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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之家——白描【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1:50  作者:白描【完结】
  很快,白芷回复,“也不是什么正经工作,还加班,你看着办吧。”
  半夏垂眸,心里像被重重击了一拳,叹气几不可闻。
  林锚低头,看见了聊天内容,半夏关了对话框,他迅速移开目光。
  “老林,你能吃辣吗?”吴李看着餐单问。
  “我可以吃不辣的。”林锚说。
  “是呢,我想着你有痔......”
  “我能吃,你点吧。”吴李话还没说完,林锚赶紧打断。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辣。”半夏道歉,她只一心想着找个近点的地方,早结束早回家。现在转念一想,林锚到底是客户,怎么就没有征询一下人家的意愿呢?
  “没事,我能吃,太辣我就过水。”林锚安慰她。
  “你们这有哪些菜不辣?”半夏问服务员。
  “这个,这个,这个,”服务员指点。
  “行,各来一份,还有冬阴功汤,青木瓜沙拉,辣牛肉沙拉。”半夏说。
  “半夏,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这类的,没想到你喜欢老林这款。”吴李说话毫无顾忌。
  他和半夏熟,和林锚也熟,便也默认林锚和半夏熟。
  半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那是气得,开玩笑。”
  “老林单身。”吴李说。
  “嗯。”没想到林锚也应和。
  “二位大佬,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人微,开不起玩笑。”
  半夏给林锚倒了一杯茶水,三个人都开了车,喝酒不方便。
  “你不记得我了?”林锚问。
  半夏送水杯的手停在半空中,林锚长得确实有一手,帅到她不敢看。听他这样问自己,她才敢细细打量,脑袋里像过电影。
  “你还真是像吴李说的,很少关注身边的人。我可是第一次就记住你了。”林锚接过茶水。
  半夏想起来了,难怪她一开始就觉得林锚倍感“亲切”。
  这应该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第8章 她狡黠中透着一股真诚,俗称傻
  第一次是吴李带她应酬几个老总,林锚也在。半夏当时很紧张,人太多,她也不好一个个细细打量,林锚坐在吴李左边,她坐在吴李右边。面上看,他们是一个战线,其他几个人是“敌对”位置,她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用在应付对面劝酒的王总了。 想必那时吴李和林锚也不熟,怎么没做介绍呢?林锚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也是奇葩。 第二次就是超市外,半夏和宋致远吵架,一个人经过她旁边被吓了一跳,微笑致歉。 半夏暗忖,林锚这种气质也不多见,自己竟然一点印象没有。 “想什么呢?”林锚看她沉思皱眉,似是在绞尽脑汁。 “我好像有点印象了。”半夏说。 “她就这样,你别介意,神经大条。”吴李解释。 “我专业能力没问题。”半夏赶紧追加一句。 “嗯,我相信老吴。” “您二位认识多长时间了?”半夏疑惑他俩应该认识不久。 “挺多年了。”吴李说,“五年?六年?” “五年多,不到六年。”林锚说。 “那上次酒局怎么没介绍我们认识?”半夏问吴李。 “我带你去应酬是为了让你认识不认识的人,不是认识认识的人。”吴李像在说绕口令,“你们有我就够了。” 菜悉数上全,林锚没怎么动筷子,他果然吃不了辣。半夏倒是一口一口吃到唇边都肿了起来,唇膏和辣汤都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啥是啥。 林锚斜着身子,倚在卡座另一端角,用端酒杯的架势端着水杯,看着她,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贴在前额。 “我看你也不怎么能吃辣,怎么还这样吃?”林锚问,顺便递给半夏一张纸巾。 “辣味食物更有感觉。”半夏一愣,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林锚本来是给她擦汗用的,现在她擦了嘴角,也不好再让她擦汗。 “什么感觉?” “嗯,我也说不好,算是生活的一种调剂。” “你不要尝试理解她的理论。”吴李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白律师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 “是吗?”林锚笑。 一顿饭只有半夏吃尽兴。 三个人出了饭馆,半夏发现自己车不见了,原来她违停,车被拖走了。 不远处,吴李和林锚还在聊天。她赶紧跑过去,…
  第一次是吴李带她应酬几个老总,林锚也在。半夏当时很紧张,人太多,她也不好一个个细细打量,林锚坐在吴李左边,她坐在吴李右边。面上看,他们是一个战线,其他几个人是“敌对”位置,她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用在应付对面劝酒的王总了。
  想必那时吴李和林锚也不熟,怎么没做介绍呢?林锚全虑舟程没有说一句话,也是奇葩。
  第二次就是超市外,半夏和宋致远吵架,一个人经过她旁边被吓了一跳,微笑致歉。
  半夏暗忖,林锚这种气质也不多见,自己竟然一点印象没有。
  “想什么呢?”林锚看她沉思皱眉,似是在绞尽脑汁。
  “我好像有点印象了。”半夏说。
  “她就这样,你别介意,神经大条。”吴李解释。
  “我专业能力没问题。”半夏赶紧追加一句。
  “嗯,我相信老吴。”
  “您二位认识多长时间了?”半夏疑惑他俩应该认识不久。
  “挺多年了。”吴李说,“五年?六年?”
