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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胤K听着这话,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黑,最终是没说什么。
  “九弟,我们走,十弟还在等你。”胤T笑着冲胤G一行人点点头,转身便攥紧了拳头。
第96章 偏偏你最好笑Zu与胤K交锋,胤俄蠢……
  咸腥海风卷着未化的雪粒子,撞碎在长崎港的檐角。
  鎏金狻猊炉腾起的沉香雾里,Zu垂眸望着案上三摞奏报――八叔写的的《华夷礼序》、九叔的《盐铁论》、十叔刀尖挑来的四十七颗武士耳坠。
  Zu苦笑着,谁曾想,胤M与胤T也跟着来了东瀛。十叔也就罢了,他一向喜欢跟着九叔。康熙甚至把八叔也丢了过来,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她的启发。
  她叹了一口气,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几位,可都是难缠得很。Zu叹了口气,纵然秦远与她一同来此,但也只能勉强应付罢了。十三叔胤祥也在东瀛,但此刻正在练兵,根本无暇掺和这些事情。
  姜还是老的辣。
  皇玛法竟然如此善于玩弄人心,他派八叔来了东瀛以后,即刻便把十四叔调了回去。毕竟十四叔与八叔一向亲近。
  如此,八叔手中无兵,自然就掀不起波浪。还能牵制自己一二,还当真是一箭双雕。
  但到底是山高皇帝远,胤K三人虽然不想被拿到把柄,终归同Zu不是一条心。作为年纪轻轻便有封地的固伦公主,Zu这“土皇帝”看似风光,其实做得也并不容易。
  正哀叹着,一把镶嵌着东珠的匕首“当啷”刺进紫檀案几。与此同时,本来在闭目养神的造化,也“嗷呜嗷呜”地冲着匕首大方向,吼叫了起来。
  没错,这次Zu把造化大将军也带上了。Zu本以为造化会晕船,可谁曾想它一路上精力充沛,甚至十分喜欢在甲板晒太阳。
  不愧是从小便为Zu“打江山”的造化大将军!
  Zu抬头,顺着造化的方向看去,不出意外,来人又是胤俄。
  胤俄一直认定胤T也被发配到东瀛,同样是Zu所为。因此看Zu,真可谓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更是三番五次找茬。
  胤K与胤T也并不解释,就由着他这样胡闹。
  十阿哥身份贵重,脑子又格外清奇,Zu自然也让着他,只派他去折腾那些倭人――教他们四书五经。
  胤俄虽然粗鲁,到底是经过上书房正经的皇子教育的。怎么着也算个“科班出身”,教几个倭国人,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这几人都是长崎当地的官员,本就懂些汉语。若真学起来,倒也不会太费功夫。
  奈何胤俄根本不是个耐心的先生。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故意曲解圣人之言。更有甚者,他还经常故意写错字,美其名曰“蛮夷学个皮毛便已够了,何必如此细致。”
  他口中嚼着腌梅干,梅子的酸气混着他满语俚语喷溅:“让倭人学‘有朋自远方来’?不如让老子拔刀教他们‘你爷爷从哪里来’。”
  这小本子的梅干真是难吃得紧!
  “十弟的刀该磨了。”胤K蟒袍上的龙纹随他倾身游动,他手上的翡翠扳指叩着倭银算筹,“我的好侄女,长崎港的铜矿包给晋商,省下的军饷够给你打十套点翠头面。”
  Zu反手将钧窑天青盏砸在账簿上,碎瓷溅过秦远鸦青袍角:“九叔的算盘震得对马岛都听见了――上月刚屠了岛津家三十七武士,今日再逼反他们,明日您船上的蜀锦怕是要拿人血染?”
  已经取了如此多的银矿了,何必再夺这些百姓的生计。九叔手里的人,个个可都不是善茬。还不知道他将这个铜矿,卖了个什么价钱。
  阴影里,忽伸来一管狼毫,宣纸上假名注音像蜈蚣爬。秦远笑道:“诸位可闻‘三国三典’?”
