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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7:51  作者:予潆【完结】
  时彦深邃眼眸里忽地释放出烟花,噼里啪啦闪烁出晶亮光芒,他的嘴角也慢慢勾起弧度,心中欢喜抑制不住从眼角眉梢冒出来。
  林蓁看着有些晃神。他面对自己时的笑容总是真诚得让人无法不信服,他又那样好看,桃花眼勾人似的荡漾,似乎眼里心里只有眼前一人,多看几眼意志力再坚强的人都难以抵御,林蓁感到彼此距离近得很危险,她垂下眼眸,伸手抚上时彦下颚想推开他太近的脸。
  然而这似乎给了时彦错觉,他一把握紧林蓁抚上自己脸颊的手,“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高兴的话。”
  时姝和萧忱各走两道,方怀简辅佐萧忱大业,而自己与父亲会护建安帝安泰,未来某天自己与方怀简定有如云栖院那夜的打斗,不仅仅为林蓁,还为各自前程和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只会比那夜更加激烈和惨烈。
  想到这个未来一定会发生的事,时彦无比期待从林蓁嘴里听到令自己不郁结的话语,哪怕是谎话也可以暂时慰藉自己。
  林蓁如自己所愿,虽然语气淡然,但说出的话那么动听,“当然会”,一点儿不像哄骗自己,眼神澄澈得让人心颤,时彦的心激动又柔软,他倏地俯下身,不管不顾吻上林蓁。
  她只是有心结,她心里有自己,碰触到林蓁的唇舌,时彦在心里喟叹。
  林蓁后悔推他推得太迟,他的吻就像冬季雪地觅食的野兽突然找到了猎物,饥肠辘辘,宁愿被打死都要死死咬住不松口。
  林蓁用力捶他,不过才捶了两下,胳膊就被他紧紧桎梏住,她又后仰拼命躲避,却徒劳倒在榻上,被时彦重重压住了全身,她想叫骂,口鼻被
  他疯狂得堵住,连呼吸都费劲,她只好学着他发疯的样子咬他,口舌间顿时充满铁锈味道,可时彦似乎被刺激得更加高兴,他吸吮着的间隙,喃喃轻笑:“再用力些。”
  饥肠辘辘的凶兽找到了可以管一个漫长冬季的食物,贪婪舔咬啃噬,如珍似宝,直到马车驶进静苑,云娘声音在车外响起,时彦才恋恋难舍放开林蓁。
  林蓁大口喘气,水润光亮的红唇微微肿胀,时彦伸出手还想抚上一抚,一个耳光迎面挥向他的面颊。时彦没有闪躲,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林蓁有些意外,收回手看看自己手掌,手心红红的,手掌打得生疼。
  “下次想打和我说,我自己打,免得手疼。”
  和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打交道,只会把自己逼疯,林蓁弓着腰站起身,一言不发掀开车帘跳下车,她再不会和他出行,时姝来了也不行。
  *
  惠王府,萧忱参加完宫里建安帝的家宴回府时,时辰已经很晚过了亥时。步行往自己寝房,路过门客们议事的厅房时,见房里还亮着烛火,萧忱问身边近侍:“谁还在那儿?”
  近侍答道:“是方翰林。”
  萧忱停驻脚步,望向厅房里的烛火。今夜元宵佳节,即便门客们值夜,也不需要守到这个时辰,大可以回厢房早些休息。方怀简跟随自己后,对皇子们动向洞若观火,出的主意想的计划次次都如运诸掌手到擒来,实在是不可多得人才,偏偏这样的人中龙凤比一般门客还要鞠躬尽瘁沥胆披肝,萧忱的脚步不知不觉迈向厅房方向。
  吱呀一声推开门,方怀简听到动静已在桌几前站起了身,见是萧忱,他躬身行礼:“殿下,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萧忱难得的温和:“世之,元宵佳节你怎么还在这儿?”
  有家室的人都早早回家搂着娇妻过节,萧忱知道方怀简夫妻关系平淡不做多问,但他家尚有老祖母,元宵节不应该在此。
  方怀简道:“我家中无事,家里人口多少我一人亦不会清冷,今夜替了一位同僚值夜,在这儿看看送来简报。”
  “有消息明晖回了皇城,我在想有什么方法可以再见他一次。”
  “可有想到什么好主意?”
