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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苗疆少年当夫君攻略——竹为笔【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1:54  作者:竹为笔【完结】
  没听到回应,他追问:“可以亲吗?”
  云心月嗫嚅:“可、可……唔――”
  一个字刚出口,楼泊舟已经仰头贴上来,一副不知压抑了多久的渴盼姿态,却又小心翼翼控制着,动作比上次轻柔不知多少。
  搂在肩膀上的手,也悄悄托上少女头颅,怕她往后折,伤了脖颈,另一只手则托在她后腰上,给她依托。
  感觉她快要喘不上气,他便缓缓松开,在她唇上轻轻啄着,让她缓一口气。
  “这样,可以吗?”
  唇上细密的触感占据脑海,云心月有些迷蒙又有些沉湎。
  “可以。”
  “好。”楼泊舟用鼻尖在她脸颊上蹭了蹭。
  他的动作近乎深嗅,带着说不清楚的缱绻与依恋,虽有几分令人入骨惊悚的病态,却也莫名辨出几分……爱意。
  云心月也不知自己这次辨得对不对。
  可在外横行霸道,撕咬野狼也如同无物的猛虎,像猫儿似得蹭蹭抱抱,也会让人无端心软。
  她也心软,主动低头,在他松开的殷红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岂料。
  这像是点燃了少年体内的烽火台一样,黑眸中似有火光一闪,噼里啪啦便烧了起来。
  云心月觉得自己差点儿就要被吞掉。
  他一激动,嘴上便没有章法,只管吞嚼,像是明日世间就会分崩离析,是以今日必须抵死缠绵一般,用尽全力。
  推攘他胸膛的手,从激烈到完全软下来,不到半刻。
  最剧烈时,手掌抓到他臂钏上的几个零散锥铃,锥铃捕风而响,在微弱烛光里,发出很轻的叮叮当当。
  若有似无,更添几分牵扯不清的暗昧。
  她感觉自己险些死去。
  “不、不行了……”
  她死死捂住少年的嘴巴,呼吸乱得厉害。
  楼泊舟没挣开,可那双泛着微薄潮红的眼睛却写满不赞同,像是在说,这才哪到哪儿。
  “那人、应该、不在了。”气喘声实在暧昧,她深呼吸几口气,先调整呼吸,才把话说全乎,“先把正事干完,此事完毕,再、再说。”
  她不敢言什么“补偿”。
  补不了一点儿。
  楼泊舟抿紧水润光泽的唇:“若是轻些,是否就能久一些?”
  说什么虎狼之辞!
  “也不能这么说。”云心月硬着头皮回答他,“主要是你这亲法,不对。”
  连呼吸都被他夺去,完全没喘息的空气,亲个嘴跟玩命儿似的。
  难道这就是皇叔男主的特点?
  愁啊。
  “何为对的亲法?”楼泊舟不懂就问。
  云心月头皮发麻:“先办正事儿,回头再教你。”
  好。
  他记住了。
  但是――
  他伸手拉住少女要往外走的袖子,侧身靠过去:“再亲一盏茶,不会耽误事情的。”
  如此,还正好应了这里的客人习惯,不会惹人怀疑。
  岂不两全其美?
  见云心月没挥开他的手,他轻轻把人拉回来,盯着她的上下眼睑,以及眼角肌肉动向,慢慢把唇贴过去。
  斑驳又昏暗的烛光,落在他们身上,将他们温柔笼罩,投下两道青灰虚影,落在山石屏风上。
  白茶与山花的气息潮湿交缠,将脸颊浸出一片片密密水汽。
  楼泊舟体温高,跟火炉一样,抱她又抱得紧,云心月出了一额角的汗,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巴,滴入少年敞开的衣领里。
  他没穿那薄薄的里衣,宽袍之下便是胸膛,那一滴汗水顺着滑落,就像指尖划过,被布料吸走。
  轻轻起伏呼吸的腰腹猛地蹦紧。
  云心月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按进去,变成一张饼,黏在他身上揭不下来。
  “好、好了。”
  趁着喘口气的功夫,她低头埋在少年肩膀上,平复呼吸。
  只是少年肩膀下的衣领歪斜,露出线条特别明显的锁骨,她的呼吸平复得不是很成功。
  “你放我下去。”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楼泊舟的肩膀,挪动着往下跳。
  支在地上的腿也瞬间绷紧,他伸手挽了一下,努力忍住要把她拉回来的冲动,把手收回。
  云心月背过身去,小声道:“刚才匆忙躲开,也不知道沙曦和扶风到哪里了,我们先查探一下,看看能不能碰着。”
  他们一行人都没有带身份牌,没法大大方方在外招摇,只能在暗中挪来挪去,四处观察。
  乐子义说得对,这地方没什么厢房之类的地方,只有一扇扇屏风格挡着,每个屏风后都是截然不同的置景。
  唔……
  就是偶尔会不小心,碰见一些过于放浪形骸的场面。
  屏风之外,则是明堂,青铜器的落地灯盏伫立,一群人在推杯换盏,嘴里高谈阔论诸国朝堂。更靠近屏风处,落在明光中,却又偏于一隅似的几个地方,则是坐满探讨琴棋书画诗酒茶,附庸风雅的潇洒客,个个散发袒胸,假装真名士。
  要说蹊跷,似乎也找不着。
  “这里好像很古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古怪。”云心月托着腮帮子,藏在屏风后偷偷往外觑。
  楼泊舟记忆好,当即道:“这里没有佩戴赤色信物的人。”
  橙和黄的信物的确有。
  “但是也没找到什么暗门。”
  两人说话都很小心,贴在对方耳边还得用气音,比狸奴偷鱼的脚步都轻巧。
  当然,也没碰上沙曦和扶风。
  不知是没认出来,还是他们已经找到通往最高层的机关,来不及打招呼就先去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云心月一边嘀咕一边思索,“继续找找看,到底有没有其他门?”
