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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7:51  作者:予潆【完结】
  “回去!”
  林承俭还要坚持,林蓁笑着对弟弟柔声道:“小弟,等会我去找你”。
  林承俭向来听林蓁话,他向父亲躬了个身,虽不太情愿还是退出了房门。
  门扉刚合上,林如柏急问:“怎么回事?”
  林蓁自若地把遇见方怀简的过程讲了一遍,只说园中偶遇交谈了几句,自己心仪方怀简,不想他嫁。
  要嫁方怀简必得家中支持,尤其现在他尚无前世记忆,需要她主动连缀,家中万万不可拖后腿。
  林蓁神色坚定,言中有不自知的羞态:“父亲,我看到他的第一眼,眼中便再无他人”。
  林如柏想起当年唐氏惊鸿一瞥,从此她便在他心中永驻,自己亦曾少年,如何不懂。他沉默良久,问道:“那方怀简呢,他作何形态?”
  林蓁只讲好的:“只说了几句话,他对女儿脾性极好”。
  飞飞是极好脾气的人,印象里就没对谁说过重话,那个时空里自己也不是什么作精,总之两人极其合拍。现在飞飞虽无往日记忆,林蓁回想白日和他短暂接触片刻,他被自己强拉着衣袖,着急得冒汗,可仍然既无恶言亦无凶光,更没有强行动手拂袖而去,这做派就是飞飞素来行为方式。
  想想他被自己拉住衣袖的窘迫,林蓁着重道:“他待人真的很好”。
  林如柏稍稍松心,女儿容貌脾性没的说,唯一缺憾就是出身差了点,但好赖也是英国公侄女,只要方怀简没那些高门观念,两人结为夫妇虽难亦不是不能。
  自己都有过让唐氏为正室的想法,方怀简若心中有女儿怎会委屈她。
  林如柏本就想女儿高嫁,女儿第一次面露羞态,他更是有了成全之心。
  僵硬许久的脸庞缓缓呈现一个淡笑,林如柏安慰林蓁道:“既然你喜欢,我们先去探探口风,明日和祖母大伯母商议了再说”。
  “真的?”林蓁高兴得要蹦起来,“谢谢父亲!”以为父亲怎么也得责怪几句不懂事,得罪大伯母类似的话,林蓁实在没想到如此顺利,父亲轻易允诺自己。
  女儿眼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亮,那是璞玉浑金的少女慕念,林如柏想起唐氏临终前,自己在她床前的誓言,心下决定只要两个年轻人两情相悦,他委曲求全也会在方氏夫妻前求来这段姻缘。
  约好翌日一齐给祖母请安,林如柏来到陈氏院子。
  陈氏正要睡下,见林如柏神色如常走进来,心里惊服林蓁的本事。
  “三姑娘和你提了?”
  “提了”,林如柏颔首,对陈氏道:“明日见了祖母和大嫂,把杜大人家的事给了了,后面还要辛苦你去方家探探风”。
  儿女亲事议事琐碎,许多事情需要陈氏出面,这也是这几年来他和陈氏关系缓和的重要原因。
  陈氏闻言老脸一红,林如柏没脸没皮竟如此淡定,陈氏猜测林蓁话没说全,也是,她再厚脸皮应该在父亲面前说不出自己拉
  着一个男人衣袖不放的糗事。
  陈氏冷笑:“她话没说全吧?”便把白日水榭边众夫人看到的事无巨细详细说了遍,包括林蓁脸厚的种种模样也有声有色描绘了番。
  “三姑娘和往日判若两人!方怀简大嫂都那样说了,你还要上门?!”陈氏不屑。
  林如柏面露惊讶,随后脸色慢慢沉重,心中疼惜之情渐浓,若只是林蓁一厢情愿,那事情可就难办。可林蓁如此柔媚可爱,她鼓起勇气不顾闲言碎语在人前这般主动,那必是她的真心实意,方怀简是什么柳下惠真的不动心吗?
