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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她的第十一年——有香如故【完结】

时间:2025-03-17 14:39:11  作者:有香如故【完结】
  停留的时间短暂,仲希然却心满意足。
  两个人一起看狮子的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
  上天对她不薄。
  两人牵着手走出去,街道上弥漫着雨雾。
  好像一幅水彩画。
  来接的车子停在马路边打着双闪。
  祁斯年先走两步,替她打开车门。
  仲希然忽然发现,他今天穿的也是一身灰色的大衣。
  她那天来罗马的遗憾,好像全都在今天被补足。
  仲希然打着伞停在原地,看向祁斯年。
  她迟迟没有迈步,祁斯年也没催她,也站在原地等着。
  双闪一下下似是催促。
  仲希然鼻尖一酸,几秒后,扑进祁斯年怀里。
  仿佛知道她此刻的心理,祁斯年开口说:“对不起,上次在罗马的人不是我,让你失望了。”
  仲希然摇了摇头:“但你现在在这儿了。”
  雨忽然变大,两人收伞上车。
  车子缓缓前行,仲希然靠在祁斯年怀里,忽然说:“其实我那天哭也不光是因为你,因为我当年跟霍新也约过一起来这里。”
  她这话一出口,车上气氛骤然就变了。
  祁斯年虽然仍旧抱着她,但眼神却是冷的。
  仲希然立刻说:“我不是感慨我跟他,我当时就是觉得,之前我跟他也那么相爱――”
  祁斯年搂着她的胳膊倏地紧了,她有点喘不过气,飞快把那句话说完,“但那天他明明站在我面前,我却希望他是你。”
  祁斯年手上力道倏地松了。
  他平声:“下次先说重点。”
  仲希然“噢”一声,觉得有些好笑。
  她凑到他脸前,“你还吃他的醋啊?”
  祁斯年没应声。
  仲希然凑过去,吻了一下他下巴尖,说:“我当时就在想,我那么爱你,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也……”
  “不会。”祁斯年斩钉截铁的语气。
  他握紧她的手,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离家出走的机会了。”
  仲希然弯唇靠进他怀里。
  车上安安静静的,他怀里的气息让人安心。
  就在仲希然被这安心的气息弄得快要睡着时,忽然听见祁斯年用清淡的声音问:“你还跟他约过去哪儿?”
  仲希然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也……其实也没别的重要的地方了……”
  祁斯年挑一下眉,拿起手机:“那我问问他。”
  “……?”
  “别。”仲希然握住他手腕,“你等我回忆一下。”
  她正在想,又倏地被祁斯年吻住唇。
  他好像有点儿生气,动作有些粗暴,咬住她的唇珠。
  其实他留了情,不怎么疼。
  仲希然安抚似的回吻他。
  这安抚让他心情好了许多。
  片刻后,祁斯年停下来,看着她微肿发红的唇珠,有点后悔。
  “对不起。”他哑声。
  “没关系。”仲希然很大方地说,“我知道,你又克制不住冲动了。”
  祁斯年:“……”
第223章 你是人生中唯一的特例
  对这个插曲,仲希然有些意外,但也没特别往心里去。
  直到坐上回国的飞机,睡了一觉醒来后看到身旁祁斯年的侧脸,才忽然想起一件很久远的事。
  应该是某个暑假。
  她跟霍新有阵子没见面,两人都非常想念对方。
  霍新来了趟山里的别墅看她。
  她不敢把人往别墅领,偷偷溜出来跟他在山里散了会儿步就不得不回去。
  临走时,霍新没忍住吻了她。
  她满脸通红地跑回去,刚好撞见祁斯年。
  祁斯年当时的表情――肯定是看到了。
  她还拜托祁斯年替她保密……
  苍!
  天!
  啊!
  为什么会在她身上发生这种事。
  这事并没有记在祁斯年的日记本里。
  但他一定记得。
  否则刚才不会失控,还非要咬她的唇。
  她看着祁斯年,有点儿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
  那年跟别人的糖成了现在刺向爱人的剑。
  明明早就过去的事,却好像在他心里扎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
  祁斯年就在这时睁开眼。
  “怎么?”
