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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四嫁——东风吹来【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6:20  作者:东风吹来【完结】
  适才人多,宋青语其实一路看中了好几款花灯,奈何他们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她也不好怎么开口,如今终于只剩她和祁云渺两个人,她便拉着祁云渺,赶紧带她去看自己钟意的那几个。
  相比起裴则他们挑选的那些河灯,宋青语看中的河灯,可谓是稀奇古怪一些,有**样式的,也有蜻蜓样式的……她自小学习丹青,在各色事物上,经常会有自己独到的看法。
  祁云渺听着宋青语和自己诉说各色稀奇古怪的东西,知道这些东西她们最后多半都不会买,但就算是无用功,她也很开心,只觉得和宋青语在一处的每一寸时光,都是究极难得的。
  她们一路走一路逛,脱离了那三人之后,自手牵着手到手腕着手,便无论如何也没有分开。
  而在她们不知道的地方,越楼西自从和祁云渺分开之后,不过走了几步自己的路,便又直接回头,跟上了裴则的步伐。
  他一手揽上裴则的肩膀,问道:“裴镜宣,你也很厌恶那个晏酬已,对吧?”
  “……”
  我对你们俩一样厌恶。
  裴则平静地回头看了一眼越楼西,一个动作往前,直接甩开了他的手臂。
  越楼西却并没有将裴则的这个举动放在心上。
  裴镜宣嘛,不就是这么个人吗?
  他快步依旧跟上了裴则的步伐。
  只是这回他没有再揽上裴则的肩膀,而是直接自己抱胸在前,振振有词道:“裴镜宣,说真的,你快告诉我祁云渺同那晏酬已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祁云渺昨日便同我说了他们相识的经过,但我总觉得没有那般简单,那姓晏的究竟凭什么能同和祁云渺如此亲近?我是她的哥哥,你也是她的哥哥,那个姓晏的却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何人?”
  裴则不知道晏酬已和祁云渺之间究竟都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往来。
  但是根据上回晏酬已能够陪着祁云渺去到刑场的经历,他想,只怕晏酬已也是对于祁云渺的复仇知情之人。
  祁云渺对于他的友谊,的确不似寻常人那般简单。
  但是……这些事情凭什么要告诉越楼西?
  越楼西满脑袋困惑,裴则终于肯回头再看他一眼。
  他借着四面照耀的灯光,在灯光之下掩藏着自己真实的神色,道:“你也知道自己是她的哥哥,并非她别的什么人,不管晏酬已是什么人,做继兄的都没有对妹妹的所思所想全部探究到底的必要,我劝你,给她留一些独自相处的空间,她反倒会更加开心自在。”
  
第九十六章 晏酬已果然满腹算计……
  越楼西想从裴则处得到一些关于晏酬已的消息,倒是没想,直接从裴则处得了一顿教训。
  意外的,他并不反感裴则说的话。
  因为他知道,裴则这是在为祁云渺好,他说的字字句句皆在理,只不过全部站在了祁云渺的角度上。
  “你放心。”越楼西信誓旦旦道,“我定是会尊重祁云渺的,这你不必担心,但是这晏酬已也是真的来历不明……”
  “晏酬已的来历,你不是都说了,她已经全部告诉你了?”裴则反问道,“只是你自己不信,是,或许她是有不愿意告诉你的部分,但是你觉得,她不愿意告诉你的,我就一定会知晓?你太高看我了。”
  “那你不是她的兄长吗?她平日有事你定是知晓得更多一些!”越楼西道。
  他太理所当然了。
  裴则不再选择和越楼西说话,而是兀自去挑选心仪的河灯。
  越楼西见他如此,原本还想再跟上去,但见到裴则当真在自己面前专心地提起了一盏河灯在瞧,越楼西顿在原地,知道自己大抵也是真的难以从裴则的嘴里问出些什么。
  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也先去挑选自己的河灯。
  ―
  祁云渺和宋青语
  在和那三人分开之后,一口气挑选了许多的河灯,两人的手中一共提了有两三盏,全都是稀奇古怪但又叫人瞧来莫名觉得喜庆的。
  譬如祁云渺手中的那盏金蟾河灯。
  但是虽然买了有两三盏,这灯市还有一些没有逛完,俩人便打算着再往前看看,保不齐前头还有更为钟意的,到时再拿下一盏,一人两盏,岂不美哉。
  就在她们互相结伴,继续前行之时,祁云渺见到,自己眼前不远处的摊子里,站着一个织金鹤氅的少年,少年手中握着一盏河灯,正与面前的摊主交涉。
  她定睛看去,认出那鹤氅就是晏酬已的身影。
  这倒是叫她撞见晏酬已在自己的面前挑选河灯了。
  祁云渺稀罕,和宋青语面面相觑站在原地,不禁双双都好奇,晏酬已会选择什么样式的河灯来参与他们的比赛。
  她们左瞧右瞧,见晏酬已自那个摊子上拿起的河灯,却都样式很是普通。
  便说那些是全上京城最为普通的莲花河灯样式,也不为过。
  祁云渺有些不明白了,晏酬已挑有意思的河灯,怎么还往简单了挑?
