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暑热正盛, 祝遥栀不得不凝冰降温, 但往往她睡着了灵力就撤下, 又不能一下子用太多,毕竟她灵力极寒,容易伤身。
  往往这种时候, 李眉砂就会故意降低体温, 温凉触手也会缠着她贴蹭。
  但今天,祝遥栀扒拉开那些冰凉的触手,一脸正色地说:“等下我睡着了,你还是拿扇子给我扇风。”
  李眉砂有些不解, “我身上更凉快。”
  “我知道,但还是用扇子吧。”她打了个哈欠, 闭上了眼睛。
  之前几天她确实会抱着李眉砂或者k的触手睡觉, 但天一热就容易心浮气躁, 更别说李眉砂存心勾引, 最后都会以她下不来床告终, 最离谱的一次, 她半个月都没有踏出玉衡殿的寝间。
  外界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 她不但找替身, 还数日不出殿门, 简直荒淫无度。
  所以,还是摇扇子给她扇风吧。
  祝遥栀清心寡欲地闭眼。
  可能是之前太放纵了,现在平静下来,她居然有点睡不着。
  她翻来覆去,然后就听见李眉砂轻声问:“怎么不睡?”
  祝遥栀还是没有睁开眼,“有些不习惯。”
  微凉的手掌轻抚她的额头,拭去她因为不停翻身出的汗,李眉砂说:“你靠过来,我哄你睡。”
  “不了。”她心有余悸,觉得腰腿在隐隐酸痛。
  “我又不会吃了你。”李眉砂的声音隐隐含笑。
  祝遥栀睁开眼瞥过去,因为夏季燥热,李眉砂解下了外袍,云丝中衣看上去很好扒拉下来,衣领不系扣,露出的脖颈肌理如玉,她知道摸上去也和玉石一样温凉。
  她又闭上眼,只说:“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我。”
  李眉砂只是用掌心贴了贴她的脸颊,“你的脸都热红了。”
  k的掌心温凉,贴过来恰好缓解了燥热,又不会太冷。
  “……”
  祝遥栀不想再一次数日不出殿门,所以她掐了一个归梦诀,直接让自己入睡。
  归梦诀其实是一种在必要时限制敌人的法诀,可以让人陷入梦境,一段时间内都无法醒来。
  在清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的情况下陷入梦境,也算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归梦诀编织的梦境很真实。
  祝遥栀一醒来,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一张美人榻上,灵力凝出的冰霜萦绕周身,她手里还捏着一把镂花折扇。
  依旧是闷热的夏日午后,尽管美人榻上的锦绣绸缎都撤下,换了散热的冰丝玉席,但还是热,连吹进来的风都是燥热的。
  怎么梦里梦外都这么热。
  她甩着折扇,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是一处很熟悉的宫殿,处处精雕细琢,穹顶垂下幽蓝的琉璃宫灯。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一定来过这里。
  祝遥栀还在思考这是什么地方,就听见了轻而有节律的敲门声,然后是熟悉的声音:“殿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人关在寝殿里了。”
  殿下?真是久违的称呼。
  她知道这是哪了,是之前的魔宫,门外应该就是那个胆小的侍女。
  祝遥栀说:“进来。”
  确实是那个长着耳羽的侍女,给她行礼后怯怯地站在一旁。
  祝遥栀想起方才她说的话,就问:“我把谁关在寝殿了?”
  侍女回答说:“是刀宗首席。”
  祝遥栀不由得怔了一下。
  细细想来,她当年确实把李眉砂锁起来过,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是在镜花海,而不是魔宫寝殿。
  不过既然都是梦境了,要什么逻辑。
  她立刻下了美人榻,起身就要往寝殿的方向走。
  侍女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又不敢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祝遥栀就问:“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没关系。”
  侍女有些怯怯地说:“刀宗首席好颜色,殿下会有企图不足为奇,只是,如果尊上知道……”
  “别担心,”祝遥栀说,“k会知道的。”
  不过这时候的李眉砂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和魔尊本质上是同一人。
  哎呀,这么一想,祝遥栀就生了几分玩心。
  侍女一听她这么说,没有被耳羽盖住的下半张脸顿时一片惨白,“尊上一定会知道的,尊上无所不知,殿下您就此收手吧,把人绑到您和尊上的寝殿本来就说不过去……”
  更别提她还要去做更过分的事情。
  “没事的,”祝遥栀并不害怕,“你们尊上这不是还没回来嘛。”
  “可是,这不太好,肯定会传到尊上那里……”侍女仍想要劝阻她。
  祝遥栀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那我都把人锁到床上了,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便宜李眉砂了。”
  “这、这,”侍女急得脸都红了,最后憋出来一句,“这不合礼数!”
