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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祝遥栀后仰着头,弯着眉眼哄k:“我现在就在看着你呀。”
  她笑得眉眼弯弯,少年邪神眼中的不满与烦躁就倏然消散,也弯了弯眼睛,连笑容都与她相仿。
  那双眼睛弯起来,就像冰川中流动的星空,瑰丽奇绝。
  “不过,”邪神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栀栀一开始给我的印记,不见了。”
  “什么?”祝遥栀一头雾水,她一开始哪有给过邪神什么印记?
  “原本在这里。”
  祝遥栀的手被牵起,覆在了邪神块垒分明的腹部,隔着衣袍她都能隐隐摸到流畅的人鱼线。
  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邪神说的是合欢蛊印。
  当然不见了,毕竟昨晚合欢蛊已经彻底解除了。
  她“嗯”了一声,扬了扬空荡荡的手心,“我的也不见了。”
  “……”邪神沉默,看上去好像有些失落。
  祝遥栀无法理解,“你在不开心什么?”
  邪神:“有点可惜,毕竟是和栀栀一对的。”
  k扬起眼睫,有些期待地看着祝遥栀,“栀栀能再给我一个吗?”
  祝遥栀唇边笑意险些挂不住。
  这玩意儿可不兴给啊!弄不好可是会要了她的小命。
  她忍不住说:“这又不是什么好――”
  她本来想说合欢蛊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话到嘴边临时刹住了,改口说:“不是什么好留着的。”
  “为什么不能留着?”邪神不解,“是有什么用途吗?用过了就不见了。”
  宝宝,被用过然后就要不见了的是你啊。
  当然,祝遥栀不可能这么说,也不可能暴露合欢蛊的用途,不然邪神就会意识到她只是用k来解蛊而已。
  她眨了眨眼睛,“这没什么的,你实在想要的话,我现在也没有。”
  邪神这才没有继续缠着她要合欢蛊。
  祝遥栀的心才放下去不到一会,邪神一句话又给提了起来:“栀栀,不要我的姻缘结么?”
  静心编织的姻缘结还挂在床头的雕花玉栏上,像一簇烈火,几乎要灼到祝遥栀的视线。
  她默默移开了眼。
  “……”她无话可说。
  喵了个咪的,这要她怎么说?
  无论找什么借口,不要就是不要。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嗯……我再考虑一下。”
  他们一起过的水灯节,自然都知道送出姻缘结和收下姻缘结代表着什么。
  “好,没关系,我会一直等栀栀。”
  这件事才算暂时揭了过去。
  而邪神的手指轻轻抚过她鬓上的白玉簪,“栀栀既然收下了,怎么不戴上去?我本来想帮你簪上的,不过那时候你在睡觉,我就放在柜子上了。”
  祝遥栀听得一头雾水。
  她看了看床头柜,上面空空如也。
  什么东西?
  她刚才睡醒的时候倒是没有注意到床头柜有放了什么。
  不会是类似姻缘结一样的定情信物吧?
  而邪神微微垂下眼眸,泛红的眼尾带着几分不明显的羞涩,“栀栀喜欢吗?”
  “……”祝遥栀汗流浃背。
  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啊!
  这话可不能说,太混帐了。
  她垂下眼睫,沉默了片刻,然后转移了话题:“……我去沐浴。”
  遇事不决,就转移话题。
  “……”邪神似是不满她的逃避,下巴轻轻蹭了一下她头顶的发旋,但还是乖乖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偏殿有温泉。”
  “好。”祝遥栀赶紧溜下床榻,三两步出了这间寝殿。
  偏殿很是空旷,中央是一处汤泉,倒映着窗外的奇花异木,呈现温柔的烟蓝色。
  洗不洗澡其实无关紧要,祝遥栀只是想把身上的衣裳换了。
  她身上的裙裳是邪神给她换的,也不是说不好看,只是,和曲涟这些一身狼狈的修士相比,她穿得太体面了,体面得有些诡异。
  毕竟她不可能直接摊牌说,她昨晚就是在禁地过的夜,还一觉睡到了今天傍晚。
  祝遥栀三两下把一身锦绣华裳扒拉了下来,然后就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身上不可描述的红痕。
  其实邪神还算克制,毕竟蒙了眼睛。
  要是一边看着她一边与她厮缠…祝遥栀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她目不斜视,快速换上了剑阁的道裙,因为她一直被当做外门弟子,所以这身白裙素得不能再素,唯一的花纹就是剑阁的宗门徽纹。
  穷酸得令人宫寒。
  相比起来,司空玉和朝璃身上的衣着才能体现出剑阁作为曾经的第一剑修门派的底蕴。
  祝遥栀换好衣裳后并没有返回寝殿,而是从偏殿的另一边出去了。
  合欢蛊都解了,她还是尽快和曲涟他们汇合,然后想办法离开榴花汀。
  她还是没办法忽略那个鲜血横流的雪夜,邪神不好惹,她得跑。
  这间宫殿覆地广阔,曲折回廊幽深得看不见尽头。
  祝遥栀走着走着,忽然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是她的木剑!
