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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7:51  作者:予潆【完结】
  “和谁?”
  飞速想了想时隽提过的话,时彦道:“他表妹。”
  林蓁沉默不语。
  时彦心下担心,但林蓁在自己怀里并没有排斥动作,他又有些安心,搂紧她试探着轻轻亲她的鬓发,她的耳垂,她的面颊……
  林蓁没有反应,时彦心里有了底。
  “你心里有我的,对不对?”时彦亲林蓁唇角,林蓁在怀中似木头人。
  触碰到一丝咸湿,时彦看看林蓁,她无声淌泪。
  心里软得不行,时彦垂眸吻她眼角,吻林蓁眼泪。
  把方怀简骂千万遍,口中却道:“我是你夫君,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也可以有他。”
  
第59章 心里可以有他,这里只能……
  五味杂陈。
  眼泪一滴滴从眼角滚落,被时彦一滴滴吻净,林蓁嘴唇抿紧,心中哀伤欢愉迷茫……恰如走到十字路口,无从选择。
  方怀简才是飞飞,从始至终自己从未认错,可如今这种处境,还可能与他从头再来么。曾经多么渴盼与他日日不分开,就是白日在芙蓉醉时心下亦涌动过这样念头。
  若时彦别有目的欺骗自己感情,自己决然和离,和方怀简走到一起,可时彦并非如此。
  在方怀简说自己是飞飞时,林蓁虽然震惊同时有两个飞飞,可心底亦不愿相信时彦对自己处心积虑全是利用。
  他为自己花过大量银钱,为自己流过血,陪自己打发时间说着无聊闲话,衣不解带照顾生病自己,更不论婚后两人云雨时和谐亲密似融合为一体,爱一个人,她有体会,能够感受,她不信时彦对自己全无真心。
  所幸,他仍捧着原来那颗真心。
  他是和自己日日巫山云雨之人,林蓁哪里丢得开放得下,她开不了和离的口,更不可能获得英国公府支持。
  他来自未来?全因爱护自己的心当初才出此下策?
  毅勇侯府举全府之力娶自己这样一个二房庶女,除了时彦对自己真心,林蓁想不到别的解释,即便这个理由如此不可思议。
  可飞飞真的很可怜,一想到他耷拉着脑袋无力地趴在时隽身上,醒来时还不知会如何闹腾,林蓁就心酸满腹,怎么办呢,这个时空里飞飞不可能脱离身后家族,由着性子恣意而为,这是一个彻头彻尾人治人情社会。
  时彦感情上没有欺骗自己,林蓁深陷其中,无法走出来亦不想走出来,她丢不开像藤蔓一样缠绕自己的时彦,没有勇气决然走向方怀简,真正的飞飞,尽管一想他就心痛。
  方怀简或者飞飞要是有妻子就好了。
  林蓁惊讶脑中突然冒出来想法,是的,如果方怀简已经娶妻,两人各自都木已成舟,他妻贤,她夫惠,除了遗憾感伤,方怀简和自己大概都不会有不顾一切的勇气无畏迈出那一步。
  “方怀简和你没有任何瓜葛,我俩夫妻恩爱。”
  “他很早成了亲。”
  或许时彦所言无虚,自己看到方怀简夫妻和睦,他便长得再像飞飞,自己应该不会像先前,死缠方怀简破坏他人家庭,只会擦肩而过深深看过一眼罢了。
  “蓁蓁,你为何不说话?”
  “你理一理我,好么?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如此我比挨打还难受。”
  “我再没有别的骗你,以后都不会骗你!”
