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误把苗疆少年当夫君攻略——竹为笔【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1:54  作者:竹为笔【完结】
  “圣子也来散步?”她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裙摆,“那我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她蹑手蹑脚绕到另一侧,想要逃之夭夭。
  楼泊舟长腿一迈,直接从这头跨到那头,将人堵住。
  云心月盯着眼前晃动的蝴蝶银饰,鼻子似乎已经碰上了一样,微微有些痒。
  讪讪一笑,她后退了两步,往旁边挪动,见楼泊舟不动,她试探伸出一只脚,往前迈去。
  楼泊舟长腿再度往旁边一伸,堵住她的去路。
  云心月缓缓抬眸,眨眼,赔笑:“圣子还有事?”
  “我是特意来寻你的。”
  寻她?
  寻她干什么呀。
  等等,不会是――
  云心月扫了一眼四下透风的六角亭,倒吸一口凉气,无数看过的深夜读本在此刻涌上脑海。
  ‘宫人全都转过身去,只留下一道道背影,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不敢作声,呼吸时断时续。
  ‘脸上的汗水汇聚到下巴上,滴答落在石桌,洇开一片湿痕。
  ‘四面凉风侵袭,将她悬着的赤足吹得冰凉,也带走了滑落脚踝,摇摇晃晃许久的水。
  ‘便在此时,有一抹绿影从竹林外走来,呼喊着她的名字。
  ‘身后那人忽地发了疯,用力推挤,将她抛起又接住,等她吓哭了,便故意贴在她耳边阴恻恻道,卿卿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
  脑海里的小说台词与现实重叠,将云心月狠狠吓了一跳。
  她慌忙抬起眸子,对上一双黑沉眼瞳。
  楼泊舟抬脚向她走去,走一步,她紧张退一步,直到膝盖窝碰上美人靠。
  他抱臂俯身,她折腰往后。
  秋风穿透漫天摇动的竹枝松影,将沁凉的清香味道,送到鼻子底下。一同而来的,还有少年身上混着草药清苦味道的淡淡杉木香。
  看了一眼她后背将要撞上的木栏,楼泊舟伸出手。
  云心月心脏砰砰直跳。
  真、真要来?
第7章 他,这是要干什么
  “不行不行,这里不行。”
  云心月赶紧蹲下,自楼泊舟长臂下绕转,小跑几步,与对方隔着一张石桌对视。
  “太刺激的话,人是会死的。圣子,你别冲动。要是我死在这里,就不是两姓联姻,缔造百年之好,而是结仇了。你也不希望自己境内的百姓,要遭受战火的摧残吧。”
  楼泊舟蹙眉,不懂她。
  她又在说什么令人听不懂的,乱七八糟的话。
  见他神色不像妥协的样子,云心月脑子急速转动,企图寻找什么别的借口,把这件事情岔过去。
  她眼睛乱扫,忽地瞧见对方搁在臂上,没了白布捆绑的手掌。
  掌侧,狰狞的伤口皮肉外翻。
  “你的伤还没处理!”她隔空点了点他的手掌,“这、这太严重了,必须马上回去上药才行。”
  楼泊舟把手掌伸出来,表情淡淡,对自己的伤并不放在心上。
  “你这伤耽搁下去,会发脓的。”
  “那又如何?”
  “会有感染发烧的可能,总之就是不好。”
  “难不成还能死?”
  “这可说不好,人生处处是意外。”
  特别是在古代社会,一场风寒就能要人命。
  “麻烦,不需要。”
  眼看对方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反而迈开脚步靠近她,云心月心里暗骂了一声。
  呔!
  带伤也想上阵,是刘备文学――皇叔无疑了。
  形势不对,她赶紧扑过去,先发制人,将他手腕牢牢抓住。
  “还是回去上药吧,不麻烦的,我帮你怎么样?”
