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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四嫁——东风吹来【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6:20  作者:东风吹来【完结】
  那个传闻中如同边关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她听见他的话,盈盈笑了一下,转头却同没听见一般,带着祁云渺坐回到了餐桌边上。
  她问祁云渺面前是否是她的餐食,喊她快些吃了早饭,她们也好快些赶路。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和他们同路了。
  越群山兀自闹了个没脸,低下头去,继续用饭,不再说话。
  倒是越楼西,见她们吃完饭后,真的便打算走了,挽留道:“要不还是一道走吧,夫人何必急这一时半刻,难得都是往青州去,路上有伴也好。”
  “我同渺渺路上多磨蹭,保不齐会有什么突如其来的想法,前几日便在汴梁住了好几日,如今马上到曹州城中,说不定又心血来潮,想四处玩玩,这般来来回回,折腾军队实在太麻烦了,还是不必了。”沈若竹拒绝得强势。
  越楼西欲言又止,便到底不好再说些什么。
  他眼睁睁地看着祁云渺跟随沈若竹上了楼,又看俩人一道进了客栈的卧房,去收拾行李,最终,在一堆的护卫陪伴下,上了离去的马车。
  遥遥望着马车的方向,越楼西这才抬起胳膊,撞了撞自家的父亲。
  “爹,你就别看了。”
  “啧!”
  越群山刚支起脖子,便被自家儿子拆了台,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越楼西嘴角藏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过一会儿,越群山自己便也笑了。
  都多少年了,他都多少年没有被一个女人这般吸引住了。
  今日表现,竟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她竟会是裴荀的前妻。
  这等样貌,这等气质,竟会是裴荀的前妻。
  越群山感觉到匪夷所思。
  “爹,你喜欢那个女人?”越楼西一眼看出自家父亲的想法。
  越群山睨儿子一眼:“喜欢有何用?人家半点不领情啊,顺路都不愿意一道走。”
  “你若喜欢,那咱们就追上去呗。”越楼西道,“反正我也觉得那妹妹挺有意思的,咱们追上去,你若是能将人娶回来,也算是给我带一个妹妹回来玩!”
  越群山嗤笑一声,只当越楼西是一时兴起的玩笑。
  毕竟他都多少年没有娶过妻了。
  即便是对一个女人有一见钟情的喜欢,但他知道,自己这个年纪,这个身份,娶妻也不是一朝一夕一句话就能敲定的事情。
  他又喝了一口面前浓稠的白粥,嚼几口干硬的馒头。
  只是逐渐的,越群山发现,越楼西盯着自己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发现变化。
  他终于问道:“你认真的?”
  “我娘走了都有三年了吧?”越楼西问,“爹,我不介意有个后娘,反正你只要把侯爷的位置给我留住了,日后能做到不偏心小的,我就不介意。”
  他一只脚搭在板凳上,一手撑着脸颊,背对着屋外逐渐升起的骄阳,披洒金光。
  越群山愣愣地看着儿子,忽而,在自家儿子的肩膀上重重打了一拳:“你小子!”
  越楼西被他捶得晃了一晃,旋即,唇角扬起弧度,比天边未消弭的月色还要精彩一些。
  ―
  祁云渺跟着自家阿娘继续赶路。
  从汴梁到曹州,从曹州再到济州。
  这是她们和越家军队分别的第三日。
  济州多雨水,一连下了半个月都没断,祁云渺和沈若竹进了济州城,见雨幕连天,实在不好赶路,便也只能在济州城里多待了两天。
  济州,祁云渺是熟悉的。济州离青州很近,祁云渺从前跟随阿爹阿娘一道住在青州的乡野里,偶尔进城,也会到济州这边的城镇来。
  这几日,因为雨水过丰,济州城内,客栈已经大多人员满溢,价格高涨。
  沈若竹带着祁云渺,费了老大的劲才终于在郊外找到一间尚还空旷的客栈,他们一行二十二人,一住进去,便将郊外的客栈给占满了。
  赶了一天的路,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祁云渺一进卧房,便在床上打了个滚。
  沈若竹将她给拎起来,催促她先去洗个澡。
  这场雨
  在她们尚未出曹州的时候便开始下,一路到济州也不见停,马车行了这一路,她们即便没下过地,浑身也都沾满了湿漉漉的气息。
  祁云渺只能听自家阿娘的话,先去客栈的浴桶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氤氲着红扑扑的脸颊躲在被窝里,她盯着自家阿娘忙碌的身影,才终于想起要问她一些事情。
  因为赶路,祁云渺这些天一直没功夫问沈若竹关于越家军队的事情。
  虽然她也觉得有相府的护卫在,不和越家的军队同行也可以,但是那一日,祁云渺觉得阿娘的态度好坚决,好似他们越家的军队,便是什么蛇蝎猛兽一般。
  “阿娘,你为何不喜欢越家的军队?”祁云渺问道。
  “我?我并未不喜欢。”沈若竹回答。
  “那为何越楼西他们提出可以同行时,你拒绝得那般干脆?”祁云渺又问。
  沈若竹回头看一眼女儿。
  她知道,祁云渺如今年纪还小,心思单纯,所以对于人心这等东西,从来不会思考得那么多。
  其实一开始,沈若竹也只是单纯地不想麻烦越家的军队,若是越楼西他们再坚持坚持,她也说不准就跟着人家走了。
  但是她见到了越群山的神情。
  在见过了越群山的神情之后,沈若竹若是还愿意跟着越家的军队走,那就是完全涉世未深,只知道把自己送入虎口了。
  祁云渺尚十一岁,有些事情,沈若竹到底不好和她明讲,便只能摸摸她的脑袋,与她找了一个最容易懂的道理:“我们都已经离开京城了,越家还有越家军,都是你在京城依托相府关系认识的人,我们如今多麻烦人家一分,到时候越家人回到京城,相府需要替我们还的人情,也便更多一分,明白吗?”
