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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他们刚入院子,看见四福晋,便立马跪地请罪:“给福晋请安。”
  毕竟当时都是四福晋亲自选的人,里头甚至有乌拉那拉氏的家生子。送来伺候秦远之前,都是敲打过得,不曾想他们到了这里,竟然如此无法无天。
  “福晋饶命!”
  这些人心知不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秦远见状,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领头的妇人开始颇为迟疑,但见四福晋的眼神示意,便带着众人下去了。
  “这都是我的意思,福晋就莫要怪罪了。”秦远鞠了一躬,正色道。
  “即是给了先生的人,便听凭先生安排,哪里来的怪罪?”慧宁笑道,“我只是怕先生无人照料,还请先生安心”
  看起来,秦远是打发他们去找“工作”了,Zu一个现代人,自然能明白,乌拉那拉氏却也稳得住。Zu心下愈发笃定,这人十有八九,是异世之人。
  辞别之时,秦远亲自在门口,目送她们上了马车,倒是颇有几分君子风范。
  Zu掀起马车的帘子,往回看去,夕阳洒在身后的道路上,余晖模糊了那人的脸,他似乎是看见了Zu探出的脑袋,招了招手。
  再见,小姑娘。
  Zu刚想缩回去,不料见到旁边有两个赫舍里氏的子弟在游逛。
  其中一个提着八哥笼子,另一个,手里还有一盆绿牡丹。
  好生无趣,索额图都这步境地了,族中子弟依旧沉溺于逗猫遛狗,如此怎么与大阿哥斗?
  皇玛法夸过的绿牡丹,更是价值千金,还真是奢侈,不过她庄子上多的是。
  “始信扶持全赖叶,伊偏借叶为妆。”
  “漫说清平才子调,天成一种花王。”
  正是她为此造势,方有京城之热潮。
  Zu缩了回去,耳边却飘过几句话。
  “你从何处得来的绿牡丹?”
  “一个傻道士给得,只花了二百两。”
  “还搭上了我新得的爱犬,刚玩没几天呢。”
  “此话何解?”
  “那天我抽了它几鞭子,还没动真格,那小道士端着花便冲出来了。”
  那天秦远本是想卖了绿牡丹换钱,不曾想遇见了此人正在凌虐小狗。
  那人本想以犬换花,却不想秦远也不是傻的。
  他欲行善事,却不是蠢材。
  原来如此,Zu心下了然。
  他一个异世之人,或许并不懂得科学养狗。
  是她误会他了。
  这个假道士,竟有几分人情味。
第19章 泉壤殊途:风雨之中,庭前立着两个男子^^……
  夜寒人静,雍郡王府却灯火通明。
  弘晖的屋内,一眼望去全是人,直把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连造化和花臂,也焦急地守在门口。
  花臂趴在门槛上,尾巴甩来甩去的,险些绊倒进门的胤K。
  弘晖盖着被子,依旧高热昏迷着。
  “我果然和老四犯冲,连他府上的狸奴都与我相克,”老九腹诽道,“八哥还是过于仁善了,大晚上的急匆匆非亲自来看,要我说,派个下人送点补品便也罢了。”
  不过,要不是冲八哥这份体贴,他们哥几个也不能跟着出身平平的他――谁的出身不比他尊贵?
  良嫔娘娘到底只是内管领觉禅阿布鼐之女,因此八阿哥在一众皇子里,出身最低。
  哪怕有身份更高的惠妃娘娘作为养母,胤T对于良嫔娘娘,也颇为孝顺。可以说,她便是八阿哥这些年的动力了。
  不想再让母妃仰人鼻息,也不想低人一等。他要凭借自己的实力,从没有人看得起,到再无人敢轻视!
  这些年,他也做到了许多,他比所有皇子都刻苦,无论是尚书房里读书,还是塞外行围。
  终于,在康熙三十五年亲征噶尔丹之时,得到了康熙亲自作诗夸奖:“戎行亲莅制机宜,栉沐风霜总不辞,随侍晨昏依帐殿,焦劳情事尔应知。”
  他年龄最小却奉命管理火器营,但却能办的有条不紊。
  “四嫂,弘晖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无事的。”八阿哥胤T温言安慰道。
  九阿哥胤K则是带来了上好的百年老参,左右他做这个生意,手里不缺。
  老十的出身,在诸位皇子中最为尊贵。其母温僖贵妃钮祜禄氏,乃出自满洲贵族,更是康熙第二任皇后孝昭仁的嫡妹。
  就连十四阿哥胤祯,也带来了德妃的问候与赏赐,还带来了一个太医院的太医。
  好歹是她第一个嫡孙,平素孝顺有礼,又是龙凤胎之一,德妃心里还是有几分在乎的。
  “叔叔们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慧宁出声道。
  满族儿女最初是不在乎什么三从四德的,皇太极时期的几大福晋,手中皆有权力。入关后,逐渐学着汉人的礼仪,便也逐渐讲究起来。
  到底是大晚上的,不好留几个小叔子在这。
  Zu随慧宁送行,不愧是八贤王,她这个八叔,为人处世,真是熨帖之极。
  便是她心下,也有几分感动。如今她也只能等着玄微的药了――前几日便飞鸽传书,给德州去了信,无论弘晖痊愈与否,总得让阿玛知情才是。
  后世传闻,只说胤G刻薄寡恩,连亲儿子都狠得下心。她却是觉得,他会回来的。便是不回来,他心中的伤痛,也不会少于旁人一分。
  而此时,四阿哥胤G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他甫一听闻,便也顾不得太子与皇阿玛此时的形势,便跪地请辞。
  康熙见此,倒是心下颇有几分感想,这便是父母之爱子,可奈何子女却不孝!