  原本她和宋青语还想看一眼便走,但是晏酬已实在太叫她们好奇了,她们便又多停留了一会儿,专心致志地盯着晏酬已的动作。
  终于,她们见到,晏酬已挑选花灯的动作结束了,他自钱袋中掏出了几枚铜钱,将河灯的钱递给了对方之后,便抱着一盏路上随处可见的粉色莲花河灯,转过身来。
  他转身得措不及防,祁云渺和宋青语都避无可避。
  六眼相视的瞬间,祁云渺果断笑道:“巧啊!晏酬已!你买好河灯了吗?”
  晏酬已见到她们,满是惊喜,抱着自己刚买下来的河灯,又走几步到祁云渺和宋青语的跟前,道:“是,买好了。”
  祁云渺便终于能够近距离地打量晏酬已怀中的这盏河灯。
  眼见着她对河灯看来看去,也看不出这河灯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终于,祁云渺丧气问道:“晏酬已,你为何要买这盏河灯?”
  晏酬已看一眼自己怀中的河灯,理解到了祁云渺的好奇,笑过之后,便同她解释道:“这河灯模样的确朴素,没有什么样式可言,但是祁姑娘可知晓,这河灯是用什么做的?”
  “纸?”祁云渺答。
  “是纸。”晏酬已道,“但却非寻常的纸张,而是主要由糯米做成的可溶于河水的纸张。”
  “祁姑娘有所不知,往年上京城放河灯,下游时常会因为大量的河灯而堵塞,官府每年在元宵过后,皆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去疏通河道,恢复民生,是以,这糯米制成的纸张若能溶于水,想必很快便能解决官府之烦恼。等到河灯漂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便叫它们沉入河中,这既方便了自己,也是舒缓了河道的压力。故而我想要一试。”
  原来是这般!
  祁云渺和宋青语双双恍然大悟。
  她们抱着怀中的几盏河灯,明明片刻前还在为自己挑选河灯的眼光而骄傲,如今听罢晏酬已的话,只纷纷觉得自己实在有些不该。
  晏酬已看出了她们的情绪,解释之后,立马又道:“祁姑娘和宋姑娘还请千万不要因为晏某的事情而觉得自己羞愧,此事晏某也是今日第一日知晓,不知者不怪,何况就算是造成了堵塞,官府所用之兵力,大抵是来源于民众,大家只要是家中为家国做出过贡献的,便都无需过多自责。”
  他这么一说,祁云渺和宋青语顿时又觉得好受了许多。
  真不愧是金陵首富之子,一张嘴一开口,不管是先扬后抑,还是先抑后扬,便没有一次是不曾达到自己效果的。
  祁云渺看一眼那边还在售卖着由糯米制成的河灯的摊子,不出多时,便拉着宋青语的手,俩人一道上前去,也买了两盏河灯。
  这小小的无甚新奇的河灯摊子,竟一下子有好几个人来光顾,一时间,有人见到如此景象,便也凑上来,想要仔细看看这河灯都有些什么花头。
  祁云渺素来不是个怕生的,一见到人家凑上来,她便忙与人介绍了一番此家河灯的独特之处。
  而那些围观的百姓们一听,有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当然,也有愿意听祁云渺的话,去试一试这稀奇河灯的。
  纵然愿意听进去话且放在心上,相较于不屑一顾的,少之又少,但祁云渺只要见到有人是因为自己而上来想要买这河灯,她便觉得自己心情舒畅,心满意足。
  原本还打算继续再逛逛,但是买下那几盏河灯之后,祁云渺和宋青语便不再打算买别的河灯了。
  她和宋青语抱着所有的河灯,在等待裴则和越楼西回来的间隙,拉上晏酬已一道,在灯市上进行了一番吃食的探索。
  等到裴则和越楼西终于全都抱着各自的河灯抵达时,她和宋青语将河灯放在地上,手中只全都堆满了吃食。
  “祁云渺,你这都是些什么?”
  越楼西见到祁云渺放在一边地上的河灯,问道。
  祁云渺早知他会有此一问,一听越楼西的问题,便骄傲地昂起脑袋,和越楼西还有裴则全都又解释了一番,自己到底为何要买几盏朴素的河灯。
  越楼西听罢之后,顺着祁云渺的目光,见到晏酬已的手中河灯样式除了颜色微有不同之外,别的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
  他心底里顿时如同明镜一般,反应过来这事都是谁告诉祁云渺的。
  “有这等事情,为何也不早告诉我们啊?”越楼西问道,“早告诉我们,我们便也买这种了,还比什么赛啊!”
  晏酬已道:“灯市人多,我也是逛到最后才发现有此物,一时找不到小裴大人同越将军,是我的错。”
  “错什么错?”
  晏酬已总是喜欢往自己的身上瞎懒罪过。
  祁云渺最看不惯这一点:“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不知者不怪,下回你们再买就是了!”
