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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她掉线了——貔貅爸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5 14:38:28  作者:貔貅爸爸【完结+番外】
  她去酒楼吃了饭,等着天边的残阳消退,月亮漫上枝头的时候,她才慢慢的从包厢出来。
  “动手吧。”
  “是。”
  陈伴伴给嗣子住的宅子算不得好,位置也比较隐蔽。一大队官兵围了过去,吓得陈伴伴的嗣子陈立脸色煞白。
  “各位、官爷,这是何意?”
  苏妙踏着月光慢慢走进去,这处庭院不过二进的院子,四方院落,中间是一口井,不远处就是一个葡萄架子。
  屋里面这会儿响起了孩童的哭声,尖利的声音刺破了黑夜,也惊醒了沉睡在梦中的人。
  苏妙没有说话,外面又传来了声音,陈伴伴穿着一身家常棉布衣裳从马车上走下来,他看起来和七年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苏大人好。”
  “陈伴伴别来无恙。”
  陈伴伴脸上带着笑:“这次谢过苏大人通知我了。”
  苏妙看着他:“不过是告诉你一声,但不该做的,我现在也不能做。”也不会做。
  “奴婢不会让大人为难的。”
  “爹!”陈伴伴对着嗣子摆了摆手:“先去看看孩子,她都哭成什么样了。”
  “爹……”
  “去吧。”陈伴伴微笑的看着他,等他走了,这才看向苏妙:“奴婢脸皮厚,给我嗣子一家求个活路,您看行不行?”
  苏妙没说话,好半晌道:“我以为您不会来的。”
  “我这辈子最开始就想求个权势钱财,后来又想跟平常的老爷们儿一样有个孩子孝顺在跟前,他还是我从蟾洲那边赈灾后回来过继的,是个好孩子。”陈伴伴笑道,神色温柔而满足:“大人有没有想过,您想求的是什么?”
  她想求的是什么?
  从最开始披上兄长的衣裳,梳上男子发髻。从蟾洲到邓州,又从邓州回到赋都。最开始只想保着苏家,找机会复仇。
  而后又发现敌人比她想的强大许多,现在……从入了官场时的身不由己,到主动揽权,一步步增添手中筹码。
  踏入了官场,卷进了漩涡,就不是他们想退便能退,想选择怎么走就怎么走的了。
  苏妙轻笑道:“大概是不再受制于人吧。”
  “那您可要把握好度了,就连最高的那一位也会有憋屈的时候。”陈伴伴笑道。
  苏妙没再说话,她走过去到陈伴伴对面坐下:“你怎么出来的?”
  “有人把我送过来的。”陈伴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那人叫我送给你的。”
  苏妙伸手接过,摩擦了一下信封,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体,她收回目光看向陈伴伴:“有没有兴趣说说,怎么毒杀的洪武帝?”
  好似早有准备,陈伴伴从袖中掏出一朵花来。花朵不若拇指大小,层层叠叠的花瓣由边缘的浅紫慢慢过度到花蕊中间的深红。
  苏妙伸手接过来,捻至鼻尖轻嗅,馥郁的香气瞬间达至鼻尖,她敛眸没有说话。
  陈伴伴笑道:“这些事情,还是让那二位去争夺,您觉得呢?”
  “你说得不错。”苏妙放下花朵,抬头看了看天色:“咱们该走了。”
  “我这嗣子,麻烦您了。”
  “当年您替我在先帝面前美言过,算起来,您是对我有恩的。”
  陈伴伴失笑:“幸好,奴婢以前眼神好,没瞧错人。”
  也幸亏苏妙有良心。
  “走吧。”
  陈伴伴回头看了一眼小院,目光划过葡萄架下的躺椅,又看见了窗户处嗣子通红着眼睛,他对着他摆了摆手:“回去吧。好好过日子。”
  ——
  作者有话说:
  是不是都忘记了那花,哈哈哈哈
第225章 为官(48)
  五城兵马司的人匆匆而来,没过多久又带着人离开。
  邻里的人都探出头来,暗想陈家到底是得罪了谁,竟惹得这么多官老爷过来。
  忽而巷子里吹来一阵冷风,探出头来的人赶紧把头缩了回去,关紧了门窗。
  十多个黑衣人找到陈家住处,却发现里面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回去。”
  话落,黑衣人便跟影子一样,消失在无边夜色中。
  苏妙带着陈伴伴到了太子府,这会儿太子才从宫里面出来,原本有些晦暗的眸光在见到陈伴伴的时候又变得温柔起来。
  虽然不知道陈伴伴为什么跑到了宫外,但在宫里浸淫这么多年,陈伴伴有些人脉并不奇怪。
  索性这人还是在他手里就好。
  “殿下,人带到了。”苏妙肃着一张脸,神色间不喜不怒,平静淡然。
  “此番多谢苏大人。”太子笑道,让人将陈伴伴带下去。
  苏妙看了一眼陈伴伴离去的背影,这样的事情她已经经历了很多次,心里却还是有些沉重。
  若这世上……再无皇权,又该是什么模样?
