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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妾训夫手册——漫小小狸【完结】

时间:2025-03-02 14:46:23  作者:漫小小狸【完结】
  两人对视,室内一片静默。
  “啊,我这就去唤人来。”温韫羞着脸跑出去,背影急得像是要逃命。
  萧时予病了一日,温韫都不曾见过杨晨,她给萧时予沏茶的间隙,忍不住问:“你的贴身护卫杨晨呢?”
  他没精打采地低垂着头,脸快栽进书卷里,“他出去办事了,不在雍州城。”
  至于出去办何时,萧时予没说,温韫也没打算问。
  温韫将一杯热茶递过去,“主君可觉得身子好些了?”
  此话一出,萧时予原本睡意朦胧的双眼顿时清明,他撑起身子望着眼前的人,满满的警觉。
  双手举着的茶并未被人接过去。
  不过是随口的一句关心,不曾想他反应这般大,温韫将茶杯放下,想了想,道:“你昨夜为什么去吹风让自己染上风寒?”
  “你如何知晓出来的?”
  温韫淡淡道:“我昨夜看到了。”
  萧时予原本紧绷成弦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我只是想看看自己武功恢复如何了。”
  温韫心里莫名一紧,因为此时的萧时予眼里充满苦楚,“你如何伤的?”
  “战场之上被人暗伤。”他简洁明了道。
  两人一时之间陷入沉默。
  虽说她长在边疆,却从未受过战争带来的苦难,只是听父亲提过邻国月氏人频繁来犯。雍州百姓安居乐业,二十年来没有受过颠沛流离之苦,想来都是他们这些人在前线用命厮杀换来的。
  温韫忽地灵光一闪,问他:“前些天那几个黑衣人要杀你,难不成与这有关?”
  萧时予叹了口气,摇头,“或许是我父亲生前的政敌,大抵是我父亲手里有他们的把柄吧,想要斩草除根罢了。”
  温韫倏地一顿,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
  “怎么?”萧时予问她:“后悔进萧府这个龙潭虎穴了?”
  温韫沉默片刻,正欲开口,便听萧时予说:“我与母亲不同,我不会逼你,等到哪一天你想开了随时都可以离开。”
  温韫却坚定地摇头,她认真道:“妾身不会走的,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妾身既进了萧家的门,便是主君的人,世上男子万千,从此与妾身再无干系。妾身知道主君对这门亲事颇有微词,妾身定会做好分内之事,不叫主君厌烦。”
  一生一世一双人温韫是不敢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主君愿意接纳她,她便知足了。
  萧时予听笑了,他有些意外温韫的执着,“万一我獐头鼠目,卑鄙龌龊,还到处沾花惹草,你也会听从父母之命?”
  温韫没有犹豫,“会。”
  萧时予再一次惊住了,好久才问:“为了你的兄长?”
  “是。”温韫如实回答。
  萧时予想不明白,并不理解温韫的行为,“那是你兄长的前程,又不是你的,值得吗?”
  “值得。”
  萧时予忍不住抬眸看她,只见她明眸似水,真诚而清澈,就像一只开在山野烂漫处的梨花。
  眼前的女子让他开了眼,这世上竟然还有不为自己谋划,全心全意为别人着想的姑娘。
  他顿时很想细观察着眼前的姑娘,皮相尚可,但又算不上出类拔萃,在上京城放眼望去这种女子一大把,但温韫与她们不同。
  他明白好人家的女儿都不肯做妾,他在上京城见过不少被家里送去结交权贵的女子,最后落得心绪郁结,幽怨半生的下场。
  萧时予沉思许久,他最后归咎于温韫长在乡野,见识短,不懂为人妾室的苦楚。
  但他并未劝说温韫,他看出这姑娘性子执拗,有点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意思,多说无益,“随你,我还是那句话,等到你想走了我不会拦你。”
  温韫觉得这人很奇怪,明明不情愿却也不赶她走。
  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都成功留在了侯府。
  天色渐晚,温韫去院中命人打来热水,她本想服侍他洗漱,被萧时予一口回绝,只好悻悻站在一旁,看着萧时予慢吞吞起身胡乱地擦脸后,一头倒在床塌上。
  他忽地转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那人,“母亲说让你留宿在我这里,我也不能赶你走。”他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一起睡吧。”
  温韫站在原地没动,倒不是因为矫情,她一碰床就睡得昏天黑地,担心自己真睡过去了,若是有事萧时予喊都喊不醒她。
  萧时予浓眉一挑,笑道:“怕我欺负你?”随后轻咳一声,“我要真欺负你,你哪能逃得掉。”
  这话说的太地痞流氓了。
  温韫本没有往这方面想也变得面色窘迫,双手无处安放。
  “放心,不碰你,我睡觉还是很老实的。”他信誓旦旦地说。
  他又认真道:“准你不脱衣服睡。”
