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报复人的?现在我终于相信你是混的了,体力真好。”半夏喘着气说。
“我知道小芸去律所找过你。”林锚说。
“所以呢?这样说是不是应该我生气?”
“你把我像东西一样送出去了。”林锚坐在她旁边。
半夏笑,轻啄他的唇,林锚惊讶地看着她,她又啄了一下,两下,“说什么重要吗?”
林锚被撩到,脸绯红。
他没想到自己久经情场,竟被一个感情小白给收拾了,自己像个玩具,被她白半夏捧在手里把玩。
林锚转过头不看她,“你为什么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我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你。”
“比如呢?”
“比如你家里的事。”
谈及家里事,半夏周边的空气都凝结起来。
林锚也感觉到了。
他有些后悔,但不打算退让。如果他现在心软道歉或先开口解释,就再次失去了和半夏深入了解的机会。
有些隔阂的打破需要一些烟火气。
“我家里有什么事需要跟你说的?”半夏语气故作轻松,脖颈上的青筋却暴露了她的情绪。
“有时候,我也问我自己,为什么对你一见如故,现在我了解了,其实我们是同一种人。你那天说,不喜欢照顾病人,所以,我想……”
半夏不语,她不习惯和别人交流比较深刻的情感和精神世界。对她来说,是一种冒犯。她喜欢小心翼翼守护内在的自己,好耶罢,坏也罢,没有人知道,就不会遭受别人的批判。
她拢过林锚的脖子,靠近他的脸,一脸严肃。
林锚以为期盼已久互相靠近的时刻终于来临,他屏息等待。
“其实,有些事不一定靠说的,做也行。”半夏说。
第28章 一晌贪欢(2)
林锚哀叹,又失败了。 “你身上的伤真好了?”半夏摇着林锚的肩膀问。 “唔。”林锚说得不清不楚。 “我们做吧。” “在这?“林锚和半夏拉开一点距离,他感觉自己半边脸的神经都在跳动。 “平时你和你的女人们也玩得这么野吗?”半夏松开手。 林锚肩颈失重,一把揽过半夏,“只跟你。” 说完,就把半夏压到草地上,想要吻她。 半夏把他一把推开,“有伤风化。” 娜拉和景天结婚后,新建了一座房子,与杨建农的房子隔两条道。 建房时,景天手头拮据,只建了毛坯,刷了大白。就这,还是娜拉爸爸佘了脸面让村里的叔叔大爷帮忙建的,省了不少钱。 景天和娜拉商量,软装等有钱了随时装。房子两层,共四间卧室,水电都方便。 林锚和半夏晚上就和他们住。 娜拉想和半夏一起睡,但半夏睡眠轻,换了地方肯定还要择席,娜拉在景天劝说下只能作罢。临睡前,景天说明天他大学同学要过来玩。农村娱乐场所少,半夏他们没地方玩,正好大家一起聚聚。 第二天,林锚和半夏两个人一出门就碰到一起,两个人眼袋肿大,眼底乌青,都没睡好。 昨天半夜,林锚去半夏房间,说要聊聊天,睡不着,半夏不同意。他生了一晚上闷气。半夏认床,一晚没睡。 景天凌晨五点就开半夏的车出去了,去火车站接同学。火车站离七树村挺远,他接人回来时已经是九点多。 吃过早饭,娜拉说要去农庄收拾收拾,方便景天朋友过来住。 “我也要去。”半夏说。 说完,半夏跟娜拉就一起出门了。 林锚身后跟着,人生地不熟,他没地方可去。半夏一点没照顾他,他心里不爽。 七树村依山而建,景天根据地形地势开发了梯田、培植果树,果树回款需要时间,他又新建了蔬菜大棚。 “景天打算做农业旅游,所以建了这个农庄,现在规模还不大,都是起步阶段,没正式营业呢。”娜拉边走边介绍,“资金有限。” 半夏第一天过来,见到的原来只是景天事业的冰山一角。 她静静听着娜拉的介绍,心里涌起一阵感动。 “我没想到我弟这么厉害。”半夏感叹,“比我们…
