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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苗疆少年当夫君攻略——竹为笔【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1:54  作者:竹为笔【完结】
  比一身华泽还亮的,是那双带笑的眼睛。
  发觉他偷看,云心月把金丝羽扇往上挪了挪,稳稳立着,阻隔在两人之间。
  他念着却扇诗,伸手按下金丝羽扇,不错眼盯着扇后的她,将一脸红妆的少女纳入眼底。
  她今日少见地用上脂粉涂抹,妆很浓,很艳,却不见丝毫俗气,别有一番不同素日灵动模样的端庄大气。
  就像那日立在殿堂之上的她。
  “怎么呆住了?”云心月用金丝羽扇点了点他的脸颊,笑道,“有那么好看吗?”
  一副不舍得眨眼的模样。
  她在玩笑,楼泊舟却认真点头:“嗯,好看。”
  三个字,说得云心月脸一下就热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收回羽扇,扇了扇自己燥热的脸,努力压住翘起的唇角,提醒他:“别傻愣着,要喝合卺酒了。”
  见他还盯着看,不去拿酒,她只好上手推他:“快去,我又不会跑。”
  楼泊舟缓缓起身,倒退着往后,脸上挂上罕有的痴笑,跟第一次得偿所愿的孩子一般,流露出几分稚气的不舍模样。
  合卺酒是葫芦瓢一分为二,用红绳捆绑所盛,酒液澄清,入喉甘甜。
  不像酒,倒像是果汁。
  南陵圣子的婚宴不需要他敬酒,入洞房之后便一片清净,只有宫人在殿外候着。
  他有些紧张地放下葫芦瓢,用力擦了擦掌心,仿佛第一次单独相处般无措。
  也不对。
  云心月想起,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处,他可是睁眼就把她死死压住,亲了上来。
  毫无羞涩扭捏可言。
  “你还愣着干什么。”她主动点了点自己头上的金冠,打破寂静,“这东西快要把我脖子压断了,快帮我摘下来。”
  楼泊舟赶紧给她拆掉,伸手替她揉捏脖颈:“这样可以吗?”
  “嗯,舒服。”云心月享受了一阵,便低头解衣带。
  婚服比礼服还要厚重,她肩膀也快受不住了。
  楼泊舟眼珠子乱转一阵,也伸手过去替她拆腰封,脱外衣。
  他呼吸逐渐急促,俯身凑过去:“阿月……”
  “你干什么……”云心月伸手捂住他凑上来的嘴巴。
  楼泊舟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又捂在脸颊上蹭:“今日大婚,洞房花烛夜,我们……不能圆房吗?”
  云心月:“……”
  “圆你个头。”她红着脸敲他脑袋,“你肚子都在唱空城计了。先吃饭,再洗漱,然后……”她抽回自己的手,提起裙摆往饭桌走去,“唔唔,再说。”
  她含糊跳过。
  楼泊舟下意识跟上,站在她背后。
  云心月拿起筷子,回头看他,一脸莫名:“你这是干什么?”
  “看你吃饭。”楼泊舟垂头说。
  他安静看人时,眼神只要空茫些许,便会有一种格外乖巧的感觉,若是湿漉漉的眼眸配上微蹙的眉头,便会多上几分委屈可怜。
  两厢配合,则杀伤力巨大。
  云心月暗自嘀咕,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招数,真是要了人命。
  “你坐下,一起吃。”她嗔了他一眼,“哪有一个人吃一个人看的道理。”
  楼泊舟点头:“好,一起吃。”
  他捧着碗,扒拉米饭,一双漆黑眼眸还是盯着她看。
  “……”
  云心月无奈,给他夹肉和菜到碗里,让他一起吃。
  看他吃得囫囵,匆匆吞咽,她抬手捏住他下巴:“你慢慢嚼。”
  吃那么快,容易伤胃。
  这句话唤醒了他某些记忆。
  他吞下嘴里的饭菜,找温水漱口,无比认真地问她:“阿月想吃什么?”
