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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神君错当替身后——阳和万里【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4:38:18  作者:阳和万里【完结+番外】
  离开孽海那日,黎榛作穗岁的模样在壬曲歌的剑上留下了自己的血。因此从那以后,只要壬曲歌下定决心走出孽海,便能以一个人族的外貌行走世间,不受禁制左右。
  穗岁心想,壬曲歌一定经历了许多不好的事情,才会让她抱着必死的心态往沙滩而去。
  只有这样,她才可能发现此间秘密,重获新生。
  但见壬曲歌低着头,神情有些低落,穗岁便觉得她若是不愿意说,她就不必再追问过去种种。
  “说起来姐姐的店铺好生气派,想来在人界赚了不少钱。”这倒是让她有些惊讶的,毕竟从前壬曲歌所有心思都在打扮与玩乐上,哪里会对经商感兴趣。
  没想到闻言壬曲歌的耳朵微不可见地红了起来,她清了清嗓子,说:“这不是我的店。”
  “姐姐刚刚不是自称是老板娘……”穗岁收住话音,忍不住睁大眼睛看着她。
  “嗯,”壬曲歌漫不经心道,“我嫁了个人族。”
  穗岁张着嘴,半晌才说:“恭……恭喜姐姐。祝姐姐姐夫那个,百年好合。”
  她实在是太过震惊,这祝福的话说得有些干巴巴的,毕竟在穗岁的印象里壬曲歌还是那个任性妄为、对任何人都颐气指使的模样,只觉得普天之下没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子,更不要提嫁给一个在鲛魔看来愚蠢自大又无用的人族。
  壬曲歌的转变真的让穗岁太过惊讶了。
  可是仔细一向,自己在她看来是不是也一样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算了,不同你说这个,我叫你来是想和你说,有人在找你。”
  穗岁:“……”
  她能不知道这个吗?满大街的画像都还没撤下呢。
  “我还没离开孽海的时候,曾经撞见过皇仙符行霈被一团妃色的灵力包裹着,能在孽海中安然无恙地与父王对话。
  “前面的东西我都没来得及听到,他们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只是在最后的时候他顺口提了一句,最近有一个人族女子带走了他的鸟,让他很不高兴,正在四处寻找。
  “还说那鸟对他而言十分重要,若是认了这个女子为主人,他便会永远失去一个翻盘的机会。”
  穗岁心下大骇。
  皇仙怎么知道小芙是一只丹雀?
  她之前还曾经误以为黎槭怯靡恢荒竦那体安养李芙的魂魄,后来姜林晖才告诉她,小芙本就是上古神界的丹雀,不知为何以人身托于孽海,若非被黎榫然兀恐怕精魄就此泯灭于海面上了。
  而丹雀是先神神农氏的灵兽,符行霈为什么说她是他的鸟?
  他找自己的原因,莫非是……以为她是小芙认可的神农?
  人皇既然是叛神的话,与他关系最为紧密的皇仙,会不会也与神界有关系?如果真是这样,不管他们在和鲛魔密谋着什么,对神界与人界而言都是巨大的威胁。
  “白鳞……我是说,穗岁,你如果知道什么,请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同想想办法。”壬曲歌一改倨傲神色,请求道,“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不想看着他们把这里的一切……把我的新生活再一次毁掉。”
  “好。”穗岁郑重地答应下来,隐隐约约觉得若是有壬曲歌的帮助,或许她和黎樵谌私绲慕展会更快一些,“那姐姐能把那块墨玉给我了吗?”
  壬曲歌:“……”
  她的嘴角撇到一个穗岁熟悉的角度:“你在人族怎么混的?穷酸成这样,一点好处也不忘落下?”
  穗岁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姐姐,我如今不是鲛魔,但也不是人族。”
  壬曲歌呆愣在原地。
  “送心上人的,自然要用最好的东西。”穗岁摇了摇手上的墨玉,单手将幂篱戴上,又说,“谢谢姐姐,替我向姐夫问好。”
  --
  有了桃花酥的经验后,穗岁这回做起春卷来十分娴熟,全程没再出什么岔子。
  除了春卷外,她还捏了一甜一咸两箩汤圆,用鲜虾捣成肉泥,烧了一锅馄饨。考虑到黎檎馍硖逵行┬槿酰若是这些当晚饭吃太过油腻,容易睡不安稳,穗岁就起了大早,忙活出了一顿午饭。
  她想将当初欠仙使的那一顿年夜饭,在初夏的晌午,偿还给他。
  做完这一切后,下午起她便寻了个借口,躲到自己的屋子里开始琢磨起如何雕玉来。
  壬曲歌告诉她,这块墨玉属于和田玉特别稀有的一种,因而质地偏软,下刀极其需要控制力度。于是穗岁后来又寻了些偏软的玉石料来适应手感,这一忙活便到了戌时,甚至错过了与黎楣步晚餐的时候。
  “笃笃。”房门忽然被敲响。
  穗岁打开门看,站着的是黎楦上的管家。
  “姑娘,请问您今夜还要歇息在这里吗?”
  “啊?”穗岁不解地问,“是这屋子有什么问题吗?”
