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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喵画像【完结】

时间:2025-03-06 14:37:13  作者:喵画像【完结】
  蔺时远迈步进王府,李楚仪就跟在他身边。正值午时,日光却不算太浓。懒懒地光线落下来,将蔺时远与李楚仪的斜影一并拉长。
  李楚仪四处赏着那些万紫千红的花,眼睛都要看缭乱了。她走到一处柳树下,忽然问蔺时远,“殿下会编花环吗?”
  蔺时远说不会。
  李楚仪伸手指了指那柳枝,“殿下,我想要这个。”
  柳树高,李楚仪想摘柳枝却只能抓住下边,根本摘不下来。
  蔺时远身长玉立,一抬手就帮李楚仪摘了一枝。
  李楚仪接过去,又在一旁摘了一朵海棠,她一手拿着柳枝,另一手将折来的花枝缠绕在上面,缠完这朵她又摘了一朵芍药,以此类推,再摘玉兰、牡丹、茉莉……
  蔺时远就跟在一旁看她编花环,偶尔看她挑不出下一朵要缠绕的花,就帮她选一下。
  李楚仪的手很巧,十指交错不一会儿地功夫就编好了一个花环。她继而将花环举到蔺时远的面前,“好看吗?”
  蔺时远说:“可。”
  李楚仪便将花环拿在手中把玩。她今天穿了非常端正得体的宫装,头上的珠翠太多了,戴不下花环。
  蔺时远注意到这一细节,问李楚仪,“这个花环能保持多久?”
  李楚仪说:“也就一两天吧,花败了就不能带了。”
  蔺时远简单嗯,“那你晚上带给本王看。”
  蔺时远在说的时候没有那个意思,但这话说出来难免有点暧昧。
  一阵暖风袭来,吹落那万紫千红的花瓣,落了满身。
  蔺时远略微顿足。
  李楚仪察觉抬眸,“怎么了?”
  蔺时远说没什么。
  李楚仪后知后觉蔺时远看她的眼神,是有花不偏不倚落在了她胸口的那一片雪白。
  李楚仪一下子就涨红了脸。
  蔺时远的语气有些不自然,“等到晚上也可以。”
  李楚仪默了一秒。
  蔺时远肯定是想了,她在思量要不要让他挨到晚上。
  “那……”李楚仪思思量量,“要是现在做了,晚上是不是就不用做了?”
  蔺时远:“……”
  寝殿还远,蔺时远就近抱着李楚仪去了议事殿。进殿便关了门,下面的仆人都眼观鼻,鼻观口,非常识趣地离远了些。
  蔺时远让李楚仪坐到桌案上,这里没有床,只有桌案。
  李楚仪有些局促抓紧了蔺时远的蟒袍,却无意贴的更紧,“殿下,这里是议事殿,会有人来吗?”
  蔺时远说不会。
  他话落便低头吻住了李楚仪的唇。
  李楚仪在他的怀里滑落至他的胸口,入目都是蔺时远胸前那绯红色的金丝蟒纹,一点点变得模糊不清。
第14章
  “殿下你真好!真好!”
  李楚仪一直睡到晚上才醒,房间里烛火摇曳,隔着屏风,李楚仪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这里是议事殿,李楚仪怕有外人在,没敢直接出去。她穿好鞋,轻手轻脚地走到屏风旁悄悄探了半个脑袋,然后就看到正坐在桌案前写文书的蔺时远。
  蔺时远听到声音头也没抬,“醒了?”
  李楚仪唔了一唔。
  蔺时远继续在文书上批阅着,“等会儿跟你一起去用晚膳。”
  李楚仪问:“什么时辰了?”
  蔺时远言简意赅,“戌时。”
  李楚仪又道:“殿下还没用晚膳吗?”
  蔺时远嗯,“等你一起。”
  他在文书上写完最后一行字,然后将文书合上放到一边,“走吧。”
  他继而起身,李楚仪从屏风后面小跑出来抱住了蔺时远的胳膊。
  蔺时远任由李楚仪抱着,两个人一同从议事殿走去了内殿。
  下面的仆人早就已经将晚膳准备好,按照藩王的规格,一顿饭六十八道菜,但每一道菜的份量并不多,几口就没了。
  蔺时远和李楚仪走到内殿门口,所有仆人都已经在那里等候,他们看到蔺时远和李楚仪走过来,齐刷刷跪到地上,“恭贺王妃。”
  蔺时远下午的时候就命王府长史传令全府,晋李楚仪为王妃,此刻王府所有家仆便按照规矩来恭贺。
  蔺时远说了一句:“赏。”
  仆人们便又立刻叩首,“谢殿下赏赐!谢王妃赏赐!”
  蔺时远继而与李楚仪一同走进内殿,小婉和另外几位婢女便立刻快步跟上准备伺候用膳。
  王府的饭的确比在邵洋、淮城、阳城时的饭菜都要好吃,李楚仪也是真的饿了,一口气炫了好几碗。
  但其实吃的并不多。
  王府的米饭碗也就比茶杯稍微大点,五碗米饭摞在一起还不如现代的盒饭多。
  蔺时远看着李楚仪一口一口把饭菜往嘴里塞,嘴巴不大,倒是挺能装东西,吃得两颊鼓起,跟只小仓鼠一样。
  他继而帮李楚仪端了杯加了奶的茶,“慢点吃,别噎着。”
  李楚仪把嘴里的那口虾仁和丸子都咽下去,赞不绝口,“殿下,还是王府的饭好吃!”