  “五年多,不到六年。”林锚说。
  “那上次酒局怎么没介绍我们认识?”半夏问吴李。
  “我带你去应酬是为了让你认识不认识的人,不是认识认识的人。”吴李像在说绕口令,“你们有我就够了。”
  菜悉数上全,林锚没怎么动筷子,他果然吃不了辣。半夏倒是一口一口吃到唇边都肿了起来,唇膏和辣汤都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啥是啥。
  林锚斜着身子,倚在卡座另一端角,用端酒杯的架势端着水杯,看着她,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贴在前额。
  “我看你也不怎么能吃辣,怎么还这样吃?”林锚问,顺便递给半夏一张纸巾。
  “辣味食物更有感觉。”半夏一愣,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林锚本来是给她擦汗用的,现在她擦了嘴角,也不好再让她擦汗。
  “什么感觉?”
  “嗯,我也说不好,算是生活的一种调剂。”
  “你不要尝试理解她的理论。”吴李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白律师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
  “是吗?”林锚笑。
  一顿饭只有半夏吃尽兴。
  三个人出了饭馆,半夏发现自己车不见了,原来她违停,车被拖走了。
  不远处,吴李和林锚还在聊天。她赶紧跑过去,“主任,我车被拖走了,你送我回家。”
  吴李先翻了个“白痴”的大白眼送她,又看一眼根本不存在的腕表,“你嫂子等我回家,没我她睡不着觉,我先走了,主要是咱不顺路。”
  “天太晚了,我打不到车。”
  “让老林送你。”吴李驱车而去。
  “老林?”半夏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送你,上车。”林锚拉开旁边车的车门。
  “我还是打车吧。”
  “你不是说天太晚,打不到车吗?”
  半夏一时语塞。
  “谢谢。”
  林锚开车既不喜欢听音乐也不喜欢听广播,黑色宽阔的 SUV 里安静异常,只有两个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半夏有意克制自己的呼吸,以防声音太大招人膈应。不克制还好,一刻意关注,呼吸反倒更明显,还有咽口水的声音。
  她想一定要找个话题。
  “哪个交警队?”林锚问。
  “啊?”半夏还没想到话题。
  “你的车被哪个交警队拖走了?”
  “二大队。”
  “当律师多久了?”
  这是甲方爸爸在考察她专业能力。
  “三年多了,我跟着吴主任做了很多大案要案,还是很有经验。不然,吴主任也不能把您的案子交给我不是?”
  “我三十五。”林锚说。
  “我二十八。”半夏不由自主。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称呼我为‘您’。”林锚感觉自己牙齿都要咬碎了。
  “我没有说你老的意思,纯尊敬,发自内心的。”半夏望着他,很虔诚。
  林锚暗笑,不再说话。
  也许是饭吃饱了,有些食困,也许是林锚车里的空调温度刚刚好,又或许林锚车开得太稳,极其松弛温暖的感觉袭满半夏的全身。她目视前方,视线里的路灯模糊起来,头歪向车窗的位置,睡着了。
  如果要形容这个觉,半夏愿称之为旷日持久。母亲沈青格住院以来,半夏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正常的睡过一个完整的觉,眼底的乌青日渐浓厚。
  王梅说晚上也不用起夜去照看沈青格,白芷说:“是不是晚上隔一段时间翻个身,按摩一下更好?”
  王梅点头。
  白芷说:“即使垫了尿不湿,还是要及时换,不换湿着就容易得褥疮。”
  王梅点头。
  于是,半夏就每隔两个小时定一个闹钟,起来给母亲翻身,查看尿垫情况。如果不是白天太累,现在她都能固定两个小时醒一次。娜拉来了,除非特殊情况,她还是坚持自己起夜照顾。到底是自己妈妈,不能把责任完全推在别人家孩子身上。
  车已经在半夏家楼下停了二十分钟,半夏还没醒。林锚的手机响了一声,他赶紧关掉。
  林锚侧头看着半夏,她睡着的样子很乖巧,不像睁着眼时表演耍心眼子。
  真正耍心眼的人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半夏狡诈中透着一股真诚,俗称傻。不过很像他,他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才把傻掩盖得严严实实。
  她的睫毛很长,微微颤动,鼻子小巧微翘。一脸的疲惫,像是经历了一场持久战,眼底乌青,轻微塌陷,像是熬夜的结果。
  林锚想到刚才她微信上备注的“无能狂怒”的人说得话,猜想应该是家里人。若不是半夏今天在他面前直播分手,他可能以为是她男朋友或丈夫。
  要不要叫醒她?他不忍,却又担心微信对面人的反应。
  四目相对,半夏睡醒反应不过来,但林锚确确实实盯着她的脸看。
  “到了?”半夏装作若无其事。
  “嗯。”
  “加个微信,以后有事我直接找你。”林锚把自己的名片码亮给她。
  半夏赶紧坐直身体,醒醒神,扫一扫。
  “你给我备注什么?”林锚问。
  “什么?”