  “不,老奴是问您是不是要与王爷同住?”
  穗岁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支支吾吾问:“……您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
  管家一脸慈祥,不慌不忙道:“您是王爷唯一一个带入府中的女子,亲自下厨给王爷做膳食,还与王爷同桌吃饭,定得王爷喜爱,我们所有下人,都拿您当王妃看呢。”
  他这话说得太过怪异,又不合逻辑,穗岁忍不住蹙了蹙眉,下一刻却又堆起笑说:“您误会了,我同王爷并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
  管家又说:“我们所有下人,都拿您当王妃看呢,王爷和王妃,自然是要住在一处的。”
  “我不是……”
  “您若不是王妃,在这府里已经五日了,超过了吾皇允许的界限,该离开了。”
  他说着,缓缓地举起右手,指尖萦绕出线状妃色灵力。
  穗岁骇然,直接凝起神术将管家控制在了原地。
  在他不断挣扎的过程中,穗岁挥手撤去了他身上的障眼术,这才看到他浑身上下竟然都被用不同粗细的灵力构成的线牵引着,而这个身躯原本的灵魂,被逼退到了体内的深处。
  有人在控制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助攻n号回来了!
  提前说一声跨年快乐呀~!
  
第74章 什么都可以吗。
  穗岁放出神识去探, 发现不仅是管家,这府内所有的下人都被这妃色的灵力束缚着,做成了活生生的傀儡。
  难怪王府的人都会给她一丝怪异的感觉, 黎檎饩呱硖迕髅鞔忧凹甘年的生活习惯和为人特点让她一听便觉得不对劲,他们这些与他朝夕相处的人,却从未对他有半点起疑的地方。
  原来是因为他们根本算不上什么独立的个体。
  司乘放出这些傀儡, 是单纯做出一个王府正常运转的假象, 还是能通过他们的眼睛, 监控黎榈囊谎砸恍心兀
  穗岁神色一动, 立刻撤去了控制管家的术法。
  她怕时间再久,会引起司乘的警觉。
  管家既然这样来问她,说明她目前的所作所为, 还没有超出这些傀儡被固下的认知范围太多。但如果再继续下去, 穗岁不能确定他们只会如方才那样对她发出攻击,还是会将她的存在告诉司乘。
  毕竟他只是把黎槔下了人界,还不知道她这个神影也一同跟了过来。
  于是穗岁待管家神情恢复正常后,低下头, 摆出一副女儿家被戳中心事的羞涩模样,努力掩饰唇边的笑意, 却似乎怎么都掩饰不住, 窘迫地说:“这是王爷的意思吗?”
  管家笑而不答。
  穗岁乖巧地点了点头:“我这就跟您过去。”
  可是等她走到黎槲允颐趴诘氖焙颍 心中还是有一点慌张。
  “王爷, 夫人带到了。”管家敲了敲门, 温声说。
  穗岁不知道怎么与黎榻馐脱巯碌木晨觯 既担心黎橐虼硕运留下不好的印象, 又怕他拒绝得太过干脆, 再一次引起管家的怀疑。
  而即使他出于礼节并不会当着管家的面多说什么, 穗岁心底也没有把握之后能用她的怀疑和打算将毫无记忆的黎樗捣。
  没想到房门打开后,黎橹皇乔崆嵘了她一眼,就对管家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然后他侧身将路让开,示意穗岁进来。
  穗岁准备好的说辞与解释全没用上,就同手同脚地跟在黎樯砗笞呓他的内室。
  待房门合上后,两个人便站在还算宽敞的屋子中央,面面相觑。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末了还是穗岁最先打破了静谧:“是管家先来找我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喊我……那个……”
  见她支支吾吾了一阵,还是没把话说全。
  黎樯焓种噶酥覆杓福骸白吧。”
  穗岁抬头,见他神色自若,没有丝毫意外与愕然,想来此事蹊跷,他应当有话要与她说,便伸手给屋内布下了一层隔音结界。
  “我落水后昏迷的几日里做了许多梦,醒来后大多记不清梦的内容,唯独对你印象深刻。”黎榭醋潘施完法术,将来龙去脉细细说明,“而且我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我,要尽快找到你。虽然不知为何会梦到这些,但我无端觉得这些梦中之语,比我身边的人更值得信任。”
  “所以你作了画像寻我。”穗岁心中百感交集。
  她总以为黎樗淙蝗舷铝怂这个神影,内心深处却应当是极不满意她的。
  没想到他遭人暗算失去记忆后,潜意识里却将她划作最信赖的人之一。
  但穗岁又有些许疑惑。黎檎庋执意地寻找一个人,不会引起他身边这些傀儡的怀疑吗?她要怎么委婉地提醒他要提防这些人呢?