  时彦吻着林蓁,一面低低求她原谅。
  林蓁抬眸看时彦的脸,他脸上挨了方怀简好几拳,刚才看还好,此刻半边脸红肿明显,一只眼中充血。林蓁缓缓抬手,想摸摸他的伤,指腹触碰的那一刹那却又停住,肿得厉害轻轻一碰亦会很疼罢。
  “我叫彩橘弄些冰块来。”
  “不用,”时彦一把抓住林蓁的手放在自己红肿的脸颊上,“你摸摸,就好了。”
  “胡说什么。”
  时彦却是再不放手,林蓁只觉他的脸和烙铁似的,紧绷,还烫得手疼。
  “不行,必须冰块敷一敷。”
  “母亲已叫人去准备,过会送来,”时彦箍住林蓁,不让她起身,“蓁蓁,你可是原谅我了?”
  林蓁刚止住的眼
  泪忍不住又往外涌,她抖着唇带着鼻音问:“上次你喝药汤时,就说过再没有谎言,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我的心经不起磋磨。”
  时彦认真想了想,这次不说些什么这事估计过不去。
  “我全都告诉你!我怕你一心追求方怀简不搭理我,才不敢说。”
  “摔下山崖时就是我突然回来时刻,那时我便想娶你,可没什么机会见你,母亲寿辰请你嫡母和你来府上亦是我的主意,就为我母亲看看你,以后好让母亲为我俩提亲,谁知方怀简突然冒出来,你的心思全在他身上,压根没注意到我。”
  时彦真真假假编了一通,穿书之事那是打死也不会宣之于口,而且看样子林蓁和方怀简都没读过这本书。
  “三年后和现在有什么不同?方怀简过得好吗?”
  “我们有一个很乖的女儿,你肚里还有一个”,时彦摩挲着林蓁的手,憧憬以后生活,“我们夫妻恩爱,宝宝可爱,人人羡慕。”
  “他也很好,他是时隽好友,我们和他交往不多,他孩子四个,两个大些的男孩还拜时隽为师学功夫。”
  如果不是考虑人设,一年只能生一个,时彦真想给方怀简妻妾成群,十来个娃,多子多福。
  林蓁话渐渐多了些,见她态度松溶,时彦更是软着声音伏低做小,卑躬屈膝:“你心里有他,我不介意,只要你心里也有我的位置。”
  “你日日感受我的真心,等到他娶妻生子,不用我说,他也不会在你心里留下半点。”
  “蓁蓁,求你心里有我!”
  一直在林蓁脸颊、唇边徘徊的吻渐渐向下,再向下,林蓁就见眼前人横无忌惮在自己胸前探寻流连,她想推开他,却是被桎梏得紧,只好骗他道:“快松开,丫鬟送冰块来了。”
  两人日日夜不空房,林蓁身上哪处敏感,时彦比自己身体还清楚,他轻轻在她胸前敏感处咬了一口,才恋恋不舍抬头坐直身体,给林蓁也拉好衣襟。
  林蓁酸麻得一激灵,身体软得快扑倒在时彦身上,就听时彦问:“蓁蓁,你也骗人?”门外一点动静没有,哪有人来送东西。
  “就你可以骗人?道个歉就什么事都无,轻描淡写过去?”