  “刑新国用轻典,刑乱国用重典,刑平国用中典,”Zu接过毛笔,写下了这三句话,接着点了点头,“此周礼也。”
  显然,秦远与Zu都觉得,此时百废俱兴,不能对此处百姓过于苛刻了。否则,如同胤K主张的那般,只怕又会招致祸乱。
  见计划又被破坏,胤K心中愈发不忿。被发配到这东瀛,他本就窝着火,整天听这些人说鸟语也就罢了,还要提防着这群人造反。
  远渡重洋来这里,竟是连个铜矿也不让他开,Zu未免也太小气。这秦远更是谄媚,没有一点骨气。
  “探花郎这手倭字写得妙,”胤K划过他未干的墨迹,嗤道,“倒像这东瀛的天照大神,抱着《论语》哭坟。”
  胤T并不出言阻拦,只在旁边看着他们斗嘴。
  胤俄则是无聊至极:“你们嘟囔半天,什么重典、轻典依我看来,将那不听话的,通通丢到海里喂鱼!我大清可从来不缺子民。”
  人怎么能这么蠢……这下胤T也沉默了,他看着Zu摔碎的瓷片,绕了过去,转身离开了。见八哥离开了,胤K与胤俄也跟着走了。
  Zu摔碎的瓷片,迸入铜雀灯台的烛泪,烛台上炸开的火星,又惊起了谁家的夜枭?
  黑夜中,似乎有羽翼掠过年久失修的神道教壁画。
  只可惜,此处或有神佛,但终不能庇护世人。
  屋外,樱花树枝承受不住积雪,“咔嚓”折断了。
  屋内,秦远铺了一地的《改历疏》。
  Zu望着满地写满日文与满语、汉语的手稿,眼中有些心疼,嘴上却别扭极了:“秦大人秉烛夜游,莫不是要把神武天皇编进《时宪历》?”
  “臣在算公主今日摔了多少贡瓷。”秦远浅笑着抬起头,“前日用定窑白瓷镇住土佐藩使,昨日使钧窑盏泼退岛津家茶道师,明日该请出龙泉窑还是景德镇?”
  风掀起他如墨般未束的长发,Zu眼神流连在他突起的喉骨:“儆之说用哪个,便用哪个。”
  一听这话,秦远耳朵都红了,他扭头躲开了Zu的打量。
  正当气氛暧昧之时,远处骤然炸开胤的咆哮:“他大爷的!谁把老子的雕花床换成榻榻米!”
  Zu愣住,秦远低笑的气息拂过耳垂:“十爷该谢您,毕竟那垫子里塞着岛津家的降书。”
  *
  晨雾中的“倭清通宝”钱模泛着光,一阵阵浪声传来,胤K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继续打着算盘:“掺三成倭银,铸孔方兄时添些樱花纹――皇阿玛见了定夸我等‘因地制宜’。”
  闻言,Zu心中更加无语,这九叔真觉得天高皇帝远了吗?竟然还想着私铸钱币!往小了说,这是僭越,往大了说,这可就是大不敬!
  退一万步讲,这也是我的封地,啊喂!
  “九叔这钱铸得妙。”Zu冷冷一笑,“不如我再刻四字赠您?”
  胤K饶有兴味:“什么字?”
  “见利忘义。”Zu刀了胤K一眼,眼睛余光却看向了不远处的八叔。
  见利忘义的何止胤K?Zu至今也没想明白,为何自己冒着危险帮了八叔,他却狠心陷害自己。
  胤T似乎是全然没有发现Zu的目光,整个人放松地晒着太阳。
  但Zu知道,他听见了――若非如此,八叔又怎么会连一眼都不往这里看?只有心虚这一个解释。
  要知道,在此之前,她这八叔可是隔一会便会朝这里张望的。
  正当Zu陷入回忆之时,港口忽传来战马嘶鸣。
  不出意料,又是胤俄。
  他正举着被编成岛田髻的马鬃追砍侍从。
  只见十阿哥手里提着大刀,就这么轻轻一挥,直接削飞半幅船帆。
  他一边砍,一边喝道:“老子宰了你们这群龟孙!”