  这里不应该没有门,不然这些人要怎么弄出去?
  她轻轻拢起飘逸的衣摆,猫腰往后走,可查探完一圈,把墙都快敲烂了,他们还是没能找到什么机关。
  楼泊舟耳力很好,要是这地方中空,流淌进来的空气就会有微弱的回响,他绝对不会听错。
  云心月坐在蒲团上,托腮愁苦:“总不能回到二层,下去最底下的通道看看,有没有其他口子,用火熏烟定位吧?”
  烟会往上流动,有缝隙就出,用烟寻密室是个好法子。
  但――
  那就真的彻底暴露了。
  “我们只剩下明堂背后隔挡没看过了。”云心月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那边,回头问楼泊舟,“你觉得是那里吗?”
  楼泊舟抬起眼眸看向那边,又扫过顶上横梁:“若不是在屋顶,那就是在隔挡后了。”
  往上的通道,总不能在中间的大毯子底下罢。
  “屋顶应该不至于,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轻功,可以飞来飞去。”云心月嘀咕道,“只是,乐子义在这里十几年都没见过赤色信物,会不会这第七层,单独修建了从一楼到七楼的楼梯?”
  但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第七层得是什么存在,才会单独耗费那么多资金,专门修筑一座楼梯。
  对方搞那么多东西出来,无非就是求财或者用以拉拢权贵。
  真花费了这笔钱,那所求就大了。
  无法回答她的楼泊舟,只问:“想去吗?”
  云心月点头:“想,但是那地方太多人了,我们身上没有信物,证明不了身份,出去就完了。”
  这里烛火熹微,晦暗不清,倒是容易遮掩。
  楼泊舟直言:“我去换来就好。”
  “……”
  有道理。
  行大事者,当不拘小节。
  “好,快去。”她当即催促。
  楼泊舟拉上她:“一起,这里不安全。”
  明光之外的人可不讲究,跟春日发。情的山兽一样,令人心惊。
  少年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换来两枚橙色信物,随意挂在腰间,与她相携,从边上绕到酒座那边。
  不出所料,无人注意的隔挡后,有一道暗门,往上通去,但是不知机关在哪里。
  也有可能,这是一扇单面门,只能从上往下,无法从下往上走。
  一人望风,一人摸索,折腾许久,才算将门打开。
  他们小心倒退进去,把门关上,扶着一壁,顺着楼梯蜿蜒上行。
  只是――
  “阿舟,你觉不觉得,这墙壁的手感越来越像石头,不像木料?”
  有种沁凉沁凉的感觉。
  楼泊舟从腰间掏出火折子,将火折子吹亮,照耀小小一片窄道。
  “它就是岩石,不是木头。”
  云心月下意识反驳:“怎么会呢,我们看到的幻天楼,明明是独栋一样的塔楼,也不靠山,怎么会有石壁?我们总不能――”
  她突然反应过来,但又不敢相信。
  如果真是她猜测的那样,他们看到的、立在密密竹林的高楼,又是怎么回事儿?
