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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身为真酒三任男友都是卧底怎么办——纸上舞【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12 14:38:52  作者:纸上舞【完结+番外】
  那些关于她微小却无比清晰的细节,就像回放的慢镜头一般在脑海里闪过。
  寂静的社办教室里,空气安静得似乎只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一个女孩子这件事。对于诸伏景光来说,其实是很容易的。
  他心思细腻,观察力敏锐,对外界的反应敏感,对自己的情绪变化也很敏感。
  但是意识到是一回事,如何应对又是另一回事了。
  早已明白自己的心情,不想给她造成困扰,才会一直默默放在心里。
  至于原因……
  不仅仅是发现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和他喜欢上了同一个女生。更重要的是,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资格去开始一段恋爱关系。
  随着年岁增长,逐渐回忆起童年被遗忘的往事,那些惨烈的记忆化作夜晚纠缠灵魂的血色噩梦。
  他将来要去追查的那个凶手如此残忍,他都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更不能拖累和牵连任何人。若是重要之人因此受到牵连,他后悔都来不及。
  至于zero怎么想,他也能猜到一点。
  他们一起长大,性格互补又相似,也足够互相了解,都不需要明说,他能看出zero喜欢谁,zero自然也能看出他的心思。
  从小到大,无论是推理游戏还是学习成绩,各种领域他们都热衷于互相竞争比赛,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也不例外。
  只能说,好朋友在合作时默契,在较劲时也默契。
  倘若感觉自己哪方面在她面前输了一筹,之后总会想方设法找机会「补回来」。
  不至于用「嫉妒」来形容这种状态。他们之间更像是一种男孩子之间不服输的天然竞争心。
  但是论较劲,三人在一起相处时,鹤田和zero之间偶尔也会有互相不服的地方。
  鹤田虽然没有zero那么尖锐,骨子里也是要强的性格,在一些事情上偶尔会与zero争论,不愿意退让。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充当打圆场的角色。
  而奇妙的是,诸伏景光看得出来,鹤田其实挺享受和zero争论的过程,而且她还喜欢看他想办法调停的样子。
  这样有点恶趣味的鹤田,与她平日里在别人面前的表现截然不同。
  诸伏景光觉得,这或许才是鹤田真实的性格。zero肯定也看出来了。
  三个人的关系就这样越发变得奇妙起来。
  出于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态,他与zero谁都不告白,也不主动出手做越界的行为,结果就是三个人的关系维系在友情之上僵持不动。
  原因也很好理解。
  诸伏景光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其实是个很温柔重情的人。
  在那副倔强锐利的外表下,是对重视之人的万般体贴,zero是个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重要之人的家伙。八岁那年相遇时,他就知道这一点了。
  在充满孤独和伤害的童年里,他们曾互相救赎,一起长大,志同道合,理所当然互相珍惜。
  正是这份互相珍惜和重视,导致他们谁都有顾虑,不想伤害对方。
  但又谁都不甘心主动退出。
  于是他们默契地把决定权交给了鹤田,只要她表现出对某个人的恋爱心思,另一人就能默默退出了。
  这也算是他们对喜欢的女孩子的一种尊重和风度。
  可惜鹤田的态度总是暧昧不清,完全看不出她对谁有偏袒。
  ……
  短暂凝滞的气氛被少女的话语打破。
  诸伏景光回过神来,收敛起此刻不合时宜冒出来的遐思。
  “我有一件事想请前辈帮忙。”
  她像是终于想好了该怎么说,直视着他,“出于一些私人原因,我打算离家出走。”
  出乎意料的话让诸伏景光微微睁大眼睛。
  ***
  意料之中的震惊。我想道。
  “我知道前辈目前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为了不打扰养父母,所以搬了出来。”
  我顿了顿,“我也想自己租房子住,前辈对独居这件事比较有经验,请帮帮我。”
  时间倒回上个月——
  花歌的最后一封邮件让我痛苦得无以为继。
  我很了解自己的妹妹。
  当初在看到那句「以防万一,这两封邮件我会删除」时,我就明白了,花歌没有自由空间,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着。
  这不是看病的待遇,更像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很早之前我就在怀疑了,如今这份怀疑落到了实处。
  为什么选中的是花歌,而不是别人?