  “苏大人?”
  苏妙收敛了思绪:“这是臣应该做的。”
  太子笑了一下,又问起陈立等人。
  苏妙沉默一会儿,道:“属下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没人了。”
  太子没说话,他背负着手,夜风吹动他垂落在身后的头发。
  气氛好似僵持下来,半晌,太子轻叹一声:“如此,便罢了。”
  苏妙行了一礼,而后告辞退下。
  太子凝视她离开的背影,看着她身后跟着的人马,直到他们离开,他这才收回目光。
  人有时候,不得不装糊涂。
  就像苏妙也知道,这个谎就是一张遮羞布。不管事实真或假,她既然说出了口,便表明了态度要保陈立一家人。
  太子现在不动她,或者说是要倚仗她,所以,她说去的时候陈立他们不在府中,那就不在府中。
  权利带来的好处,就是如此。
  转动了一下手上的扳指,苏妙的脸隐在角落,随着马车内摇晃的灯光,忽明忽暗。
  “大人,那一家子人如何处置?”
  问话的是她这次从五城兵马司抽调的人手,领头的人叫王浩。
  “过几天送出城去,切记不要引人注目。”
  “是。”王浩应了一声,而后又挠了挠头,嘟嘟囔囔的。
  苏妙笑了一下:“接下来没你们什么事,今儿接下来的时间你们要休息就休息,若是要去吃酒,直接都记本官账上。”
  “唉!”王浩应得敞亮,他老早就准备问一下了。只是脸皮子薄,说不出口。
  毕竟以往兄弟们跟着大人出去的时候,每次都能讨着好,他好不容易出来这么一次,也不能落下啊。
  嘿嘿,索性大人记着呢。
  “但要记得,不可惹是生非,到时候犯了事,可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大人放心吧,这事儿哥儿几个都一直记着呢,大家伙说是不是?”
  稀稀落落响起几声是,后又嘲笑王浩:“不就你最爱惹事吗?咱几个哪次不把大人的话放心尖尖上了?”
  “呔!你们这几个小子!”
  ………………
  听着外面的嬉闹声,苏妙微微靠后,将头磕在车壁上,怀中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声响,她伸手将那封信掏了出来。
  这是容苏给她的信。
  指腹摩擦着信封,这几天疑惑的事情也都能想明白了。
  邓州柏淙递信给她,现在走商路的恐怕就是二皇子了。
  在联想起那花,苏妙微阖上眼。那花是她刚去邓州的时候在刘知县的府上发现的,那花香太过馥郁,颜色也比较罕见,她便多留意瞧了瞧。
  细想一番,恐怕就是那一会儿,刘谌就已经在邓州插上了手,并且已经养好了那东西。
  若是后面行事败露,这花也可以推到安王身上,若是成功……他现在不就成功了吗?
  神不知,鬼不觉。
  她只是没想到,刘谌的势力,比她想象中的还大。
  恐怕,太子现在的动作对于他来说,也只是有点麻烦。
  太子……现在知不知道,洪武帝的死跟刘谌有关?
  苏妙伸手捏了捏眉心,她低下头,看着手上的信封神色复杂。
  “老爷,到府上了。”
  苏妙将信放回怀里,走下马车,抬头看到府外提着灯笼的小厮,看着熟悉的府邸心里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老爷,老夫人叫我们在这等着,现下您回来了,小的这便去给老夫人报信。”
  “去吧。”
  付安从小厮手里接过另一盏灯笼,将苏妙送到她住的院子,这才退下。
  “老爷回来了?”玉禾走出来,见到苏妙便上前替她宽衣。
  “老爷是现在准备用膳,还是先沐浴?”