  “他武功高深莫测,行迹诡秘,我想除了利益诱之,大概很难单凭武力捕捉到他。”
  方怀简垂眸,向萧忱汇报近日自己经手过的各个事项,视线所及,突然看到萧忱腰部垂挂的玉佩闪闪发亮,那是和林蓁那块玉一模一样的黄金玉,只是这块玉是龙佩,和林蓁那块凤佩左右对称完美契合。
  方怀简等着萧忱指示,心里思绪飘向远方。
  林蓁交代自己不要像萧忱吐露任何事情,可按照她的想法,与时彦和离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时姝在玉泉庵算梅花卦,是至尊之像,和萧忱吗?如果萧忱知道林蓁是自己妹妹,出于对时彦的厌恶,恨屋及乌大概对时姝也不会上心不会动心?
  萧忱不知道与林蓁血缘关系,可他送书又送画的,行为难于揣测,让他清醒一些,会不会更好?
  ……
  “可,你认为他渴求的是什么?”萧忱想着明晖的事,发觉方怀简目光凝视着自己的玉佩,他问道:“怎么了?世之是哪里见过?”
  这块龙佩是母亲遗物,萧忱珍惜异常,平日基本不会佩戴,今日元宵佳节又是与父皇的家宴,他才特意佩戴,纪念不知所踪的母亲。
  方怀简站直身体,目光直视萧忱,语气有些迟疑:“殿下,我的确见过类似的玉,与殿下龙佩极其相似,却是凤佩,看着像是一对儿。”
  萧忱的手不禁握成了拳:“你在哪里看到,是什么样的?”
  “林蓁曾经送我一块凤佩,我亲眼所见,绝不会错,但阴差阳错,那块凤佩被我不小心弄丢了,她没有找我索回,我心内歉疚一直在尽力寻找,只是再无讯息。”
  “林蓁?”萧忱淡淡重复。
  “是,林蓁所有”,方怀简解释,“林蓁向我提过,是她去世的母亲留给她的念想,保她平安顺遂。那时,我离开皇城去越州督考,林蓁送我此玉,意喻平安。”
  “去世的母亲?”萧忱想起来,林蓁提过,她的母亲是潭州人,但是商户之女。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
  “臣无半句虚言,殿下可亲口询问林蓁”,方怀简顿了顿,补充道,“只是现在她没有凤佩,但只要问问她的身边人,一定都知道这块玉的来历。”
  
第89章 我只怪自己(剧情章,萧……
  萧忱视线直视方怀简眼眸,如鹰隼锐利,似冰锥冷冽,似要看出方怀简的破绽虚假,又或者窥破他的别有企图,然而方怀简目光坦荡,面色端肃,身体笔直胜似松柏,浑身散发出的气质和他平日办事风格一样让人塌心信从,萧忱目光缓缓变得平和,最后凝为一泓不见底深潭。
  抓肝挠心多年的答案,以为永远无法揭开的谜底,却轻轻易易宛如一层窗户纸,倏地就捅破了。萧忱想过无数次答案的模样,却不是现在这样。
  潭州人,商户之女,委身为妾屈辱生子,万般苦楚郁结早逝……一切细节都佐证,方怀简句句属实,这些微末在碰见林蓁后,萧忱早就知晓,可大概内心不想面对母亲受欺受辱的事实,宁愿相信她们灰飞烟灭在无人知的暗处,萧忱没有去深入探查,就让这些从眼前飘忽忽飞过。
  毫无知道真相后的轻松畅快如释重负,萧忱心里麻酥酥酸疼,这种感觉细微又清晰,从心脏慢慢延展到头,到发根,到脚,到指尖,似无数蚂蚁啃噬,然而却抓不到任意一处实处,室内温度变得炙热,灼烫着他的鼻腔,他的肺部,加重他无法述说的病状,萧忱透不过气,只想冲出门扉到室外呼吸冰冷空气,给火般难熬的躯壳降降温。
  他嗫喏着薄唇,良久,对方怀简道:“这块龙佩的确本是一对儿,这是我的私事,出了这个门,你从未见过我的龙佩,对此事一无所知。”
  方怀简垂首应是,他明白萧忱忧心,母亲是逃婢身份,现在又是夺嫡关键时刻,此事必然谨慎小心,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已回府,有事儿自有人会通报于我,元宵佳节,今夜不必值守,回家看看罢。”萧忱交待了方怀简几句,转身离开。
  方怀简重新坐回案几前,翻翻案几上尚未看完的简报,却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