  见他这般执着,温韫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迈开腿走过去,在萧时予身边躺下。
  温韫转过身子,背对着萧时予。
  其实萧时予实在是多想了,温韫从进府的那一天起,就没想过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就算萧时予此时此刻要做些什么,温韫大抵也会顺从他。
  这般想着,温韫愈发觉得萧时予一个人大男人废话真多。
  不知不觉中,温韫竟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好像有人给自己盖被子,周身被暖意包围,温韫睡得更熟了。
第15章 发热
  ◎ 翌日,女婢们踏着朝露往东屋端来药膳与补品,一群人推开雕……◎
  翌日,女婢们踏着朝露往东屋端来药膳与补品,一群人推开雕花木门鱼贯而入,整个屋子站满了人却并不拥挤,安安静静的,她们有条不紊地端茶倒水,各司其职,伺候三公子。
  待到萧时予梳洗完毕,木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饭菜。
  燕窝鸡丝汤,姜汁鱼片,海参烩猪筋,蜜丝山药,都是徐夫人特意吩咐厨房做的,天还未亮,府上的侍卫赶最早一趟从东市买回的鸡鸭鱼肉格外新鲜,还活蹦乱跳的。
  温韫在一阵饭香味中醒来。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睁开眼最先看到的不是香味扑鼻的饭菜,而是婆母的心腹,冯嬷嬷。
  她吓得一激灵,猛地翻身坐起。
  冯嬷嬷撩起帐幔,里屋的光线骤亮又变暗,她皱着眉头走进来,“侧夫人怎能忘了规矩,主君都起了,也不在一旁侍奉。”
  温韫从床塌上爬下来,她红着脸一时找不到说辞,瞧见萧时予侧着头偷听,昏暗光影浮动,他的侧脸轮廓硬朗分明,看不清脸上神情,却莫名地觉得他此时心情不错。
  收回目光,温韫心想自己怎会睡得这么死,一脸的懊恼。
  冯嬷嬷摇了摇头,叹声道:“你先在此处站着。”
  话音方落,她就撩起帐幔走出去。
  萧时予随即坐直了身子,低头一口一口喝着粥。
  待到他吃完,女婢们端着残羹剩饭默默地退出去,冯嬷嬷却并未出来,而是关上了房门,径直往里屋走去。
  “徐夫人让你来伺候公子,你竟敢偷懒?!”她端起长辈的架子,语气不善地朝温韫道。
  或许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等到外人走光了,冯嬷嬷才开始教训。
  温韫自知理亏,低着头不语。
  “公子不与你计较,那是他心肠好,你不过在侯府当了几天的主子,就忘了规矩吗?”
  萧时予心肠好?何处看出来的?
  温韫撇了撇嘴角,低着头听着冯嬷嬷的训斥。
  “此事若传到徐夫人耳朵里,秋江便是你的下场,你自己好好思量吧。”
  想起了那日的场面,她抬头问:“秋江如何了?”
  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在脑中闪过,冯嬷嬷有些不忍,“双腿被打得血肉模糊,大抵一个月下不了床了,待她好些了,我会指派她去做些轻松的活儿。”
  这一席话让温韫五味杂陈,婆母是真宝贝萧时予啊。
  那日之事按理来说怪不到秋江头上,仔细想想,婆母约莫是担心秋江别有心思,萧时予未娶妻先纳妾,已然成了整个雍州的笑话,这等丑事再来一次,萧时予以后怕是与家世门第好的大家闺秀无缘了。
  萧时予缓步走进来,慢条斯理道:“冯嬷嬷,这是怎么了?”
  话语之中,他一脸的无辜。
  温韫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装模作样的萧时予。
  只听冯嬷嬷叹了一口气,“尊卑分明,三公子不可过于放纵侧夫人了。”
  话里话外都在提醒萧时予,切莫过于纵容小妾,冯嬷嬷是徐夫人的心腹,跟着徐夫人在侯府待了二十多年,说话有一定的分量,萧时予不好拂了她的面子。
  “冯嬷嬷说得是,温氏傲慢无礼,罚跪三个时辰,自己去院中领罚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温韫,缓缓说道。
  冯嬷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温韫咬了咬牙,往外走去。
  天色还算早,她跪在庭院里,初春时节,天气慢慢暖和起来,微风吹落几瓣桃花,初罢莺啼,平添了几分韵味。
  冯嬷嬷离开东屋后,萧时予走到温韫身前,两人处在满园春色之中,四周弥漫着不知名的果木香气,好似置身于仙境。
  他不咸不淡地瞥了地上的人一眼,“起来吧。”
  温韫揉了揉膝盖,她跪了不足半个时辰,膝盖已经有些酸痛,缓缓起身后,道:“多谢主君。”
  起初脸上神情并无多大的波澜,温韫又觉得今日之事萧时予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冯嬷嬷逮住。
  于是温韫脸上表情变了又变,萧时予猜这人正在心里骂他呢,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萧时予转身离开,懒洋洋地扔过来一句,“用过饭后,自己过来。”
  温韫转头一看,不远处的石桌上已经摆好了几碟子菜,还冒着热气。
