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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高门后死遁了——白月轻舟【完结】

时间:2025-03-05 23:09:42  作者:白月轻舟【完结】
  孟云芍听闻却来了兴趣:“云芍愿闻其详,姑姑不必在意。云芍摸索经商已有两三年,困顿已久,起早贪黑,却只能堪堪赚个辛苦钱。仰望云端的诸位,实在是不得法。”
  纪芷兰神秘一笑:“经商最基本的东西,却不是些文书流程,店面管理之类,而是‘择道’。”
  孟云芍:“择道……便是选择卖什么东西吗?”
  纪芷兰微笑:“是。那孟姑娘来同我说说,你会如何选择卖什么东西?”
  孟云芍认真想了一会儿,考虑了自己做铺面的原则:“我会选最好的东西。若是卖物,就是质量上乘,结实耐用。若是吃食,就是定要好吃,用料扎实。人们觉得好,自然就会来买。”
  纪芷兰笑道:“孟姑娘是个仁义的人。听你说到吃食,我却也饿了。咱们在这里也是没趣,不如寻几个地方,边玩耍边学,也出去透透气。”
  孟云芍心里有些犹豫,想到今日自己出来已是有些违背家中规矩,又四处闲逛怕被人看到。
  江时洲见她面上为难,猜出她心中所想,故意激她道:“走么?小小岳氏?”
  孟云芍瞪了他一眼:“走!”
  三人到了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纪芷兰带着两人去了几家糖水铺子,没一会儿孟云芍就吃了不少东西,山楂酸酪、焦糖奶皮、水晶芙蓉糕、桂花红豆陈皮汤、酒酿圆子等等,整个过程纪芷兰都没提经商之事。几个铺子却都是稀稀落落,只零散有些客人。
  吃了一圈下来,孟云芍实在有些忍不住,问:“纪姑姑,刚去的铺子,各个都是好的,却不知道姑姑有何用意?”
  纪芙兰问:“孟姑娘喜欢这几家糖水铺子么?觉着他们的东西好么?”
  孟云芍:“喜欢!比家中师傅做得还要好吃。可是……”她自己说着便犯了难,这街上左不过就这么些人,想吃糖水的更不是主流,铺子却有如此多,且每个都是开了数年的老店,真不知这些铺子能赚到几何,道:“可我瞧着,他们也赚不了多少,难道是要多宣传,给自己涨涨人气?”
  纪芙兰笑道:“那却是更后面的事情了。那孟姑娘想想,如果最重要的不是东西好,那又是什么呢?”
  孟云芍:“那便是新!我刚瞧着有个铺子,陈皮汤里放了桂花,就同旁人不一样,很是有些雅趣。”
  纪芙兰笑而不语。
  孟云芍却自己开始否认:“虽有些趣味,又能引得我吃上几回?且这同我在温泉镇找些新鲜物什,本质上是一样的。人们新鲜那么一时半会儿,也就过去了。”
  看她面色愁苦,江时洲笑了笑:“走,带你去我家新开的茶楼看看。”
  孟云芍满脸疑惑,跟着他去了。
  到了那里,孟云芍发现桌桌满人,座无虚席,和刚吃糖水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江时洲找了个雅间,给她两叠点心,她尝了尝,虽也不错,但也并不比刚才糖水铺子里的更好,味道也没有更胜一筹。
  孟云芍看着每桌的人,都是些书生模样,在探讨些什么。
  江时洲笑道:“今年来京参加科举之人是往年的数倍,这些人大部分来自外地。我也来考过,是故知道这些考生最缺的,就是消息。茶楼是文雅之地,是科举之人常来交换信息的所在。”
  他点了点桌子:“点心人人都吃过,但消息,却只有这里才有。”
  孟云芍疑惑:“可你怎知今年科考人数会增加至此?难道你能掐会算不成?”