  楼泊舟眼睛眯了眯,眉梢舒展。
  重新感觉到温度和触碰,他心情大好,很好说话:“好。随你。”
  云心月偷偷吐出一口憋闷的气,压根儿不敢松开手,生怕他下一刻就要做些什么。
  紧张与思索对策占据了脑海,她并没有注意到,一路走回房间,两国的将士和随行官员投来的都是什么眼神容色。
  春莺在他们坐下后,立马捧来药箱:“公主,圣子。属下先将草药送去厨房,令人照公主所言,熬制汤药给将士们驱寒。”
  云心月:“去吧,别耽搁了。”
  她方才散步时,见许多随行的武将都没睡太好的样子,还有微咳。问了一句,才知道他们不用守夜的人也要枕兵待戈,直接将席子铺开,就地安睡。
  想起昨夜归来时,在路边看见的大片老艾草,她干脆带人去摘了。
  “你懂医?”楼泊舟看向她。
  云心月摇头:“我不懂,只是刚好知道艾草煮汤可以驱寒而已。具体怎么煮,还得春莺问过我们随行的医官才知道。”
  她就是提一下这件事情而已。
  楼泊舟手上的伤口干净,她没有多此一举用热水擦拭,只用干净的棉布擦了擦周边。
  近距离看那沟壑深深的伤口,云心月有些愧疚:“对不起啊。”
  楼泊舟疑惑看她。
  伤口又不是拜她所赐,她对不起什么。
  “就是――”云心月将棉布放下,抬眸瞥了他一眼,转身去找创伤药,“昨天你救了我,我还躲着你,挺不应该的。”
  可他当时的样子,是真的吓到她了。
  药箱的药瓶有些多,她一个个翻找查看,瓶身碰撞,叮叮乱响。以至于楼泊舟抬手,扯动银饰铃铃晃荡时,她并没听清。
  直到――
  头顶一暖一重。
  她捏紧找到的药瓶,诧异抬眸,对上一双深邃眼瞳。
  在那双眼瞳里,她瞧见了自己的影子。
  云心月当即屏住呼吸,莫名紧张。
  他,这是要干什么。
  两人互相对视,许久不动。
  楼泊舟见她没躲闪,回想了一下自家弟弟哄人时候的模样,唇角微微翘起,深邃眉眼有温柔浅笑弥漫,像是暮春的细雨洒落绿湖。
  云心月被美色晃得愣了一下。
  手掌轻动,顺着她的发丝从头到尾缓缓滑落,停在腰间。
  掌心的滚烫温度,透过衣衫落在尾骨上。
  滚烫,灼人。
  云心月瞬间绷紧。
  落在腰间的手一动,将她往前捞。
  捏着药瓶那只手,直直撞上对方胸膛,后腰处温度上升愈发厉害。
  她僵住,低垂脑袋。
  苍了天了,她既没吹气也没用手指触碰对方伤口之类的动作,他为什么动手了。
  皇叔就可以不讲道理了吗?
  想到楼策安始终温柔看着对方眼睛的模样,楼* 泊舟搁在桌上的受伤手掌翻转过来,伸向她下巴。
  云心月:“!!”
  不是吧,他不会现在就要……
  垂下的眼眸霍然抬起,她一手捂着衣领,一手死死按住那只伸向她衣领处的受伤手掌。
  “那个……”她紧张地吞下一口唾沫,“我们先上药,好吗?”
  楼泊舟手停住,看着她容色忖度了一阵,将手掌翻过来,递到她跟前。
  放在后腰处的手也缓缓收回,直起身后,两人的距离不多不少,刚好是半臂。
  云心月将瓶塞打开,把药粉抖落伤口处。
  她动作放得特别缓慢,尽量拖长时间,先打腹稿,翘着手指绑好布条时才开口。
  “伤口不要沾水,不要用力,记得早晚换药,不然会发脓。”
  “嗯。”楼泊舟依旧只是看着她,并不看自己的伤,差点儿把云心月看成风化的雕像,“你刚才说有话想说,是什么话。”
  该来的始终要来。
  云心月双手合十紧扣,小心翼翼又期盼地看着他:“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两个的事情。”
  “确切些,是何事?”
  云心月深呼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道:“就是我们两个人接触的进度能不能稍稍慢一些,昨天才刚正式认识,下一阶段可不可以先牵手。”
  尽管她不讨厌眼前的少年,但也不能接受一步到位的关系。
  牵手?
  楼泊舟只关心一点:“何时能牵?”
  云心月被问蒙了:“再熟悉一点儿?”
  “何为再熟悉一点儿?”楼泊舟问,“再过三日、五日、还是十日?”
  云心月伸出一根手指。
  “一日?”
  “一个月……”看对方脸色不对,她紧急改口,“……的一半,十五日。不能再少了,圣子。”
  楼泊舟凝眸望着她,乌黑的眸子沉凝了一瞬,很快又带上温柔的笑。
  “那就十五日,一天也不能多。”
  他无法忍耐那么久。
  洽谈好,云心月才彻底放心,在驿站里外四处溜达。
  不过她也不敢溜太远,怕还有匪徒前来刺杀。
  在驿站歇了几日,云心月发现,西随那边的将士对她好像并不熟悉,送过来的饭菜竟还有导致她过敏的存在。
  幸好她发现及时,军中也有医官跟随,才没酿成大祸。
  不过她们的行程为此又多耽搁了好几日。
  两边的礼官气得直骂人,驿站三里地外都能听到他们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几日,楼泊舟总不见人影,让云心月大大松了一口气。
  总算不用担心,随时有可能被人就地酱酱酿酿了。
  可不仅云心月见不着他,连楼策安都不知他这几日的去向。
  尽管苗疆一族有规定,双生圣子不可同时出现在族人面前,否则便会带来灾祸。可他们私下如何,却是无人能够管束。
  楼泊舟平日对楼策安虽总是淡淡,可也不至于同在屋檐下也避开他,完全见不着。
  “扶风将军。”捣完药的楼策安站在廊下透气,见这次迎亲的主将路过,赶紧将他喊住,小声询问,“你可曾见过兄长?”
