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八阿哥见她如此冷硬,豁达道:“罢了,我这一生,本就是愿赌服输。”
  “八叔也莫要当我是那心慈手软之辈,你若真有诚意,不妨拿出来。您所说得这些人手,我用不起,也不敢用;你口中的这些秘密,我不屑听,也不会听。”Zu略一思索,便知八叔这所谓赔礼,掺着极大的水分――他八贤王的手下,怎么会安心为自己所用呢?
  胤T见Zu如此说,以为她只是谨慎,怕再次被坑,解释道:“有些事情,风险虽高,可人们还是甘愿冒险,你可知道是为何?”
  “八叔未免将侄女看得太低了,”Zu秒懂他的意思,“成大事自然要担风险,可您这点子饵,还不足以钓我这条鱼。”
  “直白一点就是,我不是不敢要,我是不稀罕。”
  见胤T有些愣怔,Zu继续补刀:“何况,我想要的,自有我父成全,不劳八叔费心。”
  “老四倒是生了个好女儿,”胤T心中有些酸涩,喉中醋意翻滚,“你竟是如此信他。”
  他也是一样地濡慕皇阿玛,可皇阿玛却斥责他为“贱妇所出”,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弘晖一事,若有机会,你可与他自行解释;你与阿玛的前尘,我亦不想干涉;娇娇叛我,归根结底也是我御下不严。”Zu给出了自己的承诺,“我说这些,并非是不与你计较,而是眼下有更要紧之事。”
  胤T本以为Zu不会再给他机会,却不料此时尚有峰回路转之时。
  他按下心中的怨恨:“何事?”
  “八叔,你出海吧。不管是自立为王,还是安度余生,都随你。”
  Zu本就接到了胤G的信,信中称胤T颇具才华,她可拉拢,而不必顾忌昔日恩怨。
  “你做得了主?”胤T颇为意动,他打量了一番Zu的神色,便明白这是胤G早就知会过的,否则就凭着丫头对于老四的那番维护,断然也不会自作主张放过他。“老四倒是好风度。”
  少女笑意盈盈,嘴角弧度像
  极了她爹,胤T看着,倒是想起来了上辈子。他与老四是邻居,兄弟二人也曾有过一段好时光,只是后来……
  “替我谢谢他,以后若是有机会,我当面谢他。”胤T清楚,胤K与胤M还会回去,但他自己,皇阿玛只怕是千防万防,怕是再难有机会了。
  就在此刻,系统屏幕亮起【恭喜宿主,临时任务完成!】
  【宿主,既然胤G已经同意,你为何不顺水推舟,收下八阿哥的人手】
  Zu笑着摇了摇头:“八叔这种老狐狸,你若是顺着他,他只会觉得自己计谋奏效了,怎会真心对你?”
  如此也只能得到他的表面臣服,系统所提供的所谓“臣服”也未必可信,娇娇一事已经为她敲响了警钟。
  *
  岛上岁月长,几年光阴倏然过去。
  这几年,年羹尧、十三叔、十四叔都已经回京,岛上只剩下钱凤,以及年秋月将军。
  历史上的敦肃皇贵妃,终究没有再一次嫁给雍郡王,反而是给他的女儿做大将军,有了自己的一番天地。
  胤K、胤M也接连被召回京了,Zu的身边没剩下几个人了。
  今年年初,八叔也被召回去了。
  昔日打闹的人已经不在,Zu陡然生出孤独之感。还好有秦远一直相伴。
  当然,还有造化。
  造化开了灵智,经常在海边抓鱼、戏水,她与秦远便在沙滩上支个烤架,享受着海风与晚霞。
  Zu时不时收到几封来自京城的信,有额娘的、阿玛的,有苏文的,还有胤K他们的。
  偶尔,还会有弘晖的。Zu时常对秦远说:“你看,他还是一样的心软,出了家,却依旧牵挂着俗世。”
  Zu将这几封信都收入了空间里,时不时便拿出来看一看。
  苏文的研究又有了很多进展,蒸汽机已经基本研制成功。胤G有了上辈子的经验,对朝堂的把控更进一步。
  只是,所有的信件都隐约透露着一个讯息――康熙身体不好。