  纪芷兰笑道:“时洲,也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江时洲面上仍是和煦笑容:“很简单。今年皇上颁布了广纳贤士的《招贤令》,采取了数种方法为考生大开方便大门。因有此令在先,必有此景在后。秘密,就藏在皇上年年的政令里。”
  纪芷兰这次说得正经:“这便是‘势’。拿住了势,经商才能有大的成就。若是总在纠结些东西好不好,新不新,折腾再久也不过在皮毛上做文章罢了。有些路,若是一开始错了,便终究都是错的。”
  孟云芍醍醐灌顶。
  原来是自己没明白这一点,才迟迟没有大的起色。
  孟云芍想了许久,忽然对江时洲幽幽道:“所以,你转售我那茶铺,是真的不欲再做小铺面的生意?是你觉得此势已去?”
  江时洲没想到她这么快便想起了自己的事情,兀自笑了起来:“白纸黑字,我说得清楚,也不是诓骗你。如今茶铺的行当在小铺面上已没有空间,竞争尤为激烈。但高级的茶楼茶社却成了文人墨客谈诗论词的风雅之地,且一单收入可抵茶铺散卖几十单。我打算卖了些小
  铺面去投些茶社茶楼,恰是有些巧了,才让素月上了钩。”
  孟云芍有些愤恨:“那我岂不是……岂不是再如何折腾,也不过混个平平收成!便是从我选了这铺子的一开始,都已经注定了的!你这人为何不同我说!”
  江时洲笑了一会儿,道:“如此当真!但我却也不能还你。这做生意,非得走过弯路,吃了大亏,才能摸到些门道。再者说,大家拼的便是眼力,我有我以为的势,你有你以为的,不过赌一个谁看得更准罢了。我却也不是神仙,不能次次都看得准的。”
  孟云芍认赌服输:“谁要你还了,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我认。”但她仍是有些不满,恨得有些牙痒,从茶桌上拿起本书就要拍江时洲。
  江时洲“腾”的一下跑出了好远,躲了出去,笑道:“便是在雅间里,又怎还打人?规矩!规矩!”
  孟云芍也笑了起来,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
  孟云芍回了侯府,便急急开始盘算自己手上的铺子,忽然觉得心思澄明,敞亮一片,如开了灵窍一般。
  忙着理了几日,她速度盘了手里的钱,选了几个她认为的“势”,把银子全投了进去,心下一阵舒爽。
  天已渐渐缓和了起来,贺清娩的事情几经周折,声响却越来越小,最后两家还是选择齐齐捂下了此事,当作无事发声。
  贺知煜没再提起此事,倒是江时洲告诉她,永安侯和国公爷在朝堂上一派祥和,毫无隔阂。
  只是从那以后,孟云芍也没再见过贺清娩。不知怎的,她总是时常想起大年夜贺清娩漠然心死的脸。
  一日,孟云芍得了闲,盘了最近自己投出去的钱,短短不多时日,竟已有了惊人起色。
  她忙唤素月过来一起算,两个人对着乐了半天。
  素月却忽然想起件事,试探问道:“主子……已开春了,瞧着你那寒症也好了不少。近日你总是对世子过来推三阻四的,理由也都用尽了。世子虽没说什么,但那样子瞧着有些伤心,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咱们那……那药,还继续喝吗?”
  孟云芍脱口而出:“喝!”她说着的时候,脑中却浮现出了除夕夜同贺知煜一起在连理树上挂红条时,他脸上的虔诚。“喝……还喝吗?”孟云芍转了语气,犹豫不决,问素月,也问自己。
  素月也不知道。
  前些日子,冬日红泥火炉旁,暖暖洋洋,主仆两个醅些薄酒,她听孟云芍给她讲了除夕的事情。
  她倒没有细提两人在连理树上系红条的事情,只是眼神灼灼,说了些没说过的话。
  她有些惊叹:“世子在外边原是如此样子”“他那箭射得可真好”“外头传闻不虚”。
  也有些遗憾:“很想看看当年他破城而出的模样”“我若是男子也要从军”。
  素月感觉的出她的变化。
  素月叹了口气:“主子,有世子护着你,以后的日子怕也能越来越好的。那药咱们要不就不喝了吧。”
  孟云芍蹙着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我再想想。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喝的。”她说着语气有些低落:“只是觉得他箭射得好罢了,跟我也没什么关系的。”
  素月见她惆怅,对她说:“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主子的。”
  孟云芍一把揽过她,笑道:“那若是素月以后也有了心上人,还要一直陪着我吗?”