  仲希然微微握住拳,轻声说:“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祁斯年:“你说。”
  仲希然偏头看着他,说:“其实你抱盛佳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们没谈过,所以很伤心。你知道我有情感洁癖――”
  “嗯。”祁斯年认真听着,试图抓住她话里的意思。
  “按照以前我的性格,是肯定会提分手的。但是我对你,好像说不出口。”
  祁斯年抬眸看她。
  她微微抿了一下唇,说:“我说暂时分开的时候潜意识里就知道,我肯定会回来的。我舍不得离开你,但我又没办法一下子接受你抱了别人。”
  她垂头,“后来在罗马,我更加确认了这个事实。我当时就知道,就算你真的对盛佳心软了,我也没办法跟你分开。”
  “所以我哭,可能也有自怜的原因。”
  “我觉得自己很悲哀。”
  祁斯年轻轻握住她的手。
  听见她说:“就算我没见到盛佳,我也会回去的,可能只是需要更多一点时间。”
  她仰起头,看着他,“祁斯年,我没有因为任何人想要打破过这个原则,我一直觉得自己在感情上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人。”
  “除了你。”
  “我不是因为你没跟盛佳谈所以才故意这么说,我是真的……”
  “我知道了。”祁斯年倾身,吻在她额头上。
  她捏住他衬衫衣领:“所以,你不要再不开心了。”
  虽然我从前真的爱过别人。
  但只有你,让我打破了底线。
  让我如此骄傲,而又如此卑微。
  “没不开心。”祁斯年的唇停在她额间,那块儿肌肤渐渐变得灼热,“只是有时候想起来,会控制不住有点嫉妒,也会怪自己当年应该更主动一点。”
  仲希然点点头。
  祁斯年没忍住弯唇:“你这意思,我是你人生中唯一的特例,是不是?”
  仲希然小小声:“嗯。”
  她脸有点红。
  比起说我爱你,这种话好像更难以说出口。
  但为了哄他,她把自己心里想的全都和盘托出了,没有丝毫保留。
  心甘情愿地,把软肋递给他。
  祁斯年低头,在她耳边低声:“你也是。”
  他说,“你的原则替我留着,但我永远不会让你打破。”
  仲希然从来没觉得北城这么亲切过。
  冬天的太阳照在身上,格外暖。
  她蹭到祁斯年怀里:“终于要回家了。”
  祁斯年揉了揉她脑袋,姜正这时忽然打来电话,说阿姨陪着朱芸去医院检查身体,朱芸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好像是被打了。
  祁斯年一凛:“哪家医院?”
  姜正报出医院名字,祁斯年立刻吩咐司机掉头。
  车上的气氛骤然凝重起来。
  仲希然握住祁斯年的手,希望能替他分担一些压力。
  祁斯年看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没事。”
  两人到了医院,问清阿姨地点,便径直过去。
  朱芸恰好从诊室里出来,面色苍白,看到祁斯年,她嘴唇微微动了动,说不出话,下意识挡住脸。
  她脸颊上有一块儿乌青。
  显然是被人打的。
  祁斯年目光一冷:“怎么回事?”
  朱芸眼里一下子涌出泪意。
  仲希然忙道:“咱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回去路上,祁斯年给姜正发去消息,很快就查清楚了来龙去脉。
  朱芸跟陈国华在一起后,陈国华一直借口孩子还没结婚,不肯跟原配离婚。
  甚至还把朱芸的钱都以投资的借口骗到手里,最后都补贴给了原配和儿子。
  朱芸发现后,两人大吵一架。
  陈国华便对她动了手。
  因为朱芸毕竟是祁斯年的母亲,姜正只是吩咐阿姨在平日里看顾,没敢过多的打探私事。
  发现的时候,朱芸已经受伤了。
  等他们回到朱芸的住处,仲希然给两人倒了杯水,便找了个借口下楼待在车里,留出空间让他们母子俩谈话。
  没多久,有个男人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走进单元楼。
  仲希然看到他半白的头发,意识到这是上次在医院见到跟朱芸接吻的那个男人。
  怕万一有什么事,仲希然连忙喊司机小张一起上楼。
  走到电梯口,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仲希然回头,是祁光远。
  “爸。”仲希然有点懵地喊他,也没敢问他为什么来这儿。
  祁光远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眼神冷淡看她一眼,“嗯”一声,显然没什么心思跟她说话。
  电梯到了,三人先后上去。
  仲希然更紧张了。
  祁斯年跟霍新要同台表演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她深吸一口气,听见电梯“叮”一声停到楼层,祁光远率先迈步走出去,径直去往朱芸住的地方。
  显然他知道朱芸住哪里。
  仲希然连忙示意小张跟上。
  开门的人是祁斯年。
  看到祁光远,他愣了一下:“爸。”
  他伸手挡住祁光远,平声说,“您还是先下去等,您放心,这里交给我。”
  祁光远冷声:“他也在?”