  祁云渺似乎有些懂了。
  因为阿爹的事情,她和阿娘终归是欠相府的,如今她们回乡,相爷还安排了护卫相送,阿娘已经不想要欠相爷更多了。
  “那阿娘,到时候我长大了,再去京城,我去把我们欠给相爷和阿兄的东西都补上!我去给相爷当丫鬟,给阿兄当跑腿的!或者,我去相府当护卫,给他们看宅子!”
  祁云渺跑下床榻,去抱住阿娘的身躯,小手交叠在她纤细的双臂上。
  沈若竹被她信誓旦旦的语气给逗笑了。
  她刮刮女儿的鼻子,笑道:“你这笨手笨脚的,只怕是你敢去相府当丫头,相爷和你阿兄都不敢用你呢。”
  她将她给塞回到被窝里,喊她夜里早些睡觉。
  八月秋雨,济州很快便入了寒,夜里的被笼若是不早早地捂好,也不见得有多暖和。
  但是幸好,她们是母女俩睡一个被窝,所以两个人抱在一处,很快整个床榻便都温暖了起来。
  祁云渺趴在自家阿娘的怀里,赶了一天的路,到底疲累,即便强打着精神,还想和阿娘再多说一会儿话,但是没过多久,便还是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正当她开始做香甜的美梦呢,却听楼下忽而有人大喝一声,道:“不好了!遭贼了!客栈里有人偷东西啊!”
  祁云渺慌忙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和沈若竹四目相对。
  沈若竹握住祁云渺的手,道:“别怕。”
  只是偷东西的贼,应当尚未伤人性命。
  何况她们还有那么多的护卫。
  祁云渺胡乱点点头,蒙在被窝里的脸颊烧到通红。
  沈若竹下床披上外衣,叮嘱她道:“你坐在这里,我下去看看。”
  “不行!”祁云渺一听,慌忙也跟着下了榻,跟上阿娘的步伐。
  阿娘不会功夫,若是碰上歹人怎么办?她好歹还和林周宜学了一些三脚猫功夫的。
  见祁云渺挽上了自己的弓箭,沈若竹便只能叫她跟着自己一道出门了。
  她们站在门外,望着楼下大堂内的场景,想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便见此间客栈的胖老板如今正坐在地上,毫无模样地哭嚎着:“……苍了天了啊,那该死的偷盗贼,偷走了我的柜子里那么多的珍珠玛瑙还不够,还偷走了我那么大一块金元宝!整整一块金元宝啊!!!那么大!!!”
  祁云渺听得蹙眉,拉拉自家阿娘的衣袖,问:“阿娘,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丢了什么东西?”
