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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我是不会回去的。”Zu索性摊牌了。
  “我知道,”秦远早就料到了她不会跟自己回去,他擦了擦吃过点心的手,“我跟着你们,这是底线。”
  “这是你的底线,还是我阿玛的底线?”
  “自然是……四爷的。”秦远扯了个慌,其实四爷是让他务必带Zu回去的。
  他见她在此处如此开心,却有些不忍心了――毕竟他也没办法,总不能把她打晕带走吧?
  至于她的安全,四爷给了他十几个人手,个个都是杀人不见血的,被他安置在城内了。
  二人达成共识,相视一笑,便一起欣赏起来了,不远处的歌舞――
  那歌舞,正是在苏文所在的另一艘大船上。
  还没出正月,舞娘们却穿得颇为单薄,毕竟画舫内一直烧着炭火,倒是比宫里都奢侈。
  王掌柜已经被张地主灌醉了,此时被扶下去,在客房内休息。
  苏文却是连饮数杯,毫无醉意,只有她自己知道,眼前的水袖似乎越来越慢了――她怕是已经有些上头。
  “王少爷,真是好酒量!”张财主眼里泛出一阵精光,不想那个小老儿被灌了这么多酒,却依旧不吐露半个字,这个小的也是难缠得紧,“不知这王大小姐,在九爷府上,居于何处呀?”
  这是在试探她了,她只得随意道:“九王爷府上的内务,岂是我等可以置喙的?”
  随即苏文装作头晕,踉踉跄跄便要往外走。
  一双手扶住了她,只看手上这个朱红色的玛瑙戒指,绝对价值连城。
  她抬头,与眼前男子对视一眼,随即躲闪开:此人并非他见过的任何一人,之前怕是一直藏于屋内那紫檀雕花屏风后。
  而那双桃花眼,分明蕴藏着杀机。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张财主与他们饮酒之时,眼神几次看向屏风,哪怕瞒得过王掌柜,却也瞒不过心细如尘的她。
  她继续装作要吐的样子,向栏杆处踉跄走去,却被来人拦住,她的双手被眼前的男子钳制住,她尚未抬头,只听耳旁穿来一声轻笑。
  “这是急着去哪里呢?”男子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有莫名的威压,低声在她耳畔道,“你分明没有喝醉。”
  她身上一冷,仿佛是被风吹得,又仿佛是被什么盯上了。
第22章 何为弹琵琶:娘子?!两队人马失散,……
  若说刚才苏文尚有三分的醉意,此刻便是十分的清醒。
  她试着挣脱牵制住她的手,却不料眼前的男子,武艺颇为高强。她挣脱,却被他反手擒住。
  之前男子尚且在背后,而此刻,苏文却不得不与他对视了――她的双手被反制在身后,而男子却在她正对面。
  当真是好暧昧的一个姿势。她抬起头来,却撞进他的视线。那一眼,她便认得他,九阿哥胤K的门人。
  她见过他两次。
  第一次是他坐在马车上,而她便刚从坊市里出来。一阵风吹过,掀起黑金绣线的帘子,她便看了过去,那是一张绝美的侧颜,半边脸已是无双的俊朗。
  惊鸿一瞥,便乱她心曲。
  她当即向旁边的店小二打听,这是何人的马车,只说是九阿哥府上招待贵客才坐的。
  她早知,能坐这种马车,绝对是官宦子弟,非富即贵。可她苏文,又不是配不上,她一向这样自信与坦荡。
  可偏偏,他是大清九皇子的走狗,而她是福安县主的门人,也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势力。毕竟,彼时,胤K和Zu还闹得不可开交。
  罢了,不过是一张皮囊,她苏文又何必如此粗浅。听说那九皇子行事狠辣,此人能在他那里混得一席之地,更非仁善之辈,她又何必再作他想。
  第二次,便是在琉璃厂,她去送最后一版改良的技术,却遇见了他。后来她才得知,他竟是想来见她的,只因她在此处的才华。
  人生难得一知己。
  终究是不合时宜的,苏文竭力避开胤K,却被他扯得更近了。她对上那双锋利的眸子:“放开我,你不过是九阿哥的走狗罢了。”
  胤K似是略微惊讶,他有片刻的失神。眼前之人,眉目只算是清秀,可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有神,似乎燃烧着无穷的火焰。
  胤K看得懂,那种火焰,便是野心。风吹不灭,水浇不息。他手本就不干净,更是没少动私刑,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唯独此人不同。
  真有意思,这奴才竟有如此野心,却又毫无私欲。他倒是没怀疑过苏文的性别,毕竟苏文长得个头不矮,只比胤K矮了半个头。
  幼时营养不良落下的,现在全补成个子了,该长的地方倒是都没有长。再加上有束胸,难怪她扮男装如此成功。
  “既然认得我是谁,想来也是知道我的手段的,”胤K仿佛被这双炽热的眸子灼到了,随即松手,她便倒在船板上。
  “这样的眼神,你不该有,”胤K轻蔑地开口,“你不过一个奴才,倒是野心颇多。”
  彼时的胤K还不懂,这其实叫理想。他只是轻蔑地问:“你的主子是谁?”