  林如柏默了片刻,淡声道:“既如此,既然大家都看到了,那更要去方府了。我们努力争取,若林蓁进了方府的门,那些恶言恶语自然就消散了”。
  果然不出所料,陈氏心中鄙视,林如柏非但不责骂林蓁不以为耻,还以此为借口有了去方府的理由,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陈氏嗤笑:“做妾也愿意?”
  “明日与母亲一起商议”,林如柏起身没理会陈氏暗讽,若方怀简爱慕林蓁,怎会舍得她做妾。
  “今日劳你辛苦,你好好休息”。
  陈氏没搭话,看着林如柏背影狠狠剜了一眼。她想明白了,从此她要做隐身人,若林蓁真出了头,她少不得有碗汤喝,若如以前她到婆母林如柏跟前抱怨,自己反而成为众矢之的,他们只会觉得她作为长辈没丁点能耐,这点儿小事都会砸锅。
  *
  毅勇侯府送走最后宾客。
  时彦时隽在门口目送宾客离开,转身正要进府,父亲时世诚匆忙小跑出来。
  “快去劝劝你们母亲,她把姝儿骂哭了!”
  时世诚泥腿子出身,娶的谢氏世家旁支又貌美,从成亲那日起他就是老婆奴妻管严,在谢氏跟前没有话语权。见谢氏骂时姝不守规矩,他不明所以,赶紧出来找帮手。
  兄弟俩明白,对了个眼神就往回走。
  推开谢氏房门时,一眼看到时姝坐在八仙桌前委委屈屈模样,时隽冲口而出:“这事儿和她没关系,母亲,今日你生辰呢”。
  “嗯,你也知道我生辰”,谢氏冲时隽点点头,“今日大家都说你刀舞得好,比那大街上杂耍强百倍呢,再有百戏你可得在夫人们面前露一手,明珠蒙尘蔚为可惜”。
  唯恐谢氏转移目标,时隽赶紧摸脸:“脸烧得难受,我去喝醒酒汤”,他右脚刚跨进门里,转个圈直接闪了出去。
  谢氏重重叹了口气。
  时彦看着时姝笑了笑,目光移到谢氏,他劝道:“妹妹素来义气,但人心隔肚皮,不能因好心帮错了人以后就不帮了,母亲说是不是?”
  又问时姝:“和母亲认错了没有?态度诚恳不诚恳?”
  时姝点头:“认过错了”。
  “还不走,母亲累了一天,别妨碍母亲休息”。
  见谢氏没出声,时姝猛地站起身哧溜一下消失不见。
  望着大开的门扉,谢氏摇摇头走过去合上了门,转身埋怨时彦:“当初我失了心窍才听了你的话,把方夫人给拒了!方怀简难得一见的才俊,知根知底,再到哪里找这样的女婿?”
  “姝儿若跟着不着调的女子交往,影响了名声,以后找的女婿怕是给方怀简提鞋都不配!”
  时彦讪笑道:“怎么会,必比方怀简好上万倍”。
  “在哪里啊?姝儿已到说亲年纪,你这一年内能给我找出来比方怀简好的?不需要万倍!”
  时彦不禁心算了一下时间,时姝的命定之人就快出现,那是今后天子现在的四皇子,时姝可是真凤皇后命。
  “那个林三姑娘这么不着调,你怎会想让我送她玉镯?”
