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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7:51  作者:予潆【完结】
  “安安,你不相信我?”他语气有些灰败。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更多。”
  方怀简长吐出一口气,似思索着什么,缓缓对林蓁道:“我想起许多,最早我想起的是我们在西湖的甜蜜,后来我又喝了许多酒,想起我们一起同学,交大是交通大学的意思,我们的学校,我还想起我们俩和你妈妈去普陀山,你妈妈不喜欢那儿的佛寺,她高高瘦瘦,不怎么喜欢说话,你,”方怀简看看林蓁,眼底温暖涌动,“你戴眼镜,我很喜欢――”
  林蓁泪盈于睫,方怀简突然停顿,抬起手想拭去林蓁眼角泪珠,他温柔地问:“时彦和你说过什么,让你上当?”
  林蓁垂眸:“他和我说,我们曾经游玩过的地方,他还送我这个。”林蓁从胸口摸出翡翠十字架,她的手心青翠流转,这款翡翠价值不菲。
  林蓁凝视着十字架:“这曾经是我妈妈最在意物什。”
  方怀简愣怔,他没有十字架任何印象,这是什么,为何安安妈妈最为在意,他揪住自己额上的发,难过又担心:“安安,我没有骗你,我每一句话没有半点虚假,可我没有想起来这个,也许我再喝酒,过些天能想起更多,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可时彦也不像假的。”
  林蓁的话似一颗炸弹引线,方怀简内心被怒火炸得轰鸣心悸,他是真的,任凭时彦巧舌如簧,时彦也真不了,就是赝品!
  “虽然许多事我还没想起来,但假的就是假的,我们现在去找他,他冒充我定然别有目的,我和他对质便知。”
  虽然想起的只是一些片段,但方怀简对自己有信心,只想快些撕开时彦真面目,让林蓁早点离开他!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每天演戏扮演他人?!
  林蓁还是拉着他不放:“这会毅勇侯府里快用晚饭,我们晚些过去,不想长辈们知晓。”
  骗子即将现形,林蓁还考虑他父母感受,只能说林蓁太善良,方怀简强压下怒火,对林蓁柔声道:“那我们在这儿吃饭,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
  云栖院里,时隽待在书房未曾离开,他本来计划送画给林蓁后,他去方府看望方怀简,也向他有个交代,怎知林蓁竟然去找方怀简,那他去方府会扑空?或者方怀简在家中,
  他亲口对方怀简说,林蓁想见他?
  无论哪一种,他都不想发生。
  不知哥哥会不会和他干架,他可没有违背哥哥意思,没带人到林蓁面前。
  “大公子”,听着院子里丫鬟声音,时隽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不由自主站起了身。
  时彦推开了房门,见时隽呆站着,时彦问:“你为何在这儿,你和林蓁说过什么,她去哪儿了?”
  他听下人说,时隽来过后,林蓁就出了门,很是奇怪,难道林蓁被时隽气到回英国公府?又觉林蓁不会做这样的事。
  时隽递过来一张皱巴巴画,他本想撕烂,想到时彦可能想看,生气得把画揉成团。
  时彦目光扫过画,心中陡然升腾不祥之感,这画中景物太典型,三潭印月?
  “这是什么?”
  “方怀简作的画,让给林蓁看,我给她看过后,她说她去会会方怀简,就出了门。”
  心里升起燥火,时彦顺手抄起手边一盏白瓷香炉,猛砸向时隽,时隽灵活闪开,白瓷香炉摔落在地,阳光下扬起飞灰闪闪亮亮。
  “我可没带人,几天前她见方怀简时可是冷若冰霜,漠然视之,我哪知道她见了一幅画就这样了呢。”
  “这画是方怀简托我最后一桩事,你也看到了,他都快疯魔了,我岂能坐视不理?”
  “这画到底有啥孔窍,你倒是和我说说,我啥没看出来!”
  “滚出去!”时彦怒道,“以后别到我院子里来,有事让丫鬟传话!”