  黎槿此担骸拔抑道他们有问题。”
  他最初直接说出自己想找一个人的时候,得到的是身边所有人不带丝毫犹豫的拒绝,这拒绝反而加深了黎槎运们怪异举止的怀疑,因此更加坚定了要听从脑海中声音指引的决心。
  然后他捏造了自己梦境,对外宣称寻找梦中之人,私下又告诉管家,他是在王城街上与此人擦肩而过,惊鸿一瞥,一见钟情,才出此下策。
  这才让府中下人接受了他随后下的命令。
  难怪他对管家把穗岁送来的举止毫不意外,这一切“误会”本就是黎榭桃馕之。
  他比她更早发现了身边之人的异状。
  穗岁沉思片刻,忽而有些心慌。
  她还以为自己至少在查明司乘目的之前,能与黎樵傧裾庋多相处几日,原来她这偷来的温情随时都有可能化作泡影。
  “所以你究竟是谁?”黎槲剩“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穗岁深情地望进黎槠骄踩缢的墨眸中,心中一个声音在说她应当将一切告诉黎椋哪怕他们暂时没有办法解开司乘布在他身上的法术,却也能将准备做得更加周到一些,一同迎接往后可能出现的种种挑战。
  而另一个声音在怂恿着她:只要你仔细看顾着,又能出什么乱子呢?他这几日什么都不知道,都能谨慎到如此地步,他根本不需要你多做什么。相反,这可能是你唯一可以正大光明接近他的日子了,就要这样轻易放弃了吗?
  穗岁低头沉吟,任由两个声音在自己脑海中激烈地相互驳斥。
  可到底还是后一种占据了上风。
  其实她向来是一个自私莽撞,不懂得顾全什么大局的人。凡事估量好代价,觉得能够承受住获得所求必须付出的一切后,便头也不回地扎进深渊里一往无前。
  如今思前想后,举止处处受限,说到底也还是因为太在乎罢了。
  而这个人值得她那么爱他。
  穗岁又想,那就再任性地拖个几日吧,一日都行。
  于是当她再次抬头的时候,伸出一只食指,指腹在自己的唇珠上来回抚摸着,眼中擒着淡淡的笑意,语气轻轻上扬着:“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莫非敢做不敢认,又要把我始乱终弃了?”
  黎椋骸啊…”
  他撇头往衣柜那边看了眼,决定放弃与穗岁再在这个话题上交流下去:“你去床上睡吧。”
  穗岁在一旁揶揄道:“可不敢劳驾您自己打地铺,再说你现在这身子本来就不好,夜里着了凉,我还得伺候您。”
  黎榛瓜胨凳裁矗却见穗岁伸手轻轻一挥,他便失去了意识。
  把他扶到床上躺下后,穗岁坐在床畔静静看了黎楹靡换岫,才对着熟睡中的他轻声说:“当初占据了我的床这么久,也不见你有多不好意思,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不听劝呢。”
  然后她从自己屋内取来那块墨玉与几块废石,坐在黎榈牟杓概裕借着昏暗的烛光便开始雕刻。
  下刀刻一会儿,她就走到床边去看看黎椋像是在观察他睡得安不安稳,又像在用目光仔细描摹着他的五官。
  直到有一回她去查看黎樽纯龅氖焙颍发现他的墨眉又轻轻凝到一起。
  这是穗岁十分熟悉的状况。
  她握住黎榈氖郑见丝毫不起作用,便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凑近黎椋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吻上了他的唇。
  才贴近一点,穗岁便觉得从唇上传来一股酥痒的感觉,丝丝麻麻地侵上心头,让她瞬间脊背僵硬,逃一般地起身。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寻常爱侣之间都是如何接吻的,唯一与人唇齿相依的经验便是黎樯匣厍榧敝下不顾一切的吻。
  说是吻,倒不如用“啃”来描述更为精准些。
  穗岁不上不下地俯在黎樯砬埃见他脸上神色愈发痛苦,不再犹豫,强迫着自己又一次将嘴唇贴了上去。
  然后她便发现了一件事情。
  似乎做足了心里准备后,有些东西并不需要确切地去学,只要凭着一腔爱意,便能随本能去完成她想要做的事。
  穗岁轻启唇齿,将心底埋藏了许久的心事全部交于湿濡之间。
  与爱人拥抱、亲吻,本就没有章法可言。
  直到感觉到黎榈慕舯恋纳硖逯鸾ニ沙谙吕矗穗岁才抬起头,用袖口轻轻擦拭着他唇上留下的水渍。
  可她的心口仿佛开了一扇小门,经年痴妄由此涌出后便再不可收拾。于是穗岁侧了侧头,又吻上他边缘清晰的下颌,然后是微微凸起的喉结,再是棱角分明的锁骨处。
  两滴滚烫的泪顺着她的动作落在他颈窝处。
  穗岁就这样趴在黎榈男乜诖Γ等翻涌的心绪宁静下来后,她才重新走回茶几旁拿起小刀,继续做方才被打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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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岁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在茶几上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看到黎檎驹谏砬埃手里拿着那块还没雕完的墨玉,顿时有些懊恼。
  黎榈哪粗冈谀怯媚玉雕成的人像头部轻轻抚摸了一下,开口说的却是:“昨夜你就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吗?”
  穗岁笑道:“不用担心,是我躲懒才睡着了。我的身体哪怕从来不睡觉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你就不一样了。”
  黎榈屯房醋耪菩牡男∪耍又长又直的睫毛在眼下落成一道扇形,藏起了眼中情绪。
  “对我施法,你就不怕我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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