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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阴湿小狗盯上后——绘雾【完结】

时间:2025-03-01 23:08:22  作者:绘雾【完结】
  “那多给你们添麻烦?”
  “万一你不小心体温烧高昏倒了,情况才更麻烦。”
  他说的也有道理,更何况冬绒生了病之后明显体力跟不上,现在确实也感觉有点累了。
  她点了点头,顺从地去那边坐下。
  车上还有一些团委那边采购专程带过来的礼品,需要搬运下来分发。
  她坐在座位上远远看着周枕景和其他几个人过去帮忙,等待的中途拿出手机回了会儿消息。
  没过一会儿,其他几个人回来了。
  方科累得够呛,完全不讲究地往地上一坐。
  范温茂满脸疲惫地和他挤在了并排的位置。
  “结束了吗?”冬绒放下手机起身问。
  周枕景擦干了手,轻描淡写地点点头。
  “辛苦你们啦。”
  冬绒没什么可以做的,起身给他们每人递了瓶水。
  方科摆了摆手:“小事,你早说你身体不舒服,先前那活我也全帮你搞定。”
  冬绒口罩下的唇轻轻弯了弯。
  干完最后一件活,几名带队的学长和学姐嘱咐他们可以自由活动。
  因为晚上要住在活动室里,不少人打算先去安置放下自己的东西。
  只有冬绒格格不入地逆着人流,打算往养老院的门口走去。
  还没走两步,就被人逮了个正着。
  周枕景高大的身形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的去路,面色不虞地问:“又去哪?”
  冬绒那张苍白的病容上,唯有眼睛像黑葡萄一般莹亮:“我去找我朋友,我们约好在保安室见面。”
  解释说完,她又转身要走。
  周枕景无可奈何地握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把扯回来:“他不会去的。”
  冬绒发懵地怔怔看着他,脑袋转动得有些缓慢迟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哦,你们认识,是朋友。”
  “那他是和你提起过我吗?”
  周枕景静默了一瞬,点了点头。
  她瞬间提起了好奇心:“他和你说了我什么?”
  周枕景垂眼盯了她两秒,面无表情地丢出几个词:“笨,幼稚,好心又天真的傻瓜。”
  冬绒皱起脸:“这都是他和你说的吗?怎么听着都不像是什么好话。”
  周枕景不着痕迹地轻轻扯了下唇角。
  “那他呢?他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冬绒问,“因为他一直躲着不肯见我,所以我只能从你这个唯一的朋友这里了解一点啦。”
  “他啊……”周枕景唇边的笑容瞬间淡掉了一些,回答道,“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他是个很虚伪差劲的人。”
  “性格不合群,胆小又自卑,从小到大一无是处,是个无论去哪都会讨人嫌的家伙。”
  话音未落,他忽然被人用力挥拳打了一下。
  尽管这拳头落下的力道软绵绵的,打在胸口不痛不痒。
  但周枕景还是无比错愕地撩起眼皮,望向面前气得双眼发红,火气腾腾的冬绒,心头止不住地震颤。
  冬绒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衣领,生气道:“他不是你的朋友吗?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我告诉你,他在我这里可不一样,我觉得他是一个对朋友很真诚很好的人!”
  她抿唇横过来一眼:“你!现在赶紧给我把话收回去,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他们两人身高差距很明显,冬绒放这番狠话的时候几乎整个人撞在他的身上,显得有点莫名滑稽。
  但周枕景看着她这副鼻尖和眼睛都红红的样子,心脏却酸软地塌成一片,无可奈何地叹息举手投降。
  “好,我收回。”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说他的坏话。”
第16章
Disguise 16
#群聊:有事说(4)#
宁蓝:@速冻牛奶绒
宁蓝:回去了吗?
速冻牛奶绒:回去了。
速冻牛奶绒:我和学姐请了假。学姐说怕我之后烧得更严重, 要不然接下来几天的活动都先别参加了,好好休息。
宁蓝:这是对的。
邵清秋:那你现在一个人在寝室吗?