  时隽闪身而出,以为哥哥会揍他,这个结果比想象好太多。
  心里挺冤,见面都没啥为何见画变了脸色,这画看着也没啥问题,若有一丝丝勾引之意他也不会给林蓁看。
  时彦没和家人用晚膳,他看着方怀简的画,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他要未雨绸缪。
  明月初升时,毅勇侯府侧门驶进两辆马车。见少夫人和方怀简分别下了马车,仆妇们俱是一愣。
  林蓁向仆妇们道:“方公子是我和大公子客人,先去云栖院通传一声。”
  小丫鬟飞似跑走。
  方怀简想牵起林蓁的手,林蓁急忙闪开,扭头眼神制止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跨进了云栖院,绕过院门口叠山,见院中并无下人,方怀简毫不犹豫攥紧林蓁的手,任林蓁如何劝说也不松开,两人低声争执间,林蓁一扭头就看见了时彦,正厅里灯火通明,他背着双手站在正厅门边阴暗处,静静看着他俩。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中眸光闪动,说不出的各种情绪流动,似生气似郁闷似伤心。
  不知怎的,林蓁心里宛若偷情被夫君发现的心虚愧意,她垂眸避开时彦目光,脚步不由有些松懈,倒是方怀简,紧拉着她的手疾步冲向时彦。
  时彦早就等得不耐烦,林蓁再不回来,他都想去方府问人,见方怀简如此肆无忌惮,心里火冒三丈。
  方怀简攥着林蓁在时彦面前站定。
  他身板如松竹,紧绷面容上眼神冰刀般煞气,语气坚硬锐利:“你骗她是飞飞?卑鄙无耻!”
  “我才是正主!我才是她夫君!”
  
第58章 你心里也可以有他
  除了正厅里灯火煌煌,云栖院里花木榭亭都隐在暗色中,此刻庭院寂静,丫鬟仆妇们早回各自房间,云娘和碧竹在一个房里,她虽知道外面三人对峙,但不知缘由不敢出来多事,只焦急得踱来踱去,祈祷方怀简快点离去。
  “扑通”,池塘里锦鲤扑腾的声音。
  方怀简死盯着时彦,他浑身紧绷,右手紧握成拳,愤怒在心中熊熊燃烧,时彦竟然毫不知耻与自己对视,且气势未低半分,目光中还隐有愠意,宛若自己是上门找茬的奸夫。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只要他敢开口“我是”,自己会一拳击在他的脸上,打歪他的脸!打掉他的牙!
  时彦站在门厅前台阶上,他眸光晦暗,居高临下打量着两人。
  方怀简切齿愤盈,神情激昂,似与自己不共戴天。
  没想到他居然真是林蓁前世爱人,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想起,可他没提及穿书言语,眼下情形还不算太糟。
  目光落在林蓁身上。
  她垂眸避开自己视线,手虽被方怀简攥着,但那姿态有些别扭,并不是郎情妾意风情月思,她的行止亦比自己设想好太多。
  时彦缓缓迈下台阶,走到林蓁面前,轻握住林蓁手腕,被方怀简攥住的那只手的手腕。
  方怀简瞪大眼睛。
  手腕处凉凉的,时彦的手似乎没什么活气,林蓁抬眸看向时彦,她嗫嚅着嘴唇,想问时彦为何欺骗自己是飞飞。
  可她尚未开口,时彦已柔声问她。
  “蓁蓁,这么快你就忘了,昨夜你如何对我说的,不会见异思迁,不然会被我狠狠标记。”
  林蓁的脸瞬间红绯。
  她怎会忘呢,昨夜缠绵到深夜,今晨还难分难舍,正因亲昵到你我不分,她才接受不了和自己日日肌肤相亲之人竟然是彻头彻尾大骗子!
  时彦,要骗自己什么呢。
  实在想不到时彦寡廉鲜耻到如此粗鄙程度,即便光线昏暗,方怀简仍然看清,林蓁满脸通红,红到耳根!