  苏文便也站起来,她挑衅着说:“你猜呢。”她知道,自己怕是活不久了。这人自己也是做奴才的,口气却不小。
  胤K拨弄着手上的戒指,此人既然认得他,纵然是把他认成了自己的门人,那也不能留。
  他无诏出京,已经是大罪,何况此次江南官场出了事。再容不得一点闪失了。
  老四似乎是掌握了一些不利于他们的证据,尤其是他手里的盐引,还有私铁。他要赶快处理干净,不然他的财路,怕是要折损大半。
  此人,必除。可他背后之人,又是谁?
  胤K一个手势,周围便窜出来了两个人,押住了苏文,往屋内去。
  一进屋里,仿佛全都暖了起来。苏文低着头,似乎是有些紧张。
  屋内歌舞犹在,惊鸾冶袖,飞燕长裾,丝竹不绝,而十阿哥与张地主,便是坐在席上看着歌舞。
  胤K看了眼弹琵琶的乐女,命她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上前来。”胤K指着乐
  女,随即奏乐与歌舞,便都停了下来。
  被指到的乐女面如红霞,羞涩一笑。
  她亦是心许眼前这个贵人的。在周围许多人嫉恨的目光下,她满心欢喜地斟酒:“您请用。”
  他盯着酒壶里落下的琼浆,开口道:“你可知,何为‘弹琵琶’?”
  “您可真会说笑,”琵琶女柔声道,“奴家方才所弹,便正是琵琶。”
  “那你可知,这琵琶是如何制成的?”胤K饮完一杯,示意她继续倒酒。
  “用利刃,把人的琵琶骨一根一根剃下来,便是弹琵琶。”胤K平静地开口,“像你这样的人,合该做成琵琶。”
  琵琶女花颜失色,斟酒的手已经开始抖,酒杯里的酒也逐渐溢出来。
  好一个琵琶骨,好一个弹琵琶。不愧是毒蛇老九的狗腿子,简直是令人发指。
  “我可以说,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苏文似乎是被吓得不轻,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慌乱,“我要你随我出去单独说。”
  胤K笑了,他爽快答应。这倒是有些意思,他方才随随便便,就能制住她,倒也不怕她耍花招。
  “哥,小心他阴你!”一旁的胤M倒是还记得九哥之前的叮嘱,让他出门在外只叫哥,不许喊排序,他担忧道,“我陪你去吧!”
  胤K只觉得好笑,老十这呆子,该小心的不小心,不该想的瞎操心。
  “就随这小子去看看。”胤K拎起苏文的领子便将她拖到了船外甲板上。
  “咳咳咳……”苏文被他勒了半天领子,作出一副要吐的样子,她继续跑到船的最边上,一边吐一边等。
  她向来有耐心。
  胤K见此人一直躲在角落,便上前去:“你在耍什么花招?”
  随即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被眼前的“毛头小子”制住了,竟是半分动弹不得。
  下一秒,他便被此人带着,掉进了河里――
  “扑通,扑通……”
  随着他二人掉进河里,胤K的侍卫也跳入水中,可奈何苏文她不仅力大无穷,身法敏捷,还识得水性。
  如鱼得水,她拉不断挣扎的胤K,便到了Zu的小船旁边。
  相比船上那么多侍卫,制住一个男人,还是够的。
  而此时,她发现,Zu的小船上,已经有胤K的人来查问了,隐隐约约她听见了几句对话:“快把人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是何意?你们难道是想行强盗之事吗?”秦远已经出来,与他们对峙。
  不行,不能上船了,苏文一记手刀,把胤K劈昏了,拖着他往岸边游去……
  而Zu此时已经明白了,苏文恐怕已经出事,而苏文走的时候,怕是带走了对方的重要人物。
  “你们要搜便搜吧,记得放尊重些,我可是京城九王爷的小舅子。”Zu大声道。
  “要抓的就是你!”对方甫一听此话,开始还只是要搜查,便开口要抓人了。
  一定是身份被识破了,Zu暗恨道。难道是九叔的心腹来了?那张地主果然不安好心。可他又怎么能知道,九阿哥的宠妾的亲戚们。
  一片打斗,刀光剑影,却不难看出都是宫里侍卫的招式,秦远趁乱带着Zu溜了出去,而剩下的侍卫则被如数抓走,与王掌柜作伴去了。
  “九哥找回来了吗?”胤M急得上蹿下跳,他恶狠狠对王掌柜道,“你们扮成九哥的人,到底有何居心?”
  随即又开始叹气,他哀痛道:“九哥呀九哥,你就是不听劝。”
  老十一着急,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毕竟他刚刚喊得可是“九哥”。
  而此时,Zu与秦远正在赶路。经过一整日的逃窜,终于到了他们落脚的地方,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宅子,Zu望着面前两排黑衣杀手,震惊地望向了秦远。
  “咳咳……这是四爷派来的,为了保护你的安全。”秦远倒是难得的尴尬了一下。
  难道这就是臭名昭著的“血滴子”?Zu在心里盘算着。
  “事不宜迟,我们便带人杀回去,把王掌柜他们救出来!”Zu跃跃欲试,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叮嘱了一番,“不过你们不许杀人,拍晕了便是。”
  这一来回便是两天。
  Zu刚一上船,便看见了被拍晕的一堆侍卫,甚至包括了被误伤的王虎、郑龙他们。毕竟秦远手下的人刚打进来,这堆人自己就打成一团,他们也不认识,到底谁是谁呀!