  沈若竹瞧一眼如今外头的天色。
  如今已经是后半夜了,客栈里幽幽点了几盏烛火,尚算明亮,但是下了雨的屋外,苍穹黑如泼墨,无有月光,伸手不见五指,出去便不知是如何境地了。
  这个时候,相府带来的护卫便派上了用场。
  有护卫自告奋勇,去清点马车上的东西。
  沈若竹谢过对方之后,才带着祁云渺一道下楼,去到这位掌柜的面前。
  和上回他们在曹州乡野投宿的店家不同,这回济州郊外的店家,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
  他没有妻儿,没有别的亲眷,只有他和几个雇来的长工,一道经营着这家客栈。
  沈若竹同这位掌柜的打听了一些他丢失的钱财,又问他是否有见到贼人的样貌。
  她可以作画,只需他提供人的体型,身姿,或是五官。
  但是这掌柜的一问三不知,唯一知道念叨的,便只有自己丢失的金银珠宝。
  沈若竹便只得作罢,等待护卫回来的间隙,她和祁云渺还有另几个护卫,一道等在楼下的大堂里。
  祁云渺手握弓箭,即便身边有护卫相随,但她还是自己警惕地瞧着四周。
  她的眼神清醒之后,圆滚滚地瞪起来,只剩凌厉,似乎那贼人只要敢在她的面前露出一个轮廓,她便能直接提起弓箭,射穿他的脑袋。
  正当屋中数人,俱是万籁寂静之时,突然,深夜的客栈外又响起了一阵深浅齐整的马蹄声,随后,有人敲门。
  屋中人俱是一惊。
  护卫们面面相觑,觉得这动静有些熟悉。
  沈若竹和祁云渺相视一眼,也觉得,这样的阵仗,似曾相识。
  有护卫去开门。
  果然,下一刻,祁云渺便见到一抹熟悉的红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越楼西摘下脑袋上滴水的斗笠,露出自己一颗言笑晏晏的脑袋。
  他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神,便代替了今晚的月色,皎皎无瑕,问:“此处今夜可还能投宿?济州城里实在找不到什么店家了。”
  他见到祁云渺,没有半分的意外,好似早便清楚她们在这里。
  而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父亲。
  越群山同样进了屋,摘下了自己头上一直滴水的斗笠。
  他将斗笠递给随从,身上却还有一件淌水的蓑衣。
  蓑衣厚实,针线缜密,搭在他的肩膀上,隔绝了雨水的同时,又将他本就如山一般宽阔的肩膀,衬得越发庞大。
  解下蓑衣见到沈若竹的那一刻,越群山顿了下,眸光微烁。
  
第三十五章 他的眼神赤裸到叫她害怕(……
  祁云渺对于越家父子此时此刻会出现在这间客栈里,感觉到十分奇特。
  这比上回在曹州的客栈里碰到他们还要叫她惊奇。
  “越楼西?你们怎么会在此处?”她直接越过了客栈老板,同越楼西问道。
  越楼西眼睛亮晶晶的,自从祁云渺见到他开始,他好似便没有停下过笑颜。
  “当然是恰巧路过啊。”只听他道,“妹妹,你总不会觉得是我们跟着你吧?”
  那可难说。
  一次是凑巧,两次三次可就不一定了。
  越楼西看着这小丫头满脸提防的样子,脸上笑意不免越发深厚。
  “好吧。”他笑够了,才总算愿意跟祁云渺还有众人说实话。
  “其实我们是在外头的官道上,碰到了盗贼,盗贼说他的东西都是这里偷的,我们便找来了。”
  “盗贼?”
  他说旁的,祁云渺都可以不感兴趣,但是他一说起这个,祁云渺立马便来精神了。
  “你们抓到盗贼了?”她迫不及待问道。
  “嗯。”
  只见越楼西点点头,随后,双手一拍,便有士兵跟在他的身后,压着一个被打到鼻青脸肿的人挤进了客栈。
  甫一被扔到客栈的地上,那人便哆嗦着哭嚎道:“我错了,各位大人们,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偷东西,我就是一时贪心,我不该偷东西……”
  伴随着这个人的哭嚎声,还有一堆从他身上搜捕出来的金银珠宝,也被扔在了地上。
  客栈老板扑过去一瞧,正是他丢
  失的财产没有错,立马抱起财产,喜极而泣。
  哭过之后,他对着面前的盗贼,又狠狠地踹上了十数脚。
  他每一脚都卯足了劲,恨不能要将人往死里踹。
  要不是最后有人拦着,他还能再踹上不知道多少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祁云渺一头雾水,不明白偷盗之人,越楼西是如何抓到的。
  越楼西便与众人解释了一番。
  原来,越楼西和父亲越群山夜半出来寻找住处,结果人正走在济州城外的官道上,便见面前有人狗狗祟祟地骑着一匹小马而来。
  那人骑马的姿势笨拙,一边骑着马还一边往后看,似乎是生怕有什么人追上来。
  若是一般的盗贼,越楼西大可不多管闲事。
  但是那盗贼骑的小马,越楼西和越群山都认得,正是他们和祁云渺在曹州见面时,跟随着祁云渺他们离去的那匹小马。
  “小马?”
  祁云渺浑身抖了一抖。
  恰好此时,原本去往后院盘点物资的护卫也回来了,他告诉沈若竹和祁云渺,马车中没有丢什么大的箱笼和物资,但是原本拴在后院马厩里属于祁云渺的那匹小马驹,不见了。
  果然是她的小马!
  这盗贼,竟然偷走了她的马!
  那可是阿兄临行前送给她的马!
  过了新年之后,祁云渺步入十一岁,便甚少有同人明目张胆地发过脾气了。
  这一刻,她却气到浑身五脏肺腑都在颤抖,不顾地上之人的哭嚎,对着他的胸口便也狠狠踹了一脚。
  “你偷我的马!”她怒骂道。
  那盗贼哭喊不停,喋喋求饶。
  若是知晓自己最后竟是栽在一头马驹上,盗贼想,他便是说什么也不会偷走祁云渺的马的。
  后院马厩里马那么多,高的马他不会骑马,便只能牵一头小的走。
  祁云渺照着盗贼的身体,不解气,狠狠又踹了几脚,而后才着急问越楼西,道:“那我的马呢?你把我的马带回来了吗?”
  越楼西让出自己的身体,叫祁云渺去外头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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