  可他却还是不想召自己回去,Zu心中说不清楚到底是失望更多,还是庆幸更多。
  她知道康熙是提防着她,她手中的兵权让他恐惧,他怕Zu帮着老四夺权。
  可怎么会呢?胤G是想夺权,但也不会作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或许昔日太子窥伺御帐,给他留下了太多不好的回忆;又或许是人老了,便真的糊涂了起来。
  *
  康熙六十一年,冬。
  海上微风轻拂,Zu半躺在摇椅之上,悠悠然吹着海风,惬意极了,仿佛已与这悠然的时光融为一体。
  就在这时,一袭大氅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原来是秦远。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轻声说道:“海上风寒,莫要着了凉。想来京中此刻只怕已如那滚水之锅,乱作一团了,可你却仍是这般闲适。”
  Zu闻言,将大氅往上扯了扯,脸颊轻轻蹭着帽子上柔软的狐狸毛,缓缓道:“还是尽情享受当下吧,往后能这般放松的日子,怕是不多咯。”
  秦远身姿挺拔,容貌依旧俊美非凡,他目光灼灼地看着Zu,开口问道:“如此,我终于能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分了么?”
  Zu心中思量着,历史上康熙在六十一年便龙御归天,她微微叹了口气道:“怕是还得等上几年,只怕要守孝了。”
  秦远何等聪慧,一听这话,便已心中有数,皇上怕是大限将至了。寒风吹过,吹乱了他的发丝,更衬得他下颌的棱角如刀刻般凌厉。Zu见他只着单薄衣衫,不禁嗔怪道:“你把披风给了我,自己却穿得如此单薄。”
  秦远轻轻一笑,伸出手捉住了她的手,温声道:“我不冷。”
  可他心中却不免泛起担忧,若是四爷登基,Zu又该何去何从呢?Zu对她阿玛极为信任,可秦远却始终有所防备。
  毕竟这些年,康熙对弘历这个皇孙颇为看重,其中局势变幻莫测,Zu虽有苏文在朝,又有兵权在手,但到底是女子之身,这条路怕是艰难。
  *
  海天相接处忽现一叶官船,明黄龙纹旗猎猎作响。秦远眯眼望去,掌心已攥紧腰间软剑:“是四爷在粘杆处的船,京中怕是已生巨变。”
  他曾为胤G做谋士,自然还是识得这标记的。能如此明目张胆,想来四爷已经即位。
  Zu指尖掐算时日,倏然色变:“今日是十月十三,按前世史书,皇玛法当于冬月十三驾崩――这船竟早了一月就到了。”话音未落,传旨太监已捧着明黄卷轴疾步而来:“先帝龙驭宾天,新君命尔等即刻返京!”
  她本以为,这一世,皇玛法许是身体康健了些,能多享些岁数,却不想竟比前世更早离开。
  而这次,系统居然又没有提醒她。
  Zu摇了摇头,自从她十八岁之后,这几年系统时不时就会休眠,她虽然一直骂它狗系统,可还是在东瀛做了许多任务,给它积攒能量,还给它买了几套新皮肤。
  系统总是时不时出来搞怪,穿上新皮肤晃悠一圈,便又消失了。
  它说得最多的话便是:“防备弘历。”
  Zu自然是会防备弘历的,毕竟这是前世的乾隆帝。她若是想夺得帝位,怕是免不了要同他争斗一番。
  二人匆匆赶路,却不料官船行至渤海之时,罗盘遭磁石干扰。秦远暗忖,定然有人要阻Zu入京。
  于是,二人丢下亲兵,改乘快马抄陆路,却在直隶境内遭遇假扮流民的死士截杀。
  Zu一身武艺,又有火器傍身,自然毫不畏惧。只是这背后之人的用意,令她生寒。
  此事绝非阿玛所为,想来是另有玄机。
  待风尘仆仆赶至乾清宫,Zu只见棺椁已封,她跪地痛哭,声声哀泣。
  年羹尧出列:“福安公主不敬先帝,这十日的路程,竟拖了一月之久,可见其心不诚,当削爵以正视听!”