  意识到时彦暗指什么,方怀简脑中腹下霎时血流汹涌得要冲破皮肤,心神晃荡一瞬间,时彦拽着林蓁手腕脱开自己的手。
  方怀简愣怔。
  时彦的手顺势从林蓁手腕滑到她的掌心,与她手指交握,将林蓁拉到一边。
  他神色肃穆,看向林蓁的眼中却温情涌动:“蓁蓁,我是你夫君,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金声玉振:“我是你夫君,从三年后穿来!”
  林蓁讶异看着他,瞳孔地震!
  自己带着前世记忆来到这里,已经极其离奇古怪,时彦,未来到现在的穿越者?!
  林蓁不知道说什么,这个说法的确能解释时彦知道自己前世之事。
  方怀简,过去到现在的穿越者?
  林蓁目光看向方怀简,再缓缓落到时彦脸上,两人都是她的爱人,她该怎么办啊!!!
  方怀简愣怔到气笑了,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次时彦忽悠人的嘴脸,他不去戏班真是沧海遗珠!
  不怪林蓁被他骗得团团转,若自己不是当事人,自己都要信了!
  见林蓁看向自己神色充满疑惑,看向时彦时毫无恼怒,似乎相信了他的话,方怀简怒意滔天,揍扁时彦想法再也压不住也不想压,一个猛拳击向时彦面门!
  时彦拉着林蓁忙往边侧闪,脸颊上仍是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方怀简怒道:“安安!别被他骗了!他没一句实话!”
  “今天要揍得你原形毕露!”
  一拳又向时彦下颚飞来!
  林蓁急得拉方怀简胳膊:“不要打!有话好说!”
  哪里拉的动狂躁发作的方怀简!
  见林蓁还维护时彦,方怀简的拳头火上浇油!
  “安安,站一边去!”
  “谁劝我打谁!”
  方怀简拽着时彦衣袍又踢又踹。
  时彦亦发起了狠,抓住方怀简胳膊猛击他的脖颈。
  “时隽一再帮你,你得寸进尺得陇望蜀,诱引有夫之妇闹上门还污言秽语,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今晚你就死在这儿!”
  “好哇,你死我活!拳头说话!”
  林蓁本拉着方怀简,时彦反击挥拳,顿时两个大男人纠缠在一起,从石径打到灌木丛,又从灌木丛滚到树下,林蓁被两人带倒摔在地上,呜呜哭着:“别打啦!”
  云娘和碧竹闻声跑了出来,彩橘亦开了门缝探头张望。
  云娘一边扶起地上林蓁,一边对张望着的彩橘道:“快去唤二公子来!别让老爷夫人知道!”
  时隽一直记挂着门房动静,知道方怀简和林蓁一起回府,时隽的心早就飞到云栖院,无奈哥哥刚刚说过不许他进院门,他只能干着急,在自己院子里徘徊往复。见彩橘气喘吁吁飞跑进来,不待她开口,时隽就往云栖院跑。
  “大公子和方公子打起来了!”
  这句话似
  化为时隽脚下风火轮,他噌一下跑没了影。
  云栖院里两个男人打得难分难解,方怀简不会武功但出身将军之家,有些功底,而时彦两世都极其注重锻炼,身体素质极好,原身又是武官,两人势均力敌,都挂了彩亦都不肯服输,时隽跑来时方怀简还呵斥:“你帮他,我们就不再是兄弟!”
  时隽一记手刀劈在方怀简后背,他顿时昏了过去。
  时彦从地上爬起来,一脚踢向方怀简,突然想到林蓁就在身边,飞出去的脚生生停在方怀简胸前,借势蹲在方怀简身边,翻看了他两下。
  林蓁亦扑了上来,摸摸方怀简的脸,他没有任何动静,林蓁抬头问时隽:“他没事罢?”