  “十爷当
  真好气魄。“秦远在舢板上铺开《安民告示》,看了眼张牙舞爪的胤俄。
  “昨日您将‘安抚使’写成‘按斧尸’,吓得熊本藩连夜献三百童男童女。”
  话音刚落,众人哈哈大笑。胤俄更是黑了脸,他狠狠瞪了一眼秦远。
  接着,又满眼期待地看向八阿哥,刚刚九哥嘲笑他的声音这么大,他断然不会帮自己说话的。
  但下一秒,胤T带笑低语:“Zu,你十叔素来如此,以后此等文书,还是要先过目一二。”
  胤俄怒不可遏:“哪里有什么以后,老子宁可被箭扎成筛子,也不跟酸儒扯什么仁政!”
  “十叔若把提刀砍人的劲用来好好写字”Zu看了眼《安民告示》,“又如何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胤俄当然不是不会写,他昨日只是喝醉了罢了!他虽然天天翘课,但也是正经学过四书五经的,又不是五哥那样从小养在皇太后身边的。
  九哥,快来给我作证啊九哥!
  可胤K哪里又能如他所愿,此时也笑道:“十弟的墨宝又添新篇,昨儿那‘忍’字心口的墨团,倒比岛津家的白幡更慑人。”
  秦远也没放过他:“十爷的‘尸’字末笔如武士切腹,深得倭人神髓,看来也是用心学过的。”
  胤俄一向厚脸皮,何曾有过这种时候,此刻脸已经要红成猪肝了。
  就在这时,侍从突然踉跄跪报:“熊本藩的归降书已经翻译好了,且十爷的批注也已经都印发到各处,稿子已经送到扬州日报……”
  胤俄有点懵,怎么就要发到扬州日报了……那岂不是全扬州、甚至全京城的百姓,都要看见了!
  这一瞬间,岸边再次爆发出笑声。
  将一切安排下去的Zu深藏功与名,她当然知道胤俄其实只是随意写写。但那日“一箭之仇”,她可记在心里。
  十叔啊十叔,人人都笑你,偏偏你最好笑。
  而此时,消息确实已经回到了京城,在Zu的授意之下,此事被编成了趣闻,写在了《扬州日报》里,当然并未用胤俄的名字,而是用了化名。
  但康熙却是知道的――有那么多探子的消息,他若是再猜不出来,这皇帝便也做到头了。
第97章 我上辈子叫啥家书与阿其那
  鎏金珐琅自鸣钟响了六下。
  乌拉那拉氏醒了醒神,眼神中满是疲惫。
  慧宁今日穿了一件缂丝八宝牡丹坎肩,是德贵妃新赏下来的面料做得。这面料不算金贵,胜在新奇,宫里面统共就只得了两匹,内务府便都献给了德贵妃。
  抱着狸花猫坐在花厅内,慧宁靠着紫檀透雕卷草纹玫瑰椅,摘了护甲后,用指腹轻轻抚摸着狸猫的脑袋。
  花臂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继续卧在慧宁膝上。它知道,这是弘晖的额娘,一个奇奇怪怪的人类。
  见花臂睡得香,慧宁心里有些酸涩,她点了点小猫的额头,叹息道:“一个个的,都是没良心的。”
  花臂依旧不为所动,呼噜打得越发响。
  将视线从花臂身上移开,慧宁终于看向了前来请安的妾室们:“都起来吧。”
  这满屋子的人,直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更是让她心里烦闷不已。看出来了慧宁的烦闷,戟霜有眼色地站在一旁,为她打着扇子。
  自打弘晖出家,后院里便开始不安分起来。从前有嫡子在,弘晖聪明孝顺,四爷又看重嫡妻,Zu更是得了宫里贵人们的青眼。
  可如今,弘晖遁入空门,这世子之位便空了出来。许多妾室便开始不安分了。
  尤其是打扮得妖娆的李氏,她生的明艳,此刻正坐在下首喝茶,一个桃红撒花缎面袄,一支鎏金蝴蝶簪,却衬得她人比花娇,眼角眉梢都是抹不开的风致。
  慧宁淡淡开口道:“李侧福晋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瞧着今日打扮得甚是喜庆。”
  接着,慧宁便示意戟霜:“看赏。”
  能不喜庆吗?