  视线落在窗棂上,院内模糊暗影在窗棂上若隐若现,就像他的追逐,似乎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可又辨不分明,他站起身走到窗棂前,伸手推开了窗,寒风刺骨,冻得皮肤顿时收缩了一圈,方怀简吐了口气,调适自己适应寒意,眼前月光清冷,檐上残雪泛着诡异暗蓝,遒劲梅树似乎变成精怪扭曲得狰狞,干冷空气让方怀简头脑清晰异常,良宵佳节,差不多该到了时候,他该回去看看。
  方府轿厅,下了马车,方怀简悄无声息走向自己院落,值夜仆从看到他,意外地向他打招呼,方怀简微微颔首。
  许久没有见过方府夜色,不是在自己书房早早就寝,就是在惠王府忙个通宵。此刻府内万籁俱寂,只有廊檐下一路的大红琉璃灯还提示着今夜本是喜庆之夜团圆之时。
  院门早就落了栓,方怀简轻轻叩门,寂静深夜即便方怀简刻意压制动作幅度,声音也清亮悠远。
  丫鬟很快来开了门,见是方怀简,脸色惊讶:“二爷见谅,以为二爷今晚不回来了,奴婢早早睡下了。”
  方怀简点点头,“你去睡罢。”
  往前院自己书房走,走到回廊前院与后宅分岔处,方怀简目光看向后院,隔着院中疏落绿植视线并不清晰,但徐蕊婴休息的寝室和相邻的次间仍亮着烛火。
  深爱自己的妻子无论何时,都给自己留着一盏温暖的灯,照着自己回家的路,这本该无比温馨情景,方怀简想了想,心中只有寒意和怅惋,不止,还有了别样期待。
  已经快到子时,徐蕊婴仍等着自己?方怀简并不如此想,他早让人传信今晚不会回府。
  他跨进后院,站在廊檐琉璃灯下,目光仍然锁着房内那温暖烛火。
  跟在方怀简身后长随方德山看不太明白,公子无事不会迈进后院,今晚元宵节,少夫人竟然给公子留了灯,公子改变主意会留宿后院吗?自己不能进后院,现在是不是该主动告退?
  方怀简站在琉璃灯下既不进也不退,就安安静静站着,似乎等着什么,期待着什么。
  冬日夜
  晚寒凉刺骨,方德山冻得有些受不住,喉咙干痒,他捂嘴咳嗽了一声忍不住问:“公子,少夫人似乎没歇,去少夫人那儿看看?”
  未等方怀简回应,次间烛火忽的灭了,方德山心里骂自己乌鸦嘴,再一看,少夫人房中烛火紧跟着也灭了,整个后院只剩下门口孤零零两人,空寂阒然。
  眼睁睁看着光亮间次熄灭陷入黑暗,方德山心疼公子,正想开口劝方怀简回书房歇息,听到方怀简吩咐他:“去找祖母大丫鬟兰月,即刻现在,让她到后院来,我给祖母带回极为方便的烫媪,让她拿去马上给祖母用起来。”
  方德山不明所以,这么晚叫兰月过来?自己也可以送过去的,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没有多问,答了一声小跑着走了。
  方怀简眼眸四周转了一圈,目光所及一片死寂,元宵夜的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人,他抬眼望了一眼天,暗邃天空一轮圆月高悬,明亮得不像真的,像黑色幕布上贴着一张彩纸月亮,又像丙烯画里涂鸦,虚假的圆。
  跺了跺脚,方怀简走向徐蕊婴房间。
  “表妹,我来看看你。”方怀简站在门口,轻扣门扉。
  屋内徐蕊婴紧张得手心冒汗,大意了实在大意了,以为方怀简说不回来就真的不回来,她看着侄子方维京,他额间也隐隐冒汗。
  徐蕊婴心里翻江倒海,想不顾一切干脆和方怀简挑明,掩掩藏藏担惊受怕的日子实在难熬也看不到尽头,又想还是让方维京先躲一躲,和自己侄子有了恋慕,长辈们尤其是祖母会不会因此一命呜呼,自己责罚事小,闹出人命罪无可恕。
  “表妹,刚刚看你房里还亮着灯。”方怀简在门口,轻轻叩着门,不紧不慢地催促,等待越久,心里越松弛。
  方维京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对徐蕊婴道:“蕊蕊,就趁今晚我和小叔叔说开,求他成全!”