  素月嗔怪:“主子怎么又乱说。”心中却暗叹,她竟用了“也”字,自己却毫无察觉,还说只是觉得对方射箭好。
  两人聊了一会儿,香陌来送了些糕点。
  自从香陌上次被公孙燕利用,虽孟云芍最后也没罚她,但她自觉惭愧,一直对孟云芍怯怯的。
  香陌放下了点心,却没有要走的样子,有些踟蹰。
  孟云芍看出她脸上犹豫,问:“香陌,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香陌却扑通一声跪下了,哭道:“上次香陌对不起主子,被旁人利用,已觉得自己罪该万死,这次再不敢隐瞒了。”
  孟云芍奇道:“怎么了?”
  香陌却道:“奴婢前两日出去采办,却碰上了一位江公子。奴婢虽形容不出有多好,但那人一看便是个人物,奴婢便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谁知他竟笑着把奴婢请到了一边,说是您的朋友,叫江时洲。您身边若有何异动,就让我传信于他,还塞给了我一个地址。”
  孟云芍蹙着眉自言自语:“江宛又在折腾些什么。”
  她又转头温和安慰香陌:“香陌,人都会犯错,你不必对自己之前的事太挂怀,我亦没有怪你。你这次做得就很好。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忧,江公子是我少年时的朋友,也是个真真的好人,我也曾做了错事,极对不住他,但他却不会害我。”
  香陌听她如此说,安下了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道:“那……”
  三人正说着,忽然外面会客厅堂的门被猛然推开了。
  推门的人必是用了十足的力,那门“哐”的一声打开,又吱吱呀呀摇晃个不停。
  孟云芍心道青天白日,这是谁如此无理?要炸屋子一般。若是客人,怎么也不听有人过来通报一声?
  她跑出屋子一看,惊住了。
  那会客厅堂里站着,身姿挺健如松,眼里寒光如刀的,是永安侯。
第31章 动念 她可是孟云芍。
  孟云芍看到永安侯气势汹汹, 心道不好。
  永安侯找她能有什么事?是哪里又做错了?可他素来也不怎么管后宅的事情,两人几乎都没打过照面。
  别是……还是曹家的事情吧。
  一瞬间, 她想起了江时洲的提醒,心中暗暗后悔自己眼盲心瞎,该是早些把素月送走,怎么看到贺家和曹家客客气气有来有往,心里就存了侥幸,以为自己也能稳稳当当的逃过。
  瞧着永安侯这样子,怕是等着秋后算账呢。贺家和曹家的事情暗暗闹了这么久, 虽算和解了,却也要拿出个替罪羊来,给曹家个说法。
  另一层, 她心里总隐隐觉得便是有什么事情, 也会有贺知煜护着自己,才过得有些迷糊。
  夫君英姿卓然, 临危不惧, 叫人安心, 总该能在这点子事情上护住她。况且,她也并没有真做错什么。
  可此刻, 孟云芍看着永安侯真实冷酷的表情就在面前,那活在梦里的心猛然醒了几分。
  但她心里仍是有几分期盼, 只要别是为来找素月的麻烦, 若是旁的事情, 罚她她也认了。
  她悄悄给也走过来的素月递了个眼色,叫她退下。
  可永安侯却没看她一眼,一句话便打碎了她的幻想,冷冷道:“谁是素月?”