  二十九年,他在出塞途中生病,殊为想念保成,令他与皇三子驰驿前迎。
  他的保成,却略无忧戚之意,关切之情只是见于词色,若是平时也就罢了。
  老三在旁边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康熙心里怎么能不多想?
  小时候,保成出天花,他也是衣不解带,亲自照顾,直至他病愈。
  今日见老四如此担忧他的嫡子,又免不得追忆许多他与太子少时的时光,心下一软。
  “胤G啊,这多日来你也辛苦了,便早些回去吧。”康熙抬了抬手,示意他回去,眼中却有几分泪意。
  “梁九功,你说,朕与保成,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分?”
  此话梁九功当然是不敢作答。
  “罢了,随我去看看保成罢。”随即起身往胤i所居宫殿走去。
  “驾!”胤G一鞭子抽上去,犹嫌不够快。
  本应该在明年发生的事情,如今却偏偏又来了。
  他本以为,弘晖身体已经健壮了许多,这孩子都不怎么生病,一切都不一样了。
  别易会难,不其然也。
  这辈子,他甚至没有与弘晖再多些相处,便要面临可怕的离别了。
  泪水迎风洒下,不只是脸痛还是心痛。
  “驾!”
  一阵电闪雷鸣,天地间风云突起,噼里啪啦便下起了雨。
  再行数十里,便是北京。周遭的侍卫们下了马,找了个破庙避雨。
  庙宇倾颓,蛛丝结网,蔓草丛生。庙里的神像亦是锈迹斑斑。
  落满灰尘的供台上,只有几个烂了的野果。应当是过往客商放得,约莫是出门在外,求个心安。
  苏培盛从背后的包袱里拿出来肉干和饼子,一瘸一拐地递给了胤G:“爷,多少用些吧。”
  虽然他经常跟着胤G赶路,像今天这样赶得,还是头一遭。
  这些吃食还是Zu庄子上做得,乌拉那拉慧宁给他打点行囊时放进去的。
  胤G见此,忾然叹气,伤怀许久。
  最终吃了几口饼子,照旧将肉干分给了侍卫们,又扔了剩下的给苏培盛。
  他修道,平素少食荤腥,此时存了些为子女祈福的心思,更是沾不得的。
  意者无乃知哀之可有,而未识情之可无乎?
  众人皆知他此时哀伤不已,却不了解其中原由。上一次,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天。
  他不只是忧心弘晖:庄周梦蝶,他第一次如此害怕,冥冥之中拨弄一切的这双命运之手。
  爱有大而必失,恶有甚而必得。人们爱惜生命,厌恶死亡,却依旧不得不走向死亡。
  曾经参破的,如今却未必了,他无法再带着那份冷硬去旁观这注定的一切了,无论命运能否逆转,他终究是他,而非梦中之人。
  他后悔了,自从菩提树下做了那个梦,他在寄希望于改变之余,对弘晖的离去,也是有过准备的。
  他害怕像上辈子那样,与他的嫡子弘晖,就这样泉壤殊途,幽明永隔。却未能在他生时多尽一份心力,只是忙于更早地布局……
  距离京城越近,雨势便越大,豆大的雨点子噼里啪啦落在身上,连日干旱的土地得到了滋养,可胤G心中的痛楚,却更胜这雨势几分。
  大雨滂沱,他却不能再等了,天亮之前,他必须赶回去!
  寅时到了,夜还黑着,母女二人并满屋子的奴才们,却是一刻不敢合眼。
  “嗷呜呜呜呜!”响起一阵犬吠,是造化在叫。
  此时,前院的小福子,急促地跑进来通传,连气都喘不匀:“来了,都来了!”