  徐蕊婴本来犹豫,听到方维京如此说心里烫贴安慰,却迅速做了决定,她环顾房内推着方维京躲进衣橱,方维京本还要坚持,见徐蕊婴眼眶泛红眼看就要流泪,只得依她藏进了衣橱。
  方怀简等了半晌,室内重新亮起烛火,过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
  徐蕊婴贴身大丫鬟揉着眼睛,叠声道歉:“不知二爷今晚回来,刚刚倒床就睡着了。”
  “少夫人已经歇息了,要叫醒少夫人么?”
  “我去看看她。”方怀简视线绕了一圈次间,次间没有大件家俱,一览无余藏不了人,他径直往内间走。
  丫鬟有些惊慌,忙高声道:“少夫人,二爷进来了。”
  方怀简绕过屏风,见徐蕊婴似乎刚刚从衾被里爬起,倚靠着床架坐着,乌发披散,目光淡淡看过来,不急不徐道:“表哥?你说今晚不回来,我就睡了。”
  她安静沉稳得异乎寻常,然而过犹不及,方怀简都有些想笑,果然在极端情形下,人的潜力无穷,平日娇滴滴柔弱弱看似没主见的表妹演起戏来也是可以拿奖水平。
  “本没计划回来,惠王说元宵节,让我回家。”方怀简看了看房内布置,徐蕊婴衣裳凌乱挂着,不是她一贯风格,视线落在唯一可以藏人的大衣橱上,方怀简走向衣橱。
  “你做什么?你不回书房么?”徐蕊婴探出身高声道。
  方怀简目光看向徐蕊婴:“今晚与惠王一番长谈,我想通了,过去都是我诸般错,今后我俩好好过日子好么?”
  徐蕊婴心下一动,眼里顿时涌出热意,太迟了,太迟了,为什么不早些和自己说这样的话。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见方怀简已走到衣橱前,伸出手就要拉开衣橱,徐蕊婴尖叫:“住手,那都是我的东西,你要找什么?”
  方怀简心下了然,拉门的手悬在半空,回首柔声道:“我记得我有些衣裳在这里的,我今日歇在你这儿,好么。”
  徐蕊婴眼泪扑簌簌滚落,她颤声道:“表哥,这里没准备你的洗漱物什,明晚,明晚罢。”
  她从床上迅速爬了起来,身着单薄中衣快步走到方怀简面前,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似乎想把他拉开。
  徐蕊婴红着眼:“表哥,明晚,明晚我服侍表哥。”
  她眼睫上挂着泪珠,颤微微随时会滚落,一时间,方怀简不知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她回心转意了?衣橱里的人怎么办?
  方怀简微微喘了口气,坚定伸出手:“嫌弃我么?”
  “不要!”徐蕊婴抓攥住方怀简已触碰柜门的手。
  时间似乎凝滞,徐蕊婴的手发着颤,让方怀简感到时光仍在流逝。他抬眸看她,她低垂着眼,视线似乎在自己手上,双颊红得火烧般,鼻翼微微翕动,呼吸粗重,浑身绷得僵直,方怀简有些怀疑,他拉开柜门的一瞬,她会昏过去。
  表妹无辜,可他不也是可怜人,他为她谋划了一个妥当之人,她仍然会是方府媳妇,这已是对两人最好的方式。
  方怀简被抓攥的手挣脱了一瞬。
  “求你,明晚!”徐蕊婴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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