  “我们都不骗人,好么?”时彦又想搂林蓁,“我方法不对,但爱你的心没有骗,从始至终我都心慕你,想你做我的妻子,我们生儿育女。”
  “这个事情过不去,一辈子都过不去,蓁蓁,你罚我一辈子为你做牛做马,伺候你和我们的宝宝,好么。”
  见林蓁未有推拒,时彦还想顺竿子往上爬,两人拉扯间,门外丫鬟声音:“大公子,冰块到了。”
  谢氏让贴身丫鬟送了冰块过来,林蓁起身道谢接过,用丝帕裹上冰块给时彦敷脸。
  站在时彦身边,小心翼翼服侍他,冰贴着红肿,林蓁不由得想到方怀简,他脸上也挂了彩,回了方府谁会照料他?会不会没人照料,反倒招来父母责骂?若他父母知道原委,定然会生气,只是责骂没有挨打已是对他的极至宠爱。
  林蓁手上帮按着冰块,情不自禁叹了口气,自己婆母谢氏亦算好脾气,自己带方怀简上门,惹出这般事,谢氏也只是脸色难看,没对自己说出一句重话。若自己做方府儿媳,怕是没有这样好命。
  自己想些什么呢,做方府儿媳?林蓁摇摇头,似乎如此便可以甩开这些念想。
  待时彦脸肿消了大半时辰已不早,两人收拾一番歇息。若按以往,必是说上几句话便要滚在一起浓情蜜意,可林蓁实在没什么心情,看时彦伤势心口难受,想到方怀简一样伤势形单影只,心口更难受得抽疼。
  时彦静静躺了一会儿,见林蓁纹丝不动不言语,主动侧身过来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撩开她的中衣,一寸寸吻她。
  “我不想。”林蓁忙攥紧衣裳,不想它滑落。
  “蓁蓁”,时彦吻着她的敏感处,林蓁一阵颤栗。
  “我想,我想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有我的,是不是?证实给我看,好不好?你有我,你还爱我。”
  眼泪漫溢出眼角,林蓁泄了力,松开攥紧衣裳的手,抬臂将手背挡在眼前。
  时彦很是温柔,像珍爱脆弱柔美稀世细瓷,一寸寸轻吻着她,炙烤着她,燃烧着她,他如此了解她,迎合她,林蓁无法自控颤动,音色发飘:“阿彦,阿彦……”
  俩人第一次亲密时,他就让她唤“阿彦”,就已经明了告诉过她,放下飞飞,今后与她同行的唯阿彦而已。
  以为是床笫间昵语,此刻才明白那原本就是真相。
  他的声音亦低沉,带着些许喘息。
  “蓁蓁,有我。”
  “喜欢我么,我们才是真夫妻。”
  “从来就只有我们,只有我们,你有我,我有你。”
  林蓁“呜呜”哭泣。
  时彦不断亲吻,唤她:“蓁蓁,你该叫我什么。”
  “阿彦,阿彦……”
  “不是,还有”,时彦拉开林蓁遮挡眉目的手,“还有别的。”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攥紧她的手不让她逃开。
  “蓁蓁”,他的声音发着颤,语气却不容置喙,“心里可以有他,这里只能唯我。”
  “蓁蓁,叫我夫君。”
  林蓁低低哭泣,似雨中花蕊承受上天恩泽,娇软无力,却又滟滟生光。
  时彦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林蓁后颈,他啜吸她的唇:“蓁蓁,看我,看看我们。”
  停歇须臾,似给林蓁几息缓冲时间,在看到林蓁目光轻瞥过来时,继续。
  时彦重重地喘息,声音暗哑。
  “叫我夫君,只有我时彦,是蓁蓁夫君。”
  “蓁蓁很喜欢,很喜欢我,是不是,我知道的。”
  看到画面已然令人大脑充血,陡然被猛力冲击,林蓁瞬时晕厥,她若骤然飞上九霄,战栗到发不出一丝声音,又慢慢飘回凡间红尘,飘落在时彦怀中,耳边有哗哗水津响,似自己哭声,亦或者别的,她哭泣着顺从了时彦要求,啜泣声中柔声唤他。
  “阿彦,我的夫君,蓁蓁的夫君。”
  还能如何?
  身体已然做出选择,心以后也会如此罢。
  飞飞,方怀简,心里再如何舍不得放不下,想到就流泪,也只能小心翼翼把他珍藏在心底某个角落,因为她和阿彦,无数个夜晚,早就融为一体。
  终究他会成为其他女子的爱人,就如同此刻自己,在时彦身下,一声声唤着他夫君。
  “阿彦,别再骗我!”
  双手紧箍着时彦的腰,林蓁流着泪喃喃,“好好爱我”。
  就这样罢。
  狂热颠簸后仍和从前一样,林蓁覆在时彦胸上喘息,只是眼中还淌着泪。
  时彦手指温柔顺着她的长发,另一只手抹她的泪:“还有几天去御史台,这几天愿不愿意去户部,看看盐铁使每天做些什么。”
  “什么?”林蓁没听明白。
  “你愿意的话,可以女扮男装跟我去户部,了解盐铁使如何监察盐业铁业事务。”
  以前林蓁对这些特别感兴趣,因为御史台大夫职责便是监察,她好奇户部如何运作盐铁监察,可时彦这个时候提起?
