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7:51  作者:予潆【完结】
  不是时候,远不是时候,重新寻回安安,首要的不是对抗家人,而是分化拉拢!
  可徐蕊婴都睡到自己床上了,方怀简抬手按揉自己眉心,闭着眼对徐蕊婴道:“你把我两位长随唤来。”
  “这里是内宅,他们不便进来,表哥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吗?”
  内宅!自己长随都进不了的地方,方怀简无奈拿开手,睁眼看向徐蕊婴。
  凭心而论,徐蕊婴长得很好,姣好面容若一朵徐徐盛开的牡丹,很有当家主母的气质,怪不得祖母为她和母亲对抗多年。
  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日子里,她自愿也好被逼也好,嫁给自己需要极大勇气,她受了极大委屈。
  可自己的心,没有空间给她。
  “这些日子委屈你。”
  见方怀简突然醒来,徐蕊婴昏暗无光的日子突然阳光普照,她心情激动,高兴得无以复加,此刻听方怀简这句关心之语,眼泪“啪啪”往下落。
  “夫君,”她声音都带着哭腔,“只要夫君能康复,我受点儿委屈不算什么!”
  来皇城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嫁给自己的表哥,她喜欢表哥没有一丝不愿意,可万没想到,她嫁是嫁了,可表哥毫无知觉状如活死人,人前她乖巧温顺,人后她以泪洗面,做孀妇的心理建设都做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表哥身体还有好转一天。
  “你,你还是唤我表哥罢,”方怀简直言不讳,“你知道我心有所属。”
  “我会补偿你。”
  徐蕊婴垂着头,咬紧唇没说话。
  “世之!世之!”外间袁氏激动声音:“你真的醒了吗?”
  外面响起杂乱脚步声,一堆人挤进方怀简并不宽敞的内间,若干双眼睛直勾勾看向方怀简,秦氏袁氏还有方怀简大嫂朱氏等都来了。
  方怀简自己坐了起来,对众人道:“让祖母母亲大嫂担心了,现在好多了。”
  见他再无疯语,神智正常,秦氏袁氏放下心,围着他问长问短。
  方怀简让徐蕊婴到外间备茶,见她走了,才小声道:“祖母母亲,我不喜欢她,我想和她和离。”
  众人喜形于色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秦氏面色一沉:“世之,祖母向来觉得你胸有丘壑,怎么这事儿上竟无半分恩义?徐蕊婴去阎王殿里把你拉回来,除非她死,以后方府里人人都得尊称她一声二少夫人。”
  袁氏本不相信冲喜之事,儿子成亲后躺床上没有半分变化,她甚至背地里让管家去准备上好棺木,可眼下之事佐证祖母英明,她亦开口劝:“世之,蕊婴没有什么错处,成亲后日夜照料你,很是辛苦。”
  大嫂朱氏配合婆母道:“若我儿媳以后有弟妹一半好,我做梦都要笑醒。”
  方怀简目光淡淡扫过去,朱氏一脸真诚。
  嗯,表妹愿意嫁给自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之人,一般人确实做不到。
  但自己,给不了。
  方怀简安安静静听完家中长辈们的话,点头称是:“表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该如此说话,以后不再提。”
  有些说不出的怪异,袁氏看了婆母秦氏一眼,两人曾经佛堂许愿,只要方怀简醒过来,什么都依他,可她刚不过劝阻了一句,儿子就滑跪,乖顺得让人心疼。
  众人探望一番都放了心,叮嘱方怀简好生休养便退出了小夫妻宅院。
  方怀简等人出了院门,马上起身往外走,徐蕊婴拦住他的路,劝道:“夫君,你去哪里?”