林锚哀叹,又失败了。
“你身上的伤真好了?”半夏摇着林锚的肩膀问。
“唔。”林锚说得不清不楚。
“我们做吧。”
“在这?”林锚和半夏拉开一点距离,他感觉自己半边脸的神经都在跳动。
“平时你和你的女人们也玩得这么野吗?”半夏松开手。
林锚肩颈失重,一把揽过半夏,“只跟你。”
说完,就把半夏压到草地上,想要吻她。
半夏把他一把推开,“有伤风化。”
娜拉和景天结婚后,新建了一座房子,与杨建农的房子隔两条道。
建房时,景天手头拮据,只建了毛坯,刷了大白。就这,还是娜拉爸爸佘了脸面让村里的叔叔大爷帮忙建的,省了不少钱。
景天和娜拉商量,软装等有钱了随时装。房子两层,共四间卧室,水电都方便。
林锚和半夏晚上就和他们住。
娜拉想和半夏一起睡,但半夏睡眠轻,换了地方肯定还要择席,娜拉在景天劝说下只能作罢。临睡前,景天说明天他大学同学要过来玩。农村娱乐场所少,半夏他们没地方玩,正好大家一起聚聚。
第二天,林锚和半夏两个人一出门就碰到一起,两个人眼袋肿大,眼底乌青,都没睡好。
昨天半夜,林锚去半夏房间,说要聊聊天,睡不着,半夏不同意。他生了一晚上闷气。半夏认床,一晚没睡。
景天凌晨五点就开半夏的车出去了,去火车站接同学。火车站离七树村挺远,他接人回来时已经是九点多。
吃过早饭,娜拉说要去农庄收拾收拾,方便景天朋友过来住。
“我也要去。”半夏说。
说完,半夏跟娜拉就一起出门了。
林锚身后跟着,人生地不熟,他没地方可去。半夏一点没照顾他,他心里不爽。
七树村依山而建,景天根据地形地势开发了梯田、培植果树,果树回款需要时间,他又新建了蔬菜大棚。
“景天打算做农业旅游,所以建了这个农庄,现在规模还不大,都是起步阶段,没正式营业呢。”娜拉边走边介绍,“资金有限。”
半夏第一天过来,见到的原来只是景天事业的冰山一角。
她静静听着娜拉的介绍,心里涌起一阵感动。
“我没想到我弟这么厉害。”半夏感叹,“比我们都强,敢想敢干。”
“咳,欠了一屁股债,两百来万下去了,都没听见个响儿。”娜拉说的是吐槽的话,脸上却是憧憬。
“景天大学学的什么?”林锚适时插话。
“审计。”半夏说,“本来我们三姐弟学得专业也都是我爸选的,他的标准是,说出去得能长面子。不能学些乱七八糟、不广为人知的学科,大学毕业后找的工作都没有五险一金。”
半夏说完,自己都笑了,娜拉也跟着笑。
“那,我的工作应该选什么啊?”林锚有些犹豫的问,他怕自己过不了老丈人这一关。
“你不是有工作吗?”半夏调侃他,挤眉弄眼暗示他的“混混”身份。
“我说真的!”林锚语气严肃起来。
半夏停住脚步,义正言辞,说:“我说得也是真的,更何况你在乎我爸干嘛?反正景天我们的工作,除了我姐,都不是他想要的。”
她又离林锚近了两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一天天脑子想什么呢?”
