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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越轨——翎久【完结】

时间:2025-03-02 23:24:42  作者:翎久【完结】
  云听眨了眨微醺的眼,抬手擦掉嘴角的水痕,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云听放下杯子,转头看到徐清聿一声不响站在她身后。
  徐清聿安静地看着她,眼神落在她还未完全干透的发丝上:“头发还没干。”
  云听懒得和他废话:“嗯,一会儿吹。”
  徐清聿俯下身:“我帮你。”
  这个角度他能看见云听锁骨下方沾着的水珠,沿着白皙的肌肤滑进了睡裙领口。
  云听揉了揉头发:“不用。”
  徐清聿伸出手,摸到她微湿的发丝,眸色暗了暗,他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腰,稍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云听一惊,慌忙撑住他的肩膀。
  徐清聿抱着她走向客厅,将她放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抗议,走进房间。
  出来时,把布偶锁在了里面。
  插上电,徐清聿将温热的风调到最低档,他单手握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指尖缠住云听的一缕湿发。
  “坐好。”
  云听浑身上下都很抗拒,但吹风机的温度刚刚好,暖暖的风拂过头皮,酥酥麻麻的,让她困意加深。
  她懒懒地眯了眯眼,像只不设防的猫。
  徐清聿嗓音温柔:“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
  “徐清聿...”云听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沾着沐浴露的滑腻感,“你心跳好吵,比吹风机还要吵。”
  吹风机垂落的电源线扫过云听的手臂,她却像感觉不到似的,将脸颊埋进徐清聿颈窝深吸一口气。
  雪松香木特有的冷冽木质调,在她微醺的意识里炸出一片清冽的森林。
  徐清聿下颌线紧绷,喉结在阴影里滚动出危险的弧度。
  他能闻到云听发间残留的桃花的味道,混着酒的醇厚,甜得令人心慌。
  吹风机嗡鸣声卡在某个震颤的频率,徐清聿急促的心跳声和吹风机的嗡鸣重叠成诡异的二重奏。
  他的指尖陷进云听潮湿的发旋:“你喝了多少?”
  “一杯。”云听乖巧地仰头,发丝扫过徐清聿的喉结,瞳孔在氤氲水汽中泛着柔和的光。
  “下次,不要喝了。”徐清聿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把吹风机的风筒转向另一边,免得热风灼伤云听脆弱的皮肤。
  “不要你管…”云听的睡裙肩带不小心滑落了半
  截,隐约能看到一点儿粉。徐清聿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替她拉上肩带,转而用梳子轻轻梳理她打结的发梢。
  云听的脑袋无力地垂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抓挠他胸前的布料,“徐清聿……你到底想干嘛?”
  “嘘。”徐清聿用唇瓣贴住她发烫的耳廓,呼出的气息比吹风机还要灼热,“喜欢你。”
  云听的思绪在梦境和现实之间飘忽不定。
  她梦到自己被困在一片混沌之中,四周都是模糊的影子,她想要推开,可手指刚伸出去,又被一股熟悉的气息拉回。
  桃花柔和的甜与雪松的冷冽本该互相抵消,此刻却在徐清聿的皮肤上发酵成令人眩晕的毒药。
  云听的潜意识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可是身体却比理智更诚实,她本能地向温暖的地方靠近。
  有什么柔软的触感落在她的额角,轻轻的,像是羽毛拂过。
  云听的思绪仍然拉扯着,一半在拒绝,一半在渴望,最后,身体做出了选择,她仰起脖子,迎向了那股清冽的气息。
  徐清聿的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顺着云听的脸颊滑落,指腹拂过她的下巴,让她更好地迎合他的吻。
  云听梦见自己变成一株生长在雪松林里的桃花,根系被徐清聿的体温焐热,花瓣固执地朝着月光的方向生长。
  徐清聿的唇瓣一点点沿着她的下颚滑落,最后落在她锁骨的凹陷处,烙下一个带着侵占意味的吻。
  唇瓣再一次被攫住,云听的意识一下子回笼,睁开眼的瞬间,正好对上徐清聿近在眼前的脸。
  徐清聿察觉到云听醒了,慌乱地后退了一步,眼里还有一点未及掩饰的情绪。
  紧张、局促,被抓包的心虚。
  云听怔了怔,抬手揉了揉额角,推开徐清聿,“你可以走了。”
  徐清聿没动,他小声问:“我可以不走吗?”