  云心月:“……”
  不管这饭怎么吃,最后总归填饱了肚子。
  “唔……要、要先洗漱。”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
  楼泊舟将她单手抱起,推开门往温泉室走。
  温泉室也换上红色屏风与垂幔,内里一片喜气,烛火煌煌。
  他抬手关上门扇,把人放下,压在门上继续亲吻,稍稍撤身脱掉衣物。
  云心月侧开脑袋喘口气。
  黏人的吻落在下颌,轻咬一口,她腿一软,差点儿滑坐下去。
  楼泊舟手臂横过她的腰肢,将她抱起,一同浸入池子里。
  大红里衣霎时如花盛开,将两人包裹其间,漂浮于水面。
  他抬手将她发上金钗摘下,匆匆搁在池子边上。滚圆的金钗,浑身湿漉漉翻滚,与池石碰撞出丁零脆响。
  吸满水的中衣被抛掷在池面,渐渐飘远,没入雾气里。
  “阿舟……”云心月仰头,看着满目红绸布,急促喘上两口气,“你、你让我缓缓。”
  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你可以的。”楼泊舟用手臂横过她肩膀,压在池石边上,免得将她皮肤印红,“阿月,不要离我那么远。”
  他语带示弱的祈求,又俯身靠上来,握住她的膝盖,往前贴去,亲上她唇角。
  “唔……”云心月嘴巴被堵住,声音在咽喉多滚了一圈,又被吞走,只有腰肢随着水波颤了颤。
  她抬起手指,插入少年的发丝中。
  叮铃铃――
  楼泊舟发辫上的小铃铛不住作响。
  小铃铛之下,发尾浸透温水,凝出一粒粒小水珠,主人往前顶撞,它便摇摇欲坠。
  滴答。
  水珠落在窗台紧紧扣着木棱的手背上,顺着光滑的肌理缓缓滚落,把木头打出一片深色。
  那白皙的手抬起,落在紧窄的肩膀处,用力推了推:“阿舟……木头好硬。”
  楼泊舟便将她抱下来。
  云心月翻了个身,软软趴在窗台上,吐出一口气,把脸枕于手臂,闭上双眸。
  楼泊舟紧贴上来,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
  他额发上的水珠,一粒粒翻滚掉落她锁骨窝里,蓄起一汪小小的温水,又被泼洒出去。
  “阿月……”楼泊舟贴在她耳边,用额头蹭着她额头,“你转头亲亲我。”
  云心月恨自己心软。
  她才转头,少年就逮住空袭,把另一只从她颈侧绕过,托住她下巴,牢牢控制着,像颗糯米丸子似的黏了上来。
  唇齿交缠。
  他握紧她的腿,食指指腹扫过被他挂上去的锥铃。
  ――这本是他腰间的一条流苏蝴蝶锥铃。
  叮铃铃――铃――
  锥铃响个没完。
  床头银钩上坠挂的银铃也一直跳动,将煌煌烛火发散的光搅碎,四处散射。
  “阿舟……”
  云心月抬手拽住红色帷帐,指尖轻轻打颤,小腿无力垂下脚踏,想要穿上坠了明珠的绣鞋离开。
  楼泊舟伸手撑在榻边,拦了她的去路,抬手捏住她腰肢,往后拖:“阿月,不许走。”
  云心月腰肢塌下去,欲哭无泪,哑着嗓子道:“我就是喊累了,想喝点儿水。”
  楼泊舟拿了床头放着的水杯,仰头喝尽,在嘴里捂了一会儿,才渡给她喝。
  吞咽之中,有水顺着脖颈,将床单洇湿,没入大团的深色里,融为一体。
  她低低咳了一声。
  楼泊舟轻轻将她唇角的水迹亲干净:“水凉了,你不能直接喝。”
  云心月撑手远离水痕,小声嘀咕:“这还被茶水打湿了呢。”
  “那就换个地儿。”他抱她挪到床尾,跪在脚踏上,捏着她脚踝,侧头亲了亲。
  云心月:“!!”
  “你干什么?”
  楼泊舟大拇指扫过她脚踝上的锥铃,顺手搁在肩膀上,俯身撑在她上方,抬手拂开她汗湿的发:“你说呢?”
  云心月张口就咬住他滑下来的手指。
  带着凉意的舟月链子垂下来,紧紧贴着她脸颊。
  楼泊舟不仅不躲,甚至有些兴奋:“阿月,不用痛惜我,再用力些。”
  “……”
  火光湮灭他未停。
  第二日午时,两人都没能起身。
  午后日光渐弱,楼泊舟担心她饿得厉害,才依依不舍起床,给她穿衣梳发。
  春莺和秋蝉赶紧送上吃的喝的。
  苟无伤蹲在凳子上,扒拉着桌边看他们,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云心月给他喂了块年糕:“无伤,喊姐姐。”
  “啊啊……呜。”苟无伤叼着年糕,沮丧垂下小脑袋。
  云心月揉了揉他的脑袋:“慢慢来,不着急。我们无伤现在都不怕哥哥了,已经超级厉害了呢。”
  苟无伤眼睛又“唰”一下亮起来,扬起小脸蛋,略有些僵硬地弯唇笑。
  笑容是最难调动的神色,他还不是很熟练。
  一旁的楼泊舟见他们说得高兴,完全没有自己的事情,也摆出委屈可怜的模样,轻轻扯了扯云心月的衣袖:“阿月……”
  她回眸看大孩子。
  “我也想吃年糕。”
  云心月眼皮子一跳,没好气夹了一块塞他嘴里:“你吃什么年糕,这么有力气,怎么不去捣年糕。”
  就他那反反复复捣一个地方的劲儿,肯定能把年糕捶得软烂,生出筋骨,特别有嚼劲。
  用过饭,她就把人推出门,关起门来教苟无伤握笔。
  小孩在旁边一遍遍练习,她就趁机把先前买的拨浪鼓和风车画上月亮小舟,涂一些活泼点儿的色彩。
  西随的胭脂和颜料与黄金一样有名,经得起风霜,不容易掉色,且色泽格外亮丽,各国都愿重金求购。
  特别是像南陵这种神庙四立的国度。
  着完色,她才隐隐听到门外有捣弄声。
  推门一看,楼泊舟竟真在向厨娘认真学捣年糕,挽起衣袖的小臂,青筋与肌肉共舞。
  他听到开门声,回眸看她,欲言又止。
  云心月:“……你在做什么。”
  “捣年糕。”楼泊舟老实回答,有些踟蹰地瞥她一眼,“吵着你了?”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捣年糕?”