  最直接的推测就是——基因。
  组织在研究违禁药物的事我是知道的,父母虽然想让我过普通人的生活,但也没有完全瞒着我。
  既然是违禁药品,就需要有人试药。
  我们姐妹俩拥有乌丸家的基因,又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不重要的边缘人物,作为实验体再合适不过了。
  无法回复邮件意味着什么,我心里很清楚,但我不敢去想象那个最坏的结果。那样我的心会撕裂。
  我想知道花歌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在哪里,是生是死。但是这些问题的答案,乌丸家没有人会告诉我。
  这一次是花歌,下一次会不会就是我了?
  恐惧和恨意如火焰般灼烧着我的心,几乎吞噬了我的理智。
  精神绷到了一触即发的极限,只能在训练场靠着自虐般地训练,靠着不要命般地攻击陪练员,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完全崩溃。
  为什么要夺走我仅剩的亲人?
  只是想作为普通人活下去而已,为什么连这点奢望都要夺走?
  是这个世界太荒谬,还是命运就是如此不公和残酷,连两个渺小灵魂卑微的生存空间都无法容下。
  失魂落魄的夜晚,我想起了亲生父母。
  寂静的黑夜,望着夜色最深处,我心想,爸爸妈妈,当年你们在组织里,也是这样如履薄冰地活着吗?是不是也有一种陷落在泥沼中无法挣脱的束缚与绝望呢?
  第二天状态差到没有办法上学,我请了一天病假。
  晚上,诸伏前辈打电话来,关心我的身体状况。
  我努力调整语气,不表现出任何异样,甚至笑着与他闲聊起了最近读的推理小说。
  借着小说里的案件,我问道,如果重要的家人被杀死了要怎么办。
  听到这个问题,他沉默了片刻,说要用法律制裁凶手。
  话筒里他的声音温润如溪流,简短的话语听起来轻描淡写。但我明白这其中包含着外人无法理解的沉重。
  我想起了他的身世。
  真是温柔正直的人啊,才会在遭遇了那样的事后依然拥有如此澄明的信念。
  他的话让我忽然冷静了不少。
  就像迷路的人在黑夜里看到了徒然亮起的灯塔。我心中稍定。
  目前的我太过弱小,什么都做不到,要想尽快找到花歌的下落,或许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
  但是要和警ꔷ察接头,就要摆脱组织的耳目。
  ——我必须搬出乌丸家的别墅。
  问题在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在高中还没有毕业的情况下就莫名其妙要搬出去,容易引起怀疑。
  尤其正值妹妹疑似出事的时间点。
  身在乌丸家,我不能轻举妄动。
  思前想后,我决定继续给「花歌」发邮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
  至于搬出去的理由……
  我连续三天伪装出陷入热恋的表现。
  包括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说要出去约会,以及满脸甜蜜笑容地打很长时间电话等等。
  感觉演得差不多了,我用叛逆大小姐的语气拜托管家和保镖,说自己谈恋爱了,男友出身普通,养父肯定不会同意。因此住在家里谈恋爱不方便,想搬出去一段时间。
  为了配合这个理由,我只收拾了一小部分行李,表明我确实只是短暂离开浪几天,并不是真的想要脱离乌丸家。
  幸好我从前的表现不出格,又是乌丸家的边缘人,别墅里的人都没当回事,信了我的话,并没有上报给养父。
  回忆的画面一闪而过。
  空寂的社办教室内,我的声音低了下去。
  “这件事还请前辈保密。”
  面对我带着恳求意味的话语,面前的少年似是有些无奈。
  “我知道了。”
  见他同意了,我才松了口气。
  之所以会单独找诸伏前辈帮忙,不告诉降谷前辈,很大原因是,我觉得诸伏前辈的性格更加含蓄内敛,不太会主动问起原因,也不会对我的秘密追根究底。
  只要我说出「个人原因」、「私事」这样的词,他就会体贴地不追问。并且只要他答应的事,肯定会一诺千金。
  他的含蓄,当然不是一种不关心朋友的冷漠,而是一种感同身受的体贴。他是个心思很重的人。
  温柔又心思重的人总是会怕冒犯到别人,触及别人的伤痛。利用了这一点的我,真是过分又狡猾啊。
  不是不想求助,也不是不信任他们,只是我身上背负的秘密太过沉重,也太过黑暗,已经超出普通高中生能分担的范围了。
  花歌离开我的这几年时间里,我很庆幸自己能遇见他们。
  聪明温柔,生活在阳光下的、未来会为了正义信仰而奋斗的少年啊,他们是我的精神寄托,是我生活中难得的亮色。
  每天看着他们,能让我感觉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无可救药,黑暗的尽头还有这样的希望存在。
  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一切。
  倘若现在就把他们牵扯进来,害得他们因此丧命的话,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是发生了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决的事吧?因此才会选择离家出走。”诸伏前辈斟酌着语气开口。