  祝遥栀忍不住笑了,“都魔教了,还讲什么礼数。”
  侍女急了,连忙说:“还请殿下三思而后行。”
  祝遥栀摆了摆手,“没关系,你要是实在害怕,就和我撇清关系,连累不到你的。”
  “奴不是这个意思……”侍女想了一下,在她耳边小小声地说,“既然殿下决意如此,那就如此罢。只是,刀宗首席绝不是省油的灯,殿下采补他的时候,需小心些。”
  小侍女完全站在她这边。
  祝遥栀有些好笑地点了点头,“确实不是省油的灯。”
  “听说他杀了很多魔修,”侍女更加担心了,建言献策道,“要不殿下用一些手段先制住他,我听其他的侍女说,桑毓长老对那些俊俏男修,都是先下药再为所欲为。”
  祝遥栀按了按眉心,“不愧是魔修……”
  她摆手示意侍女退下,自己走去了寝殿。
  重重殿门依次开启,在她走进去后又紧紧闭上。
  厚重窗帘垂下,遮蔽了日光,昏暗又闷热。
  隔着红纱幔帐,隐约可以看见李眉砂在床上盘坐的身影,背脊挺直,只有冰雪锁链垂落在华美地砖上。
  祝遥栀赤足走过去,伸手撩开罗帐,对上少年清冷眉眼。
  她有一瞬间的不习惯。
  毕竟这个时候的李眉砂,目睹她为了司空玉险些送命,还和魔尊纠缠不清。
  比起以后少了一些人夫感。
  少年抿直了唇,本来就冷的脸看上去更冷了。
  祝遥栀向他倾身,伸手轻轻拭去他唇边血迹,“你的伤疼吗?”
  她还记得,这个时候她怒急攻心,口不择言利用契约重创了他。
  李眉砂怔了一下,纤长的眼睫如蝶翼颤动。
  ――祝遥栀的举动自然而亲昵,超乎他的预料,明明方才还和他敌对。
  可他完全无法抗拒她的亲近。
  李眉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像是对自己的伤口并不在意,只是低声问:“你对别人,也是这样?”
  祝遥栀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唇边,闻言只眉尾一扬,“哪样?”
  “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李眉砂话语沉冷。
  先摧毁,再怜惜。
  “你是在控诉我玩弄人心?”她撇了撇嘴,“我无意如此伤你,这是意外。”
  李眉砂没有说话,面容和唇上都没有什么血色,几乎比她递过去的白瓷杯盏还要苍白。
  “怎么不喝?放心,里面没有下毒。”祝遥栀坐在床边,离他又近了一些。
  这时,寝殿外传来侍女的声音:“殿下,奴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
  她要了什么东西?
  祝遥栀有些奇怪,就下了床走出去。
  侍女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几个瓷瓶。
  “这是什么?”祝遥栀疑惑。
  侍女说:“是药,有抚春丹,红绡破,乱情蛊……圣女殿下放心,只要用了这些药,无论是多硬的骨头,都会沦为您的裙下之臣。”
  “……”祝遥栀又开始牙酸。
  她刚才没有直接拒绝,所以侍女以为她真的要采取一些手段来对付李眉砂。
  侍女在她耳边悄悄说:“殿下,您动作快些,采补完就先把人藏起来,以免等下被尊上撞见。”
  “不,其实我……”祝遥栀试图解释清楚。
  而侍女迅速将手中托盘塞给她就匆匆离去,留下一句“奴在外面守着,如果尊上回来,奴会立刻告知殿下。”
  太忠心了,就算知道她要去做坏事,还帮她望风。
  祝遥栀还记挂着李眉砂的伤,也顾不上解释,端着那些歹毒的药就回了寝殿。
  她随手把东西放在桌上,快步走去撩开床帐坐下。
  李眉砂在喝那杯她递过去的水,那只骨节修长的手上还覆着手甲,腕上垂下的细长锁链晃出轻响,他似是随口问了一句:“里面放了什么药?”
  “你都听见了?”祝遥栀弯了弯唇,“都知道我要给你下药了,你还敢喝我给你的水?”
  “你若是真的想,怎会只有区区一杯水。”李眉砂冷静地说,“像是乱情蛊,只要掺入熏香中即可。”
  她玩心愈重,轻轻“呀”了一声:“你是在教我如何给你下药?”