  原来他们是打得这个主意,Zu看着跪在地上的年大将军冷冷道:“接着,大将军怕是要说,四阿哥弘历守孝至诚、天资聪颖,当立为储君了吧!”
  见胤G脸色不妙,年羹尧立刻跪地解释:“臣断无干涉立储之意,公主毕竟一节女流,怎可拥兵自重?”
  说着,年羹尧还意有所指,往秦远的方向看了看。
  “你妹妹还在我的手下做副将,”Zu反唇相讥,“看来,年大将军对令妹的宠爱,也并非传言一般。”
  历史上的年羹尧若是真正宠爱他妹妹,又怎么舍得送她去拉拢雍亲王?
  Zu跪在地上,垂下了眼睫:看起来,这一世的年秋月没能顺利入府,这年羹尧是另外打起了算盘。
  难怪上辈子,年羹尧落得如此下场,这狼子野心果然是可见一斑。
  “皇阿玛,您莫要动气,皇姐想必不是故意的。”弘历一脸真诚地劝道。
  Zu向着他看去,此时的弘历不过十岁,一举一动却都合规,透露着皇家的贵气。他脸上有些婴儿肥,却因为守孝瘦了一圈,可见其心诚。
  只是这上眼药的手段,未免有些拙劣了。想来并非重生之人。
  “四弟果真是孝悌之人,”Zu不阴不阳刺了一句,“我还未解释,他便知道我不是故意。”
  接着,Zu看向胤G:“阿玛,女儿并非拖延,实在是在路上被截杀数次,请您彻查此事。”
  弘历也在观察着自己这个姐姐,传闻她颇受皇阿玛与皇玛法宠爱。他本应当同她搞好关系,却忍不住地敌视她,心中总是隐隐不安。
  皇玛姆提起这个长姐,也是交口称赞。可他分得清楚,皇玛姆并非真心。皇玛法病重也没叫她回来,这说明皇玛法也不是真得疼她。这给了弘历极大的希望――是否阿玛也是最疼自己呢?毕竟她只是一个公主罢了。
  弘历低着头想着,皇阿玛最是重礼数,他这位长姐,竟连“皇阿玛”都没叫,还同从前一样,叫他“阿玛”,定会被皇阿玛斥责,就如同他无数次因为不守规矩,被皇阿玛责罚一样。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皇阿玛穿过跪在地上的他、年大将军,来到
  了皇姐面前。
  胤G亲自将Zu扶了起来:“吾儿一路辛苦,此事定是奸人陷害,我自会查明。”
  接着,他又将秦远扶了起来:“儆之,这些年有劳你了。”
  他对下首的年羹尧道:“亮工快快请起,这调查一事,朕便交给你了。”
  最后,他才想起跪在下面“求情”的弘历,将他喊了起来:“你姐姐是圣祖爷亲封的固伦公主,不可对她不敬。去上书房,让你师傅带你,多读几遍弟子规罢。”
  弘历傻眼了,他心中万般委屈,自从皇玛法去世,阿玛对自己的态度就不如从前了。
  可是,为什么?
  他才是阿玛的儿子,三哥那个蠢蛋定是无法继承大统的,阿玛为何更偏心这个皇姐?