  这就意味着,司空玉在这附近!
  怎么回事?司空玉是怎么进来的?
  祝遥栀忽然反应过来,司空玉逃跑的时候顺走了她的木剑,而木剑上有她的气息,所以这座宫殿才把司空玉放了进来。
  真是有够心塞的。
  给他一剑还让他误打误撞地摸进来了。
第43章 诛邪箭
  祝遥栀没想到自己送司空玉的那一剑, 竟然还把他给送进了这间宫殿。
  虽然她急着从邪神身边逃走,并不想在这座宫殿里久留,但一想到司空玉她的拳头就硬得厉害, 更别说她的配剑还被顺走了。
  于是祝遥栀感应了一下司空玉的位置,立刻赶了过去。
  转过幽深回廊,她看见了一片莲花湖, 碧水濯青莲, 遥映一天星月, 楼阁水榭居于粼粼波光上。
  倒是会挑地方。
  祝遥栀想起来, 司空玉和她一样,是冰灵根。挑这座水榭应该是便于疗伤。
  她掩了灵力,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万一司空玉一看到她就跑, 弄出什么动静把邪神引了过来, 那就难办了。
  莲花琉璃灯幽幽照亮亭台楼阁,祝遥栀往里走,穿过圆月形拱门后,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司空玉浸在湖水里, 脸色惨白双目闭合,碧叶粉莲之中只露出上身, 染血的衣袍堆在岸边青石上。
  还不穿衣服, 神金。
  祝遥栀看了一圈, 并没有找到自己那把木剑。
  奇怪, 被放到哪了?
  岸边的衣物里还有司空玉的纳物戒指, 但是祝遥栀感应不到自己的木剑。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被司空玉带进湖水里了。
  祝遥栀脸都要绿了, 她觉得她的佩剑脏了。
  她忍不了了, 直接凝出灵力把整片湖冻了起来, 防止又被司空玉跑掉。
  冰霜凝结, 湖中的莲花却依旧摇曳生姿,甚至更加清艳鲜妍,像是被她的灵力滋养了。
  司空玉瞬间睁开了双眼,见到是她,似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语气无奈地说:“师姐还未消气?”
  “你不会以为我是在同你打闹吧?”祝遥栀踏着冰面一步步走过去,笑了一下,“我是真的想杀了你。”
  “可是刚才那一剑,师姐有意避开了我的要害。”司空玉仰头看着她,“若是要杀,师姐为何要留我一命?”
  祝遥栀:“……”
  当然是因为狗系统不让她杀。
  她有些不爽,“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见到我应该害怕求饶才对,不怕我让你生不如死吗?”
  “多亏了师姐的佩剑,我才能进来疗伤,师姐折磨我,又救了我……师姐,从前是我薄你,你这般心气,会怨我也在情理之中。”司空玉眸光微动,看着她缀了珠花的绣鞋,“师姐,我从来没有被女人打过,方才听着你的脚步声,我都要――”
  祝遥栀听得恶心,伸手用灵力一扫,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欠抽了。
  司空玉被她扇得偏过脸去,他未束发,鬓边青丝掩了半边脸,眼睫上覆了霜雪,他低声笑着:“我的恐惧和痛苦,能取悦师姐吗?”
  祝遥栀:?
  她不明白,司空玉在笑什么?
  她原以为扇他一下他能老实点,但现在看起来,好像给他爽到了。
  她该明白的,她穿的这本小说就不是什么正常文,原著男主自然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她冷笑,“你如果能死一下,我确实开心。”
  “师姐可不舍得我死,我要是死了,师姐还如何与我纠缠下去?”司空玉幽幽盯着她的手心,“师姐的合欢蛊已经解了,之前的合欢印是在手心里,师姐用这只手扇我,是在提醒我么?这几日我确实无比在意,师姐好手段。”
  祝遥栀被震撼到了,“你吃菌了?说话这么癫?”
  她直接抬起另一只手也扇了过去,“我扇你还要挑哪只手?”
  祝遥栀发现系统没有吵她,所以这一下她没收着灵力,打得司空玉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丝,一点点滴在冰雪上。
  “师姐,我可以不计较你用别的男人来气我,”司空玉咽了咽血,轻声说,“可你也该消气了,其他女人不过是我的踏脚石,我不曾有什么兴趣,只有你让我如此在意。”
  “踏脚石?”祝遥栀抬脚直接把他的头踩进了冰水里,“那你不妨先试试,被人踩在脚底下是什么滋味。”
  她把控得很好,司空玉快要窒息时她就松开脚,青年狼狈上浮,大口喘着气,没喘几下就又被她踩进水里。
  司空玉的脸被冰层割出血痕,像是瓷器上的裂缝。
  祝遥栀玩几下就腻了,慢悠悠地踩着他的头发蹭了蹭鞋底,下三白的美人眼映着遍地冰雪,冷艳摄人,“我的佩剑在哪?”
