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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穹顶垂下的琉璃灯燃起一室柔光,透过昙花青纱,落了少年一身,那身白袍也遮不住优美流畅的肌肉线条。
  祝遥栀见k自己不解衣袍,就凝了一点灵力,抽开了腰间那串系着青铃的红绳,衣襟纷散,露出匀称有力的少年身躯,每一寸的肌骨都绷紧了,如劲弓满弦,美丽,又带着纯粹的张力。
  邪神俯身,将她裹入无穷无尽的亲吻之中,似在以唇舌细细丈量她的每一寸。
  祝遥栀出了一身汗,几乎要浸透衣裳,她只好伸手按上邪神的后颈,迫k低头张嘴去咬她的衣扣,因为看不见,所以尖牙乖顺收敛,小心翼翼地咬开她肩背的系带,生怕伤了她。
  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汗水顺着肌肤的纹理往下滑,然后被冰凉唇舌或是触手舔去。
  “栀栀的心,跳得好快,”少年邪神贴在她心口,“是因为我?”
  祝遥栀已经接近神志不清,都不知道自己应了一句什么。
  而邪神又轻声低语:“只为我这样跳,好不好?”
  祝遥栀神思迷乱间,忽然感受到了纷扰的情绪,瞬间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像是一场翻涌的潮水将她淹没。
  再一眨眼,她竟然置身于一片茫茫飞雪中,夜色暗沉,月轮被掩映在丛云之后,群星和血肉缠绕下坠。
  雪地有些黏腻,祝遥栀后知后觉,地上都是血,皮肉与内脏的碎屑,破碎的白骨像是一地乱石。
  她觉得恶心,于是想要走开,但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鲜血横流,连积雪都无法掩盖猩红血色。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的绣鞋都吸饱了血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断壁残垣,好几具尸体断成几截或者被撕成碎片,虽然破烂不堪,但还是是勉强辨认他们的衣着,紫袍朱衣,形制考究。
  是仙盟的衣着,这些尸体属于仙盟修士!
  祝遥栀有些骇然,仙盟是仙门百家之首,仙盟修士可以说是修真界的最高战力,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死状凄惨的仙盟修士?
  这到底是哪里?
  祝遥栀还在疑惑,但下一刻,她看到了熟悉的银白触手,但又有些不一样,上面覆了一蓝金色花纹,闪烁着森冷幽光,触手追逐着几个仙盟修士,每一次要贯穿他们的心脏前又放过了他们,像是猫捉耗子一样,不过没几下这些触手就玩腻了,把猎物撕碎。
  白雪簌簌,血色喷溅,银发少年斜倚花枝,百无聊赖地瞥着停在手指上的蝴蝶。
  是邪神,但有些陌生。
  无论是触手还是相貌,都要更加美型,而且少年的背脊上长出了黑色的外骨骼,一直从脊柱延伸到头部,头部那一圈外骨骼略微悬浮在银发以外,像是一个精致的王冠。
  祝遥栀还在疑惑。
  但邪神已经朝她看了过来。
  银睫掀起,群星流旋的眼瞳冰冷而高高在上,带着属于兽类的凶戾,美丽而血腥。
  祝遥栀在这样的眼神下不由得退后了半步。
  但邪神转眼间掠至她眼前,饶有兴趣地俯视她。
  祝遥栀怔了一下,眼前这位邪神不仅外观更加美丽,面部表情也完全协调,不再毫无情绪,淡色的唇挑起,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我的气味?”流利的、不再磕绊的话语。
  “……”祝遥栀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认知错乱。
  浑身的感官像是被卷入狂流,她能感觉自己还躺在那张铺了织羽软褥的暖玉床榻上,柔软而毫无攻击性的触手包裹着她,微凉唇舌染上她的体温,吻遍她不自觉蜷缩又被轻柔打开的身躯。
  她在被爱重,被珍惜,被取悦。
  可她又确实站在这片满是血肉碎屑的雪地上,邪神垂眸看她,冰冷而玩味,像是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