速冻牛奶绒:没有,打算回家了。
速冻牛奶绒:我爸妈听说我发烧之后挺不放心我的, 让我现在马上改签机票回家, 改签费他们出。
许越:改签费可不便宜,爸妈真好!
许越:快麻溜地滚回去当你的全职女儿吧。
速冻牛奶绒:临走前,我有个问题想请教大家。
速冻牛奶绒: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许越:咱俩谁跟谁啊!
许越:你直接说吧, 那个朋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宁蓝:然后呢?你朋友怎么了?
速冻牛奶绒:他之前就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 看起来很不好接触的样子。
许越:等一下, 你这个形容词……
许越:他帅吗?
许越:我不允许猪头冷冰冰生人勿近, 那只能让我联想到我二姥冰柜里冻的那扇大肋排骨。
速冻牛奶绒:很帅!
许越:哈哈哈又原谅这个世界两秒。
速冻牛奶绒:我们也不是很熟,平时也没什么交集,只是有工作上的一些来往。
邵清秋:这还叫朋友?
许越:那怎么了?我还有很多素未谋面但英年早婚的老公呢。
宁蓝:。
宁蓝:平时喜欢人夫感的也就算了
宁蓝:没想到最近真爱上人夫了。
邵清秋:爱上人夫不可怕,可别爱上人父了。
许越:闭嘴!
速冻牛奶绒:哈哈哈哈哈哈哈
速冻牛奶绒:我还继续吗?
许越:请讲请讲,你们没有什么交集,然后呢?
速冻牛奶绒:然后我们昨天晚上不是被困在养老院活动室了吗?
速冻牛奶绒:后半夜我又开始发烧了。
速冻牛奶绒:隐隐约约感觉一直有个人在照顾我。
速冻牛奶绒:他可能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一直都隐隐约约有感觉。
宁蓝:他照顾你?
邵清秋:你们那实践小队这么多人,还都睡大通铺,你怎么就能确定是他?
速冻牛奶绒:因为他身上的气味。
速冻牛奶绒:我很熟悉, 绝对不会弄错的。
宁蓝:……
邵清秋:……
许越:……
许越:宝宝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许越:你不是说你们不熟吗?
速冻牛奶绒:不是啊啊啊啊!就是!气味!啊!
速冻牛奶绒:身上的气味啊, 每个人不是都有吗?
速冻牛奶绒:他身上味道很特别, 除了香水之外, 还有点自己身上的体香。
速冻牛奶绒:哎呀我说不清楚!
速冻牛奶绒:就有点像木质香, 我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就觉得很好闻。
邵清秋:我可没有!
宁蓝:我也没有。
宁蓝:说不定是喷香水了。
许越:他们说有时候产生那种生理性的悸动,也会闻到对方身上荷尔蒙的气味。
许越:只有你能闻到,并且还会觉得对方很好闻。
许越:你完了。
速冻牛奶绒:真的不是!
速冻牛奶绒:可是我们完全不熟啊!
速冻牛奶绒:他昨天晚上帮我解围的时候我就感觉很意外了!
邵清秋:那就是他暗恋你。
速冻牛奶绒:怎么可能!他有很多人追的!
许越:好了, 听你这个描述,我已经能猜出来是谁了。
许越:你不要告诉我那个人是周枕景。
速冻牛奶绒:……
许越:坏了,看这反应还真是。
许越:还不如生人勿近的猪头呢。
邵清秋:哪不好?
邵清秋:大帅哥哎!
宁蓝:我也觉得不好。
宁蓝:他看着长相就玩很开的样子。
宁蓝:身边不缺女人的公子哥。
许越:他如果忽然和你表白说喜欢你,一定要拒绝。
许越:你太单纯了,玩不过他的。
速冻牛奶绒:……好像有点迟了。
宁蓝:?
许越:?
邵清秋:?
速冻牛奶绒:我现在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的脸。
速冻牛奶绒:我刚刚想问你们的问题就是。
速冻牛奶绒:我该不会已经有点喜欢上他了吧?