“想结婚。”林锚嘟囔,“想睡你。”
“林哥,你大学学得什么?”娜拉扬着脸,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问。
“经济学科类。”
“好羡慕你们啊!大学是不是特别有意思?我没有那个脑瓜,这辈子是没有上大学的命了,希望我的孩子将来有机会。只要它想上,我就一直供它。”娜拉说。
半夏走过去,拢着她,“机会肯定有的,放心。”
娜拉找了两个玻璃瓶,洗刷干净,半夏随手把在路边采得两束野花插好,她们把花分别放到两个收拾好的房间。
林锚只在旁边看着她们忙活,像是看到了家的样子。
他悄悄走到掸床单的半夏旁边,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半夏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身,“这么快就想让我给你当保姆?”
“真会煞风景。”林锚撇嘴。
“咱该试的还没试呢,万一你不好使,以后的事也别提。”半夏用眼神把他全身洗了一遍。
“那你什么时候试啊,我等的也挺着急。”林锚拽着半夏白色长袖天丝 T 恤衣摆,扭来扭去。
“姐!”
林锚话还没说完,景天就回来了,后面跟着两个青年小伙。
“乐橙、华清,这是我姐,二姐,白半夏!”景天把身后两个小伙子拉过来,“姐,乐橙,我大学上铺,华清,寝室长。”
半夏笑眯眯看着两个小伙子,名字听起来很是清丽。
“你们好。”半夏一一握手。
“景天,你没说过你姐这么漂亮啊!亲姐吗?”华清拉着半夏的手不松。
“如假包换。”
“太漂亮了!”华清忍不住再次感叹,“姐姐是干什么的?”
景天被华清的话酸掉牙。
“律师。”半夏答。
“还聪明。”华清的夸奖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咳、咳。”林锚出声。
“这位仁兄是?”乐橙问。
乐橙毕业后在中学当老师,喜好古文,最近正迷得不行,偶尔就冒出一两句古言古语。
“我姐朋友,过来玩,林锚。”景天介绍。
“林大哥好!”两人集体鞠躬,林锚不喜欢他们的称呼,但好歹那个叫华清的把半夏的手放开了。
“我也比你们大不了多少。”认识半夏后,林锚最讨厌别人跟他提年龄。尤其是那个叫乐橙,发际线那么靠后,还留着山羊胡,舔着啤酒肚,怎么好意思管他叫大哥。
“大哥贵庚?”乐橙问。
“35.”林锚有点后悔刚才纠正年龄的事,毕竟人家两个人也没单独说。
“那就是大哥!叫叔叔也可以,比我们大十岁呢。”华清说,“姐姐倒是长得像妹妹。”
“这妹妹倒像是哪里见过。”乐橙接话。
几个人被他们俩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半夏感受到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愉悦,笑着笑着,她似是累极了般,脸垮下来。
“景天,快让他们进来,喝茶。”娜拉扶着腰,招呼。
“你怎么了?”林锚察觉到她的异常。
“没什么。”
晚上,景天和娜拉商量,用烤肉给乐橙和华清接风。村里养羊的正好今天杀羊,他们买了半只。蔬菜自然是从景天的大棚里摘,应有尽有。
“景天,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华清和景天从家里搬来烤肉用具,一边安装,准备,华清问景天。
景天把碳一块块放到烤炉里,无心回答:“挺好的啊。”
“你姐有对象没?”
景天一愣,原来华清在这等着他呢。心想,我把你当兄弟,你惦记我姐。
“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早分了。”
“你分手了,就要追我姐?”
“分手好久了。景天,反正,我对你人品是认可的,我想你姐也不差。”
“都是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不就是看我姐长得漂亮吗?扯什么人品。”
“反正我不管你说啥,我能追你姐吗?”华清的口头禅就是“反正”。
上大学时,景天成绩好,导师推荐他当寝室长,其他人也都同意。但景天都不爱当“领导”,寝室长这个头衔就落到了他头上。华清学习成绩仅次于景天,领导能力却逊色,一旦有什么活动或者学校政策下来,他解释不明白,最后就是“反正”怎么怎么样。
“反正,你是我兄弟,想当我姐夫怪怪的。”景天手里拿着喷灯,“我不同意。”
“我在我们那审计局,五险一金,父母都是公务员,我一米八,相貌堂堂。若是能走到结婚,以后我保证不亏待她。”华清拍胸脯。
景天想了想,“不行,太远了。”
“咋滴,你家三个孩子,还指着你姐养家不成?”