  “栀栀,喜欢栀栀,好喜欢……”温柔的亲吻落在她颈侧。
  “血肉,骨骼,内脏,真是奇怪,这些恶心的东西是怎么组合成你这副模样,”冰冷的手指作势要抚上她的脖颈,“很可爱,让我想要撕开看清楚。”
  祝遥栀唇瓣微张,却发不出声音,连喘息都颤抖而黏软,像是过剩雨露下被迫绽开的花。
  也许是因为恐惧,心跳快得要跃出胸腔,所有感知都被放大,她连眼睫都在细细战栗。
  恐惧和爱欲竟然一体两面。
第40章 宜家室
  漫天飞雪犹如满地的血肉碎屑。
  冰冷的手指覆上脖颈命门, 祝遥栀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吓你的,”指骨修棱的手收拢了,握住她的脖颈, 指腹摩挲着她因为吞咽上下滑动的喉骨,“一口吃掉你太可惜了。”
  邪神似乎没用什么力气,至少她还能顺畅地呼吸。
  祝遥栀下意识想跑, 但她不敢动, 怕一动她的脖子就被捏碎。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少年的手指往上, 抚过她天生弯起的唇角, “趁我还不想听你的惨叫。”
  祝遥栀缓了一下,才问:“这是哪里?”
  她不是在禁地吗?
  “仙盟。你要是早一些来,还能看到你的同族是怎么把这场雪染红的。”邪神的唇角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也不知是因为满足了杀欲, 还是因为她如k所愿地启唇说话。
  祝遥栀的瞳孔颤了颤。
  残忍,暴虐,面前的邪神像那些不会被轻易驯服的兽类,刻在骨子里的野性和血腥。
  就连那些触手都沾着斑斑血迹。
  明明它们都会把自己清理干净再来见她的。
  这位邪神似乎不是她认识的小怪物, 但又和小怪物一模一样。
  而且,祝遥栀偷过那些触手的间隙, 看到了一片废墟的仙盟。
  仙盟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这是未来?或者过去?
  思绪一片散乱, 她本就被合欢蛊折磨得神志不清。
  玉竹一样温凉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的背脊, 轻柔摩挲每一个玲珑骨节, 她的眉心落下了珍重万分的吻, 亲吻如春雨从眉心蔓延而下, 春雨下牡丹粉滟, 海棠盈露。
  “栀栀, 可以吗?”双眼被覆的少年吻了吻她的鼻尖。
  “你闻起来, 很甜。”邪神俯身埋在她颈窝里嗅了一下,高挺的鼻梁擦过她脖颈的命门,引起一阵细细的战栗。
  祝遥栀思绪混乱,不记得自己回应了什么,又回应了哪一个。
  她被温柔抱住,手掌安抚一样地摩挲她的腰侧。
  她被扣着腰肢禁锢在一个冰凉怀抱。
  刺痛传来,尖牙咬在她锁骨上方的肩颈交接之处,一点点磨过柔软温暖的肉,鲜血溢出,被细致地舔去。
  祝遥栀睁大了眼睛,一下子抓住少年的肩,轻声嘶气。
  唇齿停留在她肩颈上,得到她的鲜血后又细细地舔舐伤口,没有再咬她一口的意思。被千般爱惜万般温柔地对待,痛觉很快被一丝一丝涌上来的甘甜快意掩盖。丹府之下的充盈感如花绽放,似潮汐拍岸又回流,连鸢尾香也甜腻到荼靡,艳香气随着她的呼吸一进一出,每一寸肌肤都冰酥雪腻。
  祝遥栀眼前的光影明明灭灭,时而是霜雪凛夜宫阙倾塌,时而是摇晃的青纱罗帐,她看见碧潭飘花,白梅纷坠如雨,游鱼跃起衔咬梅瓣又扎进梅蕊中,漾开涟漪,搅碎明月的倒影,星辰在摇晃,坠下的碎光幻化成蝶,飞在她腰腹上,又融化了流进她的身躯,继而被带着淌出。
  被她的发带绑住了双眼的少年邪神垂首吻她,温柔而虔诚。苍白肌肤浮着一层薄红,像是在骨血里藏了一春的桃花,此刻都为她盛放。
  祝遥栀可以说一直在被温柔而认真地取悦,但她其实都没怎么触碰邪神,更别说回应,她只是想把九转鸳鸯梦还有合欢蛊解了。
  霜雪落了她一身,邪神把她扣在怀里,听她压抑而破碎的呼吸,夹杂着黏柔的气音。
  片刻后k意义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掰着祝遥栀的脸,指腹按着她湿红的眼尾,问她:“你在透过我看谁?”