  蔺时远:“……”
  “那以后再出征就不带着你了,你留在王府想吃什么吃什么。”
  李楚仪喝了口奶茶,“殿下还要去出征吗?”
  蔺时远说不一定。
  他不会只甘心当一个藩王,但是要想坐上那个位置,没有绝对的军事支持是不行的。但如果蔺时远一直留在京城,就没有理由掌握军权。
  蔺时远又给李楚仪夹了一个四喜丸子,“吃吧。”
  李楚仪却没动筷子,“要是殿下再去出征,我还要跟着。”
  蔺时远语气淡淡的,“打仗又不是什么好事,之前之所以要你跟着是形势所迫,但现在不一样了。”
  太后已死,李楚仪又晋了王妃之位,没有人敢再对她不利。
  李楚仪用筷子戳那个四喜丸子,“我就要跟着。”
  蔺时远没言语。
  李楚仪撇了撇嘴,“我也可以每天都吃包子。”
  蔺时远默了一秒,“如果我没记错,当初在淮河扎营的时候,有人自己单独一个厨子。”
  李楚仪:“……”
  “我是说,我是说以后也可以跟大家一起吃包子。”
  蔺时远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计较,反正这会儿也不会出征,讨论这些没意思。
  “吃吧,饭菜要凉了。”
  李楚仪扯蔺时远的袖子,“殿下,带着我啊。”
  蔺时远的目光落在李楚仪扯着他袖子的小白手,声音缓了几分,“知道了。”
  窗外下起了雨,起初不大,但渐渐倾盆。
  李楚仪睡了一下午觉,这会儿肯定是睡不着了。
  用完晚膳之后,蔺时远就回寝殿陪着李楚仪坐在窗台旁赏雨。
  李楚仪其实很喜欢下雨,但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下雨会让她的心情变的很好。
  她手托腮望着窗外,忽然又对蔺时远道:“殿下喜欢哪个季节?春夏秋冬四选一。”
  蔺时远说都可以,“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李楚仪自顾自道:“我喜欢秋天。”
  蔺时远嗯。
  李楚仪扭头看向他,“殿下,你的好奇心真的一点也不重,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喜欢秋天吗?”
  蔺时远抬眸,“为什么?”
  李楚仪:“……”
  她又换了只手托腮,“因为秋天不冷也不热,而且没有花粉到处乱飞,风也不大。”
  蔺时远喝了口茶,“那你是不是最讨厌夏天?”
  李楚仪略惊讶,“殿下怎么知道?”
  蔺时远言简意赅,“因为你夏天最老实。”
  李楚仪:“……”
  她的确是夏天最老实,主要古代没有空调,六月里的天,稍微一活动就跟洗了个澡一样,身上特别不舒服。
  不过现在回了王府就好很多,毕竟王府里有供应不完的冰块,只要待在屋里就还算凉爽。
  李楚仪抿了抿唇,她原本想说王府里还挺凉快,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蔺时远说了还有可能要出征,李楚仪怕蔺时远不带她去。虽说李楚仪是挺喜欢过舒服日子,但如果让她在“自己过舒服日子”和“跟着蔺时远一起颠簸”之间二选一,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她只有蔺时远一个依靠。
  蔺时远一直陪着李楚仪赏雨赏到后半夜,雨未停,李楚仪倒是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蔺时远继而起身把李楚仪抱回床上,然后他也躺到旁边,与李楚仪一起睡了。
  之后的几天,蔺时远便开始正式上朝忙碌起来。
  虽然现在是三个辅政大臣,但另外两个皇后的兄长根本不成器。其中一个只喜欢搞表面文章,招揽了一堆门客,而招揽的标准不是对他有用,而是对方有名气就行。说白了就是想借这些有名气的人帮他造口碑,图名声,但实际根本没有一点用处。
  另一个是纨绔子弟,尤其好色。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八岁,但已经在府里养了四十多个侍妾,生了十五个孩子。人人都笑,说他养那么多侍妾,估计连侍妾的脸都认不清楚。如此纨绔,能指望他辅政?