-
#与哄睡机的会话#
速冻牛奶绒: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要第一时间告诉你。
速冻牛奶绒:我有喜欢的人了。
哄睡机:?
哄睡机:? ? ?
-
“女士,我们的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这边请您将手机关机或者开启飞行模式哦。”
冬绒刚发完消息,还没来得及看回复,就看见空姐蹬着高跟鞋向着她走来。
她小声地低头道着歉,忙不叠地长按按钮将手机关机。
手上没有了聊天工具,唯一的消遣方式只剩下了睡眠。
冬绒心跳得有些急促,她轻捏着胸口的衣服,将视线投出玻璃窗外发呆,还是有点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就是昨天晚上的场景。
当时周枕景把她劝下来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去了活动室。
活动室里没有床,大家都只是占据了一个角落,胡乱地拿着被褥放好躺下。
因为是突发情况,也没有人抱怨什么。
本来男生和女生是分开打地铺的,但是有几对已经公开关系的情侣无视了这项规定,想要睡在一块,瞬间将原本泾渭分明的界限打乱。
冬绒就是受害者之一,睡在她临侧的那个女生让开了一片位置,硬是让自己的男朋友挤了进来。
她因为发烧闷出了一头的冷汗,难受地整个嘴唇都变白了。
原本还在迷迷糊糊地沉睡着,朦胧间瞥到身侧忽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被吓了一大跳。
冬绒惊喘坐起身,额上渗出的细汗几乎打湿了侧鬓的发。
这下也没办法再继续睡下去,她披上外套,闭着眼睛缓了缓神,哑着嗓道:“这里是女生区域,能不能麻烦你离开,这里有人已经要休息了。”
“谁规定这是女生区域了?”那男生莫名地左右看了看,“没人说过啊。”
“我来找我女朋友,等下就会走的。”
“可是你在这里的话,我没有办法睡觉。”
“这才几点钟?你迟点睡呗,哪有人这么早睡的。”
冬绒咬着苍白的下唇,深呼吸了一下:“那你们如果要聊天,也可以出去聊,或者带着你的女朋友去男生那边。”
那男生继续和自己的女朋友低声聊着天,充耳不闻,仿佛压根没听见。
有他在这里,冬绒也不敢再继续睡了。
但是难受的症状还在加重,她从包里找出那根温度计,塞进嘴里测温。
到时间拿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温度。
38.7℃。
又烧高了,明明早上出来的时候都已经褪了不少。
冬绒在心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又给自己喂了一粒退烧药。
这下困意真是席卷而来,她连身边的人到底离开没有都没办法确认,就支撑不住清醒地合衣重新睡了回去。
再次意识回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人差不多都准备睡了,而身边女生的男朋友还没有打算离开。
冬绒淡淡地看着他:“你不是说等下就会走的吗?”
“大家都是凑合着睡一晚,他睡在这里怎么了?”女生开口说,“他又不会对你动手动脚。”
“你要是介意的话,可以去那边换个位置睡。”
冬绒被气得笑了一下:“你看看那边还有位置可以换吗?”
“这么舍不得男朋友,你怎么不搬去男生那边睡?”
女生拢着被子不说话了。
冬绒头重脚轻地撑着手腕起身,有这对情侣在这里,她横竖是睡不好觉了,还不如出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打地铺。
起身的时候身子一时虚弱发软没稳住,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倒。
下一瞬,从身侧伸来一只泛着青筋的有力手臂,稳稳地将她的整个腰身拦抱住。
周枕景右手还提着个暖水壶,单手轻轻松松地将冬绒扶住,垂眸看向她白得快透明的脸色,拧起眉宇:“生病了不好好睡觉,又乱跑什么?”
冬绒从他的怀里抽出来,乌黑的细睫轻轻颤动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时候心理防线格外脆弱,她听着这句关切的询问,居然委屈地有点想哭。
“他们在这里……”她的嗓子哑得都快听不清了,“我没有办法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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