  在迎亲队伍中知道楼泊舟存在的人,满打满算也不到五个,他想问话,只能找礼官或者扶风将军。
  礼官忙着训人,估计没空。
  扶风并不知晓,闻言甚至有些惊讶,反问:“那位圣子不见了?”
  他是南陵王心腹爱将,既是奉命护卫,也是前来盯着那位的行踪。
  倘若对方当真失去了踪影,那便是他失职了。
  “兄长惯来不爱与人相交,许是又去抓蛊虫,与蛊虫比斗耐力了。”
  看扶风容色似乎有点儿不对劲,楼策安霎时后悔问对方这个问题。
  高居王位的表哥向来忌惮兄长,扶风将军是他的人,恐怕也对兄长有些挑剔意思。
  “或许吧。”扶风赶紧寻了个借口,带着十余个亲卫,在四周寻人。
  此时此刻。
  遍寻不着的楼泊舟正站在一处山洞中,提着一把剑,剑锋滴滴答答坠落粘稠鲜血。
  他垂眸看了一眼快要流淌到鞋边的血,往侧面挪了一下,漫不经心将手中的剑在匪徒的衣物上来回擦拭。
  待剑光恢复光滑,他才举起,照看剑中不染滴血的自己。
  很好,这次身上干净,应当不会吓着她了。
  他把剑收起来,转身离开山洞,将山洞里枭首断骨的匪徒抛却。
  扶风将军一路找寻至山洞,只见遍地被饿狼啃过的人骨与淋漓鲜血,却不见人影。
  不见的人影已经慢条斯理走回驿站,着人提了热水沐浴更衣,又心情甚好地用过晚膳,摸进云心月房内。
  云心月在做噩梦。
  她脸色和唇色苍白如雪,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下,双手死死攥着被子不放开。
  “人都死光了,还害怕么?”楼泊舟不解,背着手弯腰靠近,盯着她不停滚动的眼珠子。
  叮铃――
  肩上银饰坠落,眼看就要打在她脸上,楼泊舟伸手接住。
  握得太急,银饰直接划过洗干净之后没有包扎的手掌心,将愈合的伤口刺破。
  “啪嗒”一声,一滴血坠落云心月唇瓣。
  楼泊舟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将肩上银饰拆下,背着受伤的手,伸出完好无损的手落在少女唇瓣上,将血液揩走。
  指腹轻轻压在唇瓣上。
  柔软,微润。
  他想起了水里的两次接触,眼眸微暗,手上不自觉揉动。
  还想,再来一次。
第8章 他像一块有嚼劲的软糖
  此刻的云心月浸在梦中,被魇住了。
  梦里轻烟薄雾弥漫,水池潋滟,苗疆少年银饰尽去,衣衫半褪,散着一头浓黑的发丝,在水边洗漱。
  打湿的发丝黏在他白皙健壮的胸膛上,将腰腹都遮盖了,半数漂浮于水中。
  天边有月,月色下的少年雌雄莫辨,好像水妖一样惑人。
  许是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对方抬起被水汽浸润的黑亮眸子,漾出一抹温柔似春水的笑。
  “小月亮,你来了?”
  他向岸边伸出手。
  云心月把手搭上去,被拽进了水中。
  水声哗啦,涟漪荡开,温意瞬间将她紧紧笼罩,身前的苗疆少年弯腰将她唇瓣轻堵。
  可他似乎不得其法,只是用唇瓣在她唇瓣上贴着,时而辗转到脸侧、脖颈侧,一路绕到后颈,撩开她的发丝细细亲吻。
  纯情得令人着急。
  滚烫的呼吸落在耳边,像是夏日热风,吹得云心月感觉嗓子有些干痒,恨不得低头喝一口池水解渴。
  她的手紧紧掐住横在自己锁骨前的手臂上,掐出一排月牙印。
  少年不知道痛一样,任由她掐,脑袋一转,埋在她肩膀上轻轻啄着。
  实在忍无可忍,她抬起那手咬了一口。
  白皙的手臂肌肉和青筋明显,像是坚硬的地表与山脉,连绵起伏,线条明显。
  就是――
  一口咬下去,牙都酸了。
  “手臂粗大,你咬不住的,咬这里。”
  一根带着薄茧的大拇指,连同手掌最软的一侧,被送到她唇边来。
  云心月用力咬下去,没听到痛呼,却听到一声近乎愉悦的笑意在耳边回响。
  好像,他当真不忌惮疼痛一般。
  她蔫蔫松了口,对方的手掌却没离开,大拇指的指腹在她唇上来回捻动,把浸润的唇揉出糜红,才送进她嘴里。
  “继续咬。”
  惩罚好似变成了奖励。
  她气得不轻,一个转身拉住少年,把人压到岸边,咬牙切齿道:“会不会亲人啊你,不会我教你。”
  总是这样把人吊着,算怎么一回事儿。
  楼泊舟还真不会。
  他仰头看着气势汹汹将自己压在榻上的人,有点儿摸不准她到底醒了没有。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