  皇帝年幼,另外两个辅政大臣不成器,皇权便暂时落在了蔺时远的手里。但蔺时远这看似距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但实则还是相差万里。
  因为皇帝是不能随随便便就换的。即便这个皇帝是昏君、暴君也不可以随随便便更换。这是自古以来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思想。所以,只要小皇帝还活着,他就是名正言顺,而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只要起兵,那就是乱臣贼子。
  自古,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除非蔺时远有绝对的军事实力以及威望做支撑,能够彻底将小皇帝取而代之,否则,下场很可能就是另外一个平王。
  王彻给蔺时远想了两个办法,一,联合在朝的赵将军和镇南侯发动政变逼宫。这种方法最快最直接,但风险也最大。因为在朝的武将除了蔺时远的党羽之外,还有段将军和抚远侯的态度尚不明确。一旦他们支持小皇帝,那么,蔺时远就很难成功。
  二,灭陈。
  陈朝的老皇帝快死了,太子是个草包,不堪大任。蔺时远可以借口一统南北,打着小皇帝的旗号向陈朝发兵。等蔺时远率大军打下陈朝之后,陈朝就是蔺时远的了。到那个时候,蔺时远占领陈朝,进可攻退可守,若时机好,蔺时远则一统南北称帝。但若时机勉强,蔺时远也可以以长江为界,在陈朝称帝,改个国号便是。
  蔺时远的眼眸诲暗不明,他沉思良久,才对王彻道:“让王廷尉抽空去找丞相喝喝酒、下下棋,有些事情,本王不便向陛下开口,让王廷尉想办法借丞相之言向陛下呈奏。”
  王彻闻言立刻恭敬称是。
  蔺时远从议事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他经过后院,远远就看见李楚仪正坐在一匹马上,前面还有个仆人在拉着缰绳,来回牵着马在空地上遛弯。
  蔺时远皱眉问一旁的仆人,“王妃在做什么?”
  仆人连忙恭敬道:“回禀殿下,王妃在学骑马。”
  蔺时远的眉头皱得越发不成样子。
  学骑马哪有这么学的?这哪辈子能学会?
  蔺时远迈步走过去命令仆人,“把缰绳给王妃。”
  李楚仪正专心致志骑马,也没看到蔺时远过来,蔺时远突然一说话,吓了李楚仪一跳。
  仆人闻言连忙将手里的缰绳递给了李楚仪。
  但李楚仪拿到缰绳之后就不知所措了,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这缰绳该怎么拉。
  蔺时远走近,“缰绳拉好。”
  他话落便伸手轻轻拍了下马身,马受力立刻慢慢向前走去。
  李楚仪一时没了人给她拉缰绳,她自己扯着缰绳左扯右扯,马头也随之跟着左摇右晃,根本没办法前行,只能在原地不停地打转。
  蔺时远命令道:“缰绳向后拉。”
  李楚仪在马背上没有方向感,根本分不清什么前后左右,她随手那么一拉,却是将缰绳拉到了右边。马头随即一扭,又驮着李楚仪在原地转了个圈。
  蔺时远皱眉,“哪边是后?”
  李楚仪面上一红。
  她骑在马上深吸了口气,尽量保持平衡,然后尝试着将缰绳往靠近自己肚脐的地方拉了下。
  马儿立刻摆正了脑袋,往前直着走了两步。
  李楚仪顿时心下一喜,下意识就看向蔺时远,“殿下,是这样吗?”
  蔺时远面无表情,“看路,别东张西望。”
  李楚仪哦了声。
  蔺时远一直不近不远跟在李楚仪身侧,偶尔李楚仪重心不稳,蔺时远就伸手扶她一下。
  蔺时远的语气很淡,“怎么忽然想学骑马?”
  李楚仪不言语。
  蔺时远也没追问,他一向没什么好奇心。
  蔺时远陪着李楚仪在后院学了会儿骑马,李楚仪挺有天赋,来回骑了几趟就慢慢掌握了要领。
  李楚仪很开心问蔺时远,“殿下,你抽空再教我学红缨枪好不好?”
  蔺时远蹙眉,“你又要学骑马,又要学红缨枪,准备做什么?”
  李楚仪抿了抿唇,“指不定哪天殿下上战场的时候,我也能陪殿下上阵杀敌呢。”
  蔺时远哑然。
  可真敢想,这是把上战场当过家家了。就李楚仪这样的,别说杀/人,杀只鸡都费劲儿。
  蔺时远伸手将李楚仪从马背上抱下来,“别胡闹,老老实实做你该做的。”
  李楚仪不依,抓住蔺时远的衣袖使劲儿晃,“殿下,你就教我学嘛,我想学红缨枪。”
  李楚仪从小没别的本事,就是会向亲近的人撒娇耍赖。
  蔺时远依旧不理。
  李楚仪干脆抱着蔺时远的胳膊不撒手。
  蔺时远默了片刻,“松开。”
  李楚仪:“就不。”
  周围有路过的婢女们都在悄悄围观,但碍于蔺时远平日里冷面威严,她们也只是偷偷地看,没人敢吱声。
  蔺时远垂眸睨着李楚仪,“练习红缨枪非常辛苦,你受不了这样的苦。”
  李楚仪充耳不闻,就是抱着蔺时远的胳膊不撒手。
  蔺时远顿时又好气又好笑,“非学不可是吗?”
  李楚仪抬起一张小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嗯。”
  蔺时远无奈,“好吧,等我有空就教你学红缨枪。”
  李楚仪心下一喜,“真的?”
  蔺时远嗯。
  李楚仪这才眉眼弯弯,踮起脚尖在蔺时远的脸颊上亲了下,“殿下你真好!”
  蔺时远唬着脸,“不准没规矩。”
  李楚仪才不听,又踮起脚尖在蔺时远另一边的脸颊上也亲了一下,“殿下你真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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