  “……”祝遥栀有些失神,意识无法从身躯的欢愉中抽离,无论是谁的话,都没有听清楚,也不想回答。
  她像是飘入高天,又坠入海渊,神魂被带着沉湎,身躯都空灵,潮热而粘腻,如陷初夏夜雨,裹着温柔轻喃在身体里潮起潮落,震得指尖都酥麻。
  翻飞的青昙罗帐卷了几瓣白梅进榻,落了祝遥栀一身,她无意识地含着一瓣梅花,吐息就带着丝丝幽香。
  很快那瓣梅花被触手卷走撕碎,亲密拥着她的少年邪神有些失控地吻她的唇,把其他的气味都覆盖。
  肆意践踏其他一切事物的独占欲。
  邪神伏在她耳边似乎又说了些什么,她疲倦地闭上双眼,没有理。
  后面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累得睡过去还是晕了过去,然后又被弄醒,邪神的阈值和人不一样,这让解蛊过程变得尤为漫长。
  漫长得祝遥栀都快要昏死过去。
  合欢蛊彻底解开之时,她被邪神深深拥进怀中,像是要将她融进骨血,但力道很轻。
  “栀栀,我是你的了。”少年的声线清冷泛哑,带着兴/奋的战栗。
  “……”祝遥栀不想说话,疲惫如同中年男人。
  累了,困了,肾透支了。
  她两眼一闭倒头就睡。
  “栀栀,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吧?”少年邪神轻轻蹭了蹭她,有些小心翼翼地与她耳语。
  回应k的只有少女轻缓均匀的呼吸声。
  邪神意识到她睡着了,立刻收了声音,连触手都安分下来,不敢轻举妄动。
  k轻轻摸索到少女手腕上的储物镯,拿出了干净的裙裳,慢慢帮她换上,因为眼睛还被发带蒙住,所以动作格外温吞。
  换好衣裳后,邪神才解下了那段覆在眼睛上的那段发带,k终于能够用视觉来看栀栀。
  少女脸上还浮着一层没有褪去的绯色,眉眼微湿,面含花色,又泛着一种倦怠感,颈侧浮着桃花一样的红痕,剩下的都被衣裳掩去。
  “栀栀,好可爱。”少年双唇微动,无声地说。
  k伏在少女身边,枕在手臂上静静地看着。
  怎么看,都看不够。
  邪神想要像以前一样把头埋进少女温暖的颈窝,但k耳边的触手翘起,指了指银发上新长的一圈外骨骼,是在提醒k,会硌到人的。
  于是少年想要埋头蹭蹭的动作顿住,有些不满地捏了捏那些坚硬的黑色骨骼。
  k的感知扩大,无所不包。
  所有感官一瞬间覆盖了整个榴花汀。
  k看见了禁地外面群怪的朝拜,听见了琉璃高塔之内的谋划,嗅到了菱镇河边初开的花。
  之前那个青年终于写好了聘书,“今有菱镇人士徐梦卿,求娶贵府千金柳轻蓉,聘金元、绸布、茶叶、饴糖、嘉果数件,望笑纳……经媒妁之言,预结秦晋之好,谨以白头之约,山海之盟,望桃华灼灼,宜室宜家……”
  聘礼等各种事宜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办着,新房的每一处都由青年亲手装饰,他还给他心爱的姑娘打了梳妆台。
  他将和他的爱人拥有一个家。
  少年邪神闭了闭眼,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情绪。
  ――是羡慕啊。
  k耳后的触手摇晃了几下,像是没有想过会有羡慕蝼蚁的一天。
  可哪怕是生如朝露的凡人,也能得爱人垂怜。
  邪神垂眸,伸手隔着衣裳安抚地轻拍少女的后背,像k看过的母亲哄孩子睡觉那样。