  “……”我无法回答这句话,只是用力掐着手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一旦开口,我一定会忍不住倾诉心中海啸般的的压力和痛苦。
  见我只是沉默着,拒绝回答,他果然没有追问下去。
  气氛凝滞了片刻。
  “从很久之前就觉得,鹤田你总是在伪装自己,心里一定有很多烦恼……”
  听到这句话,我猛地抬起头望向他。
  诸伏前辈像是想说些什么,但在我紧张和略带祈求的目光下,还是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我没有要干涉你私事的意思,或许也帮不上什么忙……”他顿了顿,神色真诚,语气认真中带着几分紧绷,语速也有些快。像是不习惯如此直白地表达心中的真实感情,也像是怕我生气拒绝。
  “我想说的是,只要你需要我的话——”他停顿了一下,才小心地说出后半句,“我就在这里。”
  我怔怔地看着他。
  少年的目光专注地落在我的脸上,眼睫被洒落的光芒晕染。蓝色眼眸通透澄澈,盛满让我心慌意乱的温柔。
  我无意识攥紧了手指,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直跳,脸颊也有些发烫起来。
  “谢谢你……”
  我听到自己的轻声道谢,语气比此刻的夕阳都更加温柔。
第23章
  独居而已。
  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我来说却是第一次。
  第一次意味着什么都不会,什么都要从零开始学。
  找房子搬家收拾住处什么的,如果不是诸伏前辈帮忙,我一定会手忙脚乱。
  还有生存必需的食物问题。
  事实上,我长到十七岁都没有自己做过饭。
  学校的家政课作业除外。但是不列入考试分数的科目,根本不在我投入精力的范围内。
  总之,必须要承认得一点是,我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优等生,也有不擅长的事情。
  “这种时候倒是有千金大小姐的样子了。”
  自嘲的话语刚落下,就听到身旁少年的轻笑声。
  “前辈是在嘲笑我吗?”我有些不满地看向他。
  诸伏前辈摇了摇头,声音里笑意未收:“总是游刃有余的人偶尔笨拙起来,反而会让人觉得很可爱。”
  可爱……
  他是在夸我吗?
  我的耳朵有点发烫。
  “想吃什么?我来教你吧。总不能一直去饭店或者吃便利店的食物。”他说道。
  “谢谢前辈。”我乖巧地道谢。
  时间是周末的傍晚,地点是我的新住处。
  与警方接头的计划暂时搁置,我没想到,首先要解决的竟然是生活自理能力问题。
  第一件事就是拜师学厨艺。
  狭窄的小厨房里。
  “要怎么做呢?”
  “先处理食材吧。”他放缓语气。
  手臂从腰侧伸了过来,给我示范。
  属于男孩子的温度和气息就在我身边,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他强烈的存在感。
  我低下头,看到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在切菜。平日里弹奏乐器、书写文字的手指,此刻正在洗手作羹汤。意识到这一点,心里顿时有种微妙的感觉。
  “前辈料理的手艺是自学的吗?”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不,是和家母学的。”
  说的应该是他的亲生母亲吧。
  那不就是八岁之前吗?原来前辈小时候就这么懂事体贴了吗?
  忍不住在脑中想象了一下小时候的前辈趴在料理台边,认真睁大眼睛跟着妈妈学做菜的样子。
  像乖巧的小猫一样。
  有点被自己的脑补萌到。
  我拿出做实验般的认真态度。虽然切得不如他整齐漂亮,但好歹安全规范地处理完毕了。
  “做得很好哦。”
  身侧传来他温柔的嗓音。是耐心鼓励的语气。
  我转过头,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他温柔明亮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给他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暖色光泽。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很漂亮。眼睛圆润,眼尾上扬,瞳色像是清空的蔚蓝,清澈剔透。
  胸腔里突然加速的心跳无法忽视。
  “这种程度就能得到表扬了吗?前辈是在把我当成小孩子吧。”我撇了撇嘴。
  他又笑了起来。
  咦,居然没有否认吗?
  我觉得诸伏景光这个人搞不好意外的腹黑。
  晚餐算是我们一起做的,于是顺理成章地坐在一张桌子上一起吃。
  很久、很久都没有和谁坐在一起吃晚饭了。
  自从花歌离开之后,乌丸家就是一个空荡荡的恐怖深渊。我没有任何归属感,只有不安与寂寥。
  所以我才如此喜欢学校。和同学朋友待在一起的时刻,才是我一天中活着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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