  “不过去室沐浴。”
  “我服侍夫君。”
  方怀简停下脚步,眉眼认真看向徐蕊婴,“表妹,你很好,给我一点儿时间,好么。”
  徐蕊婴再没理由拦他,忐忑不安在房中等。然而果不出所料,许久后丫鬟来报,“二少夫人,二公子说他去书房见他长随,不知何时回,让夫人不要等他,该做什么做什么。”
  徐蕊婴泪珠“啪”一声滴在红绸桌布上,像一朵盛开的红梅,夜晚冷雪里形影相吊。
  方怀简自此在书房住下,可以打他强娶妻给他,还能迫他行房不成。在家休养两天整理仪容,第三天便恢复去翰林院的日常。
  见过他的人都道恭喜,捡回一条命还顺便娶妻成家,确实可喜可贺。
  在翰林院只露了一天脸,晚上时隽便登门求见,方怀简在书房见了他。
  第一眼见方怀简时,时隽心里抽抽疼了一瞬。自他娶妻后,时隽便没再登门求见,一是方怀简毫无知觉见了他也做不了什么,更主要的是,他娶妻后再见很不方便。
  算起来近半个月未见,自方怀简回皇城后两人从未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他比上次见时更加瘦削,整个人像根高高竹竿挑挂着衣袍,幸而精气亦像山巅松竹,风雨冲刷后更显卓绝。
  “世之,你病愈真为你高兴!”时隽像以前一样上前拍拍方怀简的肩膀,方怀简却没像以前一样回击他一拳,只指指身边绣墩:“坐。”
  给他递上一杯茶,方怀简道:“新送来的山巅云雾茶,你品品看?”
  时隽冷了的心被一盏暖茶又温了回来。毕竟已成亲,他是该稳重些。
  “你,都还好吧?”
  “还好。”
  时隽想问问方怀简亲事,毕竟他人事不省时家里给娶的,可想想他都成家了,自己不该打听他房中事,一时间心中感慨。
  曾经滔滔不绝无话不谈的两人竟然冷了场。
  最后还是方怀简打破沉默,他淡声问:“林蓁和时彦,最近如何?”
  “也好罢,我也不过晚间用饭时见他俩一眼。”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这茶绵柔悠长,很好。”时隽无话找话。
  “我尝过后,也觉你会喜欢。正好你来了,带些回去慢慢品。”
  门外方德山声音:“少夫人送茶来了。”
  时隽自觉站起身,知道方怀简没事,他夫人来了他该离开。
  门扉被方德山打开,徐蕊婴接过丫鬟手中茶盘,正欲进门,抬眼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方怀简介绍:“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时隽,他来看我。”
  听到“最好的朋友”,时隽心下说不出滋味,总觉两人之间被隔起了什么,让人心里不畅快。
  时隽向方怀简抱拳:“改日再见。”又向徐蕊婴作了个揖,匆匆离开。
  徐蕊婴把茶盘放桌上,端着茶盏递给方怀简:“夫君,请用茶。”
  自方怀简住在书房后,吃喝拉撒再不进后院,徐蕊婴似孤寡一个人冷冷清清,她忍不住向外祖母秦氏诉说了委屈。孙子大病初愈,秦氏不好用强,她帮徐蕊婴出主意,每日饭后送茶给方怀简,两人说说话拉近距离。
  方怀简确实没拒徐蕊婴的茶,可也不和她说话,每次喝完茶徐蕊婴自问自答汇报一天内容后,方怀简就会提醒她离开。
  今日也不例外,方怀简等了一会儿,见徐蕊婴还不走,问道:“天色已晚,你还不回去休息?”
  徐蕊婴埋着头:“想多待一会儿。”
  方怀简不再管她,拿本书自己看。其实看不进去一个字,这些天每每一个人时,自己前世就不受控制跳出来,在脑海里反
  复播放。
  自己和安安在宝马车上最后时光回忆无数次,那一团白光后,他投胎了?他穿越了?他位移了?
  方怀简想起了一本书。那是两人领完证后他去借车,安安在一家书店等他,闲逛时偶然所得。书店在做特签活动,安安被一书迷请求代她多买一套特签版,事后书迷送安安一本平装版。
  路上安安打发时间翻看,给他讲了火文大概情节,谈恋爱古言,女主叫时姝,因为调侃“时时输”,方怀简记住了这个名字,他很想问林蓁,这本书里她还记得些什么。
  浑身燥热,方怀简随手拿起本书扇风,意识到下腹变化,他猛然转身。
  徐蕊婴头埋得低低的,坐在桌边像一尊净白瓷器。
  “茶水里放了什么?谁让你做的?!”