  时彦皱起了眉,林蓁惯常是一门心思针对时姝的祸害精,可四皇子还没出现,没想到就连逛个园子她都能连累妹妹。
  
第6章 他本不是池中物
  拿到玉镯时,谢氏隐隐约约觉得,时彦或许看中了林蓁,但时彦未提其他,谢氏亦未见过林蓁本人,当时她按下心中纳闷。
  今日初见林蓁,惊叹是个难得美人,谢氏想过若时彦开口求娶,她绝对赞成,谁知林蓁那般作态。
  此时时彦蹙眉,谢氏见状不想刨根问底,她温声换了话题:“嫁给你爹二十来年,实在想不到还有今日这般风光”。
  谢氏看着自己大儿子,不是王婆卖瓜,她见过的小辈中时彦生得最好,完美继承她和丈夫优点。
  身形高大挺拔,威严硬朗的脸庞生了双桃花眼,偏偏把凌厉气质中和得恰到好处,显得俊美沉静,户部三年文官经历更让他添了几分温润。
  真是神仙般的一张脸,谢氏却垂眸不想再看,越看越徒增疼惜难受,她垂眸,语气中尽是温情和疼惜,“竟是彦儿为我操办这一切,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我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
  时彦笑道:“母亲哪里话,那都是父亲给您挣的,人家是给金吾卫大将军面子,我不过给父亲做个帮手,有您这样的母亲,孩儿才捡回一条性命,是孩儿三生有幸”。
  谢氏笑着,眼眶却红了。
  “吱呀”一声,时世诚推门进来,谢氏时彦同时看过去,时彦唇角一挑,对父亲道:“姝儿没事了?”
  时姝是全家人的心肝宝,时彦知道父亲心疼妹妹,一定会想方设法哄好了她。
  时世诚朝儿子憨憨一笑,时彦似笑非笑颇有眼色退出,顺手掩上门扉。
  看到妻子眼睛红红的,时世诚诧异道:“姝儿哭了,你也哭了?”
  谢氏嗔道:“我是心疼彦儿,我宁愿他像以前一样,和隽儿姝儿一起胡闹把家拆了,也不想看他现在处处行止周正妥帖模样,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时世诚叹了口气,安慰道:“虽不再戎马,我看他现在户部做事挺开心的,只要他开心,他变成啥样我都高兴,做啥我都支持。你看,才不过三年,彦儿已连升三级为郎中,假以时日我们行伍之家或许出个尚书呢”。
  “要什么尚书!”谢氏有些恼,打断时世诚的话,“我才不想他从早忙到晚,回家都还在书房里呆到半夜!”
  “要不是三年前他受伤,我的孙子现在都可以跑了!可现在”,谢氏垂着眼声音黯然,没再说下去。
  时世诚愧疚,他带着儿子们冲锋陷阵,却不能让他们全须全尾回来,不过,这都是武将应有的命运。他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凑近谢氏问道:“彦儿,现在可以人道了吗?”
  “叫你别问!”谢氏突然炸了毛,“不是和你说过别问吗?!”
  时世诚委屈:“我这不就和你说说,心疼他想知道他好了吗?”
  “你当这院子里就我们两人吗?”
  时世诚垂首没再和妻子辩驳,其实说不说的,人都有眼睛看得到。
  四年前,父子三人领兵北上抗击北狄打得艰难,三人都受了伤,时彦为时隽挡刀摔下山崖几近丢命,回京时已人事不省,天子遣来的御医们都摇头叹息。可全家人并未认命,衣不解带照料,不放弃一丝希望不惜一切救治,时彦才在一月后奇迹般苏醒,可记忆全无,休养了大半年才能下床,后来身体虽恢复却难再戎马,蒙天子体恤在户部求了个闲差,没成想倒做得有声有色。
  能下地走动时时彦坚持退了亲赔了不少礼钱,他的亲事是谢氏费尽心思求来的将军之女,明眼人都猜到退亲原因,必是时彦受伤后不能人道,不然怎会主动放弃大好姻缘。
  时世诚心下了然,这都好几年了时彦从不提娶妻之事,而且他房里时不时就有药味,必是身体缘故。
  见妻子激动,时世诚劝解道:“人世间欢娱不是只有夫妻情,他每天忙忙碌碌充实乐呵不是很好吗?”
  “你别和我说这些!”谢氏气道,“他不对我们笑难道对我们哭吗?他不把自己整得忙起来难道天天想妻儿吗,彦儿苦啊!”
  “还是得给他寻门亲事,家里金银珠宝随姑娘家用,能接受彦儿这样的,陪着他就行”。
  时世诚心下并不赞同,不过此刻哄妻子开心嘴上只说好。
  *
  时彦并未回自己院子,来到弟弟时隽屋外,透过大开窗户见屋内灯火通明,时隽正悠闲品茶,时彦笑道:“你倒是会享受”。
  时隽给时彦斟
  了一杯,体贴道:“这是茶庄送上的新茶,我今儿刚尝”。
  他边品边感慨:“家里有了茶庄,我也似变成了个细致人”。
  又问时彦:“哥哥怎么不休息,找我何事?”
