
  楼策安还想支招,车驾外的云心月已经喊人了:“圣子?”
  楼泊舟侧身开门走出去,反手把门关严实。
  云心月瞄了他的新装扮一眼,在他额头上的蛇环上顿了顿:“圣子把头上的饰样也去了吧,换一条发带就好。”
  一个普通的侍卫,散开的小辫子全是银饰,再配上手上几个银镯子,已经显得很富贵了。
  楼泊舟摘下来,开了一条小缝丢进去。
  丢完,他跳下马车,站到云心月隔壁。
  云心月收回眼神,快步向后门那间卤肉店走去,询问店主秋蝉消失前去往的方向。
  卤肉香味冲鼻,她吸了一口,饥肠辘辘,却没什么心情吃。
  “他们往北的方向去了。”店主一边回答云心月的问题,一边用荷叶包装了两块热气腾腾的肘子,递给楼泊舟。
  楼泊舟给钱的时候,云心月已经迈开脚步,往那个方向跑去,一路跑一路问人。
  这边的气息还是太杂,秋蝉又不是蛊虫的主子,它们没办法锁定方向。
  云心月一开始只能靠这样的办法问,问得嗓子干燥,似能摩擦生火。
  好不容易才摆脱大路,拐入一条窄小的巷子里。
  “圣子。”云心月扶着膝盖喘粗气,“这里可以让蛊虫闻味找人了没有?”
  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恐怕问话也有些困难了。
  这种偏僻的地方,没有人摆摊做生意,关注的眼睛几乎等同于没有。
  更不用说,刚才一路问来,所有在这条路上开铺支摊的人都说,秋蝉是主动跟在对方身后走的,就像寻常侍女一样。
  要不是秋蝉的容貌和服饰都比较突出,恐怕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去向。
  楼泊舟将抱着的肘子塞进怀里,掏出短笛吹响。
  云心月紧张看着他。
  “能。”他放下笛子,顺着蛊虫的指引往前走,“就是太久了,味道有些弱,需要慢些。”
  云心月松了一口气:“行。”
  起码能找。
  她捂着嘴巴干咳了几声,跟上。
  楼泊舟看了她一眼,扭头跑出巷子。
  “怎么了?”云心月跟着跑上去,“走错路了?”
  楼泊舟却只是在路边的热饮摊子上停下,买了两个竹筒的热饮。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买喝的,救人如救火,你……”
  下一刻,热饮递到她面前:“不会耽搁的,蛇要循味,我不用,它们找一刻,我转眼就能施展轻功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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