  瓷器活了过来,脸上红扑扑的,慌乱道:“外祖母说,说只要圆房就没事。”
  方怀简一把扔了书,起身大步迈出门。
  “方德山!方德水!”
  然而四周寂静,方怀简定睛一看,两处院门都被合上。
  他跑到门前一脚踹向门板,门板微微晃了晃,门外绞缠在一起的铁链透过门缝间隙闪着光亮,发出“哐啷”声响。他跑向另一处院门,等待他的亦是“哐啷”铁链声。
  方怀简燥热得全身皮肤绷得疼,五脏六腑似有蛊虫噬咬,无数虫卵正从他每一个毛孔里拼命钻出来,他疯狂踢踹门板,铁链不断发出“啷啷”声音。
  “夫君!”
  方怀简侧首,徐蕊婴站在院中,头顶星空繁灿,白色衣裾微微拂动,她宛若下凡圣女,正准备拯救他这个落难凡人。
  徐蕊婴缓缓走向方怀简,他才注意到,她脱掉了上身短衫只剩丁点儿抹胸,肌肤外露似月下细雪,那抹胸又是淡淡半见黄,和她肌肤融为一体,一步一步走来,裙裾左右飘飞,晃得人心生遐想。
  
第64章 未死心?又没那么在意
  “草!”方怀简梗着脖颈怒骂一声。
  吃人的社会!簪缨世家贵公子竟然没有不做的自由!
  他涨红着脸,避开徐蕊婴目光,把不大院子扫了一遍,此处二进院没有高大树木也没有假山叠石,院墙上还没有花窗,没法儿翻墙。院子北角有个半人高虎头陶缸,里面养着碗莲和金鱼。
  就它了!方怀简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陶缸跟前,翻身跳进水缸,把全身埋进水里。
  九月夜的水,冰冷得像刀割,于方怀简燥热疼痛的皮肤却仅仅缓解而已。他深深埋在水中,那些拼命想从他皮肤毛孔钻出来的蠕虫似乎被水冲走,又或者吓缩了回去,让他获得片刻宁静。
  徐蕊婴疾步走过来,见方怀简埋在陶缸里不出来,连声唤他:“夫君!夫君!”
  方怀简在水里一动不动。
  徐蕊婴心下慌乱,表哥才醒来没两天,若再出什么差池,她可不想回到从前。她伸手进水里想抓住方怀简衣袍后襟。
  手刚碰到衣襟,“哗”,方怀简猛地探出头,溅了徐蕊婴一身水。
  “夫君,你没事吧?”徐蕊婴语音带着点哭腔,“外祖母说圆房就没事了。”
  方怀简抹了把脸上的水,盯着徐蕊婴叹气道:“你想要一个疼爱你的夫君,还是守着一个孩子自己孤老,或者根本没有孩子,伺候婆母孤老?”
  徐蕊婴攥着方怀简湿漉漉衣袖哭:“夫君,表哥,我想你好。”
  “你喜欢的人已经嫁人了,我们过我们的,好吗?”
  “你想你的夫君喜欢你,对吗?”
  徐蕊婴拉着方怀简衣袖哭哭啼啼。
  “表妹,你想你的夫君喜欢你,那就听我的,不是听祖母的,也不是听我母亲的。”
  “听我的话,给我一点儿时间,你会有一个爱你的夫君。”
  两人目光交接,徐蕊婴很是犹豫,方怀简似乎在等她的答案,然而他很快把头又埋进水里。
  刚刚跳进来时,身上疼痛似乎好了那么一瞬,可稍微适应水温,那些蠕虫钻孔的感觉重新来袭,这一次更凶残更猛烈,水缸里的水似乎都被沾染为同一个温度,水深火热。
  “夫君,夫君!”