  “看姝儿被那个林三姑娘牵累,想起一事”,时彦对弟弟叮嘱,“那林三约方怀简再见,你得跟着,别让方怀简着了道”。
  时隽奇道:“你咋关心起他?”
  “我本没这个闲心”,时彦手指轻抚着杯盏,垂眸看着氤氲在杯口飘散,“但今日亲眼目睹,担心你的好友被设计不得不娶非心仪之人,故多一句嘴”。
  时隽颔首:“方怀简早有此料,已约过我”。
  时彦点头,敦促时隽早些休息便起身告辞。
  时隽望着时彦高大清癯背影,蓦地冒出一句:“哥,你比母亲更像母亲”。
  听闻这般评价,时彦笑着回头:“这夸我还是骂我呢?”
  时隽望着时彦黑曜石般眼睛,叹道:“夸你,虽然和以前不一样,但挺好”。
  时彦淡笑承认:“嗯,不一样,仿佛重活了一回,自然倍加珍惜”。
  时隽眸中闪着光亮,突然道:“谢谢你,哥哥”。
  “谢什么,今晚你怎么和母亲一样多愁善感,不像你了”。
  “嗯”,时隽认同,“杀敌以一当百,入仕连升三级,为商日进斗金,交友高朋满座,哥哥,没你这家得散”。
  时彦哈哈一笑。
  时隽道:“哥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跟随”。
  时彦挑眉道:“杀人放火也跟我?”
  “马首是瞻”,时隽没有踌躇,“你肯定有理由,为我们好”。
  时彦指尖向着弟弟轻点了点,脸上笑意更甚:“嗯,有好处少不了你”。
  时彦回了自己院子,忙碌整天简单沐浴收拾,终于躺回六柱檀木珐琅架子床上,锦被柔软床褥丝滑,床角香囊散逸淡淡幽香,他舒服得长叹了一声。望着床顶幔帐繁复祥云五彩花纹,他回溯起今日诸事,这是他多年以来习惯,回顾分析,为以后决策和行动未雨绸缪。
  家中亲人都看出他和过往不一样,他的确不一样,也从未有过任何掩饰,他本是另一个时空的人,一个现代人,一个很成功的商界精英。
  他的家族是京城顶级豪门,母亲是外交官是红后代,父亲家族房地产起家,到他念大学那会儿已发展为涉及多个行业庞大商业帝国,而他是这个帝国唯一继承人。
  跟随父亲在商界浮沉多年,他是叱咤商界的精英骄子,上过许多商界杂志封面,接受过无数媒体采访,电视上有他参与的财经节目,网络上有他各种视频,是无数梦女喊老公的人。
  他以为会一直光焰辉煌,却在二十九岁参加完外祖母寿宴后猝死。
  时彦深深记得那天所有的事,所有的细节。
  在通宵未眠为一个重要项目赶进度的间隙,他抽空参加外祖母寿宴。可能寿宴热闹的气氛让他有些昏沉,饭后他去了宴会厅楼下的健身房,本想运动半小时再回办公室继续加班,可就在跑步机上慢跑时,他猝然倒下。
  灵魂在躯体上空飘荡,他看见许多人围拢过来,有按胸人工呼吸的,有拿着除颤器拼命电击的,他想回到自己的躯体,却并不得法,渐渐失去了记忆。
  再醒来时,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崖底部,能听到远处狼嚎声,而他浑身动弹不得五脏六腑痛彻心扉。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在意识逐渐模糊时,几个年轻男人找到了他,男人们身穿古代盔甲,满身污渍和血迹,其中一个大哭着抱住他,喊他“哥哥”。
  在青年的哭喊中,时彦总算明白,他穿越了,他死了一次,可穿越的这个时空他濒临死亡,很快会再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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