  祁斯年:“是。”
  祁光远冷笑一声:“我管不了你的事?你就管得了我的事?让开。”
  祁斯年顿一下,只好老实让开。
  祁光远迈步走进去。
  朱芸坐在沙发上,看到他进来,身体瞬间紧绷,不自在地低下头。
  祁光远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很淡的一瞥。
  陈国华这时从卧室里出来,拎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看到祁光远的瞬间,他眼里露出几分恨意,而后变成嘲讽。
  他笑了声:“当年你玩了我女朋友,现在我玩了你老婆,也不算亏――”
  祁光远一拳打在他脸上。
  他掐着陈国华的脖子将他按在茶几上,冷声道:“她跟了我三十几年,我连她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你竟然敢打她!”
  他将陈国华的脑袋重重地往玻璃茶几上对着朱芸的方向磕了好几下,磕得茶几四分五裂。
  “道歉!”
第224章 希希,欢迎回家
  陈国华想挣扎,却被祁光远死死按住。
  他要陈国华道歉,却也不听他说话,直到他头上渗出鲜红的血迹。
  陈国华狠声:“报警!我要报警!”
  朱芸这时说:“好啊,报警正好把你骗我的钱都追回来。”
  陈国华瞬间看向她,嘴角的肌肉都在颤动:“我对你没什么可抱歉的,我就是在报复你,当初对不起我的人是你!”
  祁光远拎着他头发把他头仰起来。
  他声音冷到极点,像一块冬天里结了冰的铁。
  “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对女人出手,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就冲我来,你敢吗?”
  朱芸浑身一震,看向祁光远,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陈国华额头的血迹流进眼睛里,挣扎不已,显得格外懦弱狼狈。
  “箱子里的东西你哪儿来的脸拿走?你花过一分钱吗?”
  朱芸的手微微蜷了蜷,脸色惨白。
  陈国华就这么被净身赶了出去。
  仲希然有些震撼。
  祁光远处理这种事情的手段,真是比祁斯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张为人机灵,早跑了出去,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
  一片安静。
  仲希然握着祁斯年的手拽了拽,示意他往外走。
  刚挪了一步,就看见祁光远从桌上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看也没看朱芸,抬脚便走了出去。
  “……”
  父子俩真是一脉相承的别扭。
  朱芸抿了抿唇,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没说话。
  片刻后,祁斯年说:“我给您换个地方,这儿不适合住了。”
  朱芸似是被抽干了力气,点了点头。
  仲希然连忙去卧室帮朱芸一起收拾衣服。
  朱芸这时才看她一眼,问:“跟斯年和好了?”
  她跟祁斯年结婚后,朱芸从没问过什么。
  她一直觉得朱芸这婆婆好像不存在。
  这还是朱芸还是第一次关系她和祁斯年的情况。
  仲希然点一下头:“嗯。他其实没做什么,我也有不对。”
  朱芸拿起手里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里,说:“那就好。斯年脾气有点冷,像他爸,你多担待。”
  仲希然抿了抿唇,大着胆子说:“其实他跟您也挺像的。”
  朱芸一顿。
  祁斯年在北城住宅不少,挑出一套给朱芸自然不在话下。
  两人把朱芸送到新居安顿好,临走时,祁斯年突然对朱芸说:“我爸之前说他打算再婚了。”
  朱芸身形轻轻颤了一下,没说话。
  下楼回到车里,仲希然看向祁斯年,问:“你是不是故意跟妈说爸要再婚了?”
  祁斯年:“知道你还问。”
  仲希然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心机男。”
  祁斯年笑一下,把她搂进怀里。
  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有些暗。
  落地窗外的夕阳只剩下一点残余的橙色。
  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乍一看没什么变化。
  只是墙角的植物架上,有一盆多肉开了花,西红柿长高了半寸,冒出来的叶子是一种鲜嫩的绿。
  那盆白色的玫瑰花已经凋谢了,只剩下绿色的枝蔓。
  祁斯年走到她身后,从身后抱住她:“希希,欢迎回家。”
  仲希然低头,握住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有点可惜地说:“可惜花开的时候我没在家。”
  祁斯年说:“以后还会再开的。”
  仲希然“嗯”一声,说,“我以后都会在的。”
  舟车劳顿一整天,两人都有些累。
  饭后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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