  方怀简再次冒出水面。
  “我听你的,你真的会喜欢我吗?”
  “听我的话,你的夫君会喜欢你。”
  徐蕊婴目光闪亮,她坚定点头,方怀简指挥她:“你去门口喊,就说我昏迷了,赶紧开门叫大夫来。”
  袁氏跑进来时,方怀简人事不省躺倒在水缸里,他实在受不了浑身疼痛,以头撞缸昏死过去。
  袁氏叠声叫人去拿解药去请大夫,抱着儿子直哭,方怀简在她大哭声中醒来。
  “母亲,”方怀简气若游丝,“是不是有了后代,人生使命就完成了?表妹有了身孕,我就算尽了孝,可以死了?”
  袁氏哭道:“傻孩子,你才是母亲的心尖!”
  袁氏和婆母秦氏从来不对付,按她过去性情,婆母朝东,她必朝西,迫于无奈,才接受婆母带徐蕊婴到方府看看情况。而病急乱投医,眼看方怀简一天不如一天,答应婆母冲喜,没想到冲喜冲成了,婆母再要使手段让小夫妻圆房时,袁氏内心虽不赞同最终还是默许。
  此刻抱着方怀简,他瘦骨嶙峋浑身湿透,身体却比火炉还烫,额头青肿一片,眼皮耷拉着好像随时会合上,眼中充血似目翳其中,袁氏心疼无以复加,肠子都悔青。
  她恨自己没了主张,被婆母秦氏牵着走就没好事,她要的是儿子好好的,而不是为不知道在哪里的孙子把儿子逼死,儿子躺床上半个多月,大病初愈,刚好没几天就逼迫圆房,哪有这样的呢。
  偌大方府,方怀简终于不再是孤身奋战。
  方怀简日子恢复如常,似和以前一样,又似很不一样。他本是个温润性情,翰林院里和谁都能和气说上几句,可近来却渐渐寡言少语,见着熟人不过点头而已,性子竟清冷疏离起来,以前到点下值走人,有时还会提前走人,现在常常留在翰林院里看文书到明月高悬。
  和时隽亦不再天天约着喝酒,偶尔去芙蓉醉小聚一会儿,很快便散了。
  对长辈恭谦有礼,对妻子亦算相敬如宾,虽仍住在书房,但常常遣人去问候,下人们猜测,大概二公子身体还没复原。
  方德山不知是好是坏。
  说好罢,公子竟让方德水一日不拉跟踪林蓁踪迹,显然公子并未死心。
  说坏罢,无论方德水报告什么消息,公子波澜不惊只是微微点头,再未在任何人面前提“林蓁”二字,亦没有什么后续行动,所有情绪不过在抬眉敛眉之间,好像又没那么在意。
  *
  从时隽那儿得知方怀简康复如常,生活日益平静,林蓁牵挂的心慢慢放平。时彦说过,方怀简娶了表妹,两人生儿育女很是恩爱,林蓁想,大概方怀简人生道路此时开始走上了正轨。
  她跟随时彦在户部了解了一番盐铁业监察后,九月中旬拿着萧忱的信去御史台扣开了女官梅棠的门。
  梅棠女官是侍御史正五品,主要负责监察和弹劾官员。她政治立场中立,并不偏占任何人和团体,办案又雷厉风行干净利落,从未有过一起徇私或者冤假错案,多年积累在朝中攒下颇为正面名声。
  她和萧忱没甚私人交情,但曾欠下萧忱一个人情,允诺过以后还报,萧忱写信于她便借着几年前这个“还报”承诺。
  梅棠没有食言,带着林蓁指导其学习。只是她办案通常都不是皇城里的案子,办起案来大半年都在外地那是常有的事,现在回皇城御史台,她能亲自指导林蓁的,不过是看一些成年旧案办案文档,从文字中了解监察官吏抽蚕剥茧的过程。
  林蓁新妇夫君为户部高官,她却一心考女官,学得亦极为认真,梅棠看在眼里,对林蓁颇有好感亦感到好奇。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