  一众仆妇见到永安侯来了, 都停了手里的活计,规规矩矩地站在院里,大气都不敢出。
  四周静可落针,看他面色冷峻,谁都不敢言语。
  永安侯手背在身后,仍是面对着虚空:“我再问一遍,谁是素月?”
  孟云芍开口道:“侯爷……今日素月……”她想咬牙撒个谎说素月不在这里,先想办法搪塞过去,再看如何办。却也知道永安侯目光如炬,实非良策。
  “回侯爷,我是素月。”谁知素月走上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声音却平稳如山,无波无澜。
  她没看侯爷,却抬头对着孟云芍,蹙着眉微微摇了一下头,示意她不要为自己求情。
  “拿下。”永安侯无甚语气道。
  两个仆役低着头上前,拿着绳子便要捆住素月。
  孟云芍心急如焚,两步上前护在了素月前边,争辩道:“侯爷这是要做什么?我的丫头可有做错什么事情?”
  “你也跪下!”永安侯道。
  孟云芍不敢忤逆,跪下了。然而她仍是抬起头问:“侯爷,我的丫头了做错了什么事情?”
  永安侯走了几步,在厅堂中的太师椅上坐下,没有回答孟云芍。
  他扫了一眼孟云芍摆在厅堂里
  的几瓶春条,上面有些含苞的桃花:“世子一个好好的扶摇阁,弄得乌烟瘴气。‘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当年我给他住的地方取名做‘扶摇阁’,是想让他青云直上,位极人臣。却不想未纳良妇,整成这乌糟模样。”
  他又对着虚空道:“去喊世子来。把各院的主子嫡母都喊来,今日该是有些规矩了。”明明这话不是对谁说的,但仆役们却有序动作了起来,纷纷朝各院去了。
  贺知煜这日却出去办了些事,无人知他去了哪里,一时也没找到。
  贺知煜回来时路过了新开的干果铺,说是西域来的货,是极甜的。
  他瞧着尝鲜的人不少,还排了会儿想带给孟云芍尝尝。
  他本只买了一小袋,可走出几步,却又想起母亲知道了定又要说嘴,于是又返回去买了几大袋子,想着众人都有,他的小美妻合该能分上一袋。
  他提着几大袋子的果干迈进贺家的时候,看见的却是竹安惊慌失措焦急如热锅上蚂蚁的脸。
  贺知煜还没见过竹安如此慌乱,听他语无伦次:“绑了”“不好了”“少夫人跪着”。
  贺知煜云里雾里,听到的话也是魔幻,让他喘口气再说。
  竹安跑了几个地方都没找到贺知煜,确是有些气喘吁吁。
  他定了定,终于说出了囫囵话:“不好了!侯爷去了扶摇阁,要罚少夫人!素月也被绑了!世子快去!”
  贺知煜心跳突然增快。
  他未及自己大脑反应,已然扔了手上的果干,朝扶摇阁冲了过去。
  贺知煜冲进厅堂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永安侯端坐在中间,周围站了些家人,见到他进来,每双眼睛都惶惶然齐齐看着他。
  但每个人都像被缝住了嘴,发不出声音,安静得恐怖。
  而他的小美妻,和素月一起,跪在地上。在见到他进来的瞬间,倔强的小脸上忽然有了一丝光亮。
  贺知煜开了口,语气忧虑:“父亲,所为何事啊?”
  贺逍冷冷道:“你竟问我是何事?”
  贺知煜问:“还是为着曹家的事情吗?”
  永安侯如鹰的眼睛看着贺知煜:“上次我便提醒你,管好你的妻妾。你是如何做的?纵着她胡闹去什么温泉过年也就罢了,还要让你大姐一家一起去,又纵了手下的贱婢去勾引曹家!安的什么心,祸害了你的姻缘还不够,还要去祸害你大姐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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