  楼泊舟眼睫毛往上一翻,神色更无辜委屈:“你让我捣的,不是吗……”
  “……”
  “…………”
  她好气又好笑:“你不用捣了,把东西送回厨房,别浪费粮食。”
  “哦。”
  楼泊舟垂头跑了一趟。
  云心月看他捧着石臼的背影,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人还真是……
  她摇摇头,将拨浪鼓和风车拿出来晾晒。
  楼泊舟回来时,偷偷瞄了一眼在西斜日光下转得欢快的风车。
  “喜欢?”
  楼泊舟迟疑点头。
  他看得出来,风车上掺杂了金粉的颜料属于西随贡品,而书房笔架上搁着的毛笔,颜料都未曾干透。
  由此可见,这风车就算不是阿月做的,颜料也是她亲手涂抹。
  他垂眸看她右手和袖子,果然看见几点金粉。
  云心月把拨浪鼓和风车递给他:“送你。本来还怕你觉得幼稚,不喜欢来着。”
  楼泊舟伸手接过:“不会不喜欢。”
  她送的,就算是根草,他也会夹在书页里好好藏着。
  眼看他要抱进怀里,云心月伸手将他手腕抓住:“颜料还没干呢。”
  她掌心贴上手腕那一刻,久违的机械系统发出指令。
  【滴!】
  【能量值输送完毕,宿主体内蛊虫消灭中……】
  【请稍后。】
第95章 骗子与哭包
  蛊虫感觉到危险, 不安地四处乱撞。
  云心月脏腑发出抗议,一阵巨疼,她脸色白了白, 不由捂着勒骨蹲下。
  “阿舟……”
  她伸手握住他的掌心,缓缓倒向他怀里。
  子蛊有危险,母蛊也会有反应,楼泊舟很快便察觉了异样。
  不过他不知道疼, 哪怕母蛊愤怒地在他体内乱撞,他也只是跟着白了脸,却并不觉得痛苦。
  他只是有几分茫然。
  其一, 因她痛苦的神色而怀疑自我;其二, 相思蛊不是普通的蛊,阿月竟然能挣脱灭蛊……
  他垂下眼眸,自嘲一般哂笑。
  他抱起云心月入内, 将她轻轻放在更换过被褥等物的床榻上。
  苟无伤看她神色痛苦, 也白了一张脸,无措地捏着笔杆, 小跑跟随在楼泊舟屁股后面。
  “啊啊……”
  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 没事。”云心月摸了摸他的脑袋, “无伤自己去画画好不好?”
  苟无伤摇头,含着一包眼泪蹲在床边看她。
  云心月没什么心力劝他,只能让他小心些,看清路,不要嗑着。
  小家伙把自己缩成一团, 与狗狗并排蹲在床尾,不停点头。
  他不乱跑。
  楼泊舟握着云心月的手, 将额头抵上去,喃喃自语:“阿月果然与其他人不同, 连蛊虫都不能困住你。”
  那还有什么能留下她呢?
  他心里的空茫弥漫,像开了一道豁口,不断有风灌入,冰凉一片。
  【蛊虫清除20%……】
  “阿舟?”云心月担忧看他,在他放空的迷茫眼神前挥手。
  他将另一只手也抓住,紧紧圈在一起。
  不行。
  阿月不能离开他。
  哪怕只有一日,只得一日,能多一日便多一日。
  他松开少女的手,涣散的瞳孔逐渐凝聚。
  “阿舟?”
  楼泊舟用掌心托住云心月的脸,在她额角上眷念地亲了一口。
  【蛊虫清除36%……】
  “你歇一阵,我很快就回来了。”
  少年转身往外跑,几乎是撞入药房中。
  楼策安被他吓了一跳,险些把研磨的药粉泼在自己身上。
  看清楼泊舟的慌张苍白,他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没见到云心月,心中生出不安。
  “长兄,你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公主嫂嫂出了什么事情。
  楼泊舟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一心找催发母蛊生子蛊的药,找到后仰头就倒,几乎吞进大半瓶。
  “长兄!你疯了!”楼策安赶紧伸手去夺药,“此药伤身,你是不要命了吗?!吃那么多催化粉,是要什么蛊虫在你体内生一窝子蛊不成!”
  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子蛊化出,要是与母蛊呆在一起,便会异常活跃,啃食人体脏器,唯有分开在两具人体内,才会安静发挥效用。
  且,子蛊脱离人体,三日便会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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