  李侧福晋从未想到,她竟还有时来运转的一天。从前嫡福晋所出的大阿哥身体不好,但她生的弘昀也是个病秧子。
  李氏不悦极了:福晋这幅女主人的样子,又是摆给谁看?如今府中顶用的男丁,可都是出自她的腹中。福晋才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世子送到庙里出家了,女儿毫无教养,被万岁爷打发到了那蛮夷之地。
  弘昀夭折后,她就只剩弘时一个孩子,但弘时在读书一道上,确实是随了她,少了点天分。
  但近日她又生下一个孩子,是府上的第四子,在洗三那日,万岁爷亲自为他赐名为弘历。
  这等殊荣,便是连主子爷都愣在了当场呢!她如是想着:四爷果然看重她的弘历,瞧瞧,那梁九功将圣旨一读,他高兴得都不知怎么是好了。
  观察着胤G的表情,梁九功面上不显,心里却记下了:平日里冷面的雍亲王,何曾有过这等时候?他未必是十分喜爱这四阿哥,但却一定是感念万岁爷的隆恩。
  回去得好好和万岁爷禀报,梁九功心里也轻快了些――这些日子康熙身体不好,伺候的人都战战兢兢,乾清宫里伺候的宫人,日日都压抑着,只盼着这日子快些过去。
  而胤G的失态也只有一瞬,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后,他立刻将表情变为了孺慕与感激,只是心中对这个被赐名为“弘历”的婴儿,充满了警惕。
  到底是他的儿子,他纵然不喜、不愿让弘历再继承大统,却也从未想过要了他的性命。
  便是弘时那般狼心狗肺,口口声声为老八求情,自己也不过是把他送给老八当儿子――如若不然,就他那个脑子,又身为长子,如何能在弘历手底下活下来呢?
  *
  打发走这堆妾室后,慧宁松了口气,她也是故意让这些人蹲了一刻钟才叫起。从前她有子有宠,自然是不屑于这样立威的。可如今却不同了。
  “也不知那逆女如何了,”慧宁揉着太阳穴,被搀扶着歪在榻上,“她怎么就这么心狠,一年多了,也不曾给我一封家书。”
  “这话奴婢可不依,”戟霜知道慧宁是又钻了牛角尖,忙劝慰道,“公主最是孝顺,每个月都有家书从海上来,次次都是给宫里的贵人们、给四爷、给您问安的。”
  “……”慧宁哑口无言,她何尝不知道呢,她只是想要从前那样罢了,“不一样。”
  她想要从前那样大,想要只写给她一个人的家书,想要那个活泼、灵动的女儿,笑嘻嘻与她分享生活的家书。
  她不想要这又官方、又冷硬的嘘寒问暖。也不想要和四爷、德妃,甚至万岁爷一起。
  “我可是她的亲额娘,”慧宁眼中含泪,“怎能与旁人一般。”
  正在此时,胤G来到了她的面前,也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久。
  “你还知道,你是她的亲额娘,”胤G眸子冷淡,“可你又是如何疼爱咱们的女儿呢?”
  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慧宁心虚地说不出话来,又联想到方才一脸不满的李氏,她连忙开始请罪:“妾身有罪。”
  胤G一把便将她扶住,拉了起来:“你我夫妻二人,何至于如此。”
  “你罚了李氏她们,”胤G语气是极其肯定的,“可是心有不安?”
  “妾身知此举不合嫡妻风范,以后定当严于律己。”慧宁还是跪了下来。
  她没有办法,毕竟自己这个嫡妻,虽有嫡子,却和没有一样了。
  想到女儿心中的叮嘱,胤G又一次伸手,将她拉了起来:“阿慧,爷说过了,我们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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