景天还是摇摇头。
“你就告诉我,你姐有没有对象吧?不,结婚没?不结婚就有公平竞争的权利。”
景天看向与半夏聊天的林锚,沉思了一下,“没有。”
“那我就不征求你意见了。”华清笑嘻嘻,“姐!”
他向着半夏跑去。
半夏在切羊肉,林锚穿肉串。
华清拿着一瓶冰饮给半夏,“姐,喝点解解渴。”
半夏正是生理期,不方便,“太凉,一会儿喝,谢谢。”示意华清放下冰饮。
华清头脑相当可以,他看了一眼半夏,“姐,你是不是生理期?”
半夏有些尴尬,林锚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这么私密的事,他这么轻易就说出来。
“姐,你别不好意思,以前我女朋友生理期都是我照顾,需要注意什么我门儿清。你歇着,我来。”华清拉着半夏坐到旁边,洗了把手就开始切羊肉,“我腌肉也是一绝,你就等着吃吧。”
林锚赌气,把手里的羊肉和签字一扔,“你把我这道工序也做了吧。”
“叔,咱俩一起干多快啊。”
林锚被叫“叔”,更气了。他一屁股坐在半夏旁边。
“叔,你和我姐咋认识的?”华清一边切肉,一边聊天。
林锚看了一眼半夏,又看了一眼华清,突然计上心头:“上床。”
第29章 一晌贪欢(3)
华清手起刀落,菜刀狠狠钉在菜板上。 “啥?” 半夏用手肘怼林锚横膈膜,笑着解释:“他开玩笑呢,我客户。” 华清干笑了两声,“叔真能开玩笑。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整这事。” 林锚上下打量华清,华清一米八,没他高,虽然长得也算五官端正,但绝对没有他长得好,个子也没他高。他心里平衡不少。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林锚看似无意,轻飘飘问道。 “叔,我在市审计局工作。” “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叔了?”林锚听他是审计局的,心里无来由烦躁。 “啊,行,大哥。”华清也不在意。 “你去帮帮他啊。”半夏对林锚说。 林锚不情不愿继续穿肉串。 华清又从屋子里拿了一个软垫给半夏,“姐,放屁股下垫着。” “你们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开放吗?”林锚虽然制止了华清叫他叔,可是他这句话一出口,突然就觉得自己真像老顽固。 “哥,你指的啥?” “女孩生理期这么随随便便就拿出来讨论?” “这有啥啊,哥你没受过生理课老师的教育还是没有网啊。”华清笑。 林锚不再理他,半夏坐在他们后面偷笑。 月亮初升,夜幕下沉。 华清和林锚坐在半夏身边,一左一右。 华清一会儿给半夏递羊肉串,一会儿给半夏递烤蔬菜,金针菇、鱼豆腐,半夏应接不暇。 林锚不想跟小屁孩一般见识,他嫉妒、生气都没关系,既然说他年龄大,他好歹也要展现出长辈的沉稳。 他早就暗下死死的决心,半夏是他的,谁来都不好使。 他喝了很多酒,闷酒。 “你不要命了?”半夏小声说。 “你还有心情管我死活,快跟你小帅哥去玩吧。”林锚嘟着嘴。 饭过半饱,华清提议自己高歌一曲。 他真是一点也不怯场,拉开嗓子就唱,还拉着半夏舞蹈。 林锚一杯酒一杯酒往嘴里倒,他真希望自己酒量差一点,醉了酒不用看眼前该死的小子了。奈何,他酒量太好,还有越喝越清醒的趋势。 几个人聊天越聊越投机,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接风宴结束,景天扶着林锚往家里走。 林锚喃喃:谁也不好使。 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半夏和林锚要回去。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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