  “沐浴。”
  苏妙将信拿出来后,张开手臂,让玉禾将她的外袍解了:“等膳食端上来,你就去休息吧。”
  “唉,多谢老爷体恤。”玉禾利索的将外袍收起来,而后又给苏妙解了官帽,将一切妥帖的收拾好,小厮也把水抬去了室内。
  将信放在枕头下面,解开衣裳和胸前的裹胸。若不是每天沐浴时都要解开这东西,她都快忘了自己是女扮男装了。
  坐进浴桶,苏妙闭上眼眸。
  而与此同时的二皇子府里面容苏正应酬完出来,他走出皇子府的时候顿了一会儿,这会儿已经快子时了,尽管是夏夜但还是微微有些冷。
  “老爷,马车来了。”
  容苏点点头,走了过去。
  赋都的夜里总是充满着纸醉金迷,远处湖畔的花楼里面夜夜笙歌,而花船上的公子哥儿正尽兴的吟诗作赋,卖弄文采,好不快活。
  马车从人群中行驶离开,周围的环境渐渐变得清幽起来。
  走下马车,容苏径直去往书房。府中下人很少,小道上基本没有人,只有一位侍从提着灯跟在容苏身边。
  两旁的树未经修剪,便猖狂的伸展着枝桠,借着月色看去如同妖怪张牙舞爪的爪子,无端的让人心生惧意。
  快步走过小道,容苏独自进了屋内。
  等点亮屋内的油灯,这方天地才多了点暖意。
  “主子。”
  一道人影无声出现在容苏面前,微低着头:“陈伴伴已经交到了苏大人手里。”
  “负责盯着刘谌的人,有没有查到什么?”容苏拿过一旁的剪子将油灯已经烧焦的一部分灯芯剪掉,灯光又亮了几分。
  “他在邓州的商路那边得的银子平白消失了,我们还在查探。”
  容苏放下剪刀,望着豆大的灯:“继续盯着,宫里……让我们的人都警惕点。”
  “是。”
  “下去吧。”
  面前的人又无声消失,容苏将油灯放置到床前。他将身上沾了酒气的衣裳去了,这才唤人来给他身上的伤口换药。
  侍从沉默着做完便退了下去,容苏让人打了水擦了擦身子便歇下了。
  月光印透了窗户,带来了微弱的光。睫毛轻颤,容苏捂着伤口,又睁开眼,失神的看着帐顶。
  今日在二皇子府吃酒时,有人到他耳边耳语,而后刘谌就变了一下脸色。
  虽然他很快神色自若下来,但这十几年并不是只刘谌了解他,他也了解他。
  容苏摇晃着酒杯,任凭里面的酒液晃动。
  现在,刘谌怕是知道陈伴伴不见了。
  刘谌要洪武帝死,便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陈伴伴听命,将洪武帝给弄死了。
  传国玉玺现在就在刘谌手上,太子抓陈伴伴也为了此事,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从陈伴伴嘴里挖出洪武帝的驾崩真相了。
  倒是一出好戏。
  放在被褥上的右手无力的垂下,容苏微微撩开袖子,看着手肘处的刀疤。
  闭了闭眼睛,任由自己陷入黑暗中。
  翌日赋都难得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将人从睡梦中唤醒。
  不免给人心情带上几分沉郁。
  空气中都是水汽夹杂着草木的清香,苏妙睁开眼,看了一会儿账顶,从床上坐起来。
  “老爷,可是醒了?”
  “嗯。”苏妙伸手摸到枕头底下,将昨天放到下面的信拿了出来。
  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
  玉禾等人进来了,看见苏妙一直坐在床上没动,便一直拿着水盆站在原地等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苏妙收起信。转身踩着鞋走到一直燃着的灯面前,犹豫片刻将信纸放在上面,任由火焰将之吞噬。
  最后只余下一片灰黑,随手一捻,便碎在了空气中,不见痕迹。
  “更衣。”
  “是。”
  用过了饭后,苏妙便径直去了府衙。
  雨依旧在下,天地一片昏暗,朦胧间只余下簌簌的雨滴跌落,浸湿了地砖。
  赋都的街道上难得的清静,苏妙揭开车帘,瞧见容苏穿着一身白袍,撑着油纸伞走进了旁边的酒楼。
  那一抹亮色,直直的跌落进眼里。
  好似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微微抬高油纸伞,看了过来。
  他朝她微微点头,便转身走进了酒楼里面。
  苏妙放下车帘,听着马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垂眸不言。
  “我乃谷家子,父乃开国皇帝亲封世袭爵位长风候,十七年前我父亲协同卫少兰父亲共镇北地,洪武帝克扣军饷,又派伍光扰乱军机,我父与数万将士埋骨他乡。”
  “后,洪武帝言,谷家通敌卖国,谷家被全家抄斩。刘谌派人将我送往北地,替他做事。其间十几年,现下刘谌情况我掌握大半,只求与苏大人合作,愿为大人驱使。”
  “事成之后,唯求一方安宁。陈伴伴,便是此次的诚意。”
  “谷长苏,敬上。”
  苏妙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越转越快,最后停下。
  她想起那天在酒楼里容苏的神色。那一次,算不算是他在请求自己拉他一把?
  眼睫颤动,苏妙撩开车帘,伴随着雨滴的风吹了进来,让混乱的思绪沉寂下来。
  不管如何,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想也无用。
  她只能向前走。
  吐出胸腔中的浊气,苏妙睁开眼,过了一会儿她才放下车帘。
  将脸上的雨水擦掉,若容苏手中当真有如此多的筹码,那刘谌便好解决了。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还要先见上一面再说。
  苏妙到了府衙,照常处理好公务,等到下值的时候便直接回了苏府。
  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洒落在地面上的水汽朦胧了人眼,瞧着远处的山水都有种诗情画意的味道。
  苏妙却觉得有些冷,一下雨之后手脚便有些冷。
  她不知道刘谌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也不好冒冒然去见容苏。
  想起信上所说的,他在刘谌手底下待了这么久,却还是没有完全将刘谌所做的事情尽数掌握,恐怕刘谌虽用他,却也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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