  “哈……”司空玉趴在冰面上喘着气,闻言抬起半张脸看她,面色更加惨白,眼角眉梢都往下滴着冰水,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自然是被我贴身携带,师姐,你的剑上都是我的血,要我帮你舔干净吗?”
  祝遥栀:???
  完了,真给这抖M虐爽了。
  司空玉笑得眉眼张扬,温文尔雅的面容带了些许癫狂,“师姐的剑还留在我身体里呢。可惜这把木剑终究不是师姐的本命剑,没办法让师姐也感同身受。”
  祝遥栀快要吐了。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精神创伤。
  你赢了,抖M。
  她抬手,用灵力召剑,那把木剑从冰下飞起,上面鲜血淋漓。
  “这把剑我不要了,当然,毁掉也不会给你。”
  祝遥栀五指收拢,灵力翻涌而出,把木剑碾碎成渣。
  “……”司空玉有些怔然地看着她。
  祝遥栀没看他,她往寝殿的方向看了一眼。
  因为担心邪神被这里的动静吸引过来,她很快就离开了。
  祝遥栀头也不回地出了往外走,提气轻身,像一只雪燕一样掠过垂花拱门与无数回廊。
  然而,一出宫殿,她就听到了惨叫声。
  是那些修士。
  她立刻赶了过去。
  砂砾中绽出幽蓝藻叶,群花摇曳羽瓣,那些修士正在四处逃窜,像是被恶鬼追赶。
  祝遥栀很快找到曲涟和应泊川,他们握紧了手中长刀,戒备地四处张望。
  祝遥栀想了想,用灵力在衣裳上划破了几道口子,然后就赶到了他们身边。
  “怎么了?”她问。
  “遥栀?快过来。”曲涟立刻把她拉到身后去,“小心些。”
  应泊川说:“之前那些受伤的人,原本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突然变成了孽物,甚至直接啃食自己的同门。因为受伤,照顾他们的同门离得最近。”
  祝遥栀听得背脊发凉。
  曲涟说:“还好遥栀你没有受伤,我和师弟身上的伤都愈合了,那些变成孽物的人,他们伤势太重,根本没办法用治疗。”
  “我只是运气好。”祝遥栀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曲涟的目光。
  就在这时,前面不远处传来了惨叫声:“啊!别吃我,别吃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他们很快就赶了过去,曲涟挡住了那只扑上来的孽物,祝遥栀和应泊川拿出治疗的丹药喂给受伤的修士,他的一只手臂已经被孽物咬断了,鲜血横流。
  “道友,我是不是也会变成孽物?我不要,求求你救救我,我娘还在等我回去……”少年气若游丝,眼神也有些涣散,“阿娘,我好想再吃你做的藕粉……”
  “别多想,你会好起来的。”祝遥栀有些心酸,妈宝女听不了这个。
  这个修士已经吃不了丹药,她就把丹药碾碎了洒在他的伤口上,应泊川再用灵力把丹药化开,滋养他的灵脉。
  等他们包扎完伤口,这个修士已经晕了过去,不过还好,气息已经稳定了下来。
  曲涟也解决了那只孽物,提着刀甩开上面粘稠的黑血。
  她脸色很苍白,手里紧紧握着一块物件,轻声说:“这只孽物,在变成这样之前,是我们摇光阙的师妹,我砍下她的头颅时,看到了她嘴里的弟子令,我杀了她……为什么会这样呢?”
  应泊川说:“师姐,你杀的是孽物,它已经不是我们的师妹了,师妹最后可能是想把弟子令吞下去,这样我们就认不出她了。”
  祝遥栀轻叹。
  这些人又做错了什么呢?他们都是各个宗门的佼佼者,本该意气风发,但却只能在榴花汀埋骨,甚至失去自我沦为孽物。
  这时,前面又传来了孱弱的求救声:“救救我……”
  曲涟很快振作起来,她的眼神也更加坚定了,“师弟,你留下照顾这个修士,遥栀,我们去救人。”
  “好。”祝遥栀跟了上去。
  然而,当她们缩地成寸地疾掠而去,却看到一只长满血泡的孽物,没有五官,头顶的血泡里吐出舌头,说着和人一样的话语:“救救我,救救我……”
  祝遥栀看到了不少被它的求救声吸引过来的修士,其中还有几个仙盟修士。
  “该死,被骗了。”曲涟咬牙切齿。
  这只孽物利用了他们的同情心。
  周围其他的孽物围了过来,将他们围在中间,如同围困猎物。
  祝遥栀从锦囊里抽出了一把剑,没时间给她精挑细选了,先凑合用着。
  那只孽物一边说着“救救我”,一边朝一个女修扑了过去。
  祝遥栀持剑挡了上去,剑上冰霜荡开冻结了那只孽物从血泡里喷出的腥臭液体。
  但周围那些孽物也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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