  “这是讨好?”
  “我日日都想讨好你,只不过刚刚担任盐铁使,熟悉一段时间才敢带你去。”
  不得不说,时彦很了解自己心思,讨好人到心坎上,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去户部,林蓁淌眼泪心思瞬间淡下许多。
  
第60章 血溅五步!
  方将军府侧门。
  和时隽在马车里大吵一架,方怀简没允时隽入府,自己和方德山径直往宅院走。时隽望着方怀简远去身影,心中忿忿亦惴惴。
  忿忿方怀简不识好歹,早知会和自己闹掰,他死活不答应方怀简请求也是如今这结果,可至少毅勇侯府不会被闹得家宅不宁。
  亦惴惴不安方怀简心绪,他似乎癫狂疯魔,囔囔时彦骗了林蓁,时彦图谋不轨,自己才是林蓁意中人,可林蓁浑身上下除了一张脸有什么值得哥哥欺骗,何
  况时隽不认为哥哥是以貌取人图林蓁长相之人,虽然他也没想明白哥哥为何突然娶林蓁,但方怀简说法他决然不信。
  方怀简油盐不进,时隽担心他后面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直到方怀简背影消失,时隽才怅然转身上了马车。
  卧室内间,方德山一边给方怀简清理伤口,一边劝慰自己主人。他早就感觉主人不对劲,想给将军和夫人禀告,可又怕方怀简知道弃了自己,左右为难。
  “公子,别的不说,你每日得去翰林院,你这番模样让人瞧见,背后不知多少猜测,若有人知道你是去毅勇侯府后如此,于你名声大有损害,长远影响不知多少!”
  “我都没担心,你担心什么?担心影响你前程?若觉得影响你前程,我可和母亲说,你可以去服侍我那些侄儿。”
  方德山急道:“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人言可畏啊!”
  方德山没敢再说,和林蓁落水自家公子名声已然大噪,可那是林蓁没理儿,她已然成婚,公子再纠缠那没理儿的便成了自家,而且后果更恶劣。
  方怀简对方德山亦不耐烦起来,催促他出去,一边拿起酒坛就往嘴里灌。
  方德山抢身就要拿走他手中的酒:“时辰不早,我出去可以,公子别再喝,早些歇息!”
  在时彦那儿憋了一肚子火没地儿撒,回家喝口酒还被下人管束,方怀简气得直接把酒坛摔在方德山身上:“到底谁听谁的?!你倒管起我来了?!这屋里你什么时候成主子了?!”
  方德山前襟湿透,不敢顶撞方怀简,也不敢由着他喝酒,默默收拾地上酒坛碎片。
  “混账!怎么越州回来你就变了个人!”
  方怀简和方德山看向门口,袁氏迈进了门,方德山心中喜出望外。
  “母亲,这么晚您还没睡?我听丫鬟说您已歇息,所以没去请安。”
  袁氏摆摆手,示意下人们都离开。
  待只剩下母子,袁氏心疼道:“这些伤怎么弄的?你今日跑哪去了?让人去翰林院找你,没找着人,去时府问也说你没去。”
  “走路摔了一跤,不打紧”,时彦问母亲,“今日有些事,我提前离开翰林院,家中何事找我?”
  袁氏不揭穿他的话,只是叮嘱:“祖母今日到了,本想你回来大家一起吃饭,根本找不到你的人影,祖母虽没说什么,但大家都看出来,她极挂念你。明儿一早去给祖母请安,别做些让祖母不开心的事!”
  刚刚进门时,方怀简已听下人提过,他并不意外,垂首应好。
  “祖母和你表妹徐蕊婴一起来的,待你表妹客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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