  “嘘。”楼泊舟将手指压在她唇上,“快到顶了,上面有人。”
  很多人。
第48章 除了弟弟,只有她这么说
  两人置身窄小通道中, 静候着。
  云心月摸向两壁,还是觉得手上的触感像是石头,不太像木料。
  通道太黑, 火折子吹灭后,什么都看不清楚。
  耳边只有呼吸声和心跳,以及外面人群的喧嚣,可喧嚣总归隔着一道什么东西, 若隐若现,还不如回荡在狭小空间的体温令人在意。
  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呼吸和体温,就像偏僻地区的外来客一样, 总在陌生的危险中, 还透着几分新鲜,引人情不自禁注意。
  反正,云心月不得不在意呼吸中多出来的、若有似无的淡淡杉木香。
  甚至――
  想要追着闻清楚。
  可她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并没有这么做。
  紧张之下, 人总会找点儿事情做做,显得忙碌, 才能若无其事。
  她也是。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摸着摸着两壁, 就按到少年胸口上。胸肌的触感特别不同,她一碰到就赶紧撒开手,捧着手窝回对面,不敢再乱动。
  安静片刻,她抬起手背, 将自己温热的脸颊凉一凉。
  对面的楼泊舟不受黑暗影响,一双眼睛将少女看得清清楚楚, 一双耳朵也能听清楚她的动作。
  少女摸索墙壁时,其实离他还很远, 是他看着红润的指尖几次三番靠近又游离,主动贴了上去。
  他以为她会如同触摸石壁一样,细细触摸他。
  没想到,完全没有。
  楼泊舟有些失望。
  外头熙熙攘攘的动静,很快就结束了,一串串脚步慢慢远去,人声的喧闹也消散。
  云心月侧耳细听,没听出什么来,摸索着找到楼泊舟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问:“外面还有人吗?”
  楼泊舟望着她垂在自己手臂一侧的长发,很想说还有,话在嘴边打了一转,却还是如实道:“没了。”
  一个也没有。
  云心月放下心来,四处寻找出口。
  一眼就瞧见进门处突出石块的楼泊舟,拉着她的手,直直走去把通道打开。
  石门轻轻往两边开,两侧有熹微的光透进来。
  他们抬脚走出去一看,才知他们竟在一座假山的山洞内。
  “这入口,倒还真是藏得够深的。”云心月嘀咕着,弯腰出假山,四下顾盼。
  周遭都是热雾腾腾的山石池林,抬头仰望云雾缭绕的头顶,依稀能分辨出头顶是天,而不是屋顶。
  她差点儿以为,自己又穿入什么仙侠世界。
  等等――
  从一座楼往上爬,却爬到露天的旷野?仙境?
  真是令人头大。
  她只觉得脑中的疑问,比这头顶的云雾还要缭绕。
  “我们往哪边走?”
  “随意。”楼泊舟垂眸,盯着她的手,悄悄将五指张开,把她的掌心紧紧扣压在自己掌心里,“反正也是第一次来,往何处走都一样。”
  他这么说,云心月可就真随便选一条路了。
  “那边听起来热闹,先往那边瞅瞅。”她指向烛火相对通明的一条路。
  人多的地方,远远看上一眼,起码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心里有个底。
  她蹑手蹑脚靠近,躲藏在一棵深秋时分依然枝叶浓郁,居然没有谢顶的柳树背后,往里面偷偷觑几眼。
  重重杨柳桃竹背后,竟是一个偌大的水池,水池中漂浮着许多托盘,上面珍馐美馔、琼浆玉液、珠宝玉石,应有尽有。
  池中一群人,正玩闹着蒙眼抓人。
  就是――
  水池上飘着的衣服,着实有些……唔,多。
  不敢确实这里的受害者有没有把自己当成受害者,云心月不敢乱动,也不忍心多看,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便拉着楼泊舟跑了。
  第七层楼的地方似乎特别广阔,像个小山庄一样,他们两个走上小半个时辰都没走完。
  且,这里的每个地方,都很像老一代拍摄仙侠剧的真实景象,雾气缭缭,清林如秀,列嶂如屏,间有各类鸟兽从林中蹿出,自在而肆意,真可谓一步一景。
  说一句“括天下之美,藏古今之胜”,也不算过分。①
  呆久了,很容易恍惚生出一种自己果真到达仙境的错觉。
  小心藏着身形的云心月,有时候都忍不住停下来,想要好好观赏一下。
  可惜,时机不对。
  现在既不能沉迷美色,也无法沉迷美景。
  楼泊舟倒是不沉迷美景,这里的动物也大都本能畏惧他身上常年沾惹的山野气息,主动让路,只远远待着,好奇瞥上一两眼,绝不打扰。
  他耳朵利,在一片遮人耳目的景色中,分辨出两道熟悉的声音。
  “有人。”少年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臂,“熟人。”
  他们在这地方还有熟人可言?
  云心月想了想,反应过来,低声道:“你说的,是那个露。胸的潇洒客?”
  楼泊舟点头。
  想起对方与少年不相上下的武力值,她心里“咯噔”一下,心脏都被高高吊起来。
  难受得像是被用盐腌过,大冬天挂门前风干一样,紧抓紧皱的,又凉又不舒坦。
  “要不,我们换一条路走?”
  避开危险。
  她转头就拉他离开。
  “不用。”楼泊舟把人拉回来,“他伤不了我,定能带你全身而退。”
  云心月急了:“别闹,你上次差点儿就受伤了。”
  “那是我中了药。”楼泊舟看着她的眼睛,“你不相信我的蛊术,还是不信我的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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