第100章 明日来批折子胤GZu夜谈
  雍正三年,养心殿。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照进殿内,屋子里龙涎香凝滞。
  Zu站在门口,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屋内,胤G的神情有些疲惫,他屈指敲打案头堆积的奏折,目光扫过最上方那道奏疏。
  《请立皇四子弘历为太子疏》
  掐丝珐琅烛台上燃着蜡烛,突然炸了个灯花,闪了一下他玄色常服袍摆的龙纹,恍惚中,他想起那年畅春园里,康熙同自己论政。
  “胤G啊,这摊子事,终究是要留给你了,”康熙此时已经很难起身,他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你一定要,做一个天下人的好皇帝。”
  康熙苍老的手已经生出了斑,干枯而没有力量,他用尽力气握住了胤G:“朕没能做到的,就交给你了。”
  这几年,他肩上的担子比前世还重,毕竟此时不论是科技的发展,还是改革的进程,都与梦中大不相同。
  他经常在养心殿一呆,就是一下午加一晚上。时常连晚膳都忘了用,胃也如同前世一样出了毛病。
  慧宁统摄六宫,自然也是十分忙碌,但也时常抽空来陪胤G用膳。若是她召见命妇,或者给皇太后侍疾不得空,便命Zu亲自来送。
  Zu今日也是提着补汤来的,她看了胤G很久。眼前这位勤政的帝王,是她的父亲。
  她现在已经很少想起前世了,现在却恍惚是回到了选修课的时候。
  在她读到雍正的现存汉文朱批奏折41,600余件,满文批示逾5,000件,日均处理奏章约50-80件之时,心中震撼极了。
  张廷玉《澄怀园语》曾有记载:“世宗勤政如烈阳照雪,臣下奏事未毕,御批已至。”
  鄂尔泰密折奏报,他竟也立刻立刻便批复了。“西北军报六百里加急至,寅夜叩阍,竟得朱批‘朕方食粥观星’。”
  ……
  思及这些,又想想历史上胤G的结局,此刻透过帘子,正看见胤G用蝇头小楷批着折子,Zu忍不住出声打断他。
  她掀起帘子:“儿臣恭请皇阿玛万福金安。”
  珠帘脆响,胤G放下手中毛笔,移了移镇纸。他抬头时,恰见Zu跪在青玉蟠螭纹拜垫上。
  少女鸦青的头发盘起,解开月白缎面貂裘,露出杏黄衬袍的翟鸟纹――那是去年冬至他亲赐的江宁织造贡品。
  现下的江宁织造,是昔日扬州的江知府。他是个识时务之人,这些年在扬州,也一直维护着Zu的名声。
  帝王瞳孔微缩,注意到女儿身上仍系着出生那年他给的玉佩。
  康熙三十五年,他在菩提树下,一梦浮生。
  而后,他喜得龙凤呈祥,有了弘晖与Zu这一对儿女。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坐上了这九五之位,却也越发疲倦,感到时不我待。
  “怎么动不动就跪,快起来上前说话。”胤G咳嗽两声,却挥退掌灯宫女,亲手拨亮角落的灯,又将Zu扶了起来。
  跳动的火光里,他看见Zu眼角新添了道细纹。
  如今是雍正三年,Zu生于三十五年。如今竟也是快三十岁了。是他对不起Zu,迟迟不曾赐婚。
  鎏金丝楠木炕几上,汝窑茶盏腾起的热雾,模糊了父女的界限。
  胤G望着Zu的左手,注意到她虎口的茧子,咳了几声:“你十三叔上了折子夸你。川陕总督鄂尔泰也上过折子,盛赞于你。我儿去岁在黄河堤岸连守九日,当真是历练出来了。”
  真像我年轻那时候。
  “皇阿玛的咳嗽该用枇杷露润着。”Zu扣住胤G的腕脉,指尖精准压在内关穴。
  胤G有些心虚。怕她真看出来些什么。
  Zu则是面色愈发凝重。
  她现在的脸色,莫名让胤G想起了那年。
  弘晖病重,他赶回京城之时,Zu便是如此焦急。
  一晃已经多少年了,物是人非。除去为皇阿玛守孝,弘晖也再没来过京城。但还好他的女儿依旧在这里。
  这是上天赐给他的女儿,也是他今生最大的慰藉与希望。
  “你何时学会了把脉,又是秦儆之教你的?”胤G笑着说,“也好,做皇帝的,总要会些岐黄之术,才不至于被太医蒙骗。你皇玛法亦是颇懂医术。”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