  他离得很近,近到云听能清楚地看见他眼角的痣。
  徐清聿真的很漂亮,云听有些恍惚地想。
  就像冬日里一树开得冷艳的白梅,生长在高处,清贵孤傲,哪怕再美,也只是供人远观,不可触碰。
  可现在,她莫名生出了一种叛逆的念头。
  她想摘下这朵白梅。
  哪怕她对花粉过敏,也想伸手去碰一碰,看看它落入掌心的模样。
  云听不想再吃防止过敏的药了。
  不想再经历痒得无法忍受,无数细针扎在她的肌肤上的痛苦了。
  每当她看到云闻在梅花树下轻松地享受芬芳,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而她只能远远站在旁边,无法接近,心里总会愤懑与无奈。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渴望得到的东西却永远无法拥有。
  可现在,她真的拥有了吗?
  酒意作祟下,压抑已久的情感滋生。
  路见薇说:“你老公很欲,吻你的时候很色。情。”
  周之寒说:“徐清聿好像没什么情绪,你怎么搞他都不会生气。”
  Elliot说:“Zeph其实不会像很多人那样,心情起伏很大,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低落。”
  云听回忆起徐清聿这些年的表现,除了极少数情有可原的发火,他的确很少生气,在所有人面前,总是表现得稳重克制。
  可她想看看,他再一次失控的模样。
  为了她。
  云听站起身,步伐虚浮地来到徐清聿面前,指尖顺着他的下颌往上滑,擦过他的唇角,似笑非笑:“徐清聿,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冷冰冰的样子……”
  话音落下,她咬住了他的下唇,故意撩拨,“徐清聿,你想目垂我吗?”
  两人的影子在地面交织、重叠。
  徐清聿凝视着云听,目光炽热,坚定回答:“想,我想。”
  云听的手指停在距徐清聿睫毛三毫米处,她笑了一声,指尖拂过他下眼睑时故意划过泪痣,“徐清聿,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眼睛,我偏要碰……”
  “漂亮的不止眼睛。”她的指尖往上,抚过徐清聿的眉骨,“徐清聿…我想看你……自…”
  听到她的话,安静三秒。
  徐清聿解开皮带,皮带坠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他说,“好。”
第57章 “我不喜欢快的”
  徐清聿斜倚在沙发上。
  衣服被肩胛骨撑出锐利的折角, 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在淡粉色皮肤下起伏。
  云听已经彻底清醒。
  从未如此清醒。
  她懊悔不已,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自己不该提出愚蠢至极的要求,不该让徐清聿……
  她恨不得原地去世。
  事实上, 她已经逃过一次了。
  当徐清聿右手覆上去时,云听仓皇起身,刚走一步,就被他像拎小鸡一样抓了回来。
  “走什么?”徐清聿的声线很温和, 甚至可以说很温柔。
  他的指腹碾过自己的眉心,抚平褶皱,“你不是想看吗?”
  “徐…徐清聿……”云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牙齿也开始打战,双腿发软, 直接瘫倒在沙发上。
  徐清聿眼尾发红,亲了亲她的眼睛:“那就看着。”
  云听只要闭上眼睛,徐清聿就会想方设法让她睁开。
  明知故问:“你不看吗?”
  如果她不睁眼,徐清聿就会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一旦云听有想逃的意图, 徐清聿一定会事先洞察她的想法,抓住她的手,掀起薄薄的眼皮,淡定问:“跑什么?”
  窗帘半掩, 几缕微光挤进来,在地上落下暧昧的光影。
  每一秒对云听来说都是煎熬。
  想死。
  她被迫睁开眼睛, 视线不知道落在哪儿。
  只好数起徐清聿手背凸起的血管,但眼神总是不由自主落在别处的青筋。
  以前她是不好意思看,现在她是不能不看。
  徐清聿哪哪都很干净,身上有很淡的香, 头发永远是干燥的,皮肤也白,就连那处也是很干净的粉。
  看起来比她的手腕粗,但一点都不狰狞。
  云听猛敲脑壳,涨红脸:“徐…徐清聿,能不能快一点…”
  话音一落,云听看见徐清聿喉结滚动。
  开口的第一句话仍是道歉,“抱歉,我快一点。”
  接着他转头看她,汗湿的额发扫过眉骨。
  薄汗从毛孔渗出,在他的太阳穴表面结成几颗水珠。
  云听用手捂住耳朵,掩耳盗铃,“够了,徐清聿……”
  “云听。”徐清聿置若罔闻,滚烫的气息不断逼近她。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潮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我可以......吻你吗?”