  越楼西听见祁云渺在维护晏酬已,明明只是简单的两句话,但却心底里微有不爽。
  既然如此,那今晚比赛的赢家,已经没有什么悬殊了。
  晏酬已发现了如此有意义的河灯,即便河灯的样式不够华丽,但点子实在是极好,是以,大家一致认同他为今日最会挑选河灯之人。
  挑选好河灯,那么接下来,便是放河灯,写元宵心愿了。
  祁云渺的河灯一共有三盏,意味着她今日便有三个心愿可以写。
  蹲在河边后,祁云渺提笔,毫不犹豫写下自己的第一个心愿。
  她许愿自己和阿娘还有如今许多的亲朋好友,皆可以平平安安,诸事顺遂。
  第二个心愿,祁云渺也是没有犹豫。
  她许愿自己可以早日为爹爹复仇,希望爹爹在九泉之下安息,祝他安好。
  等到这最后一个心愿……祁云渺才终于有一些纠结。
  她对着河灯,思来想去,提笔落下之后,便护好自己的河灯,不叫别人看到自己写了些什么。
  终于等到放河灯的环节,越楼西便蹲在祁云渺的身侧,故意问她道:“祁云渺,你都许了些什么心愿?”
  祁云渺答:“心愿自然是不能告诉人的!”
  越楼西笑一声,当然不是真的想知道她的心愿,而是喜欢逗逗祁云渺。
  见到祁云渺宝贝地护住河灯的样子,他笑得比今日任何时候都要开怀,将自己的河灯扔入水中,逐渐将它拨远。
  祁云渺看着越楼西的动作,不禁也跟着他去把河灯给拨远。
  无法溶于水的河灯,会顺着护城河一直往下游去,等到所有的河灯都堆积在一处时,如晏酬已所说,京兆府便会派守卫赶紧去疏通河道,将那些河灯全部都捞起来,再进行统一的处理。
  祁云渺将自己想要复仇的愿望写在了那盏可以溶于水的河灯上,至于别的两个愿望,则是被放置上无法溶于水的河灯上。
  她眼睁睁地见着三个河灯一块被水拨远,顺着河流而下,其中两盏河灯都完好地继续向前,而那盏可以溶于水的河灯,顺着河道漂流,没过多久便被打湿了大半,逐渐淹没在了河水之中。
  河灯远去,祁云渺对着空荡荡的河面,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们五个人如今蹲在一起,她的身边分别是越楼西和宋青语,越楼西的身边,则是裴则,至于晏酬已,他蹲在宋青语的一侧。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很安静,祁云渺也许愿,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今夜这般安静。
  但事实总是事与愿违。
  她和越楼西来的时候是一道坐马车,如今走了,也是一道坐马车。
  但是马车行到家里之后,祁云渺都眼睁睁地看着越楼
  西朝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越楼西还是翻了墙,又重新骑马,朝着别的地方而去。
  ―
  晏酬已正在欣赏面前的河灯。
  适才卖与他河灯的摊主此时此刻正躬身在他的面前,道:“多谢少主,今夜河灯生意很好,比平日里多赚了不少钱。”
  “本就是给你提供个机会罢了,你自己中用,还帮了我一个大忙。”
  晏酬已手中提的河灯,若是祁云渺此时此刻能够来到晏家,便能见到,这河灯不是别的,恰正是夜里那号称是糯米浆糊制成的可溶于水的河灯。
  晏酬已不断转着手中的河灯,神情闲适,脸颊半边隐在黑夜之中,半边暴露月色底下,呈现出半明半寐的一张脸。
  摊贩躬身,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却听见一阵风声扫过树叶,紧接着,有一个个子很高,身形强壮的少年跳下墙头,自阴暗处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就知道你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果真商贾就是商贾,背地里全是算计。”
  越楼西自黑暗中而来,逐渐将自己的身影暴露在堂堂正正的月色底下。
  他没去瞧一侧的摊贩,只是双眸紧紧地盯着坐在椅中的晏酬已,满是鄙夷。
  
第九十七章 小越vs小晏,背地里的正……
  晏家虽非官宦世家,但身为金陵首富,不论是在金陵还是在上京城的宅子中,都有许多的家丁守护。
  但如今满园的家丁,竟无一人发现越楼西的存在,将其拦下。
  “越将军?”
  晏酬已看到越楼西的刹那,有些怔愣,不过旋即便笑了。
  “越将军真是不走寻常路,他人上晏家做客,皆走的是正门大路,越将军倒喜欢走墙角小路。”
  “不走墙角小路,怎么能见到你的真实面目呢?”
  和晏酬已相处了个把时辰,越楼西已经十分清楚,这姓晏的嘴皮子功夫了得。
  但任他如何了得,他也不是个纯粹的莽夫,任人拿捏。
  “晏酬已,你平日里就是这般在祁云渺的面前一套,背地里又另行一套的?”他睥睨着晏酬已,无视面前后知后觉的满园家丁,冷笑道,“幸而我早知晓你今夜的河灯有蹊跷,特地过来探听了一番,不然还真要被你给蒙在鼓里。”
  “蒙在鼓里?”晏酬已不改面上的笑意,道,“不过是店家有点子,而我恰好可以助店家一臂之力罢了,店家的点子是真的,可以溶于水的河灯也是真的,而我从始至终都不曾说过,我并不认识这卖河灯的店家,不知道越将军说的蒙在鼓里,是说的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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