  “微信备注名称。”
  “就,名字啊。”半夏答。
  林锚下车走到副驾驶位置开门,“下车吧。”
  问肯定是问不出来了,林锚看半夏眼珠一转,回避他的目光,就知道他肯定不能信她。
  清晨五点,紫苏回到了自己的家,丈夫李智和公婆还在熟睡。沈青格一出院,李智父母就从东北坐火车过来探望。白芷感动的不得了,当着老两口的面教育紫苏,一定要像孝顺父母一样孝顺公婆。
  公婆已经来家里快一个月了,除了各种角度打听她升职的这件事让她比较反感外,其他的面子上都还过得去。白紫苏明白,婆婆打听她升职的事是面上,内心里真正想知道的是她和李智什么时候给他们生个孙子。
  没结婚以前,白紫苏总是听到朋友和身边的同事抱怨自己的婆婆有多难相处,她不以为然。在她的处事法则里,事在人为,即使世界上大部分婆媳关系都是不好的,不也还是有好的吗?她有自信,自己就是那少有的一部分。
  为了白紫苏和母亲王玉霞的第一次见面更愉快,李智很早就开始给她渗透王玉霞的脾气秉性了。李智就是这样,喜欢一切事情可控,不喜欢没有计划的杂乱无章。
  白紫苏一向不是妩媚妖娆的人,所以在穿着打扮上她无须费心讨好,只穿了自己平时的衣服就已足够得体。李智说得关于王玉霞的所有信息里,白紫苏只对尊重、礼仪这两个词记得清楚,这两点是作为白家女儿的必备,所以得到王玉霞认可这件事她胸有成竹。
  “你们还年轻,正是需要钱的时候,这么破费干嘛?”白紫苏将事先准备好的金镯子递给王玉霞的时候,她的眼睛都笑没了,三下五除二就从盒子里拿出那个镯子,戴在手腕上,转身冲着李贵安挤眉弄眼。李贵安看着媳妇的样子,又看看一脸笑意的白紫苏,心想,我儿子这媳妇找的真行,一下就掐准了她妈的七寸。
  “孝顺您是应该的。我在李智的手机里看过您的照片,您皮肤白,我想戴金饰一定好看。”白紫苏漫不经心地夸赞极为自然,她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常年在父亲白芷的“教养”下训练出来的。体制内的熏陶,紫苏在送礼上还是颇有心得――投其所好。
  “这‘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哈!”在厨房准备饭的时候,王玉霞在李贵安的眼前晃着她的金镯子,笑嘻嘻地说。
  “送你个镯子就把你收买了,别‘大户人家’的叫,显得咱们低人一等似的,再说也不合适,毕竟是咱们的儿媳妇。”李贵安白了王玉霞一眼。
  自己的媳妇自己清楚,王玉霞最是见钱眼开,看不见利益的时候,见风使舵也是相当快。他只希望以后王玉霞在和未来儿媳妇相处的时也能像今天一样就好了。
  “一般人家哪能一出手就这么大方!”王玉霞可不管李贵安的想法,在家里父子俩总是让着她,所以她总是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别昏了头了,忘了正常礼数,你打算给紫苏多少?”李贵安提醒道。
  “诶呀,你不提醒,我都忘了。”王玉霞摸了摸左裤兜,又掏了掏右裤兜,掏出两个红包,打开看了一下,“别拿错了。”
  这老两口在白紫苏来之前就准备好了两个红包。按照王玉霞的想法,如果白紫苏符合他们的要求就拿大红包,要是不符合呢,就送她个小红包,万一不成,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可看好了!”李贵安偷笑。
  “没错,没错,我看好了。”王玉霞抖了抖那个大红包。
  婚后白紫苏和公婆分别住在两个城市,他们之间的矛盾相对来说少很多。和李智结婚这么多年来,王玉霞唯一对白紫苏不满意的就是孩子问题。
  结婚这么多年,李智夫妻没有孩子并不是因为不想要,他们去医院查了也没病,就是没怀上。这两年,王玉霞有些着急了,明里暗里的提起这个话题,提多了,白紫苏不免有些烦躁。去年王玉霞甚至提到了试管婴儿,李智考虑到白紫苏在这个过程中会太受罪一口回绝了。
  随着白紫苏在派出所的工作越来越忙,甚至有上升的趋势,要孩子这事就被压了下来。
  这次,派出所所长并不是白紫苏,她第一反应不是失落,毕竟她是一个党员,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她第一反应是如果这事被婆婆知道了,恐怕有得闹呢。
  他们来了一个多月,目前还没有提到,不过紫苏每日也是提心吊胆。家里的事,工作上的事,她已经心力交瘁,她不敢保证婆婆王玉霞要是提了这事,她还能如以往一样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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