  “将话说清楚些,谁来了?”戟霜斥道,不能因为小主子病了,府上的奴才便失了规矩。
  福晋忧思过甚,她作为福晋身边的一等侍女,更是得看紧了这个家,尤其是打发后院那几个格格,还有李侧福晋:她们不是不想来,都被她在Zu的授意下,以福晋的名义拦下来了。
  真要是放过来了,不知道她们要怎么作妖,这个关头,府里再也经不起风浪了。
  “是郡王回来了,还有道长!”小福子跪在地上道。
  慧宁闻言,猛地站了起来,险些没有踩稳。
  Zu,随着额娘的视线,抬头向前方看去――
  风雨之中,庭前立着两个男子,一个是她的阿玛,胤G,另一个,则是炼了一夜药的道士。
  胤G正在解身上的蓑衣,他满身雨水,辫子也都被打湿了。他怕过了寒气给弘晖,便先来檐下擦擦雨水。
  秦远就立在黑夜中,手执一把本就遮不住雨的油纸伞,与胤G见了个礼,也跟着到了门前。
  Zu起身上前打量他们,一人是满脸的憔悴,另一个也是满眼的乌青。
  乌拉那拉氏更是上前来,扶住了胤G的手。年少夫妻,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辛苦?她或许比他自己更懂他的情绪,看见他习惯性攥紧玉佩的手,她便知道他有多焦急。
  秦远将一小瓶药丸子,从自己怀里掏出来,递给了Zu:“温水送服即可。天亮退了热,便无事了。”
  随即他踉跄几步,险些晕了过去――还是胤G扶了他一把。
  当即,胤G便命人将他带下去,令其在前院好生休养。
  他已经在信中得知秦远制药一事,心下颇为拿不定主意,毕竟他梦中便是被道士们欺瞒着,用了许多虎狼之药。
  但是事急从权,还是先给弘晖服下。
  Zu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出言安慰道:“阿玛,这方子是我偶然得到的。”
  胤G惊讶地望着她――
  随即,Zu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不要担心。
  一切尽在不言中,她相信阿玛会明白的。
  事实上,胤G确实安心不少,他一直知道,Zu是夙慧之人,身上兴许还有别的不寻常之处――这些年,他也有帮着遮掩不少。
  众人见弘晖退了热,心下稍安,只等着天亮,弘晖便安稳了。
  乌拉那拉氏在屋内正给胤G更衣,总不好一直穿着湿衣服。
  Zu抱着造化打了个盹――她实在是太久没休息了,小孩子本就觉多。不光是身体疲惫,精神上也一直过于紧绷。
  “世子吐血了!”弘晖身边伺候的万方急匆匆喊道。
第20章 什么小夫人:这家的闺女,是在九爷府上做妾……
  待到众人进屋,却见弘晖被丫鬟扶着,已经坐了起来。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可那双生得如同慧宁一样的杏眼,却有了神采。
  祁嘉钊提着药箱,急忙上前,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刚进太医院的愣头青,却依旧如那年四福晋生产之时一样,汗流浃背。
  隔着白色绸巾,他把手搭在弘晖的手腕上,屏气凝神,再三确认之后,终于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虽然早已经没有人威胁过他,可如今他已经是雍郡王处挂了名的,他妹妹也在福安县主的医堂里坐诊。
  若是世子有个一二,他们自然讨不得半点好处。医者仁心,可是医者也是要吃饭,要生活,也有殒身不恤的追求。
  他在当年为四福晋接生以后,与妹妹祁书意一起,精研外科手术,已经取得了不少成绩,也救了许多人。
  贫民百姓们,有因为肠痈而腹痛不止的,有胎儿过大难产的,甚至有缉拿盗匪身受重伤的官兵――有些人成功活下来了,有些却依旧身亡。
  但这条路,他会继续走下去。
  他脸上露出笑容,道:“恭喜郡王、王妃,世子已然大好,只好生调养便是。”
  胤G冲他点了点头,苏培盛便好生将人送了出去,还带着一堆赏赐――其中的二百两白银是Zu给得。
  赏东西哪有赏银子实在?没有人不爱银子。有了这笔银子,祁太医又能继续发扬他的医学事业,也不会再跟书意哭穷了。
  胤G接过慧宁递给他的六安瓜片,掀开茶盖,品了一口,到底不是那个味道。
  曾经的雍正帝上位后,云贵总督鄂尔泰进贡了云南普洱茶,此后他便只饮此茶。
  年羹尧与鄂尔泰,都是他的左膀右臂,可奈何,鄂尔泰配祀太庙,年羹尧却自缢身亡。
  胤G放下茶盏,心中叹息:“亮工啊,这一回,你与秋月、与我,又会如何?”
  慧宁打量了一眼胤G的神色,便知他心中有事。她握住胤G的手,笑得温婉:“这次多亏了小道长相助,昨日见他有些虚弱,我亲自备了些燕窝,遣人送去前院。”
  “我亲自送去吧,”胤G拍了拍她的手,“你办事,我自是放心。”
  随即出了院门,身后还跟着两个鬼鬼祟祟的小尾巴――造化和Zu。
  男子身量挺拔,此刻已经换上了郡王府的新衣――不再是从前的青袍,而是一身玄色镶金长袍,外披白狐皮大氅。
  他作此贵气逼人的打扮,却更添几分清冽之感。仿若是金觞中泛着的清醴,又好似春日皑皑山峰上,那未曾消融的积雪。
  “见过郡王。”秦远的气色已经恢复许多,正欲跪下行礼。
  胤G连忙抬手将他扶起:“先生,多谢。此份恩德,胤G铭记在心。先生日后切莫行此大礼!”
  “世子现下已安,四爷,却是为何故而愁眉不展?”秦远料定胤G来此,绝非仅是为了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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