  “不可以。”云听偏头避开。
  徐清聿闭上眼睛,从牙缝中挤出难受的声音,“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话…”
  他喉结上的汗珠摇摇欲坠,平日隐没在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全部暴动,此刻在颈部拉出凌厉的曲线。
  云听捂着耳朵错开眼,耳根通红,“我…我不想和你说话。”
  “云听。”徐清聿轻抬眼眸,一只手掰过她的脸,虎口卡住她的下巴,“可是你不和我说话,我做不到……快。”
  两人目光交汇。
  刹那间,云听只觉自己跌进了一汪骇人的幽潭中。
  徐清聿深邃的目光里面裹满了丝丝缕缕的欲念,好可怕。
  “不可以。”云听拉响警钟,浑身紧绷。
  她低声呢喃,“徐清聿,我不喜欢慢的……”
  快点结束吧。
  求求。
  “好,那我快一点。”徐清聿不为难云听,加快速度。
  他现在就像一只困兽徘徊在欲。望的牢笼中,每一次续重的呼吸都是在踏碎自己苦心维持的冷静。
  什么清冷如霜,什么矜贵自持,通通不复存在。
  他重复喊着云听的名字,即使被拒绝,也要不断地靠近。
  见他神色痛苦,云听不忍。
  鬼使神差地碰了碰徐清聿的月要。
  掌下肌肉瞬间绷紧,布料被汗水浸湿的触感让她指尖发烫。
  徐清聿一把握住她的手。
  “云听――”终于在一声过后。
  沙发一片狼藉,抱枕七零八落。
  淡淡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徐清聿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深夜回荡。
  他慢吞吞地睁眼,薄眼皮半耷拉着,湿润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有几分脆弱,却无端勾人,性感得让人心跳失序。
  “云听……”徐清聿笑了下,“还行吗?”
  云听心里直打鼓。
  她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小声嘟囔了一句:“太快了,我不喜欢快的。”
  话一出口,她的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想着徐清聿大概要生气了。皱眉,冷脸,或许直接转身离开。
  她这次有点过分了。
  嫌弃徐清聿慢,一直催促他,最后又嫌弃他快。
  徐清聿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她在玩他。
  然而,想象中的生气没有出现。
  静默片刻。
  徐清聿从胸腔深处溢出一声宠溺的笑。
  唇齿间渗出的气流扑在云听的耳尖上,潮热里混着一点薄荷的凉。
  云听抬起头,看见徐清聿看着她,嘴角上扬。
  徐清聿以往为数不多的笑,是克制又含蓄的。
  像落在
  玻璃罩外的雪,美则美矣,但难以触及真心。
  可此刻他的牙齿正抵着下唇,虎牙尖蹭过泛红的唇肉。
  原来徐清聿有一颗虎牙。
  不是很尖,所以唇齿相接时,那颗虎牙的存在感并不强烈。
  他擦掉右手手心的白色,用左手揉了揉云听的头发:“那我改一下,下次再给你看。”
  脸皮好厚。
  “你!”云听转过身子,气急败坏,“你下次不要再过来了。”
  *
  次日。
  云听睁开眼睛。
  细碎的光尘跌进瞳孔,强烈的听觉和触觉也接踵而至。
  昨晚一幕幕交替穿插进云听的记忆。
  徐清聿黑沉沉的眼神。
  他粗重的喘息,带着隐忍,落在她的耳侧。
  还有沙哑的声音,缠绕在她的脑海里……
  最后,徐清聿吻了她的眼睛,“困了吗,你先去睡吧,这里我会收拾。”
  云听如释重负,拔腿就逃。
  来到卫生间反锁上门,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连不正经的凰片都没有看过,更不用说有人在她面前现场演示,那人还是徐清聿。
  总之,又得洗澡了。
  醉酒误人,要是第二天醒来失忆也罢。
  但云听清楚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醉意使然,而是她自己允许的。
  她脑子是抽风了吗?怎么会让徐清聿做这种事?
  徐清聿脑子也抽风吗?怎么会答应她?
  云听心跳不稳,干脆躺在床上装死。
  她不该这样,她和徐清聿……早就结束了。
  可她又一次让界限变得模糊。
  云听在床上躺尸了一会儿,直到布偶跳上床,舔舐她的手背,她才从回忆里挣脱。
  她得冷静,不能让情绪影响自己。
  丢脸的是徐清聿,不是她。
  思及此,云听掀开被子下床,走出房间。
  幸好,外面空无一人,徐清聿已经走了。
  客厅恢复了整洁,茶几干净到反光,地面也被擦拭过。
  昨晚记忆里凌乱的沙发,如今干干净净。
  枕头整齐地摆放着,干燥蓬松,还有洗衣液的香气。
  云听走近,指尖按了按枕头,明显已经洗过烘干。
  徐清聿什么时候洗的?
  他是昨晚离开的,还是今天一早?
  云听找不到任何他离开的证据,观察房间时,发现窗台上不知何时放了一瓶香熏。
  是玫瑰与雪松的香气。
  云听认得这瓶香熏。
  不止认得,她再熟悉不过。
  这是她自己调的香,曾经放在她和徐清聿的婚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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