  待到温韫吃饱喝足回到屋里,萧时予正端坐于书案前看书,今日一大早,徐夫人除了派人送来药膳补品,还让人送来了几本书,听说是赵先生亲自为萧时予挑的。
  仔细想想,萧时予不学无术,婆母望子成龙心切,连病中学业都不曾落下,未免太苛刻了些。
  不远处那人面容仔细瞧去还是很憔悴,带着一丝病气,书案前的书卷快要堆地与人差不多高,而萧时予虽说不情愿,却并未有过忤逆婆母的心思。
  一整日下来,萧时予学得并不快,他时而逗鸟,时而望着书卷走神,但温韫无意之中发觉这人只要认认真真过目一遍便能记住。
  起初她以为不过是巧合,几次下来,温韫暗中观察,发觉萧时予是真有这个能力。
  温韫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只是温韫好不容易对他有所改观,这人倏地放下书卷,逗鸟去了。
  美其名曰,劳逸结合。
  温韫望着那抹墨色的身影,笑了笑。
  夜里,两人依旧是同床共枕,合衣而睡。
  屋内燃着淡淡的熏香,门窗紧闭着,光线有些暗,温韫睡得迷迷糊糊,忽觉手臂有些烫,她伸手一碰,倏地惊醒。
  她坐起身子,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萧时予的样子,细密的汗珠从他额头渗出,嘴唇干裂,身子发热滚烫。
  此时已是下半夜,整个萧府安安静静的,温韫着急忙慌地下床,正欲跑出去叫醒守夜的下人。
  只是脚还未着地,手腕被一股力猛地拉住了,温韫转过头,瞧见萧时予半掩着眼皮,大手紧紧地拽住她,有气无力地说:“此事你暂且替我瞒住,不可叫母亲知晓。”
  说完,他有些撑不住了,手指松开,整个人虚弱地倒在床榻上。
  直到瞧见温韫点了头,萧时予才缓缓闭上眼睛。
  温韫叹了一口气,这样下去怎么行?
  她提了提萧时予身上的金丝被褥,紧紧裹住他的身子,随便轻手轻脚地下榻,摸着黑往外走出去。
  一推开房门,冷风迎面吹来,温韫倒吸一口凉气。
  这细微的响动惊醒了守夜的翠喜,她忙不迭起身,一脸的关切,“侧夫人怎的出来了?”
  温韫左右环顾一圈,四周昏暗无人,才道:“你快去请个郎中来,找个嘴严的,走小径,不可叫人察觉。”
  她们入府也有些时日了,翠喜性子招人喜欢,早已与府中女婢侍卫打成一片,让门前的守卫通融一下出去请个郎中,不是难事。
  翠喜闻言,不由得往屋里看了一眼,心中已有了大概的猜测,来不及多问,她立即应了下来,向外走去。
  温韫回到屋里,关上了房门,紧接着点燃了一根蜡烛放在桌案上,周遭立时亮了些许。
  她一边焦急地等待着,一边不停地用丝帕擦拭着萧时予额上的汗。
  他怎么留了这么多汗?整个人好似在河里被浸湿一般。
  昏暗的房间里,萧时予紧紧地抓住被褥,身子微微颤抖,双眸紧闭,眉头拧成一团,嘴里小声呢喃着。
  温韫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好握紧了这人发抖的手,轻轻地抚着他的手背,“别怕,大夫就要来了。”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温韫忽觉掌心黏腻,低着头看过去,原来这人手心早已被汗湿。
  温韫用丝帕抹去他掌心的汗,萧时予半梦半醒间薄唇微微张开,又闭上。
  “你想说什么?”温韫瞧见后,凑着身子靠近。
  屋内好一会儿才响起微弱的声音,“我……想回家。”
  温韫蓦然抬头,只见萧时予昏睡在榻上,脸色异常苍白。
  好在翠喜脚程快,不过半个时辰,郎中已经到了,温韫急忙起身,让郎中进来给萧时予瞧瞧。
  郎中把过脉后,不由得眉头紧锁,温韫瞧出了不对劲,心头一紧,问:“我家主君如何了?”
  温韫等了好一会儿,郎中才道:“公子身体残留着一丝寒毒,想必就是他这次身子发热的缘故。”
  此话一出,温韫与翠喜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虽只是余毒,若不及时服下解药,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温韫愣了片刻,随后问:“郎中可有法子解毒?”
  郎中摇了摇头,“这寒毒可不是一般的毒,能解之人世间罕有,请恕在下无能为力。”他收拾好药箱后,“我先开服药,解了公子眼下的症状吧。”
  翠喜带着郎中走出去,关上房门。
  温韫坐在榻边,望着眼前熟睡的人,他想必就是在昌河之战中的毒吧。
  萧时予单薄的身体深陷床榻,脸庞带了点病态的苍白与冰冷,她好像可以想象到战场上他身陷黑暗之中的孤立无援。
  ……心里忽然对他有些敬佩。
  汤药煎好,温韫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喂给他,好在这人没有意识的时候还算听话,褐色药汁入口,满口苦涩,他也只是皱皱眉头,很快,汤药见底。
  温韫用丝帕替他擦拭嘴角,随后将药碗递给了翠喜。
  天蒙蒙亮,桌案上的蜡烛早已燃尽,温韫朝翠喜道:“你忙了一夜,先下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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