  少年的话语低如叹息:“栀栀,我总觉亏欠了你,这应该是成亲后才可以做的事情……除了对你好,我不知道该拿什么偿还。”
  k怀中的少女闭目安睡,温热呼吸轻洒在k颈项,如同刚才交颈厮缠那般。
  邪神瞳孔中的艳红仍未淡去,但k只是克制地在少女额上落下一吻。
  k将指尖搭上少女的手镯,按着k刚才看过的聘礼,将无数金银细软放进了手镯里,直至再放不下。
  还觉不够。
  邪神想了想,让一只触手伸到背后,将一块外骨骼剜了下来,幽蓝鲜血蜿蜒而下,浸染了银发。
  邪神并不在意,k只是看了一眼那些把散落的簪钗步摇捧起来的触手,然后垂眸,把手中的骨骼细细打磨,片刻后隐约可以看见一根发簪的轮廓。
  期间睡梦中的少女翻了一下身,邪神就把打磨到一半的骨簪暂时搁置,俯身把被角细致压好,安抚地吻了吻少女的额头。
  而后k继续打磨发簪,触手轻柔而缓慢拍着少女的后背,像是在哄睡。
  打好了发簪,邪神又拿起那个编了一半的姻缘结,指尖小心翼翼地勾着红绳,期间中道崩殂了好几个,不过少年面上一点不耐烦都没有,继续耐心又细致地编绳结。
  后面邪神终于编好了一个姻缘结,但k自己觉得不满意,又拆掉重新编了一个。接下来,如果有一处不够平整不够对称,k都会拆了重新编。
  因为想给栀栀最好的。
  邪神在天亮之前编好了姻缘结,想了想把绳结挂在床头,少女一醒来就可以看到。
  那个编了许久许久才完成的姻缘结精巧如花,随着透窗拂来的风款款飘动,珠玉流光,流苏如虹。
  邪神满意地看着,身后的触手骄傲地翘起来,开心地摇摇晃晃,像是猫咪的尾巴。
  然后k紧紧依偎着少女躺了下来,伸手轻柔地将少女抱进怀里,低头蹭了蹭少女头发中间的发旋,声音轻如一缕夜雾:“栀栀,给我一个家好不好。”
  祝遥栀醒来的时候,窗外漫天夕霞,被禁地上方的流水折射辉映,美得让人心颤。
  等等,怎么就直接黄昏了?
  她睡了多久?
  祝遥栀试探着动弹了一下,很好,遍体酸麻,但其实邪神帮她解了合欢蛊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了,虽然小怪物看起来一副仍未餍足的样子。
  果然邪神这种东西还是不能随便招惹。
  祝遥栀慢悠悠地坐起来,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上很干爽,还穿好了裙裳。
  她很快就看到了一个挂在床头的姻缘结,肉眼可见地精心编制,红绳的每一个弯折都均匀而漂亮,缀着的珠玉宝石瑰丽璀璨,里面闪动着丝丝幽蓝华光,像是星海的眼泪。
  祝遥栀很快反应过来,里面是小怪物的血。
  菱镇水灯节的习俗,男子亲手编制姻缘结送给心爱的女子,女子若是有意,就会收下姻缘结。
  祝遥栀默默移开了视线,假装没有看到这个姻缘结。
  还好,邪神并不在她身边。
  不对,祝遥栀忽然想起来,她至少睡了一天,那今晚琉璃塔那些修士就会拿着追魔铃进入禁地!
  邪神不在她身边,是因为去应付那些修士了吗?
  祝遥栀立刻下了床榻,召出了木剑。
  用灵力召剑的那一刻,祝遥栀才意识到,她现在的修为直接暴涨到了金丹中期。
  就离谱。
  邪神,真是各种意义上地好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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