  他们只能把人都打晕了,等Zu过来再行处置。这一看不要紧,Zu听见了自己难以置信的声音――
  “十叔?!”作为一看就身份不凡的人,胤M有幸只被五花大绑起来了,他也是一脸震惊。
  而王掌柜已经上前秉明自己了所知的一切。
  “Zu?怎么是你!”胤M如遭雷劈,“既然是你的人,你快把九哥放了呀!”
  四哥怎么教的女儿,居然连亲叔叔都绑起来!他刚刚差点都以为要交代在这里了,为什么这些人身手这么敏捷?
  “那个,十叔,我暂时也不知道,九叔在那里,”Zu硬着头皮,示意秦远亲自去给胤M松绑,“我们会尽快找到他的……”
  胤M面如土灰。他心说:“九哥,都说了让你小心,你却总觉得我笨,这下可算栽了,G。”
  而此时,被胤M念叨着的胤K,头上包着纱布,纱布还沁出些许血迹。他打了几个喷嚏,躺在一个稻草铺满的床上,悠悠醒来――
  “这是在哪里,”他看向眼前已经换了一身粗布麻衣的苏文,试探着缓缓开口道,“娘子?”
  “……”苏文沉默不语。
  “哎呀,公子你可算醒了,你娘子这两天可没少伺候你,”旁边一个妇人扯着大嗓门道,“当家的快来,小苏的男人醒了!”
第23章 只能送你下地狱了:莫不是贪图他的美色?^……
  妇人话音未落,一位虬髯大汉便闯了进来,他身材颇为魁梧健硕,侧着身子才堪堪挤进门,来人便是此处的渔民,谢长生。
  谢这一字,也算是大族,旧时王谢堂前燕的“谢”,又为何会居于此小渔村?
  “娘子,唤我何事?”看他身形高大,面容硬朗,却不想对妇人说起话来,是如此的文雅温柔。
  这妇人名唤钱凤,乃是钱屠户家中独女,性子泼辣爽利,却嫁给了谢老头的孙子谢长生。说来谢老头也算可怜,前明的秀才,刚中了举便该换了朝代,偏偏又死心眼不肯效忠清廷。
  他唯一的儿子谢无量病死了,儿媳妇也跟着去了,孙子成亲第二天,老头儿便撒手人寰,听说是笑着走的,也算是含笑九泉了。
  这谢长生幼时本读了些书,他爷爷谢举人走之前留下一封信,言道,他受了大明的恩,生是大明的秀才,死了也是大明的鬼,不想临了,却希望谢长生能投效清廷,好生活下去。
  说来也怪,谢长生颇读了一些书,他向来坚持“大丈夫立于天地,便要成就一番事业”。他早就看不惯爷爷的迂腐,劝过几次,可爷爷真去了,他反倒是安稳地在这小渔村住了下来。
  “贵客醒了,你去铺子上取些大肥肉,再把家里的鸡杀了,给他们好生补一补。”钱凤向来不是个善心大发的,盖因苏文给了她二两银子――苏文自逃荒那年,便也养成了随身带钱的习惯。
  此处常有天地会等组织活动,又有水匪出没,几方势力缠斗,没点子银子,钱嫂子怎么会趟这个浑水?至于扮作夫妻,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在水中与她缠斗之时,便发现了她的女儿身,上了岸更是招招下死手――
  他是真得狠得下心,也是真的要杀她。苏文便也只是力气大些,奈何体力与武艺,都比不得弓马娴熟的胤K,渐渐也落了下风。
  她眼尖地看到了另一侧的悬崖,便心下一横,装作更快地溃败,诱他下杀手,而他又何尝发现不了,他一个闪身,止住脚步,并未如苏文预期一般,掉下悬崖。
  “你已经无路可退了,”胤K缠斗许久,又许久未进食,其实也已经脱了力,“告诉我,你是谁?”
  他步步紧逼,苏文步步后退,二人都早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只能送你下
  地狱了,“胤K狠辣地笑了,“滚吧!”
  随即抬起一脚便朝苏文踢去,倒是没收半分的力气。
  而苏文又岂是真的没了力气?她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扑住了胤K飞来的这一脚,十成十的力道踢在胸口,倒是疼得很,但也够本了――
  她将胤K一起,拽下了山崖,更是将胤K当成了垫背的。悬崖不高,她落地也只是轻伤,可胤K却撞到了石头上,头上流了不少血。
  她到底是不忍心,带着胤K寻到了钱嫂子,只说是她与相公被歹人劫财,才掉下山崖。
  于是便有了钱嫂子这些日子,一口一个“你男人”,真的令她颇为烦恼。
  “嫂子,您可否帮我寻些细棉布,我再制些衣裳,夫君穿粗布穿不惯。”苏文无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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