  李眉砂垂下眼睫,“之前这些药对我并无作用,但现在,我不确定。”
  因为他之前不开情窍,这一类催情的药物并不能乱他心绪,但现在――
  “当然有用。”祝遥栀低头,从手镯里找出疗伤的丹药,提醒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之前蛟龙发/情的信香就对你有影响。”
  提起此事,李眉砂垂下眼睫,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祝遥栀还在找药,只听见他低声说:“你若是想让我意乱情迷,又何须这些药物。”
  祝遥栀一顿,才反应过来因为暑热难消,她穿得轻薄,云纹冰丝锦缎制成的裙裳被薄汗浸透。
  她不语,将疗伤的丹药找齐后就说:“解衣,我给你上药。”
  “不用。”李眉砂拒绝,坐姿挺拔得有些僵硬。
  “可你这次伤得很重。”祝遥栀说,“你大可放心,我现在处理伤口很仔细。”
  李眉砂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殿门外忽然传来侍女压低了的声音:“殿下,不好了,尊上回来了。”
第103章 番外二(中)
  祝遥栀眉梢一扬。
  侍女说魔尊回来了, 但现在明明还是午后,之前的小怪物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
  况且,李眉砂还在床上躺着呢。
  她下意识瞥了一眼, 李眉砂表情难看,脸色更加苍白。
  哎呀,这真是。
  祝遥栀放下帘帐, 坐在床榻边, 垂了眼眸打开药瓶, 只说:“把衣服脱了吧。”
  “你――”少年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咬牙切齿。
  她晃了晃手里的药瓶,“你在想什么?我说过了,只是给你上个药。”
  “……”李眉砂抿着唇, 纤长的眼睫垂落, 眼皮泛着薄红。
  祝遥栀有些兴味,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好玩。
  她欺身上去,轻声说:“你这不情不愿的,好像我要逼你就范一样。”
  李眉砂看着她, 只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祝遥栀素白的指尖蘸了药膏,抹在他脖颈上, 缓声说,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和魔教同流合污?还是想问我为什么脚踏两条船?”
  她的语调放慢, 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听上去格外地漫不经心。
  其实她只是更加关注他身上的那些伤口, 脖颈命门处一道划痕, 正在不断往外渗血。
  祝遥栀发现, 她这句话说完, 伤口渗出的血更多了。
  “你大可不必如此, ”她将指尖上的血迹轻轻舔去,声音轻轻的,“要是命都没了,你拿什么来争我?”
  李眉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死死盯着她,寒声说:“我会踏平魔域。”
  祝遥栀有些想笑,好歹是忍住了,只是转了腕从他手中挣开,把药推了过去,“既然你不想脱衣服,那还是你自己给自己上药吧。”
  她起身想走,手指刚碰到床帐,还没撩开,就被拦腰环住。
  一阵天旋地转,床顶垂下的琉璃玉珠发出清脆声响,祝遥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榻上,李眉砂覆在她身上,面容沉冷,眼眶都有些发红,“他给了你什么?”
  温热的血液一滴一滴落下来,落在她的寝衣上,雪白的名贵绸缎衬得血迹落如红梅。
  都受重伤了还这么折腾,那些伤口本来就没愈合,现在估计都撕裂了。
  之前缠在他身上的锁链也都嵌了进去,李眉砂似是毫无所觉,只盯着她的脸。
  祝遥栀说:“你先上药,我看着都疼。”
  “你明明厌我,却又如此轻易将这种话说出口。”李眉砂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晦暗不明。
  “我这个时候确实厌你,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以吻封缄。
  这个吻带着点凶狠的意味,舔舐,吮吸,啮咬,不放过每一寸。
  祝遥栀尝到了些许腥甜血气,她下意识启了唇齿,少年动作微僵,很快就加深了这个吻。
  李眉砂含了她的舌尖,有些生涩地吮吻,手掌按在她的肩上,像是防止她挣开,见她并没有挣扎之意,就转为轻抚。
  动作青涩得让她觉得有些新奇。
  想想也是,在这个时候,在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他们几乎没有如此亲近过。
  她回应了一下,于是少年的亲吻愈发失控,齿列和她的磕碰了一下。
  祝遥栀轻声嘶气,侧过脸拉开些许距离,唇贴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我教你,你先闭上眼睛……”
  相比起李眉砂,她熟稔多了,唇舌纠缠气息相融,甚至还习惯性地解开了他的发带。
  墨发铺散下来,祝遥栀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指勾着那段发带,不知道放到哪去。
  李眉砂忽然抬起头,眼尾余光往外一瞥,然后低头一点点舔去她唇边水渍,缓慢而仔细。
  祝遥栀被亲得有些头晕目眩,还没缓过来,冷不防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栀栀。”
  她眉心一跳,不是吧,来真的,邪神和李眉砂同时出现了?
  不愧是梦,简直毫无逻辑。
  银白的触手从帘帐底下钻进来,就要攀上床沿。
  李眉砂已经召出了长刀,一边亲吻她,一边锋芒毕露。
  祝遥栀觉得他们要是真的打起来,场面会非常混乱,想想就让她头疼。
  所以她扭头躲过李眉砂的亲吻,扣住他握刀的手腕,翻身将少年压制在身下,凛冽长刀落入一床红绡中,霜雪锁链发出清脆声响。
  颀长身影不断逼近,只隔着红纱幔帐,祝遥栀连忙说:“等等,我衣裳还没穿好。”
  “我帮你穿。”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