  “没事儿,我把他弄走。”时隽叫自己长随思礼帮忙,把方怀简背在自己背上。
  “我送他回去。”
  时彦没吭声,时隽亦不等他发话,背起人往外走。林蓁急忙跟上去,焦急地摸摸方怀简的肩,又摸摸他的头。
  “蓁蓁!”时彦本想拉住她,但她闪得太快。
  “我送送就回来!”
  时隽步伐快,林蓁小跑着跟住他,两人一眨眼就闪过叠石假山出了院门。
  林蓁领教过时隽手刀,可方怀简是比自己壮实青年男子,他在时隽背上颠簸着都没醒,林蓁有些担心:“他怎么还不醒?”
  “醒了继续打架?他没事。”
  林蓁心中踟蹰一会儿,对时隽道:“他醒了你和他说,别冲动,三日内我去找他,让他别再来府上。”
  “还找他?!”此刻时隽想打自己的脸,叫哥哥来看。
  “嗯,你一定和他说,不然说不得他还闹。”
  时隽正想让林蓁别再管方怀简,就见母亲谢氏匆匆走来。时隽和林蓁脸色顿时都不太好看。
  谢氏听闻方怀简跟着林蓁上门,想到晚间时彦小两口都未和家人一起用膳,故担心得想过来瞧瞧。
  她走近时隽,倒抽口凉气!
  方怀简头发散乱闭着眼,嘴边还挂着血迹,身上衣袍破破烂烂似在荆棘地里跑了一天!
  谢氏急道:“他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
  时隽:“没事,就是昏过去了,我送他回去。”
  谢氏方落了心,叮嘱道:“把他脸上整干净,换身衣裳再走!”
  见林蓁在一旁站着,谢氏问:“你跟他走?”
  “没有,正要回去。”婆母面前,林蓁不好意思再继续跟下去。
  “那我和你一起回云栖院。”
  云栖院夫妻俩卧室内间,时彦对着铜镜用湿巾敷脸,听到动静,时彦忙迎了出来,却见谢氏和林蓁一起进了门。
  “没事,让母亲担心了,方怀简有些心结,已经解开了,他情绪激动昏了过去。”
  “和蓁蓁没关系,方怀简的问题,但都已解决好。”
  谢氏路上就想对林蓁发火,但没弄清原委,边上又全是下人,强忍着进了房间,可还没开口,时彦便忙撇开林蓁关联,谢氏一肚子火发不出来!
  看儿子脸上青肿,谢氏又气又心疼:“谁再惹这样祸事,时家也有家法!”
  “明白明白”,时彦抚上谢氏肩膀,把她往门口带,“没有下次,母亲别放心上,早些回去休息。”
  “折腾一番,我也想睡了,母亲回去别和父亲提。”窗外时彦安抚着谢氏,声音渐远。
  林蓁似泄了力,在桌前呆坐。
  以为时彦彻头彻尾大骗子,想和他大决裂,虽然心下伤心至极,可他竟是穿来的未来夫君?!心里好受许多,可想到方怀简,又难过不已。
  心就像拔河绳索中间红绸界绳,往哪一边偏离都难受,都似要绷烂成一寸寸残片。
  “蓁蓁”,被时彦抱在怀中,林蓁才发觉时彦不知何时进了门。
  林蓁挣扎了下,没挣开。
  时彦在她耳边道:“蓁蓁,对不起,我骗了你。可我穿来时,你如此迷恋方怀简,我太不是滋味,在另一个时空,方怀简和你没有任何瓜葛,我俩夫妻恩爱,我不知为何重返三年前,事情就变了样,我只好伪装成飞飞,让你像从前一样喜欢我。”
  “方怀简和我没有瓜葛?”林蓁难以相信,既然她能告诉时彦自己前世的事情,那只要她看到方怀简,她就会想到飞飞,她怎么可能对如此相似的人视若无睹呢。
  过犹不及,时彦不动声色找补:“他就是和你没瓜葛,他很早成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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